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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走到寝室內,脫下外褂,外衣及長裙,露出白色長袍,坐到床沿,脫掉鞋襪,擡頭對他說:「今晚留下來陪我一起睡,我不想一個人。」
傅逸軒抛下了世俗的禮教,點頭答應了她。見她喜孜孜的模樣,他也跟着笑了。
他脫下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長褲,然後從腰間的挂袋裏取出一只上等藍田玉佩來到她面前。
「這只玉佩是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送給你。」他示意她側身,把系着紅繩的玉佩戴在她的頸項上。
冰涼的玉佩貼在鎖骨上,她拿起觀看,發現這是一塊青翠似遠峰的玉佩,上面有着一只獨角聖獸的圖騰,「好美!」
她讓玉佩滑落,貼服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在床上跪坐起來,伸手攬住他的頸項,眸裏閃現一抹淘氣,巧笑倩兮的促狹說:「軒,這算是你給我的訂情物嗎?」
傅逸軒眼裏帶着笑意,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用着認真的語氣對她說:「這只玉佩代表着我傅二少爺的身分,傅家上下都知道它代表的意義。」
白雪隐約知道他所說的,不過..她還是想從他嘴裏确認,「哦?代表什麽意義?」
「代表你是我未來妻子的重要意義啊!」他直接說明。
聞言,白雪眼裏、唇畔揚起笑花,卻故意嘟着嘴對他輕哼一聲,「哼!你根本都沒有向我求婚,就要把我給定下來,這樣我顯得太吃虧了吧!」
「怎麽?你的意思是不嫁給我?」他睨着她,故意捉弄她,「那好啊!我可以去娶別的女人,我相信只要我一說要娶妻,一定有許多女人争先恐後的想嫁給我。」
望着他自信滿滿的噙着笑意睨着她瞧,她心底湧起一股情緒波瀾,同時松開他的頸項,推了他的胸膛一把,醋勁十足的酸他,「好啊!你去娶別的女人,那我也去嫁別的男人啊!哼!」
傅逸軒見她醋意橫生的模樣,開心的呵呵大笑坐了下來,将她攬進自己懷裏,不顧她掙紮扭動的身子,「這樣就吃醋啦!小醋桶。」
聽見他揶揄的溫潤嗓音,她擡頭瞪他一眼,「人家才不是什麽小醋桶咧!你要是不向我道歉,我就不理你了。」
見她噘着嘴生氣的模樣,他只好好聲好氣的安撫她,「好,是我失言,對不起,我的小娘子,你就不要生氣了,我愛的人只有你,怎麽可能去娶別的女人,嗯?」
本來,白雪還在生氣,聽見他道歉的話也還沒有氣消,但聽到他示愛的話,她澄眸亮如星辰,小臉猶如朝陽般亮麗迷人,她霍地擡頭,「你說什麽?再說一次。」
「對不起,我的——」
他還未說完,她就連忙插口。
「不是這句,是下一句,啊!」她叫了一聲,看出他了然洞悉的黑眸裏的促狹之意,「厚!你明明知道人家想聽什麽,還捉弄人家,你真壞耶!」
見她又嗔又怒的可愛模樣,傅逸軒呵呵笑着,接着才正色的捧起她的小臉對她說:「雪兒,我愛你。」
聽見他溫柔深情的愛語,白雪覺得自己的心兒醉了。
「軒,我也愛你。」她激動、欣喜的不知該說什麽,只能緊緊抱住他,将滿腔愛意與感動化作簡單卻又充滿情感的三個字讓他知道自己的心。
他伸手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螓首擡起,望着她的臉,「雪兒,你願意當我的妻子嗎?」
深邃的黑眸閃着不容忽視的情感和溫柔,白雪點點頭,感覺自己的眼眶因為感動和喜悅而濕熱了起來。
傅逸軒傾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吻,這個吻帶着縷縷柔情和甜蜜的愛意注入她的嫣唇,傾訴他的真心。
她感受到了他綿綿不絕的愛意和真心,她主動回應着他的吻。
就在兩人的熱情即将一發不可收拾之際,傅逸軒深吸口氣,離開了她誘人的紅唇,指尖輕撫着她的紅唇,「趕快睡吧!」
她看出了他眼裏燃着欲望卻極力壓抑着,不舍的對他說:「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在她唇瓣游移的手指阻止她再繼續往下說,「不,早點睡,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他的體貼令白雪對他的情意更深了,她朝他嫣然一笑,「那你和我一起睡吧!」
「嗯!」
兩人挪動身體在床上躺了下來,她偎在他懷裏閉上眼。
傅逸軒拉來錦被替兩人蓋上,望着她安心的窩在自己懷裏睡覺,他伸手環住她的腰肢,也跟着阖眼而眠。
