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2)
,姐姐點你喜歡吃的了。”柳逸笑着給我倒茶。
“你說你贏了官司,踏上人生巅峰了,就請我吃火鍋啊,能不能高大上一點。”我接過茶,喝了一口。
“我想請你吃日本料理,誰讓你吃不好就過敏呢,我有什麽轍,還是得賴你自己不争氣。”柳逸擺出無奈的表情。
“嘶,你這今天是非得嗆着我走啊。”總覺得柳逸笑的怪怪的,恩,有問題。
“呦,發現了。”她樂得愈發妩媚,“來,給姐姐講講,那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麽啊。”
。……那天?我想想啊……
“莫小染,”柳逸叫我,“不會吧你,真發生什麽了?”
“啊?沒有啊……”我看看她,搖搖頭。
“你臉紅了好吧,你自己摸摸耳朵。”我摸摸耳朵,額,好燙,“哈哈哈哈,莫染,你到底幹嘛了,哈哈哈。”柳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都快熟了,哈哈哈哈。”
“額,熱的。”咳,熱的。
“鍋還沒上呢,你熱個屁,說吧,到底幹嘛了。”柳逸還在笑。
“沒幹嘛。”咳。
“哈哈哈,不說就算了。”鍋上來了。
“恩。”我揉了揉耳朵。看看桌上的菜,還真的都是我喜歡吃的,當然,柳逸這厮也喜歡吃。她把東西下進鍋裏,然後等着它們變熟。我看了看柳逸,她不講話的時候還是挺有氣質的。
“柳逸,你跟林竺還在來往?”
“恩,怎麽了。”柳逸用漏勺撈出肉,放在我盤子裏。
“你喜歡他?”我夾起肉,放進嘴裏。
“談不上喜歡吧,”柳逸給自己也夾了點肉,“反正不讨厭。”
“哦?”
“他跟之前那些男的都不太一樣,挺腼腆的,然後人也有溫和,有禮貌,挺好的。”柳逸想了想,“有點好好先生的感覺吧。”
“這樣啊。”我點點頭,“那你們現在算是交往嗎?”
“不是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就叫交往,莫小染同學。”柳逸笑着搖搖頭,“交往是雙向的。”
“哦。”柳逸這麽知性範還真是不太習慣。
“不過不排除交往的可能。”她說。
“咩?”
“那麽驚訝幹嘛,莫染,你該不會覺得我是那種一心要找到Mr.Right人吧。”
“額,說實話,我真的覺得你是那種感覺不對不要的人。”
“那是你,莫染,我可從沒說過這種話。談戀愛和結婚是兩件不同的事,戀愛的時候你需要浪漫,需要小驚喜,需要很多小觸動,可涉及到婚姻,涉及到生活,你就會知道,找一個喜歡你的,能對你溫柔的最靠譜。我這個年齡,已經學會甄別什麽樣的人讓我動心,什麽樣的人只會為我動心了。”柳逸笑着。
“可……那樣有意義嗎,為了結婚而結婚?或許你根本沒那麽愛那個人。”
“意義對于每個人來講是不同的,再者,還沒到結婚那麽遠的地步。結婚必然是因為有愛,但多少不能确定,決定結婚的人,肯定是有那麽一兩個瞬間讓人觸動的,但更多的是這個人讓你覺得放心,踏實。林竺會是個好的結婚人選,所以和他交往不是不可能。”柳逸又給我夾了點吃的。
“我一直覺得我挺了解你的。”我看着柳逸,“不過好像并不是這樣。”
“那是因為姐姐在你面前從來沒這麽嚴肅過,怕你太崇拜我。”柳逸沖我眨了眨眼睛。
“切……”
“哈哈哈,快吃吧。”
吃完了飯,柳逸送我回了學校,臨下車,我跟她說,“不管那個人是不是适合結婚,适合跟誰結婚,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或是做什麽你不想做的事,如果有困難,你記得我的號碼的,我随叫随到。”
柳逸笑着,沖我揮揮手,開車走了。
洗過澡,躺在床上。
“生活是什麽。”我傳簡訊給艾淨亭。
“Life such as a dream,it is the icing on the cake,it is nothing.”她回道。
“你在國內嗎。”我問她。
“沒。”
“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翻牆過去找你。”
艾淨亭沒理我,我只好打上晚安,然後給她傳過去。早上醒來,看到手機上一條未讀短信,“可以走正門,晚安。”
