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晚霞中的紅蜻蜓

我跟艾淨亭的事兒寫到現在了,大家對我的記敘風格也多少有了了解,之前就看到有人說,仙氣兒,接地氣兒的問題,其實我不太理解,寫的是生活的事兒,也是活生生的人,怎麽就仙兒了呢。這個問題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

柳逸說,莫染,她們這麽評價只能說不了解你,看上去深沉老練啊什麽的,那都是外在,你內心其實簡單的跟傻x似的,對你好,你就回報,給你肉吃,你就開心,就沒見過比你還簡單的多細胞動物了。

我們不去深究柳逸這話好不好聽,以及評價的恰不恰當,有一點她說的是對的,我其實是個簡單的人,沒有想象的那麽有品位或是成熟,坦白點講,我的長相和行事作風給了人誤導,覺得我凡事兒都特有把握,但實際上呢,我知道自己性子裏那些軟弱的地方。

再來說說這文,其實生活這麽平淡,很難把一天天的生活總結起來,湊成段子,再一點點打出來,不是任何時間都有那心力和感覺,按照小說的發展标準來講,我和艾淨亭的進度确實是慢了,也沒有什麽能推動發展的情節出現,但對我來講,是件好事,畢竟還是穩穩當當來的踏實妥帖。但又怕因此讓看文的各位失了興趣,風花雪月人人都曾遇過,低吟淺唱也人人都有感悟,人家憑什麽看你打着字,發着牢騷,講你那點歪門邪道的人生感悟呢?人家是沖着艾淨亭來的。

話說到這兒,柳逸就又罵我了,莫染,你能不能撿撿你那顆少女心,人家看着你那麽矯情的東西,哄着你,你還想怎麽的,說的跟你能改一樣。

我搖搖頭,性子這東西改不了。

那就別廢話,該幹嘛幹嘛,柳逸如是說。

于是在艾淨亭不在的日子裏,我除了實習,吃肉之外,把時間已久花費在了敲敲打打上,盡管有些自說自話的意思。可回頭看看,我從一開始就是在自言自語,也就釋然了,我是個從一而終的人啊~一個星期的前臺生活結束,周五晚上,林筗說,診所會聚餐,說實話,我完全無法想象一群心理工作者推杯換盞的場景。搭車來到一家日料店,前排姑娘坐在我旁邊跟我解釋着,聚餐是每星期都有的,按理是每個人都要參加的,她說這是為了總結一星期的工作。我捉摸着,這也是積極暗示的一種。

如果把這個心理診所看做一個企業,不得不說,林筗在運營上是很成功的,适時鼓勵員工,采取獎勵機制,但是……一群學心理的玩心理戰到底有沒有意義我覺得是個可以研究的課題。這些都不是重點,有的吃總是好的,排排坐在榻榻米上,不開車的都喝的清酒,我不太喜歡它的味道,(咦,我居然有不喜歡的酒)于是叫了彈珠汽水。

汽水瓶從側面看,很像帶着防毒面具的人,于是我把吸管撤掉,把汽水倒進酒杯,裏面的玻璃珠卡在瓶口,出不來。我這一舉動引起了前臺姑娘的關注。

“莫染,你這是幹嘛?幹嘛不直接喝。”

“我不喜歡這個瓶子,總讓我想起侵華戰争。”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淡的汽水味。

“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前臺姑娘詫異的看着我,我把瓶子轉過去給她看。

“不像嗎?”她搖搖頭。我聳聳肩,把瓶子轉回來,盯着看了看,挺像的啊。

夾雜着中國人和外國人的餐桌,點餐是有些混亂的,好在她們對這地方輕車熟路,點完了後林筗問我有沒有什麽別的需要添加的,我搖搖頭,我吃不了多少魚生。菜一道道擺上了,接着是一些熟悉的客套話,我是新人,自然也就說了幾句感謝大家,會好好努力的話,附上人畜無害的微笑。