***
半夜,傅逸軒被一種高溫的熱燙給驚醒,他睜開眼,下意識的側首,就見白雪陷入昏睡中,一臉紅潮,冒着冷汗,呓語着讓人聽不清的話語。
「雪兒、雪兒……」他連忙叫着她,伸手搖了搖她的身體,看到她依然昏睡不醒,他急忙起床,随意披了件外袍,揚聲喊人。
他匆忙套上鞋襪,穿好衣服。
這時,守夜的小蘭和小菊很快的進入寝室,小菊上前點亮燭火,小蘭則緊張的問着:「傅大夫,出了什麽事?」
小蘭還不忘把眼睛望向床上,見到白雪依然昏睡,臉色卻十分不對勁,心裏不禁打了個突。
果然,便聽見傅逸軒對她吩咐,「去把藍非叫醒,順便要他把醫箱拿過來。」
「是。」小蘭應了一聲後,轉身飛快的跑走。
「傅大夫,有什麽事要奴婢幫忙嗎?」小菊也看出事态緊急,連忙問道。
「去準備布巾和冰水。」
「是,奴婢馬上去。」
小菊離開後,又喊來小竹和小梅,要她們去找白靈過來。
雪閣在暗夜裏燈火通明,不到半刻,藍非已拿着藥箱進來。
傅逸軒很快的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包裹仔細的布巾,裏面放滿了細細長長的銀針,他伸手取出幾支,然後來到床邊,撩開白雪的水袖,在她細瘦的手臂上插了幾針,再撩起裙擺在她的腿上也插了幾針。
随即,他坐了下來,替她細細把脈,一會兒後,他把完脈,将她的手腕放回去。
「傅大夫,奴婢準備好冰水了,現在要怎麽做?」小菊去而複返的問他。
「把布巾浸泡冰水後擰乾放在她的額上,讓她可以早點退燒。」傅逸軒向小菊吩咐後,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她。
當他轉身時,正好見到白靈和沈駿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沈駿豐是在沈雨虹的攙扶下快步的走了進來。
「逸軒,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雪兒又發高燒了?」白靈憂心忡忡的問他。
傅逸軒見到白靈,對她微微點頭,「雪兒受了點風寒。」
「只是受了點風寒,怎麽可能發高燒到昏迷這麽嚴重?」白靈不解的問。
「剛才我幫她把了脈,導致她發燒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內心郁悶,可能白天的事對她影響至深,還有,她體內的劇毒已經無法控制了,我怕待會兒她會病發。」傅逸軒黝黑的眸子諱莫如深的望着白靈。
白靈聞言,望着白雪那因病痛苦的神色感到十分愧疚。
「傅大夫,小姐流了好多汗喔!還有,她的嘴唇怎麽變得青黑了?」小菊驚叫道。
傅逸軒很快的走近床畔,他皺着眉,動作迅速的拔除她手腳上的銀針,然後頭也不回的對藍非吩咐,「把七瓣彩蓮拿出來。」
他示意小菊把白雪額上的布巾取下,再轉頭望向衆人,「待會兒雪兒就會退燒了,她體內的毒藉由這次的高熱發作了,所以,我現在要幫雪兒解毒,不過,要請各位先到外面去等。」
「我們不能在這裏等嗎?」沈駿豐見女兒受苦,他的心幾乎揪成了一團,恨不得代她受過,更想寸步不離的陪在她身邊。
「抱歉,這點我非常堅持。」傅逸軒态度毫不松動。
「豐哥,我們到花廳等,相信只要有什麽動靜,逸軒會告知我們的,我們還是到外面等,不要耽誤逸軒救雪兒的時間。」白靈轉而勸起沈駿豐來。
沈駿豐聞言也只能點點頭,示意沈雨虹和他一起出去。
待所有的人都出去後,藍非走到寝室外守護着,不讓任何人進去。
傅逸軒走到桌畔,拿起藍非放在桌上的七瓣彩蓮放在藥缽裏,然後取出一把峰利無比的小刀迅速在手臂上割了一刀,讓血融合在七瓣彩蓮上,拿起杵合搗着,再拿出一瓶粉末倒出一些和在一起後,倒了杯水,将全部的藥草和藥粉融在水裏。
他拿着藥水走到床畔,見白雪已睜開眼望着他,「雪兒,你醒了?」
「軒,我好痛……」睜開的水眸裏布滿着痛楚,一手還捂着作痛的胸口,楚楚可憐的對他說。
「我知道。來,把這些藥喝下去,待會兒你就不那麽痛了。」傅逸軒扶起她的身子,将水杯湊近她的唇畔,讓她喝下。
白雪一鼓作氣的把混合着一股血腥藥味的藥水喝掉,然後任由他把自己放平在床上,當他要離開時,她伸手揪住他的衣袖,「軒?」
「我把杯子放好。」他起身把杯子放好後,又走了回來。
不料,他才剛坐下來,白雪突然捂住胸口,作痛的叫了一聲,「好痛……」
「雪兒,你忍耐一下,等痛過後,就不會再痛了。」他安撫着她,同時伸手抱起她,讓她躺在自己懷裏。
「騙人,還是好痛……」白雪眸裏含淚,一臉控訴的瞪着他,那揪心之痛就如百只蟲在心口咬噬一般,痛麻得難以承受。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傅逸軒手裏不知何時拿了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他将手腕湊在她唇瓣,「雪兒,趕快吸。」