陽光明媚,又是新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文章裏的問題是真的可以回答的哦~~~不是在開玩笑哦~~~~☆、倒在血泊中的刀子一個月沒看到艾淨亭,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語氣幽怨的問着,你什麽時候回來啊。艾淨亭那邊則是淡淡的講,不确定。唔,我哼哼了幾聲,然後不講話,艾淨亭則是聽着我哼哼,然後輕輕笑了一下,不講話。大約靜了一分鐘,“早點回來……”我輕聲說。
“恩。”艾淨亭回答。
然後又是上課,吃飯睡覺的生活,北京的天氣依舊幹燥,春天的弊端一點點顯露,漫天的柳絮,藏匿于街頭樹梢的“吊死鬼”(一種類似于毛毛蟲的生物……奇怪,我為什麽要做注釋,又不是專業性書籍),每一個細胞都躍躍欲試的呼應着陽光,我坐在秋千上拿着書,微閉着眼睛,無意識的搖晃着。
“叮~”簡訊。
“回來了。”簡短有力。
我站起身,往艾淨亭家那邊看看,可惜海拔不夠,于是跑出院子,看看她家大門,門緊閉着,她的車也不在。
“不在家?”
“在會館。”
“什麽時候回家。”
“沒辦法确定,莫染。”
好吧,目前看來,艾淨亭被不知道事情纏住了無法脫身,我依舊見不到她。俗話講的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拿上車鑰匙,腳踩上油門才想起來,我不記得路。
“哈哈哈,莫染,你這樣還追淨亭姐……”柳逸告訴了我路,并且冷嘲熱諷的笑話了我十分鐘。“汪!”
“恩?”怎麽還有汪星人,“柳逸,你養狗了?”
“ 不是我的狗,哎,說來話長,回頭跟你說,你先找淨亭姐去吧,慢點開車哈。”柳逸那邊吵吵鬧鬧的。
挂了電話,點開導航,出發。下午三點半,我到達了艾淨亭的會館,停了車,往裏面走,之前放置展品的大廳變成了一些沙發和書櫃,或者說,是恢複成了這個樣子。沙發上坐了幾個人,喝着茶在聊着些什麽,角落的地方仍然有幾個保留下來的展品,卻似故意隐蔽似的。我還在打量這個并不算熟悉的地方,“您好,我們這裏是私人會館,請問您有邀請函或是會員卡嗎。”面帶笑容的侍者看着我說。
“我來找人。”我笑着說。
“那麻煩您在此等候,又我們代您傳達 。”嘶,這還真是不是熟悉的臉,不放進來啊。
“我找艾淨亭。”我說。
“好的,請稍等。”那個侍者看了我一眼,離開了大概兩分鐘,“您這邊請。”接着帶着我繞過大廳,穿過走廊。這是我認識的地方。“請。”侍者做了個手勢,就轉身離開了。
“叩,叩叩。”輕輕敲了幾下門,屋裏靜靜的沒有聲音,只有我的呼吸聲回蕩在走廊上。
“咔……”門開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臉,他像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打開門,讓我進去,然後指了指邊上的椅子,示意我坐過去。得承認我遲疑了一秒,這氣氛挺詭異的。不過當我看到艾淨亭的時候,任何遲疑都不見了,我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個我想念的人。
艾淨亭的衣服外面系了個藏藍色的圍裙似的東西,頭發挽起,露出頸脖,袖子同樣是挽起的,那抹細腕上沾了點點泥。地上放着一個小水桶,旁邊的轉盤運轉着,上面放着已經差不多成型的泥坯。艾淨亭看着手裏的泥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她纖巧的指尖觸碰泥坯,小心的塑造着。看着她的側臉,她的專注讓我也屏住了呼吸,呼吸都放緩了頻率。
屋子裏仿佛只剩下了心跳的聲音,那個陌生男子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似乎也在看着艾淨亭。我看看他,他笑笑,我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有戒指,右手捏着一沓白紙,和一只鋼筆。
“莫染?”他在紙上寫。
這是……傳小紙條?我看看那個男人,他還是溫和的笑笑,我點點頭。
“我聽她提起過。”這個男人寫字的依舊保持着安靜,連那種刷刷聲都沒有。
