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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感覺到傅逸軒的每一個吻不只落在她的身上,更烙印在她的心坎上,令她冰涼傷痛的心彷佛注入一股暖流,不再感到那麽孤寂無依,她小手緊攀住他的臂膀,她知道,只有他能救贖自己此刻感到空洞冰冷的心房。
兩人在水裏擁抱纏綿,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一朵顫抖的花蕾,另一手愛撫着她另一邊的渾圓,飽滿的玉峰在他的挑逗下變得更加尖挺。
白雪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的酥麻,體內的火焰被他的唇及愛撫全然挑起,冰涼的水輕拂胴體與火熱的欲火融合,形成一股更加折磨人的欲望在體內焚燒着。
男性薄唇移動,換了另一只嬌嫩的蓓蕾,繼續吸吮、咬齧,一只大掌捧起她小巧挺翹的臀朝他的下腹按下,男性的硬挺抵在女性柔嫩的部位回來磨蹭,挑起彼此更深層的欲望情火。
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上,她渾身竄起戰栗,忍不住弓起玉背,忘情的呻吟出聲。
傅逸軒亢奮地低喘一聲,大手竄入她雙腿間,長指撥開粉嫩泛着濕意的瑰瓣,尋找隐匿其間的珍寶,恣意摩擦、挑弄她柔嫩的花瓣。
她仰起嫣紅小臉,濕潤的唇微啓,迷蒙的雙眸望着眼前俊逸的男性臉龐,承受着他肆意的挑弄,體內一股強烈的渴求,令她的雙手圈抱住他,低喃着他的名字,「軒……」
望進她那雙帶着渴求的水眸,傅逸軒的長指在瞬間刺進她的體內,感受緊窒花徑帶給他的舒暢感受。
一直到她下腹抽緊,忍不住尖叫出聲時,他才撤回手指,攬腰抱起她走出水裏。
幾個大步,他來到澗水旁的一棵大樹前,将她的嬌軀反轉,讓她的雙手支撐在粗壯的樹幹上,讓她雪白的肩頸及美背面對着他。
傅逸軒脫去身上淩亂的衣褲,露出精實瘦長的軀體,結實、毫無一絲贅肉的胸膛上前貼靠着她柔美的背部。
他的唇印在她的肩上,一手往前伸攫獲住那飽滿的酥胸,大掌在其上搓揉愛撫着,熱燙悸動的男性欲望貼在她的臀瓣上暧昧的磨蹭、游移着。
「雪兒,轉過頭來。」他瘖瘂的聲音帶着魔魅般的音調輕喚着她。
當她依言回首時,她濕潤的唇瓣馬上被他吻住,他的另一只大掌在她的腰側親密的撫摸着,然後慢慢往下,再次鑽入她濕潤的蕊心,挑逗沾着蜜液的花瓣,來回撫弄,逗引出更多甜美的熱情,濕滑的甬道使得他的手指更方便的潛入緊窒的甬道。
她的背部與他的胸膛緊緊相貼,她的唇與他的貼合在一起,而他的手指深埋入體內,不管是轉動抽插,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情欲被他全然引爆。
「雪兒,你真迷人,讓我好想将你揉入我的骨血裏。」他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的舌尖不停舔吻着她柔軟的唇瓣,訴說着對她的占有。
只有在歡愛時,她才會聽見他的甜言蜜語,他注視着她的眼神彷佛她在他眼裏是最珍貴的寶貝般,讓她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他修長的指再探入一指,兩指并進,抽撤或撐開她的花徑。他加快手指的動作,又濕又滑的花徑充滿濃郁的蜜意。
察覺到她已準備好,他将緊貼在她臀瓣的堅硬悸動迅速刺入濕潤的蜜穴,直到幽徑的最深處。她的緊窒與溫暖令他濃眉揚起,黑眸閃着贊嘆,舒服的微眯着眼。
他捧住她渾圓的臀部,稍稍退出後又猛然的挺進,大掌放在她腰後,壓低她的上半身,讓她的白皙俏臀更加挺翹,而他扣住她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深入淺出的撞擊着。
