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63章
人在最緊張或最危急的關頭,總會做出一些她平常不敢做,或極其想做的事。這不過是大腦下意識出現的反應,與心情無關,與心境無關。卻是那個人最渴望,或最希望去做的事。
身體被白沫澄緊緊抱住,即便自己用了很大的力道想去掰開那兩只手,卻依舊沒什麽作用。低下頭,看着對方白皙的手腕已經被自己捏出一道鮮紅色的痕跡,池清停止掙紮,任由白沫澄抱着自己。事實上,她也在享受這個擁抱。
如果說,以前不知道白沫澄對自己的心思,池清可以把對方這種行為當成是渴望母愛的表現。可現在,池清卻不知道該怎麽想,或怎麽做了。她從未遇到過如此糾結的情景,你喜歡她,卻不能去喜歡。你心疼她,又不得不去傷害。這樣兩難的局面讓池清覺得苦不堪言,她的心很累,她的身體也同樣疲憊。
“好了,你要做就做吧。”終是無力再抵抗,池清低聲說道,等待着白沫澄放開她。然而,這句話過後,她發現白沫澄抱自己的力道并沒有減退,反而越收越緊,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胸前的柔軟和其下的肋骨正緊緊抵在自己後背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惹你生氣,讓你難過。”白沫澄的聲音很小,可池清卻把那一字一句聽得真真切切,也包括她剛才在情急之下喊出的那個清字。池清不是傻瓜,她明白,白沫澄之所以如此卑微,就是怕自己會讨厭她。可對方不知道的是,不論讨厭與否,喜歡不喜歡。
她們兩個,是不會有結果的。
“恩,你去做飯吧。”池清說着,再次去掙脫白沫澄的懷抱。與上次不同的是,這回她并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反而輕易的從後者懷中走了出來。池清轉過身,看向低着頭,根本不敢擡頭看自己的白沫澄。她無奈的在心裏嘆口氣,破天荒的伸手摸了摸白沫澄的腦袋。
“別站着發呆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吧。”白沫澄沒想到池清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承受着頭頂上的重量,感受着對方掌心中的炙熱。她知道,池清的身體在正常狀況下,一年四季都是那麽的溫暖。
那宜人的溫度透過頭皮滲透進大腦,再湧入四肢。即便發絲被池清這樣的撫摸弄到有些淩亂,白沫澄也全然不在意。對她來說,池清的溫柔足以勝過一切珍寶。哪怕只有一點,白沫澄都願意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恩,那我去了。”獲得池清的同意,白沫澄走進廚房,準備晚餐。她打開冰箱,看着空蕩蕩的內裏,終于明白了為什麽會做飯的池清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只見冰箱裏就只剩下一些青菜和幾個雞蛋,根本沒有可以用來做晚餐的食材。想到池清很可能從中午餓到現在,心裏的愧疚在瞬間疊加成山,讓白沫澄難過不已。
“抱歉,冰箱裏沒有食材了,我去外面買回來,可能要晚些才能吃飯。”白沫澄走去客廳,看着正躺在上面看書的池清說道。“不用那麽麻煩,随便下碗面就好。你...應該在外面吃過了吧?”池清說着,擡起頭,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到白沫澄脖間的吻痕上,心裏也跟着煩躁起來。
池清真的很讨厭現在的自己,更讨厭那個紅通通的東西。只要看見那個吻痕,她就會想起白沫澄任由席卿渃吻她的那幕場景。當時,白沫澄的表情是那麽溫柔,仿佛連眸光都散發着溫暖的意味。這是她不曾對自己展露的一面,從小到大都沒有過。
發覺自己又開始胡思亂想,池清搖搖頭,在心裏自嘲的一笑。即便這個笑容并沒有表露在臉上,卻還是被一直盯着她的白沫澄窺探得清清楚楚。在印象中,池清是總是那個冷漠孤傲,高高在上,如女王般的女人。
她優秀,堅強,美麗,哪怕承受過那麽多打擊,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理由,也沒有因為那些痛苦而崩潰。如果要白沫澄說出一個她這輩子最佩服的女人,無關感情,無關私心,她還是會說池清。
然而,白沫澄也知道,池清表面上的堅強,不過是她演技太好,給所有人造成的假想。每當她喝醉或失去理智時,那個真正的她便會沖破皮囊,暴露在外。那個她,傷痕累累,害怕孤單,害怕黑暗。脆弱到如同一個嬰兒,讓人心疼,讓人想要時刻抱着她,疼惜她。
Advertisement