我看看紙,又點點頭。他蓋上筆蓋,然後做出要把鋼筆遞給我的姿勢,我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什麽想寫的,也沒什麽好奇的。他笑笑,在紙上寫着,“大概還要一小時左右。”
我點點頭,回頭看着艾淨亭,她依舊沒有注意我們。其實我是好奇的,好奇這個男人,好奇他為什麽在這裏,好奇他為什麽知道艾淨亭還有多久會完成,但好奇不意味着問出口,我一向是這麽糾結,如果不是艾淨亭講給我的,我寧願選擇不問不聽。我注視着艾淨亭,也看着那越來越精致的泥坯,盡管還是泥巴的顏色,但亦然是一副出色的泥巴的樣子。
那雙柔軟的,帶着些許涼意的雙手,是那麽神奇。轉輪慢慢停止,艾淨亭小心的把它取下來,放在桌子上,然後轉過身,看着我,“莫染。”
“恩。”我笑着看着她。她笑笑,轉身進了旁邊的屋,回來時已經洗淨了手,也摘取了圍裙。她走過來,我和旁邊的人都站起身,她看看我,又看了眼旁邊的人。
“莫染,這是楚律。”
“你好。”我笑着沖他點點頭。
“你好。”那男人始終是彬彬有禮的态度,他也沖我點點頭,“你有客人,工作的事就明天再談吧,我先走了。”那男人對艾淨亭說。
“好。”
那男人看了下我,又看了下艾淨亭,笑了一下,然後走了。我皺了皺眉頭,感覺,恩,詭異。
“莫染。”艾淨亭叫我。
“恩?”
“為什麽沒講你要過來。”
“額,因為……本來是想着來見你一下就回去……”我看看她,“那個……我見到你了,要不……我就回去了。”偷瞄。
艾淨亭沒什麽反應,環抱着雙臂看着我,唇角是上揚的。
“我……就是很久沒見你,有點想你。”咳,我沒害羞,絕對沒有。
“恩。”艾淨亭笑着。
“所以……咳,你不要笑。”
艾淨亭還是微笑着看着我,我呆呆的看了她幾秒,然後走過去抱住她,呼吸着。
“好久不見……”我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莫染……”艾淨亭輕聲喚着我,手輕輕在我後背拍了拍。
我放開她,眼神交彙時我發現我倆之間的距離有點……近,所以稍稍後退了一點,“很多事情要忙嗎?”
“恩。”她點點頭。
“那我可以做點什麽?”我問她。
“可以幫我清洗下水桶和工具嗎。”她說。
我以為艾淨亭只是為了讓我不傷自尊才特地給了我這樣的活兒,因為其他的方面我都幫不了她,後來才知道,艾淨亭不管什麽時候都是自己清洗那些工具,因為她講說,她的老師告訴她,工具也是有感情和記憶的。雖然有些幼稚和過分浪漫,但她始終保持着這個習慣,也就是說,我是除她以外碰到這套工具的人。
不過由于對于它們的不熟悉,以及近視眼偶爾出現的模糊現象,在清洗的最後關頭,我錯把刀鋒當成了刀背然後摸了上去,接着就是血流不止,只好默默地問艾淨亭有沒有創可貼。她走過來,看到池子裏的血和倒在血泊中的刀子。
“等我一下。”她說。
過了大概幾分鐘,她回來了,手裏拿着藥箱,打開,裏面各色藥物,好吧,我沒看清。拿出一瓶不知道什麽和棉花團,倒好,艾淨亭握着我的手,“忍着點。”她說。
我剛要說好,棉花就擦上了傷口,于是出口就變成了,“嘶……”
艾淨亭看了我一眼,眼睛裏一閃而過,然後似乎咬了咬牙,又擦了擦。我死死咬住嘴唇,沒出聲,是誰說的十指連心,太他媽對了。消完毒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艾淨亭是怎麽幫我包紮的我完全記不清,白色的繃帶纏好,艾淨亭又檢查了下。
“額,其實給我個創可貼就好了的,不用這麽緊張。”我說。
“傷口再深一點,就要縫針了。”艾淨亭擡起頭看着我,看了幾秒,然後轉身收拾藥箱。藥箱旁邊的水池裏觸目驚心的紅色,呀,流了好多血。艾淨亭的目光似乎也落在那,我眼疾手快,嘶……換只手,打開了水龍頭。
“嘿嘿,沒事了。”
她看看我,轉身把藥箱拿走了。我看看水池裏那把刀,右手拎着刀柄,左手順着刀面洗了洗,唔,幹淨了~“莫染。”
“好了~洗完了~”我說。
她沒講話,一直看着我,眼睛裏什麽情緒在轉啊轉,我讀不出。
“怎麽了?”我笑着。
她輕輕的搖了下頭,然後似乎嘆了口氣,“走吧。”她過來想拎着裝着工具的小桶,我搶在她前面拎起來,沖她吐了個舌頭。小桶放在桌子上,裏面的工具被一件件擦幹,擺好,那把刀木制的刀柄現在帶了點粉色,擦不掉。
“雖然流了血,但是留下點印記還是挺欣慰的。”我腦子一抽。
艾淨亭手頓了一下,看看我,“莫染,你知道,這樣講挺奇怪的。”
額,我點點頭,“聽上去有點……變态?”