白雪閉起眼,手掌用力的貼靠着樹幹,敏銳的感受到花徑內傳來的熱燙與沖擊,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媚誘人的呻吟聲。
他緊緊扣住她的腰,持續的重重戳刺,兩只雪白的嬌乳在他強悍的律動下,在空中彈跳出迷人的弧度。
他不斷擡高她的俏臀,以着不同的角度索取着她誘人的胴體,累積兩人達到歡愉的極致。
白雪感覺到身上所有的感官因為他狂野、悍然的需索而快速蘇醒,特別敏感。他的動作愈來愈快,而她下腹肌肉猛然夾緊,耳邊聽着兩人因結合而響起的淫靡肉擊聲,她覺得自己迅速的達到了歡愉的頂點。
一陣狂喜的暖流在她下腹處爆開來,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尖喊出狂喜的吟叫聲,渾身像是要融化般幾乎癱軟在地。
見她全身無力彷佛要軟倒了,傅逸軒伸手橫抱着她的小腹,将她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他的男性悸動滑離了她體內,然後他在濕滑的草地上坐躺了下來,順道将她的身體轉了個方向。
她面對着他,坐在他的腰上,火熱的陽剛更加深地刺入她的體內,一陣酥麻感緊接着又攀随而上,讓她的神魂幾乎要飄離。
他雙手捧住她的俏臀,自下而上抽插着她的水穴,同時讓她的渾圓更加貼近他,每一次律動時,她豐滿的雪乳就會緊緊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膛。
「嗯嗯....軒……」白雪搖晃螓首,整個身子無力的貼放在他的懷裏,發出了銷魂蝕骨、酥軟人心的嬌泣,身子被他向上抛送着,下墜時,因重力而讓他的陽剛更深更猛地撞擊着。
白雪顫着嬌軀,身體竄過一陣陣的戰栗,每當她的身體随着欲情而扭動時,被她緊夾在體內的硬挺也會随之輕顫,沖撞着她嬌嫩敏感的花心。
那種蝕骨般的快感實在令白雪無法忍受,她的雙腿在男人的腰臀處不斷磨蹭,并夾緊他的腰,不停扭動、喘息。
她主動的迎合讓他倒抽口氣,他低吼一聲,動作加劇,力道更重,瘋狂地撞擊着她的花穴。
「啊....啊....好舒服....軒....快....」
濃烈的情欲洗禮讓她的情緒瞬間飙高到極點,陷入激狂中的她低喃、激喊地哀求着不成串的字句,泛着薄紅的臉頰上還有激情的汗水。
傅逸軒見她如此深陷情海中,散發着魅惑人的性感和美麗,他的呼吸粗重不已,眼眸閃爍着懾人的情欲之火,一只大掌往上抓住那不停晃動的雪乳,逗弄着她愈發敏感的嬌軀。
他的動作愈來愈狂暴,幾乎稱不上溫柔,瘋狂地抽插着,她的媚叫與性感的姿态令他重重喘息,嗓音瘖瘂,然後他吻上她微啓誘人的唇。
他灼熱的硬挺不斷摩擦着她嬌嫩的甬道,每一次都讓她的身體又酸又軟,當他又一個深深的挺入時,她不由得尖叫了起來,因為她感受到了強烈的痙攣,同時箝緊了那團火熱的陽剛。
傅逸軒發出一聲低吼後,在她高亢的哭喊聲中,與她一同攀上了情欲的殿堂。
白雪趴俯在他的胸前喘着氣,他的掌在她柔滑的背上來來回回的滑動着,感受着她柔軟的嬌軀貼服着自己的溫暖與沉重感。
兩人靜默、不發一語的細細回味着那濃郁、震懾人心的歡愛,靜靜的品嘗兩人相擁,不需言語的靜谧,感覺到兩顆心跳的節奏相互應和。
直到一陣涼風吹拂過兩人身上,傅逸軒感覺到身上的人兒渾身起了一陣輕顫,撫觸的肌膚起了一粒粒小疙瘩,他連忙坐了起來,「會冷嗎?」
白雪擡眸望着他,「一點點而已。」
傅逸軒略微沉下臉。
「會冷就要早點說,要是着涼了怎麽辦?」叨念的同時,他很快起身,也拉着她一起站起來,然後眸光搜尋了一會兒,大步走向碧池。
白雪望着他彎腰伸手一件件撈出自己的衣物,不顧身子發着顫,她的目光被他結實瘦長的身軀所吸引,當他拿着濕淋淋的衣服走向她時,她的視線落在他平坦的胸膛上無法移開。
