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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池清沒想到自己這一拽居然會造成如此邪惡的後果,眼看着那條單薄的浴巾掉在地上,露出其中那具白皙透亮的酮體。這一刻,不僅僅是池清慌了神,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白沫澄都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慌和失措。

見對方急忙用手捂住胸前和腿間這兩處私密部位,側過身體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那豐滿的兩顆渾圓因受冷和驚吓高高的挺立起來,就連頂端的粉紅色果實都不安分的揚起了小腦袋。池清呆呆的看着,絲毫沒有應該挪開視線,或是幫白沫澄撿起浴巾的覺悟。

其實,池清也不想繼續窺探這具她不該去看的身體,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視線和思維。哪怕她竭力的想要挪開視線,可雙眼卻好似着了魔一般,總是不由自主的飄過去,定格在那裏。漸漸的,池清覺得雙眼越來越熱,身體也像被火燒着了一樣,又幹又燥。她知道,或許只有靠近眼前這個人,自己才會得到解脫。

這樣想着,池清不再猶豫,緩步朝白沫澄走去,房間的氣氛驟然變得暧昧且詭異。白沫澄不知道池清要做什麽,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該給出什麽反應。她想去撿那條浴巾,可若是彎□,必定會将某些位置暴露在外。然而,就這樣僵持着,似乎也不是辦法。

在撿不撿浴巾的檔口徘徊,等白沫澄回過神,池清的臉已經出現在距離她不到幾厘的位置。現下,那雙好看的黑眸不再有往日裏的淡然與清冷,取而代之的則是深不見底的深邃和幽暗。發現池清還在朝自己靠近,白沫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畢竟,兩個人現在已經站得很近了,若是再近一些,身子便會貼在一起。

相比白沫澄的驚惶無措,池清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好過多少。眼見對方難得一見的露出了往常從不會有的膽怯與笨拙,現在的白沫澄就好像被大灰狼盯住的小紅帽,看上去既無助又可愛。

最後看了眼白沫澄白裏透着淺粉的臉,還有那兩只紅到能擠出血的小耳朵。池清彎下腰,将那條掉落在白沫澄腳邊的浴巾撿起來。卻在不經意間觸碰到白沫澄的腳背,使得兩人的身體均是一顫。

白沫澄生的好看,幾乎遺傳了池清身上所有的優點。哪怕是雙腳這種容易被忽視的位置,也長得格外精致。那白皙的小腳玲珑纖瘦,細而不長。顆顆圓潤的腳趾好比葡萄粒大小,它們整齊的排列在那裏,被拖鞋遮住一半,另一半則是暴露在外面。有幾片腳趾甲上還挂有沐浴過後的水滴,在燈光下看去,猶如玻璃上的一點冰沙,憑添了幾分玲珑剔透,朦胧半遮的美感。

發現自己正對着白沫澄的腳發呆,池清站起來,迎着後者疑惑又詫異的目光,把那條浴巾重新披在白沫澄身上,呼吸也在瞬間趨于平靜。“你身子不能受涼,換上厚一點的睡衣吧。”池清低聲說着,轉過身,不再看白沫澄。而白沫澄也沒再說什麽,只恩了一聲,便從櫃子裏拿了池清給她買的睡衣走進浴室。

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池清才敢喘一口大氣。她摸着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努力想要驅散腦袋裏存留下的畫面。然而,她越是想要忘記,白沫澄不着寸縷的美妙酮體就越是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那個女人,準确的說,是女孩。她有着花一般燦爛的年紀,幹淨而清澈的雙眸。她的身體完美到極致,如一曲動人心魄的旋律,一篇震撼人心的史詩。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太陽,可遠觀,卻永遠都無法靠近,碰觸。

池清從不知道,有哪個人的身體會對自己産生如此強大的吸引力。她以為,蘇傲燃離開之後,自己的心也會随之枯萎。即便是曾以恨那樣火辣的身材,當她不着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池清也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就在剛才,當她看到白沫澄的身體時,卻幾欲失了理智,亂了思緒。相比起成熟女人的身體,白沫澄無疑是青澀的。就連被人看到身體時所産生的反應,也充滿了處子的氣息。白沫澄太幹淨,太美好。她白皙的皮膚不僅僅是表面層次上的潔白,更是從內在到表象的一種延伸。

她就像是神聖的祭品,連靈魂都是無比純潔的。池清明白,這樣美好的白沫澄,是自己配不上的。她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白沫澄是你的女兒,是你傷了又傷,乃至差點殺掉的血骨至親。可是,說也說了,忍也忍了,池清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以及思想。

于池清來說,白沫澄就像是上帝賜予她的禮物。雖然這份禮物來錯了時間,也來錯了地方。但是,來了就是來了,既然當初決定留下白沫澄,池清就不會後悔。唯一一件值得讓她後悔的事,便是她當初為什麽沒有對白沫澄好一些。那樣,這人就可以少吃一點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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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深知,自己與白沫澄之間的生疏正在慢慢減退,可自己對她的感情也變得不再單純。今天的事就是一根導火索,它炸開了池清的腦子,讓她幡然頓悟,更讓她明白,她對白沫澄的情感,是再也回不去了。這讓池清覺得害怕,覺得茫然無措,卻又不願放棄。