這次換艾淨亭點點頭。
“你不會扔了它吧……”我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
她笑笑,把刀放回工具盒裏。“好了。”她說,然後看了看時間,“餓嗎。”
唔,已經……六點多了哎,“有一點點餓。”
“吃肉?”她說。
“ 恩恩~”我點頭。
艾淨亭看了看我的手,然後又說,“我開車。”
結果艾淨亭帶我吃了飯之後又開車把我送回了家,跟我爹媽打了招呼,之後回家住了。我站在窗戶邊看着對面,想想,拿起手機撥過去,“莫染。”
“恩。”
“怎麽了麽。”
“突然想起來,你沒有車怎麽去會館……”
“會有人來接我。”艾淨亭出現在對面窗口,她似乎直到我在這,看着我這邊,我沖她揮揮手,“傷口別沾水。”她說。
“恩……”看來是沒法送她回去了,有人接她,難道是,“今天見到的那個人?”
“恩?”
“來接你?”
“恩。”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點點頭,然後想起來我站在窗邊,擡頭看看,艾淨亭看到了。
“早點睡,莫染。”她聲音帶着笑意,我說了什麽好笑的話?
“好,晚安,艾淨亭。”
“晚安。”
挂了電話,又揮了揮手,看到那邊窗簾慢慢閉合才倒在床上。不問的原因,放心的原因有很多,今天失血過多沒辦法一一講給你們,回頭再說吧。 希望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手上的傷能痊愈,這樣就能開車了~☆、寫着號碼的字條氣溫慢慢上升,穿短袖也不覺得突兀了,掰着手指頭算算,已經五月了,時間過得真快。北京難得的藍天,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雲,伸出手,捏一朵,放進嘴裏嚼嚼。
“都多大人了,還幹這事兒……”嫌棄的語氣。
“我這叫童心未泯。”我懶洋洋的回答,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 切……”
面前的陽光被陰影替代,伴随着呼呼的喘氣聲,我睜開眼睛,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我上方,黑黑的小鼻子湊過來嗅嗅,然後趴在了我手邊。伸出手摸摸它的頭,撓撓它的肚皮,它也像我似的閉上眼睛。
“啧啧,莫染,你跟英鎊什麽關系啊,它怎麽這麽聽你的。”
“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看上去人畜無害,不像你那麽……”
“恩?”脅迫……
“那麽傾倒衆生……你太好看了,英鎊喜歡天真無邪的。”我看了眼英鎊,它也擡起眼睛看看我。
“天真無邪?這四個字你就占了個邪,你說莫小染,你怎麽就這麽沉得住氣啊,自打遇見淨亭姐,你這行事作風都詭異了,不問,不解釋,不傳簡訊,不通電話,不見面,不親密接觸,你這怎麽看都不像是喜歡啊。人年輕人都熱情如火,一遇到喜歡的人就展開猛烈地攻勢,今送花,明看電影,偶爾牽手,時不時偷吻,怎麽到你這懂得跟黃昏戀一樣,羅曼蒂克不玩,直接柏拉圖啊,思想覺悟夠高的啊。”