「雪兒。」傅逸軒察覺到她癡迷的眼神,又好笑又好氣的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大掌往下摸到她發冷的身子時,斥責的瞥她一眼,「你呀!身子這麽冷,還愣愣站着,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手裏抓着濕透的衣物,他大感傷腦筋的俯首望着地上,看見地上有一件他的長袍是幹的,他眸子一亮,走了過去,抓起長袍又走了過來,将寬大的長袍從她的頭上套下去,拉好。
「好了。」他滿意的勾起一抹笑痕,目光與她的相視,見她依然癡傻的望着他,眼裏有着不容錯認的愛戀,他好笑的支起她的下巴,「雪兒,是不是我太俊了,所以讓你看傻了眼啊?」
他調侃的話語在她耳畔響起,她卻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是啊!你真的長得很好看。軒,我好愛你喔!」
她直接的示愛讓傅逸軒心下一陣感動,牽起她的手來到一旁的大石塊坐下來,「你先坐這裏。」
然後,他撿起自己已濕掉的其他衣物」鞋襪和她的衣物、鞋襪,走到另一塊大石塊前,将之一一鋪在上面,讓從枝桠灑落下來的陽光照着衣物。
傅逸軒全身赤裸卻自在而優雅的走向白雪坐了下來,白雪很快的偎向他,他伸手将她攬進自己的懷裏,藉由自己的體溫煨暖她冰涼的身子。
「現在有風又有陽光,等會兒等衣物都幹了,我們就回去,嗯?」
「好。」白雪從他懷裏擡頭,雙手手指玩弄着他修長的指,然後從卷長的睫毛下觑着他,「軒。」
「嗯?」抱着柔軟馨香的她,傅逸軒心頭湧起一股滿足之情,望着她穿着自己寬大的長袍,更顯得她嬌小可人,目光往上見到她美麗的臉蛋有着困窘的表情。
「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軒,剛才我這樣,對爹娘會不會太無情了?畢竟他們是有苦衷的。」她不安的問道。
聞言,傅逸軒淡淡地對她說:「不會,那只是你的正常反應,而且我認為他們因為沈雨虹的要求就這麽做,對你是有虧欠的,畢竟你有爹,卻讓你失去了爹的疼愛,對你是不公平的。」
「真的?」白雪的眸子倏地發亮,「你真的這麽想就好了,我好怕你會因為這樣就嫌我不懂事。」
「你這麽在乎我的感受?」
「當然。」白雪用力的點頭,望着他的眼神閃閃發亮,「只要你不認為我是那種無情的人就好了,因為我最在乎的人是你,而且我剛才才發現娘好像一點都不了解我。」
說到後來,她的語氣有些悶悶的,眼裏閃過一絲黯然。
「不是伯母不了解你,而是我認為沈雨虹對你有很深的敵意,只是她極力隐藏罷了,但是我不懂為什麽她要這麽針對着你?」傅逸軒淡淡地對她說着自己的觀察。
「咦?原來你也有感覺她對我有惡意?我還以為是自己太敏感呢!」白雪驚奇的對他說。
「不管如何,在還未清楚她的意圖前,你還是離她遠點會比較好。」這是他的直覺。
「嗯!本來我和她就不是很熟,每次都是去看豐叔時,才會和她打招呼而已。」白雪說完,又将身子窩進他溫暖的懷裏。
「嗯!」傅逸軒淡應一聲。
剛才情緒起伏過大,加上過度的身體運動,讓白雪感覺很疲累,她偎在他懷裏,舒服的挪動着身子,尋着一個舒服的姿勢後,緩緩的閉上眼之前,還不忘對他說:「我想休息一下,要是衣服幹了,要叫我喔!」
「好。」聞言,他伸手抱住她的腰,讓她安心的偎在自己懷裏假寐。
他以為她只是休息一會兒,沒想到半個時辰過去,他發現她睡得很熟,只好先挪動她的身子放在石塊上。
白雪只是翻了個身,又繼續沉睡。
見她睡得這麽熟,他便穿上外褂、長褲,套上鞋襪,再替她穿上外褂,拿着她其他的衣服和鞋襪,抱着她,運用輕功,送她回雪閣。
回到雪閣後,傅逸軒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依然熟睡,他只好拉來錦被替她蓋上,接着轉身離開她的寝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
傍晚,傅逸軒來到雪閣,見門板緊閉,只有梅蘭竹菊四個丫鬟守在門口。看到他,四個丫鬟機伶的向他彎腰行禮。
傅逸軒眼光望向緊閉的門扉,詢問的目光看向她們四人。
小竹連忙上前對他說:「傅大夫,小姐還在睡。」
