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43各懷鬼胎

白以沫回到屋裏所看到的場景就是白瑞跟向濡盤坐在羊毛地毯上對打——打游戲,她有些詫異的盯着兩人,嘴巴漸漸變成了圓形。

剛好一局打完,白瑞看了看時間,轉過頭來對白以沫說道:“喲,有點晚了,小白,送我回去。”

白以沫看了看白瑞,瞅了瞅向濡,再撇了撇白以灏,然後指着白以灏說:“哥不是也要回去,你們一起呗,幹嘛非要我送?”

白瑞站起身來,走到玄關的衣架旁把外套取下來往自己身上套着,一邊穿一邊說:“你跟你哥這麽久沒見了,不應該陪陪他嗎?他就住你這兒了,況且我那邊你哥那房間我沒空去打掃,亂着呢?”

“不是吧!”白以沫脫口而出,她跟白以灏哪裏是多久沒見的樣子,明明就是常常見面的嘛!

她可憐兮兮的瞥了一眼向濡,向濡笑着看她,似乎在說他也沒轍。

反之,白以灏那幽幽的嗓音傳了過來:“怎麽了?難道不方便?”

三個男人都盯着她看,似乎确實在很認真的等待她的答案,她打着哈哈笑着說:“哪有什麽不方便,沒有的事兒。”

白瑞滿意的點點頭,走過去拉着白以沫往外拽:“那就這麽決定了,小白開車送我回去。”

白以沫三步一回頭,四步一招手的望着向濡,把他跟白以灏放在一起不是很危險的嗎?于是,她連忙喊道:“向濡,你還不回家?”

向濡當然明白白以沫的用心良苦,于是站起來準備走:“對哦,我也該回家了。”

這時白以灏走過來一把截住向濡,然後對着門口說:“時間還早,陪我聊會兒。”

白以沫聽到白以灏這種奸詐中帶着命令的口吻,急忙嬉皮笑臉的對已經走出大門的白瑞說:“那個,老白,我忘帶鑰匙了,等我一會兒啊!”

說完像只兔子似的往門內跳,她一個箭步沖到向濡面前,以最快的語速在他耳邊耳語:“我跟你說,我哥要是敢扁你,你千萬別跟我客氣,回擊他,狠狠的。”

說完就感覺到背後陰森森,涼飕飕的,她當然知道着強大的氣場從何人身上發出來的,她立馬變個笑臉,轉過身笑道:“我回來拿鑰匙,你們慢慢聊,慢慢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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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載着白瑞奔馳在這四周都銀裝素裹的馬路上,時不時的瞅一眼副駕上的人。

白瑞被白以沫看的煩了,于是阻止道:“你這駕照怎麽學的,你爹我是後視鏡嗎?老看我幹嘛?”

白以沫嘴角抽了抽,把音響關了,然後問道:“老白,您是不是不同意我和向濡的事啊?”

白瑞撲哧一笑:“怎麽?終于忍不住了?”

“不是,您是我爸,您對這事兒只字不提,我這憋得慌,我就想知道您心裏是怎麽想的嘛!”

白瑞雙手環胸,眸子直視前方,嘴裏淡淡的吐出以下的話語:“好,既然想知道我的想法,我就老實告訴你,我不太看好你跟向濡。”

“我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白以沫也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言語間是很嚴肅的篤定。

白瑞搖搖頭,理了理衣袖:“所以你這是在向我示威,告訴我你這個老家夥反對無效?”

白以沫眉頭微蹙,輕輕搖了搖下嘴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這口氣不正是這個意思。”跟白瑞争執起來的話,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就搞不懂,人家向濡他們家怎麽就沒人反對,相反的還非常高興,向濡是您看着長大的,您也對他也知根知底,怎麽就不同意我倆在一起了。”

白瑞一聽這話,心裏還真是蠻不通暢的,他這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為了個男人就是這樣跟他對着幹的。

“向濡也說過同樣的話,沒錯,我是看着這孩子長大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是個不定性的人,這遠的不說,就他出國留學這五年,這身邊的女人可是沒斷過的吧?電視新聞,八卦頭條,隔三差五的就上一回,你說,我怎麽把你交給他?”

白以沫解釋:“您誤會了,他那會兒處于創業期,需要電視媒體,八卦新聞來炒作,這些不是真的,是一種手段而已。”

白瑞接着她的話:“好,不說這個,就說你所謂的手段,我不覺得一個人成功需要靠這種手段,就說當年大院裏你蔣叔叔的兒子蔣軍,人家也是自主創業,到如今成為本市最大房地産公司的總裁,我怎麽沒聽說他有什麽八卦緋聞流出來,所以說這做人做事都是自己的信念,別說什麽身不由己這些歪論。”

“您這是謬論,每個人成功的方式不同,蔣軍好歹是在我們自己的地方,而且您敢說他家裏沒有幫助過他?向濡是在美國那個弱肉強食的地方,要生存就一定要有手段,這是生存法則。”

兩個律師的辯論永遠是分不出勝負的,可是兩父女的争執卻會變本加厲的升溫,白瑞看得出這丫頭很喜歡向濡,就像是他跟向濡攤牌時向濡流露出對自己女兒的真情一樣。

所以本來他是真的反對的,到後來他也不得不退一步,不反對他們的交往,只不過結婚,目前絕對不可以。

“我說你這丫頭還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白瑞嘴角一翹,緩解了方才緊張的氣氛。

白以沫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您不反對了?”