此刻,是白沫澄第一次看到池清在清醒狀态下露出如此難過的表情。那雙黑眸帶着數不盡的落寞與孤寂,像一個坐在孤塔上渴望救援的女生,絕望而無助。這樣的池清看得白沫澄心酸,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走上前,把這個女人抱住。但白沫澄也清楚,沖動後的代價,并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恩,那我下面給你,很快就好。”最後看了眼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池清,白沫澄走去廚房,拿了些青菜和兩個雞蛋,準備做一碗清湯面。沒過一會,面香便從鍋裏散發出來,彌漫在整個房間裏。見白沫澄端着那碗面走到自己身前,面是白色的手擀面,不多不少,正好一碗的量。清淡而不油膩的湯泛着淺薄的黃色,上面還放有兩個雞蛋和一些青菜。
本來,池清并不覺得有多餓,然而,看到這碗面,聞着它散發的味道。沉寂許久的胃竟隐隐有了複蘇的趨勢,就好像肚裏的饞蟲也跟着被喚醒了一樣。池清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對一碗如此普通的面産生這種感覺,或許,她是真的餓壞了吧?
裝作不經意的揉了揉平坦的小腹,池清不再想那些讓自己煩心的事,而是微眯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放在桌前的那碗面。她現在很餓,餓到連喉嚨都在跟着面所散發出的熱氣而蠕動。只是,白沫澄似乎忘了一件事,她沒有給自己拿筷子...
“你要我怎麽吃?”池清故作不滿的問白沫澄,即便她現在不願再想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但并不代表,她對白沫澄的哀怨會就此結束。“你不喜歡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去買菜再做給你吃。”
白沫澄說着便想要把那碗面端走,池清眼巴巴的看着到嘴邊的食物馬上要飛了,心情變得更加惆悵。她用牙齒咬着下唇,猶豫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不用麻煩了,我随便吃些就好,你幫我端到房裏去。”
池清說着,不等白沫澄說什麽,便快速從沙發上起來,朝着她自己的房間走去。待白沫澄回過神,再看沙發,哪還有池清的身影?看着那本對方遺落在沙發上的書,白沫澄把書簽夾在開啓的書頁裏,再整齊的擺放在桌上,這才端着面走上樓。
站在池清房間門口,白沫澄敲了敲門,可等了許久都不見屋裏的人有反應。她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這扇門根本沒鎖。聽着浴室裏傳來的水聲,白沫澄猜想池清很可能是在洗澡,便輕聲走了進去,把面放在桌上。看着那碗冒着熱氣的面,白沫澄又去樓下找了一個較大的碗蓋在上面。把這一切打點妥當,她才放心的回了房間。
坐在床上,白沫澄揉着發酸的左腿,等到那只腿恢複了一些知覺才起身走進浴室。站在落地鏡前,她看着自己脖子上那道鮮紅的印記,有些失神的摸着,繼而閉上雙眼。聰明如白沫澄,她自然有發現池清今天反常的舉動。
她找保镖盯着自己,自然知道自己見了誰,做了什麽事。只是,池清卻不問自己是如何認識了席卿渃,席卿渃的來歷又是怎樣的,反而以那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态度對自己,就像是小孩子在生氣一樣。
池清就會有這種反應,是白沫澄意想不到的。想到席卿渃在臨走時對自己說過的話,一只蝸牛,你不推它,它就永遠都不會知道要快點走。同樣的,人生也需要催化劑,若是不努力,不争取,就永遠得不到回報。
白沫澄當時并不明白席卿渃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可是,在看到池清的反應之後,她似乎有些理解了。有些時候,假象并不一定是假的。而真正看到的,也一定有發生過。想到這裏,白沫澄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睡裙。這條裙子,是池清給她的,她一直都很小心的穿着,從不敢弄髒弄皺。在此刻,那條裙子卻多了一道極長的撕痕。
看着那條破裂的痕跡,想到那個充滿了迤逦與夢幻的一晚。白沫澄把睡裙重新藏回到衣櫃裏,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唇瓣,任由身體沉入注滿熱水的浴缸中。清,你是不是能夠感受到我的心呢?或者說,你是否也和我有着同樣的心情?如果是,你會怎麽做?