「什麽?她至少睡了兩、三個時辰了,你們沒有去叫她嗎?」傅逸軒驚訝的問。
「有,奴婢有去叫小姐,可是她說她還想睡,要奴婢不要吵她。」小竹趕緊回答。
「我進去看看。」傅逸軒走到門口,推門進入,很快的走到她的寝室。
「雪兒……」他立在床畔喊着她。
連喊了好幾聲後,見到她動了下身子,眼睛還未睜開,嘴裏就喊着他的名字。
「是軒嗎?」
傅逸軒坐了下來,望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樣,好笑的對她說:「不是我,還會有哪個男人敢進來啊?」
白雪唇畔綻放一抹笑容,然後揉了揉眼,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嬌憨的看着他,「軒,要吃午膳了嗎?」
「現在都要吃晚膳了!為什麽睡這麽久?嗯?」傅逸軒皺着濃眉問。
「什麽?現在都傍晚了?我怎麽會睡這麽久?」白雪吃驚的反問,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睡這麽久。
「這要問你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覺得自己很累、很困,所以就一直睡了啊!」白雪對他解釋,然後推了推他的身子,示意他自己要下床。
傅逸軒起身,退後幾步,讓她下床。當他見到她依然穿着自己寬大的長袍時,他笑着對她說:「我去喚小竹她們來幫你更衣,順便到外面等你一起吃晚膳。」
「好。」白雪點點頭。
傅逸軒出去後,白雪先把身上的衣袍脫下來,找了件襯褲和肚兜穿上。
這時,小竹和小梅走了進來,連忙接手替白雪穿戴衣服、梳妝打扮。
半個時辰後,白雪換上一襲粉色衣裙,長發披肩,沒有戴上任何頭飾的走出房間,她一眼就見到傅逸軒坐在桌前等着她。
傅逸軒看到她出來,很快的起身,待她坐下後,他才坐了下來,他伸手指了指桌上,「晚膳已經準備好了,你中午沒吃,現在肯定餓了。」
小菊快速的替兩人添飯、布上筷子,再退了下去。
因為實在太餓了,所以白雪也不客氣的舉箸埋首吃飯。
他見狀,只是笑着替她夾菜、夾肉,然後也默默的吃着飯。
半個時辰後,吃飽喝足的白雪放下碗筷,宣布自己吃飽了,擡眼正好望進他深邃帶笑的黑眸。
「軒,我們到外面散散步,好不好?」
「不累了?」他戲谑地問。
白雪搖頭,「我現在精神很好。」
「那就走吧!」
兩人相偕走出房間,只在雪閣前方的園子裏散步。
白雪主動伸手攀握住他的手臂,偏首望着他,「軒?」
見她一臉欲言又止,他鼓勵地對她說:「有什麽事就說吧!」
白雪繞到他身後,仰首望着他,「軒,我一直不知道你家在哪裏?」
「京城。」
「喔!那你家裏有什麽人?和你一樣都是以行醫為生嗎?」
見她好奇的眨着大眼,他笑着點了點她的俏鼻,「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你現在才想要問我的家人?還做身家調查?怎麽?想多了解我後,迫不及待想嫁給我了?」
「才不是呢!你不要取笑人家嘛!」白雪嬌羞的跺了跺腳抗議。
「好,我不笑你,不過,你怎麽突然對我的身家這麽有興趣了?」傅逸軒疑惑的問她。
「人家想多了解你,不行嗎?」
見她擡高下颏,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傅逸軒笑着道:「當然行。」
「那就告訴我你的事啊!」她催促着他。
「傅家是以絲綢和布莊起家的,後來因為我對醫術十分有興趣,所以我爹就讓我去跟着一個大夫學習辨認藥材,直到我十歲的時候,毒手藥王親自上門來說要收我為徒,将他畢生所學都傳授給我,不過,唯一的條件是要我随他上山去。」
「那你一定有和他一起去,對不對?」白雪迫不及待的插口問道。
傅逸軒颔首,「嗯!我爹本來不肯,是我央求我爹讓我去,我知道這是我能學得更多醫術的好機會。我和師父待在深山裏至少有十年,十年後,我就下山回家,我爹為了我還經營起藥材的生意,更替我開了一間醫館。」
白雪一臉羨慕,「聽起來你爹對你真好。」
