20
阮玉濃卻是當他默認了,一手摸上雌穴,在那個飽含着水液的地方沾濕了手指,探到後庭入口做着潤滑。
羅銘誠身後那個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幹那事兒的,加上十幾年來都沒有做過,起初十分艱澀,就連手指也難以進入。
阮玉濃也不着急,而是抱着他,在他耳邊低語:“好大哥,我就知道你肯的。”
他一邊說,一邊按摩肛口,在外面輕輕地按壓,把手指上的黏液一點一點塗到穴口。
羅銘誠被他弄得情動,雌穴裏不住地流出水液,這些液體從穴口滑出,落到後面的肉口處,沒一會兒外面就又濕又滑了。
阮玉濃就趁着這個機會探了一根手指進去,果然沒有先前這麽艱澀了。
“好大哥,你看,這不是就吃進去一根了。”他一邊說,一邊把羅銘誠的手放到自己性器上,“你給我弄弄,我漲得難受死了。”
阮玉濃這話說得自然無比,像是沒有羞恥之心一樣,羅銘誠臉皮薄,但也紅着臉握住了那東西。
他們兩個每次辦事都是阮玉濃侍奉他,像今天這樣互相服侍的卻是很少。羅銘誠也不抵觸,乖乖地動着。
說實在的,他的動作可稱得上呆板枯燥,只會上下撸動,別的就什麽也沒有了,但阮玉濃倒是不介意這個。
伸入後穴的手指已經達到兩根,阮玉濃可以感受到後庭的緊致,裏面的腸壁有些燙,但很乖順地裹住了手指,感覺很棒。
“這樣痛嗎?”他兩指已經插到底,還在裏面旋轉着。
羅銘誠搖了搖頭,低聲說了句:“不痛,就是……有點脹……”
“嗯,乖寶貝,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漲了。”阮玉濃像哄孩子一樣地親吻他的眼睑,鼻子,還有唇,盡量地安撫好他的情緒,“我慢慢來,不弄疼你。”
“嗯……嗯……你……你慢點……”羅銘誠很順從地打開雙腿,讓阮玉濃手指進入得更加方便些。
他現在側身躺在床上,一條腿高高擡起,架在阮玉濃肩上,讓兩個穴口徹底暴露出來。
随着阮玉濃的動作,羅銘誠也來了感覺。
腸道內的黏膜也很敏感,進出的時候會帶來一些說不明的快意,而當手指摸過某一點的時候,這種快意像是被放大了數倍。
那是不同于雌穴被插入或者陽具插入某物時的快感,他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如何,只覺得非常快樂。
“啊……嗯啊……好舒服……嗯啊……嗯……”
阮玉濃在他脖子上親吻,留下一連串的水跡,還有淺淺的紅痕。他在床事上很能控制自己,他擔心羅銘誠在外人面前拉不下臉,所以幾乎不會在容易暴露出來的地方留下痕跡。他像這樣親吻羅銘誠的時候,都是極為小心的。
“有多舒服,比我cao你前面還舒服嗎?”
包裹着三根手指的腸壁已經開始絞緊了,裏面的媚肉嘬着手指嘗個不停,阮玉濃感受着這股收縮的力量,語氣溫和:“乖,告訴我怎麽樣比較舒服?你喜歡什麽樣的?含你這兒……”他一只手握住了羅銘誠的肉莖。
“還是喜歡這裏含這東西?”說着,手指又移到了雌穴的穴口。
羅銘誠雖然後穴含着東西,但前面的穴口卻非常空虛,這會兒感受到了手指的觸碰,很自覺地吐出一股黏膩的水液,引誘着外面的東西進入自己。
“又開始發sao了,我還沒問完話呢……”阮玉濃親親他的耳廓,一根手指輕松地插進了汁水豐沛的雌穴,“好好感受一下,哪兒更舒服。”
“嗯啊——!啊、啊——啊——呃啊——啊……”羅銘誠大叫了幾聲,最後一下明顯洩了一口氣,因為阮玉濃手上的力道太小。
分屬于雙手的手指同時進入前後兩個穴口,在裏面攪弄着,不斷刺激着裏面的敏感點,這樣強烈的刺激讓羅銘誠叫得又媚又響,兩個濕乎乎的肉洞都拼命地蠕動着,想要讨好裏面的入侵者。
但是阮玉濃卻沒有直接讓他攀上高峰,而是在接近臨界點的時候停了下來。
“大哥,好大哥……快告訴我,哪裏更加舒服?”阮玉濃還是溫言軟語地,他輕輕地在兩穴裏抽插,弄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羅銘誠這會兒像只淫獸一樣扭動着身體,兩張肉嘴死命絞住了手指吮吸,他上面的嘴大張着,大口大口吸着氣,口水從嘴角淌了出來,挂在嘴邊弄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他分不出精神說話,只能嗯嗯啊啊地一通亂叫,好讓身邊的人繼續取悅自己。
“嗯……大哥是想說兩個都很舒服?”