“你看看你那樣,我反對有用嗎?”白瑞想起白以沫剛才那個狗急跳牆的模樣,就覺得諷刺。

“真的假的?”這剛剛好像才狂風暴雨,這會兒就雨過天晴了?

白瑞示意白以沫認真開車,順便補充道:“你們處一處我不管,不過結婚嘛,最好緩緩,等上個一兩年,大家都覺得合适了,可以了,再來跟我說談婚論嫁。”

“哦……”既然不反對,結婚這事兒她也不急,所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咯。

送完白瑞再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白以沫出了電梯,蹑手蹑腳的像只壁虎似的趴在自家門口偷聽。

結果任她如何豎起那狗耳朵,愣是聽不到屋內的一絲一毫的動靜兒,瞧吧,某想象力豐富的兔子又開始天馬行空——該不會是鬧出人命了吧?

最後,她終是按耐不住,開門進屋,屋內一片黑燈瞎火,她打開客廳的燈,然後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人。

客廳,沒有,卧室,沒有,廚房,沒有,廁所,也沒有,連露臺的外沿都巡了一圈,連根頭發絲兒都沒見着,這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大半夜的哪兒去了?

她火速的摸出手機,給向濡打電話,關機,再給白以灏打,通了。

“上哪兒去了?”還沒等那邊說話,白以沫就劈頭蓋臉的問道。

那邊白以灏一貫清冷卻動聽的聲音響起來:“在外面喝酒,你睡你的,我有鑰匙。”

“向濡呢?”

“跟我在一塊。”

“哦,那我過來。”白以沫不知道目前這是個什麽情況,這倆人怎麽突然就哥倆好的跑去喝酒了?

“不用了,你明兒還上班,早點休息,就這樣。”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挂了,留下白以沫還在電話這頭喂喂喂個沒完。

白以沫只好老老實實的洗澡睡覺,她真的很累了,索性不管了,愛幹嘛幹嘛,她管不起了。

++

時光會所裏,向濡和白以灏一人手執一杯紅酒,兩人都是商場上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喝酒對他們來說是考驗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也是他們商業手段中的家常便飯。

是以,兩個都存了要把對方灌醉的心思,卻如何都灌不醉對方,這就是所謂高手過招,招招暗藏玄機。

“聽白以沫說你很喜歡喝紅酒?”白以灏細長的手指捏着紅酒杯,潋滟的黑眸凝視着杯中晃動的暗紅色液體。

“對啊,我在法國跟朋友合夥弄了個酒莊,他負責管理,不過每年最好的那批得給我留着,有機會一定帶你去看看。”

向濡今兒是有目的的,以灌醉白以灏為己任,力求找到他的軟肋,打聽他的喜好,好為他物色美女。

說起來沒有人不覺得奇怪,以白以灏這樣的條件,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經典中的經典,除了人冷一些,其他的沒話說啊!就說這張相,自诩英俊不凡的向大爺在他面前都要俯首陳臣。

可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來就沒聽說過他有什麽緋聞,到底是他取向有問題,還是他身體有隐情,今兒逮着機會一定得打聽清楚。

“不過,有這麽一說法,愛喝白酒的仇人多,愛喝啤酒的朋友多,愛喝紅酒的情人多,看樣子還真說的不假。”白以灏喝了一口酒,眼睛卻随意的瞥了一眼向濡。

向濡也喝了一口,桃花眼一轉:“今兒跟白叔聊到大哥,白叔似乎很關心大哥的感情問題。”

白以灏嘴角輕挑又沉下:“似乎這也不關你什麽事吧?”

“你是白以沫的哥哥,不就是我哥,我也是關心你嘛,說實話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人了,這每當午夜夢回之時,你就不寂寞嗎?”

“首先,你能不能成為我妹夫,還是個疑問句。再者,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兒怪怪的,似乎在套我的話。”

向濡嘿嘿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不用勞駕你的關心,有那個閑心不如關心關心自己更好。”白以灏将杯中酒一飲而入。

似乎這場拉鋸戰他們誰也沒有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白以灏想灌醉向濡,是在試他的酒品。

而向濡想灌醉白以灏,只是因為想打聽他的喜好,繼而找個女流氓收了這塊冰,他才有機會去和白以沫搞公正。

兩個在商界赫赫有名的精英男人,卻在這兒用最老土的辦法讓對方酒後吐真言!

男人,其實就是個幼稚的生物!

作者有話要說:俺一直在想白以灏這樣子的男人到底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收了他?

最近嗜睡,沒精神,注意力不集中,渙散,上班各種綜合症,露總要屎了~~~~~~(>_<)~~~~

PS:本周随榜隔日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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