她拼命的想要留住這個禮物,可這份禮物太美好,太珍貴,她無法駕馭,不敢去駕馭。池清很明白,她注定了無法得到白沫澄,便只能任由他人去采撷。或許,毀掉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如果把白沫澄毀掉,即便她不屬于自己,也不會屬于別人了。

這種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讓池清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煩躁的用手揉着頭,在心裏責罵自己剛才的想法。池清,你的身體髒了,難倒連心也要跟着腐壞嗎?她不是別人,她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你怎麽能...

“你還好嗎?是身子不舒服?”白沫澄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池清正用手撐着頭坐在床上,似乎很難受的樣子。白沫澄以為池清出了事,忙問道。殊不知,她現在的靠近,只會引得池清更加暴躁。“沒事,離我遠一點。”

池清說着,用餘光的瞥了眼穿着淺黃色小熊睡衣的白沫澄。其實,這種充滿童趣的睡衣和白沫澄淡然內斂氣質并不搭調,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池清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麽要選擇這樣一套睡衣給白沫澄,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之所以會選,不過是因為自己想看,僅此而已。

“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池清要求離她遠一點,但心裏還是會難過。白沫澄低聲說着,自動自發的選擇了靠窗的位置躺上床。她知道池清沒有安全感,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會睡在遠離門窗的位置。

眼見白沫澄小心翼翼的躺上床,那麽高的身材,卻只占據了一點位置,也只蓋了三分之一的被。這樣的舉動讓池清覺得無奈,卻又有些心疼。她明白,白沫澄之所以如此,不過是為了自己。她怕自己會凍到,會睡得不舒服。可是,怕冷的人是她,身體虛弱的人,也是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為白沫澄的藥裏有安眠成分,再加上今天一天奔波早就讓她疲憊不堪。看着池清的背影,白沫澄只覺得心裏很暖,連帶着睡意也比往常來得快上許多。她發現視線越來越暗,眼皮也越來越沉。緊接着,便徹底陷入深眠之中。

聽着白沫澄平穩均勻的呼吸聲,池清起身下床,把屋裏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一盞臺燈提供光源。為了不吵醒白沫澄,池清把上床的動作放到最輕,只是,她上去之後,并不急着睡覺。而是用一只手拄着腦袋,去看白沫澄的睡臉。

睡着的白沫澄帶着符合她年齡的天真,但眉宇間仍然存有平日裏那副成熟淡薄的模樣。那白皙的小臉隐隐透着幾分淺紅色,纖長的睫毛蓋在眼皮上,仿佛一扇裝修極好的窗簾,擋住了名為心靈之窗的入口。

這并不是池清第一次看到白沫澄的睡顏,可每一次看,她都會有新的發現。白沫澄在睡覺時習慣把嘴巴緊抿着。那本就不大的兩片唇瓣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更加小巧。粉嫩的色澤好比兩片成熟的蜜桃片,由于抿起的關系微微上翹。俯視看去,竟像是在微笑一樣。

這樣的白沫澄并不多見,是在她清醒時絕對看不到的。睡夢中的她抛去得格外可愛,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生活在只屬于她的象牙塔裏。事實上,白沫澄的年齡也的确是一個小孩子。只是她承受了太多不屬于她的責任,才會讓人覺得,她其實很強大。

摸着白沫澄放在外面的手臂,觸手之處,卻是一片凍人的冰涼。那只手消瘦到根本摸不到一點肉,脆弱的好像用力一擰就會斷掉那樣。這樣握着,池清皺起眉頭,打算把白沫澄的手放回棉被裏,以免她着涼。卻在掀起棉被時,再次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即便是在如此晦暗的光線下,白沫澄脖頸上的那抹紅痕依舊明顯得無法讓人忽視。池清沉了眸子,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點上。不願想起的場景再度被憶起,仿佛沉睡的猛獸被砍了一刀。是突如其來的清醒,徹骨銘心的痛。

不聞不問,不理不睬,卻不代表不介意,不在意。今天一整天,池清的心情都在不斷變化,上下起伏。就連她自己沒想到,白沫澄居然可以如此輕易操控自己的心情變化,也讓池清對白沫澄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最開始,白沫澄為了不去醫院而出言頂撞自己。那一刻,池清生氣之餘,卻覺得有些欣慰。因為,白沫澄終于不再是一個木偶,只懂得聽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而是會主動提出一些要求來表達她心裏的不滿。

然而,當白沫澄提出去見朋友的時候,池清又會覺得對方的心思讓自己猜不透,看不穿。事實上,白沫澄在離開這五年都做了什麽,池清并不是全都了解。有些事情,就連組織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知道。