“啊、啊……嗯……”
身體的快感很強烈,羅銘誠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拼命地喘息還是覺得胸悶,心跳的速度快到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一樣。
插入他後穴的手指已經有四根了,但阮玉濃還不準備進來,依然在裏面慢吞吞地動作着。
“嗚……快點進來了……快點……”羅銘誠找到說話的空隙,立刻恬不知恥地催促着。他實在受不了那種慢吞吞但挑逗意味十足的動作了。
“這樣就進來了?”阮玉濃說話的聲音也不像先前那樣從容,而是帶着點隐忍的,“這樣就進來,你可能會有點疼哦。就算會疼也要我進來?”
“不疼,快點……進來……好難過……”
真正會疼的人都已經這樣放出話來了,阮玉濃這時再也忍不下去,他抽出了擴張的四指,然後扶着自己脹痛的性器慢慢頂了進去。
男人的後穴不比雌穴的擴張能力強,就算之前做好了潤滑和擴張,這會兒頂進去的時候還是很緊。
“嗯、嗯……進、進來了……啊……”
巨大的分身緩慢地進入了體內,後穴一開一合,極力把這個粗壯的東西吞進去。
“啊……好大……撐滿了……唔嗯……”
“疼嗎?”這種時候阮玉濃還記着羅銘誠的感受,哪知道身前的那個人已經完全不理他,自己擡着屁股往後面壓,要把這個粗壯的肉棍子整個吃進去。
“唔嗯……再進來點……外面還有一點……”羅銘誠的手摸到他們的結合處,嘴裏胡亂地說着,“還有一點就全吃進去了……嗯……”
這樣放浪的話放在平時,他是絕對不會說的。但是現在不同,後穴傳來的滿漲感讓他心身愉悅。
在羅銘誠的印象中,自己一直都是男人。那個男人不該有的地方是他所厭惡的,縱使那個地方能為他帶來快感,在心裏留下的卻是屈辱。但是後面的那個地方不一樣……男人和男人之間辦事都是用那裏的……
“大哥,好大哥,你真厲害……全都吞進去了,你裏面又緊又熱,爽死我了……”阮玉濃一只手放到羅銘誠嘴邊,那手指上還是濕漉漉的,沾着先前潤滑的水液,“你含着這個,自己嘗嘗你的sao味。”
“嗯……嗯唔……”羅銘誠聽話極了,阮玉濃說什麽他就做什麽,還晃着屁股催促身體裏的人快動。
“你嘗到了沒,這股sao味弄得我從裏到外都不對了,你知不知道?”
他說着話,下身也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
快感一波波地湧上來,羅銘誠含着阮玉濃的手指,一張臉漲得通紅。
“嗯……唔嗯……嗯、嗯……嗯……唔……”
他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身下那個原本軟倒的肉根不知什麽時候又煥發了活力,現在直挺挺地立着,随着身體的晃動搖頭擺腦。
阮玉濃沒顧得上他的那根東西,下面的那只手配合着抽插後穴的動作戳刺他的雌穴。羅銘誠這回是上下三張嘴都含着東西,腦袋暈暈乎乎地爽到了天上。他身下的床單也濕了大片,都是被他雌穴裏流出的水液打濕的。
“嗯,大哥……銘誠……”阮玉濃自然也cao得舒服,他一直都覺得男人的雌穴不禁玩,随便弄兩下就汁液四濺,弄得肉道裏滑溜溜的全是水,cao起來不夠爽利。然而後庭和前面不同,同樣又緊又熱,但卻沒有前面濕的那麽徹底,潤滑好了之後抽插間的快意難以言喻。
“銘誠,好銘誠,好大哥……”他在羅銘誠耳邊叫着他的名字,把放在他嘴裏的手指抽了出來,“你叫兩聲好聽的,我想聽你叫我了。”
羅銘誠嘴裏的東西撤離,他就立刻換了幾口氣,然後才忍着後穴被cao弄的快感,說:“叫什麽好聽的?”