微笑總是讨巧的,桌子上年齡偏大的幾個姐姐總是關切的問我吃不吃這個,吃不吃那個,并且跟我說,工作中遇到問題可以問她們。前臺姑娘這幾天跟我算是比較熟,默默地說,她來的時候都沒有這個待遇。我說,大概是我比較乖的緣故,她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是比較呆的緣故。

總之,飯還是吃的很成功的,我人生中第一次工作聚餐以圓滿的方式落下了帷幕。晚上回家搭了林筗的車,他邊開車邊調侃我,“莫染,可以啊。”

“可以什麽。”我仔細思考着過敏的可能性。

“融入同事是困難的,你做的很好啊。”

“謝謝誇獎。”我今天沒吃水果,應該沒事。

“下星期起,就不用在前臺工作了,你可以跟着一位心理醫生,做副手,負責對患者的初步接觸,這個你應該學過是吧?”

“恩……”身上感覺沒有癢或是不舒服,恩,那就是沒事。

“你想跟着哪位醫生…莫染……”林筗叫了我一下,“莫染!”

“恩?”

“你又發呆了?”

“沒,哪個醫生都可以選嘛?”我問他。

“恩,包括我在內的四個人,都可以選擇。”

“這麽人性化,這待遇是不是太好了,別人實習都是當搬運工使喚,我這生活有點過分溫馨啊,跟走了後門似的。”

“你要不是我哥的女朋友的好朋友,才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估計就把你分給歐陽了,我從來不帶實習生的。”林筗一臉臭屁的表情。

“歐陽醫生怎麽了,她的預約比你多,學歷比你硬,人也比你好看,怎麽說的跟歐陽醫生會吃人一樣。”想想那天的人,也就是冷了點,別的沒什麽不好吧。

“歐陽珊是診所裏以最專業最嚴厲著稱的,上次的實習生在她手下,基本委屈的天天哭,最後實習評定也給的很低。”林筗回憶了下,打了個寒顫,“最後那小姑娘怎麽都不肯留在診所上班。”

“嚴厲點沒什麽不好。”我說。

“對于合作夥伴而言,她是最佳人選,但是作為給你評價的人就不是這樣喽。所以不把你分給她,你得感謝我。”一臉欠抽的笑意。

“你這算是濫用職權吧。”我問他。

“我這麽幫你,你居然這麽說。”他裝得一臉委屈。

“得得得,別跟我來這套,一個大小夥子,正常點,我回去想想再說吧,周一早上給你答複。”

“成。”他點點頭,“不過,把你扔給歐陽,沒準真行得通,你耐凍。”

“聽着不像好話,得,我到家了,謝謝你啊。”車子在我家門口停下,我跳下車,關上車門,揮揮手,回了家。一進門我娘就圍過來了,“誰送你回來的啊,男的吧。”滿眼冒光。

“娘,你聽過一句話嗎?”我問她。

“什麽?”

“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我回答完,一甩頭發,就上樓了。我爹在那邊嘿嘿的笑,過一會兒我娘的聲音就傳上來。

“還笑,你們爺兒倆一個樣子……”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啊,明明都答應了,沒事兒就別再招惹莫染了,她那性子,跟你一樣,咬人呦……”我爹語氣悠悠的。

“你還說我,莫染還不是随你……”

“好好,随我,随我……”

把包扔在桌子上,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趴在窗臺上看着外面,天上挂着幾顆星星,打開窗戶,燥熱的空氣就擠進來,和我撞個滿懷,艾淨亭家燈還是暗的,我也已經抄了一個星期的經文。空虛這事兒,是體驗過熱鬧才有的感觸,孤獨和寂寞,則是與生俱來的,盡管擁有愛人,面對死亡也依舊是牟然一身。就像我爹說的,這是誰都沒辦法幫你的事兒,你愛着,也孤獨着,你恨着,也孤獨着,你波瀾不驚,還是孤獨,誰都逃不開。

