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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剛踏出小區他就被潑了一盆冷水——盧瓒給的地址在A市另一頭,這大年三十他上哪打車去!
一看表都已經十點多了,路上除了匆匆駛過的私家車,哪有出租的影子?
等了一會還真有一輛頂上帶着“taxi”标志的車往他開來,但是沒有“空車”的标志,他怕過這村就沒這店了,心想反正自己神功護體死不了,居然直接往馬路上那麽一站。
這把那司機吓了一跳,車上倒是沒有乘客,他是打算收工回家過年的,哪知路上突然跑出了一個神經病,當下就下車指着鴨子大罵起來。
“師傅,師傅你行行好吧,我真有事,我家親戚出事了,現在正在家裏等着我去救命呢!”
鴨子好說歹說那司機都不樂意,最後還是狠了狠心從兜裏掏出來1000塊錢塞對方懷裏才讓他答應把自己送到那片別墅區。
路上車輛行人不多,車子開得飛快,随着離目的距離越來越短,鴨子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
一會見了盧瓒怎麽說?
——嗨,吃了沒?
——嗨,新年好!
——嗨,哥們自己送上門了!
鴨子猛地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吓得司機差點把車改道開精神病院去。
想什麽!也許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麽嚴重,即使他進了盧瓒的家門,也不代表他們會發生那種關系,也許跟去年一樣,和和氣氣地吃了年夜飯看看電視最後放個鞭炮這年就過去了。
這麽想着,他心裏也輕松了些,可是當車子停在一個看上去非常沒人氣的別墅區前的時候,他又開始緊張起來。
下車的時候腿開始發抖,他以龜速挪到了盧瓒給的那個別墅前,沒膽叫盧瓒開門,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先用鑰匙打開了鐵門,然後,就站在了大門前發呆。
我是直接進去還是敲門讓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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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璞的臉已經因為緊張通紅一片,還有他的耳根和脖子同樣泛着緋紅的顏色。心跳的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能聽見,想要按門鈴的手一直舉着卻沒敢行動。
你個沒出息的!來都來了,怕個球!
最終還是氣勢萬鈞地按下了那個門鈴。
幾聲清脆的“叮咚”過後,門就打開了,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鴨子屏住了呼吸。
為什麽不過半個月沒見,就跟過了很長時間一樣?
為什麽他會覺得同是男性的盧瓒長的這麽好看?
“來了。”
正當出神的時候,盧瓒的聲音飄進了耳中,仍是那樣淡淡的波瀾不驚的語氣,讓鴨子亂麻似的腦子突然清醒了點。
“嗨、嗨,盧瓒,新年好!”
“嗯,進來吧。”
沒有驚訝沒有喜悅,甚至沒有一點親熱的樣子,讓鴨子不禁懷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或者盧瓒在這段時間迅速地移情別戀了?
我靠,那我之前做了那麽多心理準備是有多sb?
他懊惱着,在門口換好了鞋,沒心情欣賞這豪華的屋子就直接跟着盧瓒進了餐廳,卻發現上面已經放了一桌的菜。
“坐吧,我去把菜熱熱。”
“這麽多菜,你一個人吃?還是有人要來?”
“給你做的。”
“啊?你知道我要來?”
“不知道,但我天天晚上都做好飯菜等你來。”
盧瓒說完就端着菜進了廚房,而站在飯廳的鴨子心裏百味雜陳,眼睛和鼻頭有些發酸。
王雅璞啊王雅璞,不管是兄弟還是情人,能有個人這麽對你,什麽都值了,認了吧……認了吧……
他在心裏對自己說,然後把懷裏揣來的酒倒在酒杯裏。
沒一會就傳來了飯菜的香味,盧瓒坐在他身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兩人時不時會碰一下酒杯,卻沒有交談。
盧瓒甚至沒有看他,王雅璞倒是偷瞄了他幾眼,發現對方一直面無表情。他又有點吃不準盧瓒的意思了。
兩人各懷心思,也沒吃下去幾口飯,直到盧瓒突然放下了筷子,面朝王雅璞,開口問:“你到底明不明白?”
“啊?什麽明不明白?”
“我五個月前對你說的話,你知道自己踏進我的地方意味着什麽嗎?”
鴨子的臉又漲得通紅,一口氣憋到現在終于發洩了出來,站起來一排桌子萬丈豪情地說:“廢話!你以為老子大年三十來串門的?”