很多次,池清都想問白沫澄,問她這五年來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只是,每當話到嘴邊,都會被她咽回去。因為,池清找不到理由或立場去問白沫澄。更不願聽到對方的敷衍,或是一些帶有欺騙意味的謊言。

今天下午,自己坐在書房裏,翻閱着白沫澄與席卿渃的親密照片。池清承認,她是憤怒的,更是嫉妒的,但心裏對白沫澄的認識,也變得更加模糊了。原來,白沫澄也會對別人露出那樣專注而溫柔的目光,她也會把她的好脾氣和耐心給予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不求榮華富貴,只求獨一無二。這是池清在某個電視劇裏看過的,她當初對這句話嗤之以鼻,認為能夠說出這句話的都是沒有經歷過生死的幼稚青年。如今,卻有些明白了說出這句話的人當初是怎樣一種心情。沒錯,白沫澄是自己的女兒,是她獨一無二的親人。可是,這樣的關系,是遠遠不夠的。

想要獨占她,想要擁有她。池清希望白沫澄的眼中就只有自己,更希望自己在她心裏是獨一無二的那個人。不論是親情,還是出去親情以外的身份。原以為,她們的關系,就是即便不能在一起,也會是彼此心中的那個唯一。到如今,池清才發現自己錯了。清和卿,本就是分不清楚的兩個字,既然如此,又怎麽能做到那個唯一?

這樣想着,一種無力和恐懼自心底油然而生。池清愣愣的盯着白沫澄脖子上的紅痕,在大腦裏想象着白沫澄離開自己,和席卿渃相擁在一起的場景,漸漸迷離了視線。池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吻上了白沫澄,也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會驚醒對方。她現在,只想把那個痕跡弄走,再也不要看見。

若是做不到,那便取而代之。若是得不到,就像之前想的那樣。

毀掉...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呼嚕嚕!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唠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先說明,此章絕對不是卡h,其實,下章才是h的重頭戲。倫家呢,本來想把下章也慢慢發給大家的,但是,有的親說,強烈要求h一起發,于是,曉暴把心一橫,算了,一起發就一起發吧。于是,米娜桑期待的第一次推倒,終于來了。其實之前就有說過,此文是女兒受的多,雖然媽媽在後期會受。但是前期來說,還是讓我們的沫澄忠犬小誘受好好讓麻麻疼愛一下吧。米娜桑,你們想啊,小沫澄已經期待麻麻期待了那麽久了,怎麽能夠好意思讓她再等內?

so,下章,你們懂得。雖然倫家覺得這個小h其實很清新,但是,管理員可不是這麽認為哦,所以,希望有條件的親們,明天八點準時蹲坑來,麻麻和小沫澄的第一次就要來了。不過,說出來,這個第一次,倒是不是很溫柔,不知道以後的幾次會腫麽樣。此文說起來應該是曉暴最慢熱的一個文了,放心,現在沒有給大家的h,以後都會有的。

倫家可是有好幾個場景特別萌萌的呢,比如,麻麻又別扭,又裝冷漠的對小沫澄說,自己坐上來。然後...小沫澄就很聽話的坐了上去,然後頂着一張面癱臉在上面晃動,之後倆人辦事忘記鎖門,就被在門口的陸蔚來看到。噗!我腫麽會如此邪惡鳥?倫家最近超喜歡寫主角愛愛被人看到,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我在期待着我自己和s姐被看到麽?親們,誰要來,我給你地址!←衆人:此作者節操已經被啃光,請大家無視就好!

ps:由于今天出去玩鳥,所以回來的時間太緊迫,就先不寫劇場了,不然就趕不及在八點之前發文了!看來大家對于小劇場還是很熱衷的,于是,此劇場會繼續下去。另外,之前有說過關于鐵獄迷情廣播劇芮楓妻妻一般問的事情。目前,曉暴已經親筆将前五十問的劇本寫出來了,沒錯哦,劇本是倫家自己寫的,簡直是嘔心瀝血的處女秀,争取做到最好!目前經過cv群的統一要求,一百問将會分為兩個版本,一是yy現場版,全部主創包括倫家也會到場,到時候直接現場問。還有一種是收藏版,就是比較正經的一百問啦。話說,秦獄長居然要求讓倫家親自當主持人,嗚嗚,這真的是太不好了,像那種一天晚上做幾次要幾根手指的無節操問題,如此清新倫家怎麽可能問得出來嘛,太吐豔了!!!

pps:請大家看在下章将近六千字的h上撒個花灑╮(╯▽╰)╭揮舞手絹!

衆人:你這是賣姑娘麽?暴媽媽?

曉暴:恩恩,賣姑娘啦,買好離手啊!芮芮1塊錢,阿黎8塊錢,淩老板5塊錢,藍藍10塊錢,小沫澄15,清麻麻20,咕咕一百元,買了送楓楓啦~!大甩賣~!

衆人:最後是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來了?

楓楓:親媽,我看錯你了,我本以為我再便宜,也會有五毛錢,沒想到,我丫就是個贈品,我再也不要出現在你的文裏了!(淚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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