可盡管這樣,人們還是用盡全力去愛,去恨,去銘記,去遺忘,似乎這樣能給本就平靜的生活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可時間像是王水,能消磨一切痕跡,來了,走了,僅此而已。下樓,倒了杯紅酒,丢了兩塊冰進去,這是我的習慣,一口口抿着,一點點放空。忘記工作,忘記生活,忘記艾淨亭,把注意力放在我自己身上,冥想和探索。就像一個人扛着鐵鍬,在內心裏開拓,心越開闊,能看到東西才越多。

艾淨亭很忙,所以我們的聯系并不頻繁,我明白,控制思念是一件基本功,況且人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愛情上。茶不思飯不想這種事兒,我做不來,艾淨亭也不會希望我因為想她而頹廢,在這種事情上,不是一句孩子氣可以解決或妥協,就像愛情裏有些問題可協商,有的方面要互補,但有的事情,兩人步調必須一致一樣。

喝完了一杯,摸上酒瓶,晃了晃,把剩下的酒都倒在杯子裏,依舊靠在窗邊,看着天,看着對面。手機簡訊,航班名和時間,艾淨亭要回來了。

“結束的早,就訂了回去的票。”她說。

“難道不是因為想我,所以結束的早?”我反問。

“你喝酒了?”她笑。

“料事如神,你怎麽知道?”

“你膽子通常沒這麽大。”她回答。

挂了電話,看了看杯子裏的酒,仰脖喝掉,然後爬上床,乖乖睡覺,飛機是早班,我可不能遲到。窗外響起了雷聲,雨點噼裏啪啦的砸在屋檐上,我睜開眼睛,看看手機,鬧鈴還差三分鐘響,洗漱完,進廚房做了幾個三明治放進保鮮盒,果汁裝進瓶子,飛機餐通常難吃,艾淨亭早餐也不喜歡油膩的東西。

天色還是陰沉沉的,遠處閃過一道閃電,接着是轟隆隆的雷聲,車子開的很慢,這種天氣不知道飛機能不能降落。把車子停在停車場,看看時間,離飛機到達還有半個小時。透明的玻璃板能看到外面一架架待飛的飛機,雨不停地下,電子屏上的訊息從綠色變成紅色,一個個延誤的字眼,我靠在欄杆邊上,等待着。

“莫染,這下着雨呢,你去哪了。”我娘打來電話,距離到達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今天艾淨亭回來,我來接她,就把車開出來了。”我說。

“哦,行吧,吃飯了嗎?”

“恩,我吃了。”

“今天雨大,航班估計會延誤,別着急,找個地兒等會兒吧。”我娘說。

“好。”

“接到了告訴我們一聲。”破天荒的沒有講什麽別的。

我走到問詢臺,只有待降的消息,出口處的人越積越多,看着人群止不住的心煩。站在門口,借了根煙,抽一口,不敢吸到肺裏就吐出去,渾濁的煙霧和雨水攪在一起,我開始不安,擔心。再回去問,依舊是待降,外面的雨勢一直不停,我回到車裏,等待着,一個小時過去了。

等待是最難熬的事兒,更何況沒人給這等待一個期限,一個小時,一天,一年,好歹有個盼頭,沒消息的等待卻讓人漸漸絕望。

“丫頭,還沒接到?”老爺子打來電話。

“沒呢。”說着,有電話打進來,“爸,你等下,我這兒有電話。”

“好。”

“喂?”我沒看是誰。

“莫染。”

“……你現在在哪?飛行的時候不是不讓打電話的嗎?”

“北京雨太大,飛機降落在天津了,剛剛落地,等着急了吧?”她聲音似乎帶着歉意,卻依舊是溫暖的。

“你沒事吧?”

“恩?”她愣了下,笑着,“沒事,莫染,你還好嗎?”