聽了這話,我一個翻身坐起來,旁邊的英鎊也跟着起來,我轉過去看着柳逸,盤腿坐好,“我還到真希望是黃昏戀,我和艾淨亭都一把年紀了,很容易就相守白頭了。”
“……”柳逸看着我半天,然後使勁翻了個白眼,“啧,莫染,真酸,這情話說的跟私塾先生似的,怎麽都透着一股迂腐味。”
“那是你淺薄,你就沒聽出我們讀書人的清高?”我反問她。
“你好意思跟我提讀書嗎,從初中開始你不會的都是我當家教給你講明白的,還讀書人,尊師重道,叫聲師傅來聽聽。”柳逸揚着下巴。
“汪!”英鎊沖着柳逸叫了一聲。
“哈哈哈,好樣的英鎊。”我伸手揉了揉它耳朵。
“嘿,你說我照顧你,結果你還幫着她,真是,哎莫染,要不你把英鎊帶回家去得了。”柳逸眯着眼睛看了看英鎊,小家夥耳朵動了動,歪着小腦袋看着柳逸。
“我倒是想呢,可我娘你也知道,她養寵物投入的心力太大,所以我跟我爹一致覺得家裏不養活物比較好。英鎊這麽可愛,帶回去了我娘肯定喜歡,等林筗回來接走英鎊,我娘又該覺得空落落的,這心理落差我可付不了責。”我沖英鎊伸手,小家夥把肉呼呼的爪子放在我手裏,握了握。“你說這林筗也是,為什麽把英鎊放你那啊,林竺呢。”
“林竺最近忙公司的事,一周折騰好幾個國家,跟沒時間了,再說,我也覺得一個人住沒有生氣,正好試試看養只小動物會不會好點。”
“好點了?”
“完全沒有,還增加了工作量,例如現在帶它來公園玩。”柳逸聳聳肩,“喏,這是它的飛盤,帶它玩去吧。”
“……”我看看柳逸,然後看看英鎊,小家夥沖我搖搖尾巴,好吧好吧,誰讓你跟我親呢,走着~我扔飛盤的技術不是特別好,但好在英鎊跑的特別快,基本上都能接住,但是常言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當飛盤撞在那個紮馬尾辮的姑娘頭上的時候,我錯愕了一下,然後急忙跑過去。
“抱歉抱歉,你沒事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真準,”那姑娘揉着腦袋說,“還好是飛盤,不是鐵餅。”
“額,我平時沒這麽準的……”我吐了下舌頭,“真是不好意思,那個,用不用帶你去醫院……或者給你買藥什麽的?”
“不用啦,沒事的。”那姑娘笑笑,露出兩個小小的虎牙,她看看坐在我腳邊的英鎊,“這是你的狗狗嗎,長得挺帥,叫什麽。”
“英鎊。”
那姑娘伸手,英鎊湊過去嗅嗅,然後任那姑娘摸了摸頭,“真乖,我家狗狗是薩摩耶,跟阿拉斯加是近親呢,哎,等下啊,我給你喊它。”那女孩吹了聲口哨,遠處跑來一只雪白的小家夥,竄到英鎊面前,站住了,歪歪頭,然後退了幾步,退到那女孩身邊。“它有點害怕。”女孩說。
“怕我?”我看着那個小家夥,向它伸出手,“你好~我叫莫染,我不咬人,也不咬狗狗。”那小家夥想湊過來,遲疑了下,還是沒懂。
“哈哈哈,它不是怕你,是怕英鎊,元寶膽子小,頭一次看到英鎊這麽大的狗,所以害怕。”女孩說着蹲□子,摸了摸那只小薩摩耶,“元寶乖,不怕。”
“英鎊,人家怕你,你太兇了啦。”我看看英鎊,戳了下它的頭。它看看我,唔嚕了幾聲,然後起身向那薩摩耶走過去。雖然對面的薩摩也是成熟體的,但是跟英鎊比起來還是小了好幾個型號,所以它乖乖的站在原地,小心的看着英鎊。英鎊過去嗅了嗅它,然後唔嚕唔嚕着什麽,那只小薩摩如釋重負似的晃了晃尾巴,然後在英鎊身邊轉圈。