等白沫澄洗完澡,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摸着浴缸裏的冷水,她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睡着,差點就又會着涼感冒。撐着發麻的身體起來,白沫澄随意把浴巾裹在身上,便出了浴室。然而,當她回到卧室時,卻發現池清正蹲在她床邊,看着抽屜裏的那些藥瓶出神,甚至連自己出來都沒有發現。
“你吃好了嗎?”白沫澄輕聲說着,盡量不吓到池清。聽了她的話,後者回過頭,便看到剛剛洗完澡的白沫澄。當兩人視線相交時,心髒都是跳漏了一拍。此時此刻,剛剛洗完澡的白沫澄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浴巾作為遮掩,她沒想到池清會在這個時候過來,那塊布料也就是随意往身上一裹,根本遮不住什麽。
白熾燈過分明亮的燈光照下來,打在白沫澄身上。看着對方那白皙圓潤的肩膀,突出的鎖骨,還有兩顆露出一半,好像随時都會撐破浴巾脫穎而出的渾圓。池清有些驚慌的扭過頭,卻不小心弄倒了一個開着的藥瓶,使得那些藥撒滿整個抽屜。
“恩。”許是為了掩飾尴尬,池清只應了一聲,便低頭開始收拾那些藥。看她窘迫的樣子,白沫澄急忙走上前去幫她。兩個人撿拾着抽屜裏的藥,偶爾會碰到彼此的手。白沫澄發現,每一次,池清都會故意躲開,盡量不碰到自己。
好不容易才把藥收拾好,池清站起身,把那些很可能被抽屜弄髒的藥扔進垃圾桶裏,而白沫澄則是把自己該吃的藥拿出來,準備現在服用。看着對方手裏那滿滿一手心的藥,池清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真的很想把那些藥也一并扔進垃圾桶裏。
雖然池清早就從陸蔚來口中得知白沫澄要調養身體,每天都要吃很多藥,卻沒想到會是如此龐大的數量。看着那一堆藥被對方分成兩次吃掉,池清心裏擔憂越發沉重起來。白沫澄今年才22歲,卻每天都要吃這麽多藥來維持身體健康。這副虛弱的身子骨,只怕到老了會很難過。或者說,白沫澄根本活不到那麽久。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謝謝你。”見白沫澄吃完藥,池清拿過旁邊的紙巾遞給她,讓她擦幹嘴。白沫澄禮貌的接過來,對她說了聲謝謝。然而,也正是這聲謝謝,讓池清覺得心裏不是滋味。究竟是什麽原因,讓她們的關系變得如此生疏?明明,她們的該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啊。
“你要休息了?”見白沫澄開始鋪床,池清輕聲問道。
“恩,蔚來姐說我該早點睡,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嗎?”
“明天早上我會叫你,我今晚留在這裏陪你。”
“陪我?”池清此話一出,白沫澄格外吃驚的反問道。這并不是代表她不希望池清陪她,而是驚喜來的太過突然,才會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池清主動要求來陪自己,是很少見的事。
“蔚來告訴我,你的舊疾總在晚上發作。為了防止你出意外,我只能留下來陪你。”池清說話的語氣不好,甚至帶着極度的不滿。聽她如此不情願的語氣,白沫澄本來閃爍着光彩的眸子沉了沉,想了許久才開口。
“如果你讨厭和我睡,可以像以前那樣,讓保镖用監視器看着我就好了,我...”