“好大哥……你最好了,你叫我冤家,叫好人,随你怎麽叫。”阮玉濃一邊說,一邊往裏面深深頂了兩下。
“啊……呃啊……哈啊……”羅銘誠被這兩下弄到幾乎厥過去,他暈乎乎地也沒聽到阮玉濃說得什麽,只是隐約聽到那人說了“好大哥”三個字,嘴裏就口沒遮攔的求饒道,“呃啊……嗯……嗯……啊……好、好人……好哥哥……”
“嗯?銘誠你叫我什麽?”阮玉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特意停下來,慢慢碾磨着腸壁內的敏感點,看着羅銘誠舒服得輕輕抽搐的樣子又問了一遍,“你叫我什麽的,再說一遍?”
“嗯啊……啊……好、好哥哥……我不行了嗚……要被你cao射了……啊……啊——!”
最後他有點凄厲地叫了一下,那是阮玉濃忍無可忍地狠狠插到最深處發出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那三個字是轟炸阮玉濃理智的三顆炸彈,他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只想抓着身下的人把他幹昏了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在瘋狂的交媾中,羅銘誠只能發出單一的音節,他幾乎連呼吸都來不及,整個人又開始抽搐起來。
體內的兩個肉道都在瘋狂地絞緊,死命咬着不斷進出的性器。雌穴裏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最後就是一股一股地随着手指的抽插噴濺出來,濺得四處都是。前面翹起的性器也無助地顫抖着,頂端的小孔也在收縮,沒一會兒就吐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液。
羅銘誠整個人抖得厲害,三個地方同時在高潮。他頭昏腦熱地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只知道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
他男性的性器并沒有噴出多少精液,這幾天高強度的性愛讓他有點精疲力竭,只有雌穴不停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水液,就好象失禁了一樣。
“啊……好哥哥……好人……你要幹死我了……唔……要死了……被你幹死了……嗚……”
高潮的時候羅銘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他沒有過思考,所有的知覺都被三個地方的強烈快感所覆蓋住。
阮玉濃被他夾到幾乎就要射了,這會兒又被他這幾聲又媚又浪的叫喚弄得把持不住,一挺身狠狠插進了深處。
粗壯的性器在裏面跳了兩下,立即射出幾股濃稠的白液。
“我射給你了,飽了沒?”他邊說的時候,深插入內部的性器又吐出一股白液,都灌進了羅銘誠的腸道裏。
羅銘誠聽到那人的話,腸壁又縮了縮,像吮吸一樣地把這些液體帶入深處。
他陡然滋生出一種極為滿足的感覺,雌穴又毫無防備地噴灑出水液。
“啊啊……恩啊啊……啊……”他被一種詭異的快感所籠罩,無助地呻吟着,忽然一股尿意湧上,前面的性器就不受控制地射出了淡黃的液體。
“小翳、小翳……怎麽辦小翳……嗚……我尿了……怎麽辦……”
随着尿液的流出,那種詭異的快感升到了極點,羅銘誠不知所措地握住阮玉濃的手,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
他現在的樣子既淫亂又可笑——雙腿趴開露出兩個洞穴來,後面的還含着男人的性器和精液,前面的那個含着兩根手指,不住地噴發出水液來,前面的性器也随着雌穴一同噴發,流出帶着點腥臊味的尿液。
羅銘誠臉上的表情迷茫,他無措地抖動着身體,不知道怎樣才可以停止這樣的情況,然而身體卻因為這個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詭異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
阮玉濃從後面圈住他,手握上他的性器,像給小孩兒把尿一樣地安慰着:“乖,沒事了,尿出來就沒事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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