“好聰明的狗。”那女孩說,“你是怎麽訓練的啊。”
“大概是它有個好主人的緣故。”雖然不太喜歡林筗那張陽光明媚的臉,但是不得不說,他對英鎊的确是十分上心的。
“恩,它的确有個好主人。”那女孩笑着說,“可以給我你的手機號嗎,我想請教你一些關于訓練狗狗的知識,我第一次養狗狗,很多事情不清楚。”
“咩?”我也不清楚啊……
“不方便嗎。”那女孩笑着,從腰上的包裏拿出只筆,然後撕了張便簽條,“那給你我的號碼,有什麽關于狗狗的建議,可以打給我。那麽,再見了,莫染。”她給那只叫元寶的狗狗拴上繩子,然後沖我揮了揮手。
我手裏捏着寫有電話的紙,呆呆的站着,這算什麽啊,被搭讪?蹲下,看着英鎊,“英鎊英鎊,她以為我是你的主人,是吧。”
“汪唔……”英鎊從喉嚨裏發出聲音,拖了很長,似乎是肯定。
“她尋求幫助是吧……”
“唔……汪……”
“所以這個號碼應該給你的主人,也就是能給她提供幫助的人,是吧。”
英鎊這次沒理我,那就是默認了。恩,就這麽決定了,把號碼給林筗好了。拿着飛盤想再丢出去,想了想,還是算了,再砸到人怎麽辦,“英鎊,我們回去吧。”
“汪。”
我帶着英鎊慢慢往回走,因為我并有帶着英鎊走很遠,所以能看到現在柳逸所在的樹蔭,她身邊貌似多了一個人。嘶,不是吧。再走近幾步,那人的輪廓漸漸清晰,唔,這回慘了。我一步一頓的走回去,看到柳逸壞笑的臉。咳,微笑,揮揮手,“hey……”我忘了手裏還拿着那個姑娘寫的號碼。
“莫染,不錯啊,還有戰利品,連姑娘號碼都要來了。”柳逸奸笑着。
“這是給林筗的。”我說。
“莫染。”
“艾淨亭……”柳逸笑着靠在大樹上,看着我乖乖站在艾淨亭面前,沒錯,現在在我面前的人就是艾淨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帶英鎊玩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回來就發現這麽大驚喜,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驚喜現在的笑容讓我有點怕怕,我并沒有做壞事啊。“你怎麽來了……”
“柳逸打給我,說晚上一起吃飯,并問我有沒有興趣來公園走走。我答應了,所以就來了。”艾淨亭微笑着回答我。
唔,怕怕。
“所以你來了很久?”
“恩,有半小時了。”艾淨亭回答。
“唔……那你看到了?”
“飛盤玩的不錯。”艾淨亭淡淡地說。
“……”我欲哭無淚的看着艾淨亭,她唇角卻上揚着,眼睛微微眯着,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很休閑,牛仔外套,裏面是條紋打底衫,一條米色的褲子,很少看到艾淨亭穿成這樣,怎麽形容,距離感少了些,多了幾分明豔,很青春,很陽光,很暖,很……美。
“咳,莫染,你好歹收斂下,你都盯着淨亭姐一分鐘了。”柳逸的聲音不合時宜的跑進耳朵,我炸了眨眼,看了下微笑着的艾淨亭,然後有點臉紅。
“莫染,再去玩會吧。”艾淨亭說。
“可是……我玩夠了……”我默默的說。
“那就去那邊小賣部給自己買根冰棍。”柳逸接話,“要不要姐姐給你錢?”