“不太好,不過見到你就好了。”我回答。“出了關就在機場找地方等我一下,我去接你。”

“莫染,那邊在下雨,我可以坐城際回去。”

“我不放心,乖,等我。”話說出口才意識到我對艾淨亭用了乖這個字眼,咽回來是不太可能了,只好硬着頭皮說,“我開車了,先挂了。”

她那邊輕輕恩了一聲。打方向,點開導航,一路殺向天津,我沒去過那邊的機場,加上北京依舊是大雨,速度一直很慢,上了六環往天津開雨就小多了,再跑跑,路上的車只有我這兩像泥猴一樣,卡着120邁的上限,兩個小時的路我硬生生趕成了一個半。這裏要感謝導航儀準确的告訴我,哪裏有限速拍照,讓我沒有因為超速而被拍大頭貼。

車子停在停車場,我在咖啡店找到艾淨亭,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然後一個手拉着她,一個手拉着箱子。她沒講話,我也沒講,就這樣一路走到車前,我把箱子放進後備箱,她在旁邊看着我。

“莫染。”她說,“過來。”

我靠近她,她伸出手抱住我,輕輕拍着我後背,穿着高跟鞋的她比我高出半個頭,我更像小孩子。

“害怕了?”她問。

我悶悶的哼聲。

“傻瓜。”她笑着。

坐在車上,我把準備好的三明治和果汁遞給她,她看着我,眼睛彎彎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打開盒子,拿出一個,咬了一口,“很好吃呢,你怎麽知道我餓了。”

“因為我聰明,”我說,“才不傻呢。”後面這句小聲嘀咕。

她笑着不接話,只是慢慢吃着三明治,車子這次開的很慢,我突然想起還沒給我爹回電話,就讓艾淨亭拿出我手機,“幫我給家裏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接到了,不用擔心。”

她點頭,“喂,叔叔,我是艾淨亭,恩……接到了,備降到天津的,恩……我會告訴她慢點開車,你跟阿姨不用擔心,好……”

“說完了?”我看她挂了電話。

“恩。”她點點頭,然後彎着嘴角問我,“莫染,你手機的時間為什麽跟我不一樣。”

“為了和你生活在同一時區啊,不然會有時空錯亂的感覺。”

“可我的一直是北京時間。”她晃晃手機,上面明晃晃的北京時間10點27分。

“那就是你想跟我生活在同一時區,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笑着。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還是笑着好看,不笑的時候像個小大人。”

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下手背,沖她笑着。

車子開進院子,雨還在下着,艾淨亭微閉着眼睛,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我看着她,然後想湊過去親她,卻被安全帶勒住脖子,解開安全帶,咔噠聲卻弄醒了她,眸子迷蒙着,看看我,然後輕聲喊我的名字,“莫染,到了嗎?”

“到了。”還是輕輕吻了她臉頰,誰說我一定要偷着的,光明正大也可以。

把行李搬進屋,艾淨亭那副将醒未醒的模樣看上去可愛極了,上樓幫她鋪好了床鋪,然後跟她說,讓她休息。她點點頭,把自己裹在被子裏,閉上眼睛。我把車送回家,鑰匙丢進抽屜,我娘從廚房出來,“回來了?”

“恩……”

“還出去啊?”

“恩,去她那。”

“晚上回來吃飯,你們兩個就別弄了。”

“哎?”

“有問題?”我娘小眼神一瞪。

我搖搖頭。

出家門,天還是陰沉沉的,雨點噼裏啪啦亂掉,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我也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天晴了,太陽把雲彩染成了紅色,伸個懶腰,上樓,聽見戛然而止的水聲,艾淨亭圍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我,有些許吃驚,“莫染……”

“我……只是想确定你醒沒醒。”我轉過頭,“那個……晚上我媽說叫我們回去吃飯。”

“恩,好。”她應下來,沒有遲疑和猶豫,我看着她,想得有點多,看的有點久,“莫染……”她似乎也臉紅了。

“看,晚霞!”我指着拉着窗簾的窗戶喊了一句,然後出了屋子。

回家的時候,艾淨亭看着我,“恩,晚霞。”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