「是啊!我爹和我娘都對我很好,只是我爹對感情內斂,所以外表看起來很嚴肅,不好親近。」傅逸軒對她解釋時,看出她眼裏的渴望,於是對她說:「雪兒,雖然豐叔隐瞞了是你爹的事實,不過,,我看得出來,這幾年他一直用爹的心态在疼愛你,所以——」
他話未說完,白雪就打斷了他的話,「可不可以先不要提到他?」
見她一臉乞求,傅逸軒點點頭,「好,那我告訴你,我家除了爹娘外,還有一個大哥和一個妹妹。」
「聽起來你很幸福。」
「我确實是很幸福,只是我的心裏一直還是覺得很孤寂,好像缺了個角般不完整,直到遇見你,雪兒。」他突然握起她的手,凝眸深情的望着她。
白雪感受到了他沒有說出口的愛,她的心感到溫暖和感動,於是,她對他要求說:「軒,你帶我離開,好不好?」
傅逸軒先是一震,随即對她說:「雪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軒,我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在逃避,可是現在要我是否認豐叔當爹,是否要原諒娘當初的決定,我辦不到,也無法做出決定。」
「所以,你才想要離開這裏?」凝望着她的眼,從她眼裏,他看出了她的掙紮和痛苦,瞬間,他明白了她的想法。
白雪咬着唇點點頭,「也許離開一陣子,随着時間的流逝,再見面時,一切都可以雲淡風清了。」
「看來你不是一時沖動才有這樣的想法。」
「早上獲知這個事實,從那裏離開時,我就一直有強烈想離開這裏、抛開一切煩惱的念頭,只是天下之大,我竟然不知該去哪裏?剛才我突然想到,我有你,而你有一個家,我可以跟着你啊!」白雪一臉憂傷的對他說。身世的真相令她感到沉重,也無法負荷。
「你真的想清楚了」他不得不鄭重的再問她一次。
「嗯!」她用力的點點頭,「除非你不想帶我去你家。」
「怎麽會?我很高興你想離開這裏時,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傅逸軒對她說。
「那麽,你不反對我這麽做羅?」白雪仰着如玉般白皙的絕美臉蛋望着他,憂傷的表情被一抹亮光所取代,眼裏有着期待。
「如果這麽做你會快樂的話。」
「我會。」她飛快且大聲的對他說。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你什麽時候想走?」傅逸軒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爽快的問她。
「後天一早。」她毫不猶豫的給他答案。
傅逸軒黑眸閃着驚訝之色,「這麽快?難道你不打算向你娘告別?」
「我突然說要走,她一定不會答應,我想,留信給她會是比較好的做法。」白雪想到要離開,她的心也感到十分不舍,可是她知道留下來,自己絕不會快樂。
「好吧!我尊重你的做法。」傅逸軒沒有表示意見的支持着她。
「那現在你陪我到谷裏各處去走走,好不好?」白雪要求着他。
既然要離開了,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回來,她想再看看這孕育、陪伴她成長的地方,将它美麗的風采刻印在心房裏,以待日後細細回味。
而且,明天她會很忙,怕沒時間做最後的巡禮,要離開了,當然要收拾一些細軟,還要寫信給娘和豐叔。
「嗯!走吧!」
於是,白雪拉着傅逸軒和她逛過了每一個谷地,最後,她來到白靈的樓閣,見樓閣裏一片黑暗,她轉而來到沈駿豐住的樓閣,果然看見沈駿豐、沈雨虹和白靈他們三人圍坐在桌旁談天。
白雪在心底向白靈告別,神情複雜的瞥了沈駿豐一眼,然後率先轉身離開。
直到回到雪閣,傅逸軒才開口對白雪說:「要是舍不得,就向他們告別,至少比較沒有遺憾。」
白雪搖頭,「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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