“不用……”看看倆人的表情,誰都沒有挽留的意思,“走吧,英鎊,跟我買冰棍去。”我給英鎊拴好繩子,拉着它,回頭看看兩人,她們看着我。哎,嘆口氣,我是真的累了哎。
“英鎊,你說她們會談論些什麽。”我邊走邊說,旁邊的路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切,我才沒有自言自語,“一定是關于我的,恩,不然幹嘛不讓我在那,恩,一定是這樣。”我點點頭,英鎊沒理我。看看手裏的紙條,思考下,丢掉好像不太好,可是留着……怪怪的,萬一那女孩真的是有關于狗狗的問題要問呢。唔……還是給林筗好了。
我吃着冰棍走回去,柳逸和艾淨亭似乎已經談完了,兩人正在閑聊,我走過去坐在草地上,嚼着冰,聽着她們國際形勢,貨幣股票的談話,有點犯瞌睡,不得不說,運動的确有利于睡眠,眼皮越來越沉。
“莫染……”輕聲,“困了嗎。”
“恩……一點。”我睜開眼睛,看看艾淨亭,“沒事兒,你們聊着,我睡一會兒。”看看趴在我傍邊的英鎊,枕頭,就是你了~躺在英鎊肚皮上,感覺艾淨亭她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
“咣當……”
嘶……英鎊!你不知道枕頭是不能動的嗎!我看着英鎊,它眨眨眼睛,好吧,讓你當枕頭還是太勉強了,我坐起身,揉揉頭。額,你倆看我幹嘛……柳逸和艾淨亭的動作出奇的一致,都笑着搖搖頭。
“走吧,把英鎊送回家,淨亭姐還沒來過我家吧,去坐幾分鐘,然後去吃飯?”柳逸說。
“好。”艾淨亭點點頭。
“我帶英鎊,莫染坐淨亭姐車?她認識路。”柳逸沖我眨了下眼睛。
“恩,可以。”艾淨亭看着我,笑笑。
“走吧英鎊,你還是得跟我混。”柳逸牽着英鎊,我拎着包跟着艾淨亭,往兩個方向走去。
“剛才那個紙條的事我會處理好。”車停在柳逸家樓下,臨下車,我看着艾淨亭說。
“我知道。”艾淨亭淡淡的回答,唇角微揚着,她眼睛裏是我的影子。我拉過她的手,輕輕的吻了下手背,我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或許本是想吻她,卻沒有膽量。她摸了摸我的頭發,“柳逸在等我們。”
我們,真是個動聽的詞彙。
坐電梯上了樓,柳逸比我們快了十分鐘,已經準備好了茶,英鎊懶洋洋的趴在陽光下,似乎在打盹,看看時間,離吃飯還遠,剛才的倦意随着那一摔消失無蹤。柳逸帶着艾淨亭在各個屋裏穿梭,并沒有理睬我的意思,打開電視,插上游戲機,還是玩一會兒好了。
“淨亭姐,坐。”我坐在地毯上,艾淨亭從我後面過去坐在沙發上,柳逸把茶端過去,兩個人聊着什麽。“莫染,你看到後面的怪了嗎,你這樣分分鐘被弄死的啊。”我這邊狂摁着手柄,柳逸那邊看不下去了。
“可你不打前面的,死的更快啊,這是環形場,跑位不管用啊。”我沒回頭,然後手柄就被柳逸搶走了,一分鐘之後……
“喏,你看,勝利了吧。”柳逸把手柄丢給我。
“……”我幽怨的看了柳逸一樣,這也太打擊人了,長得不如你,學習不如你,玩游戲也不如你,嗚嗚嗚,作為學渣的自尊心啊。
“莫染。”
“恩……”我從地上爬起來,坐到艾淨亭旁邊,看着她。
“喝茶嗎。”她問我。
“唔,喝……”咕咚咕咚……
“去玩游戲吧。”
“好~”
晚上吃過了飯,艾淨亭載着我回家,車子停穩,下車,站在艾淨亭家院子裏,她鎖了車走過來,“進去坐會兒吧。”
太陽染紅了雲,映成晚霞,幻化的光影落在院子裏,我看着她,“不了。”我說,“改成明天行不行,這樣我明天就也能見到你了。”
“小孩兒……”艾淨亭笑着,摸了摸我的頭發,我握住她的手,向她靠近了一步,然後輕輕吻在她唇角那抹弧度上,柔軟的觸感,帶着溫暖。我後撤一步,看着她的眼睛,這次換我微笑着。
“明天見,艾淨亭。”
“明天見,莫染。”
我又抱了她一下,然後回了家,晚上躺在床上還在回憶艾淨亭那時的表情,有點害羞,有點甜蜜,或許有糾結和猶豫,但那些都只是少少的一點,現在我能确定她是喜歡我的,盡管我們什麽都不講,但這種感覺是不可被抹殺的。
那個吻的餘溫點燃了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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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