“別廢話。”白沫澄話沒說完,池清便出聲将其打斷。她就是不喜歡看到白沫澄如此逆來順受的樣子,那樣只會讓她想到曾經的自己對白沫澄做了多少殘忍而無情的事。池清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罪人,如果不是她把白沫澄傷得那麽深,這個孩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那...麻煩你了。”白沫澄說着,拿了屬于她的睡裙朝浴室走去,準備換衣服。池清這才想到,白沫澄的身體似乎不能受涼。她想了想,打算讓對方穿睡衣睡褲,不要穿睡裙。一個情急,便伸手去拉對方,卻沒想到會抓到白沫澄身上的浴巾。
那浴巾本就是單薄脆弱的布料,而白沫澄也只是随意的往身上一裹,根本沒有保護措施,又怎麽經得起池清這一拽?眼見那條單薄的布料在空中擺動了幾下,最終無力的滑落到地上。
凝視着出現在面前的酮體,池清只覺得呼吸一窒,仿佛時間都在這刻被凍結了。
作者有話要說:噠噠噠!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唠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關于此章,倫家簡單發表一下言論。咳咳,雖然字數很多,但囊括起來,也就三點。1.清麻麻你還敢更傲嬌一點嘛?想吃面就說啊,再這麽別扭,小心小沫澄打你的屁屁!2.小沫澄,你勾人的技術真的是太好了啊,不好好穿衣服,居然裹着浴巾就出來,你丫是算好了媽媽會來麽?3.浴巾君,今晚,大家會記得你的付出,你的奉獻,此致,敬禮!
噗,好吧,開個小玩笑,那麽,到這裏,大家知道下章就是衆所期待的推倒了吧?雖然只是個小推倒,但倫家還是寫了兩章之多。咳咳,總體來說,重頭戲還在後天,你們都知道,倫家前戲可以前個一章。所以,請忍耐倫家的話唠吧,畢竟,母女文要寫推倒。不是什麽簡單的過程,心理描述必不可少啊喂。
大家來想想,小沫澄會忽然化身為狼呢?還是麻麻會醬紫直接推了咱小沫澄內?
于是,廢話不多說,來開始咱的小劇場,繼續來楓楓的冷豔高貴失憶記!
楓楓:诶...(坐在冰涼的鐵屋中,季悅楓看着這個沒有窗戶的鐵屋,大腦隐隐有些迷亂。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睡一覺醒來就被顧安在這種地方,但奇怪的是,她居然會覺得這裏很熟悉。)
獄警:8004,你的飯。
楓楓:這是什麽地方?(站在門前,楓楓看着那兩個饅頭,皺起眉頭,問道。)
獄警:第一女子監獄。
楓楓:額...我犯了什麽罪嗎?
獄警:呵...每個被關進來的,都會這麽問,你問我,我問誰啊?
楓楓:...(于是,季悅楓坐在鐵屋裏發呆,時間也快速過去了一周)
秦芮:黎亞蕾,還有繼續嗎?她已經兩天都沒吃東西了。(趴在門口,秦芮看着忽然變瘦的季悅楓,感覺似乎真的回到了幾年前的時候。)
黎亞蕾:诶呀,你多關她幾天,她沒準就想起來了。
秦芮:不行,我看不下去了。
黎亞蕾:诶,要不這樣,你進去強上她吧。
秦芮:什麽?這...這麽行?我打不過她!←衆人:原來你想的是這個!
黎亞蕾:放心,你把這個給她注射了,她絕對打不過你。
秦芮:哦,好吧。←衆人:獄長,您的節操呢?
幾分鐘之後...門緩緩被打開。楓楓看着穿着一身西裝,手裏拿着針管的秦芮,晃了晃昏沉的大腦。
季悅楓:你怎麽在這裏?
秦芮: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衆人:信你才有鬼!
季悅楓:你要做什麽?(看着秦芮把針管紮在自己手臂上,季悅楓呆呆的問道,卻沒有反抗。她就是覺得,秦芮不會傷害她。)
秦芮:沒什麽,只是讓你沒力氣的東西。
季悅楓:你...
秦芮:有沒有想起我?
季悅楓:沒...抱歉,我真的...沒辦法,我已經努力了。
秦芮:沒事,或許一會你就會想起來了。
季悅楓:呵...我想要你。←衆人:神轉折?
秦芮:什麽?
季悅楓:秦芮...(楓楓猛的起來,把秦獄長壓在身下。)
秦芮:驚!!!腫麽回事!?
黎亞蕾:抱歉,我給錯藥了,是春藥那個!
秦芮:黎亞蕾...你等着,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曉暴:噗,忽然覺得,我一直醬紫把鐵獄迷情的劇場寫在這裏,這真的好麽?大家,請嚴肅的告訴我,這好麽?不然,讓小恨過來玩3p吧~!
專欄求收藏,包養!親們只要點擊下面的圖就可以穿越過去!其中有更多完結文哦!
抖M會館!就是要抖你!求各位擁有s屬性的禦姐,女王,蘿莉,大叔前來調.教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