白雪下意識的聽從他的話,當那血腥的味道在嘴裏漫開時,她驚覺到自己正在吸他的血,於是抗拒着想離開,他卻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強迫她吸食。
一會兒後,他才放開她的後腦。
她擡起淚汪汪的眼望着他,「為什麽?」
她擡起他的手腕,看着那依然滲着血的傷口,萬分不舍。
這時,他周身突然出現白色含着一絲靛藍色的不可思議的微光,然後她親眼看見他手腕上的傷口漸漸的愈合,到最後連傷口都不見了,恢複了原本平滑的肌膚。
「軒?」
傅逸軒微笑的望着她驚愣的神情,此時,他周身的光芒也在瞬間消失不見,「雪兒,現在你還痛嗎?」
聽他這麽一說,白雪發現自己身上的痛楚都不見了。
「我一點都不痛了!」她驚奇地對他說。「可是你....剛才....那是怎麽回事?」
「你會怕嗎?」
白雪搖頭,「不會。」
「我具有能幫人複原的能力是真的,只是我不輕易展現這個能力。你身上的毒太複雜,加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願意在你面前展露我真正的能力。」
白雪愣愣的望着他,在他前額隐約閃現一只充滿魔力的角,她恍然大悟的叫了一聲,「你和獨角獸有什麽關系?」
「你看見了?」傅逸軒感覺到前額隐隐發熱,明白她應該是看見了他特殊之處。
白雪點點頭,一臉欣喜又期待。
「師父說我是聖獸轉世,降世是為了救治人間受病所苦的百姓,所以才能保有這個天賦。」
「原來那時候我看見的獨角獸就是你的原靈,你不僅帶給我生命的奇跡,更帶給我幸福和真愛。」白雪主動的抱住他。
見她只有欣喜,沒有恐懼害怕和厭惡,傅逸軒松了口氣。
「同樣的,你也讓我找到了幸福和心的歸屬。」他伸手支起她的下颏,望着她水亮澄澈的眸,「從今以後,你願意和我一起在京城的醫館裏行醫,幫助有病苦的人嗎?」
白雪點點頭,「我願意。」
傅逸軒唇畔的微笑擴大了,他松開她的身子,然後走到桌旁打開藥箱裏的一小方格,取出一粒白色藥丸,再走回床畔坐了下來,「來,把這顆藥吃了。」
她沒有多問,張嘴就吃了下去。
她信賴的态度令他感動又心動,主動的對她解釋,「這顆是九轉魂生丹,吃了後,可以修複你解毒後的任何虛軟不适。」
白雪咽下後,好奇的問他,「你剛才為什麽要用你的血給我喝?」
因為你身上除了西域黑玫瑰之毒外,還有其他不足為懼的小毒,而我身上的血是藥引,它可以清除你體內的餘毒,所以我才要你喝。」
「原來如此。」她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對了,難道以後你要救人都得這樣做嗎?」
她關心的問話,令傅逸軒心湖流入溫暖,他撫着她的頰,「除非必要,否則不需要,我的醫術可不是靠我自身的複原能力累積來的。」
「這樣就好。」她放心的對他微笑着。
「雪兒,你已經都痊愈了,只要再睡一覺,明天一早,你就和常人一般了。」傅逸軒對她道,見她開心的點頭,他又對她說:「剛才你發起高燒又劇毒發作,驚動了你娘和豐叔,他們現在在外面等消息,你要讓他們進來嗎?」
白雪聞言,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他也不催促她,靜靜等着她的答案。
「我們明天還是照計劃離開嗎?」白雪問他。
「一切都看你的決定。」他把決定權給她。
白雪點點頭,「好吧!我想,再看他們最後一眼也好,這樣我更能安心離開。」
「好,那我去叫他們進來。」話畢,傅逸軒走到門口,對藍非講了句話。
片刻後,藍非請他們一起進來,并且把白雪已痊愈的事告訴他們。
「雪兒,你真的都好了嗎?」白靈是第一個走進來的人,她激動的來到白雪床邊,上下打量着她。
望着白靈眼睛裏、神情裏有着真誠的擔心和焦急,白雪的心情顯得十分複雜,她緩緩點頭,「嗯!軒把我身上的毒都解除了,我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靈顯得有些激動的對她說。
「雪兒……」沈駿豐慢慢走向床邊,站在白靈身邊,一臉期盼的望着白雪。
「謝謝你來看我,我已經沒事了。」白雪閃躲着他的目光不看他,語氣也顯得有些疏離。
沈駿豐感覺到了白雪的冷淡,不免有些黯然神傷,但嘴裏還是對她說:「沒事就好,雪兒。」
望着白雪近在眼前的身影,他卻覺得她的心離自己好遠,喚着她的名,有着期待更有着希望。
白雪瞥了他一眼,為他的黯然神傷感到於心不忍,可是她的情緒卻無法過得去,她只能低首裝作沒有看見。