說完這話他就看見盧瓒那張冰山臉上突然漾開了一個千年冰霜見暖日般的笑容,眼睛裏充滿了神采,甚至還有一些他看不明白的東西。
“啊……”
雅璞被盧瓒一把拉進懷裏坐着,還沒來得及抗議,對方的臉就罩了下來,雙唇也堵住了他的——一個帶着醇醇酒香的吻。
盧瓒的舌頭一點沒客氣地撬開了王雅璞的雙唇,然後就開始熱烈地追組對方害羞帶怯的舌頭,強迫它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起。
“唔……”盧瓒把他圈禁在懷裏,雙臂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折斷。他的親吻同樣霸道而毫不留情,鴨子來不及吞下對方的唾液,只能任由其在自己在嘴角蜿蜒而下。
還嫌不夠似的,盧瓒将舌頭退了出來,重重地咬着王雅璞的下唇。
盧瓒帶着j□j意味的動作讓王雅璞的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他大口地喘着氣,舌頭發麻,嘴唇也讓對方咬得紅腫,只能弱弱地雙手推着盧瓒斷斷續續地說:“盧、瓒,你等、等等!”
對方進入角色太快,可他卻沒有這種天賦。
“我都等了五個月了,剛才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盧瓒說完這話就以抱孩子的姿勢抱起了王雅璞往二樓的卧室走去。
這劇情就跟按了快播鍵似的,讓王雅璞一陣恐慌。盧瓒托着他的雙臀抱着他,這個動作太別扭,讓他不得不摟着對方的脖子保持平衡。
鴨子徹底慌了,按照這個節奏下去,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了。他扯着盧瓒的衣領說:“你、你要幹嘛……”
盧瓒在他通紅的耳邊親了一口,然後吹着氣邪性地說:“你說呢?”
“別這樣,太快了,我、我那個……”
盧瓒抱着他一腳踹開了卧室門,然後把王雅璞一把扔在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後,鴨子正想掙紮着起床,就讓覆上來的盧瓒徹底壓在了身下,兩人的身體貼得密密實實。
盧瓒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接吻,另一手粗暴地剝着王雅璞的衣服。
正值冬季,鴨子又是個怕冷的,身上穿了好幾層的衣服,盧瓒沒一會就嫌麻煩,幹脆雙手并用撕扯起來。
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王雅璞那緊實的胸膛立刻暴露在空中,盡管暖氣很足,略微冰涼的空氣還是讓他縮了一下。
“靠,我的羊絨衫羊毛衫棉秋衣,盧瓒你別這麽發情!”
盧瓒看上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眼睛裏盛滿了濃濃的情|欲,向是要把王雅璞生吞活剝了一樣。
即将發生的事情讓鴨子感到害怕,他當了二十四年的直男兼直男,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是讓人壓在身下,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的。
這個事實讓他感到無比懊惱,但很快他就再也沒有精力想別的事情了。燈光打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光潔的肌膚被映襯出朦胧的珠光,上面挺立着兩顆色澤鮮亮的茱萸,仿佛在誘人采撷。
盧瓒沒有猶豫,一口咬了上去。
“嘶……”鴨子疼得皺眉輕呼,拉着盧瓒的頭想讓他從自己乳|頭上離開。
盧瓒啃咬了幾下以後,便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起來,一會用舌尖輕輕逗弄頭部,一會打着圈地将他的胸口弄得一片濡濕。
“艹!我又不是女的,你舔那幹嘛!啊……”
盧瓒重重地吸了一口,王雅璞立刻發出了帶着情|欲意味的j□j,盧瓒邊嘬邊擡起眼問他:“真的沒感覺嗎,嗯?”
“混蛋……”
盧瓒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帶着懲罰意味的粗魯,他的手在王雅璞的腰背揉捏着,那身緊實有彈性的好肉沒一會就讓他揉搓得出現了淡淡的青紫。
“盧、盧瓒,你別這樣,有點疼……”王雅璞總覺得盧瓒的愛撫帶着怒氣,不像之前對待他那麽溫柔。
“現在就覺得疼了?”盧瓒輕笑,然後一手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一把将外褲棉褲秋褲內褲一起褪了下來。把王雅璞徹底剝成了一只沒毛鴨子。
下身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覺讓王雅璞不自覺地夾緊了腿,他有點羞惱,盧瓒的動作雖然粗暴但是看起來很娴熟,看來以前那些男寵不是白養的,可是自己畢竟是第一次讓男性這麽對待,他有些無法接受。
盧瓒沒着急直奔主題,而是用他那一雙大手不停地在鴨子的腰側和臀部或輕或重地撫摸着,王雅璞的臀部比一般男子要來得肥厚,顯得飽滿圓翹,盧瓒的雙手幾乎是在貼上他雙臀的瞬間就不想再離開。終于,鴨子讓那雙帶着厚繭的手挑起來了情|欲,他的男性象征已經有微微擡頭的跡象,口中也溢出了輕微的j□j。
盧瓒看差不多了,就抓着他的兩個膝蓋往兩邊一掰,王雅璞最私密的地方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他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只能提醒前方高能了。。。大花的口味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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