白雪的沉默和冷淡,沈雨虹卻看不下去了,「雪妹妹,你真讓人感到失望,不管你對爹有多不諒解,他畢竟還是和你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沈雨虹指責的話讓白雪轉而望向她,「你的意思是要我認他嗎?這真的是你的真心話?」
白雪質疑嘲弄的神情令沈雨虹有一種被洞悉的狼狽,但她還是挺起胸脯、擡起下巴直視着她,「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白雪只是瞥她一眼,随即不再看她,也不想給她任何回應,她望向白靈,要求道:「娘,我不想再提這件事,因為我還沒準備好,可以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嗎?」
「白雪,你剛才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沈雨虹上前,搶在白靈之前質問着她。
見沈雨虹逼近,傅逸軒擋在她面前,黑眸散發銳利的光芒射向她,以着沉默卻迫人的氣勢阻止她上前。
沈雨虹只好忿忿的站在原地,怒視着白雪。
「好了,雨虹,讓雪兒休息吧!一夜未睡,大家都累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沈駿豐認為不急,反正白雪是他的女兒,這個事實不變,遲早有一天,他一定能親口聽到白雪喊他爹的。
「好,那你睡吧!明天娘再過來看你。」白靈對白雪說,然後轉身和沈駿豐一起離開。
「你還不走嗎?」見沈雨虹的身體絲毫未動,傅逸軒面無表情的橫她一眼。
沈雨虹高傲的瞪他一眼,「等我把要說的話說完,我自然就會離開。」
「你!」傅逸軒大手一伸,用力握住她的手腕要把她拖走。
「軒,讓她說。」白雪決定讓她留下來。
當傅逸軒甩開自己的手,露出一臉嫌惡之情時,沈雨虹難堪又憤恨的瞪着他,「你就這麽不喜歡我嗎?」
沈雨虹原本對他有的愛慕之情在他嫌惡無情的目光下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羞辱和憤怒。
傅逸軒漠然的瞥了沈雨虹一眼,「廢話少說,你想對雪兒說什麽就快說,要是只想讨論我對你的态度,那就請你離開吧!」
他對自己的态度一向疏離客氣又淡漠,今天卻如此的冷峻無情,沈雨虹将萬般不甘與指責全吞進嘴裏,因為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她又有何顏面再談?她知道自己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哼!誰希罕?我沈雨虹要男人豈會沒有?」沈雨虹又憤然瞪他一眼後,以着高傲之姿睨着白雪。
認識沈雨虹十幾年以來,白雪一直以為她是溫柔可人的,沒想到今天她卻讓自己大開了眼界,原來她私下竟是這般驕縱高傲的人。
瞧見白雪目瞪口呆的模樣,沈雨虹輕蔑的瞪她一眼,「白雪,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不是要認爹,請你認清一個事實,以後百花谷的繼承人是我沈雨虹,當我當上谷主時,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趕出百花谷,因為百花谷本來就該屬於我。」
她獨斷的口吻、理所當然的表情令白雪感到十分愕然,「百花谷現在是我娘在做主,你這些話該去對她說才是。」
「我當然會對她提,因為這是她欠我娘和我的。」
見到她眼裏閃現的憤恨,白雪心下一驚,「你....其實你是恨我娘間接害死你娘,對吧?」
「沒錯。」被識破,沈雨虹沒有企圖遮掩,反而一口承認,「百花谷谷主這個位置本該是我娘的,所以,我才是最有資格當下一任百花谷谷主的人,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自己離開,否則等我當上谷主那天,我一定會讓你難堪的離開這裏。」
沈雨虹充滿野心和企圖的貪婪臉孔令白雪感到心驚,覺得她變得好可怕,幸好,有傅逸軒站在她前面守護着自己,否則她一定會害怕的。
白雪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她真的沒有想到沈雨虹用着那張甜美的笑容,溫柔的話語隐藏着心底那麽大的野心和憤恨。
白雪說不出話來,此時,一道悅耳的女性嗓音卻沉重的由門口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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