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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身體或許會屈服,軟化,但是,被傷透的心卻沒辦法适應如此熱情的進攻。胸部被滾燙的口腔含住,即便小腹因着這個動作熱了起來,但還是沒辦法将這份熱延續到胸腔深處,捂熱那顆潛藏在其中的冰涼物質。
整個晚上沒有吃東西,又被灌了半瓶紅酒,白沫澄的胃部已經疼到讓她沒辦法再直起身體,而池清絲毫不帶憐惜的觸摸與親吻更是讓白沫澄覺得難受異常。忽然,池清松開咬住自己胸部的牙齒,繼而擡起頭茫然的看着她。
經過這番折騰,對方本是盤好的發絲早就被熱水打得濕透,臉上完美的妝容也出現了瑕疵。這一眼莫名的讓白沫澄感到心酸,她擡起手,輕輕撥弄着池清的長發,替她把散亂的發絲整理到腦後。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影響白沫澄欣賞她的美好。
池清的臉是上帝賜予她的禮物,得到了許多人沒有的優待。她有兩條纖細的柳眉,一雙睿智且純粹的黑眸,翹挺的鼻子,單薄的粉唇。就連肌膚都還保持年輕時的質地,沒有被時間奪走,或是發生太多改變。
白沫澄為池清驕傲,也贊嘆她的美好。更想要得到她的心,她的愛。今晚,白沫澄能清楚的感覺到池清對自己的欲望。曾經的她,哪怕再激動,再想要自己,也會處處克制,以免讓自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此刻的她卻是肆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盡情發洩着她的欲望。白沫澄不讨厭熱情的池清,相反的,她很喜歡看到對方如此渴望自己的模樣。只是,白沫澄并沒有傻掉,更不會卑微到失去理智。她明白,此刻的池清根本沒有清醒的意識,只是被酒精淹沒了理智的猛獸,只憑着身體的欲望在行動。
只要是池清想要的東西,白沫澄哪怕拼了命也會搶到給她,更何況是自己的身體。但白沫澄希望,她可以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在池清下定決心要擁有自己時,再把她這副守護了22年的身體交給對方,而不是在今天這個時候。
但可惜的是,白沫澄的苦心,池清從來都不懂。清醒的她是如此,更何況是喝醉之後的她?
看着白沫澄眼中的愁緒與拒絕,池清心裏的不安猛然加深,就連心跳也跟着漏掉一拍。她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用這種眼神來看自己,她只是想擁有她,想要她徹底的屬于自己而已。可是,當自己想要的時候,白沫澄卻不肯給了。
記憶再次任性的回放起今晚在山崖上的一幕幕場景,想到白沫澄被席卿渃親吻前露出的那份羞澀。那時的她,抛去了冷漠與淡然,就像一個和愛人初次約會的女孩,臉上充滿了青澀與幸福。可是,讓她露出這種表情的人,卻不是自己。
妒忌是可怕的魔鬼,它沒有實體,沒有确切的名字,卻如影随形的環繞在人心周圍。當心髒出現縫隙,它會像病毒一樣鑽入其中,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極的使出渾身解數去侵蝕你的心髒。讓你變得瘋狂,變得不可理喻,乃至傷害至親之人。
不願再看白沫澄眼中的抗拒,池清伸出因喝酒過多而顫抖的手,輕輕按住對方的脖子,再猛地加力,将其用力壓在身後的牆上。突如其來的暴力引得白沫澄呼吸一窒,只能默默無語的看着根本沒有意識的池清。
這一刻,所有的話語,所有的深情,都變作一堆堆廉價的廢棄塑料袋,沒有任何價值。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在想些什麽,她的世界又是怎樣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粉末,用世界上最好的膠水去粘,也拼不回曾經的輪廓。
白沫澄擡起手,抓住池清捏住自己的手,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也是第一次如此排斥和池清親密。然而,面對她這根本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池清卻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道,使得白沫澄不得不張開嘴去呼吸。
肺部開始發疼,小腹和兩肋也因為呼吸不暢而劇烈的起伏着。池清把視線從白沫澄發紅的臉上挪開,繼而落在對方身體兩側的肋骨之上。白沫澄很瘦,這種瘦在穿着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然而,脫掉那些用來僞裝的布料,她的消瘦便會像那些在她身上的疤痕一樣,暴露在外,無處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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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肉少,而皮膚又太過細滑單薄,使得白沫澄的骨骼曲線分外凸出。搭配鎖骨上的咬痕,以及那些或淺或深,或長或短,各種形狀的淺粉色疤痕,竟是有種叢林斑駁的美感。
沒錯,太過完美的事物總會讓人覺得不切實際,而白沫澄身上的疤痕,便是她身體僅有的瑕疵。那一道道已經愈合的痕跡說明了這具身體曾經歷經過多少苦難,當事人又是如何堅強才可以在此刻站在自己面前。
這樣想着,池清松開捏住白沫澄脖頸的手,輕柔撫摸着被自己捏出的紅痕。那力道很輕,速度很慢,和之前的粗魯完全背道而馳。就好像在撫摸一件上好而易碎的瓷器,明明渴望着捏在手裏把玩,又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将她毀得粉碎。
池清此刻的心情就是這樣,她太渴望白沫澄,渴望到想要她徹底屬于自己,乃至産生了喜歡到極致便想要毀掉的變态心理。池清喜歡咬白沫澄,因為她喜歡看到對方痛苦隐忍的表情。可是,每當對方被自己傷害過後,池清又會覺得心疼。
柔軟的指腹劃過一道道疤痕,在那些凹凸不平的創面上輕輕摩擦。才剛剛恢複自由的白沫澄甚至還來不及大喘幾口氣,便被池清這樣的挑撥弄到全身無力。她希望池清可以停下這樣的行為,因為那些疤痕真的太敏感,太經不起觸碰。她更希望可以有條布把自己遮住,這樣,那些醜陋的疤痕就不會出現在池清眼裏。
“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許是看出白沫澄的想法,池清朦胧着雙眼低聲說道。很多人會覺得疤痕是醜陋的存在,然而,這些痕跡出現在白沫澄身上,卻不會讓人覺得有一絲一毫醜陋感,只會讓看到的人感到深深的疼惜與憐愛。
那整片肌膚白皙如雪,璀璨如陽,閃耀到讓人無法直視,更無法忽視。即便有那麽多不完美的創傷,也不會讓人心生厭惡。因為,正是這份不完美,才會有如今的真實。池清不打算遂了白沫澄的意願中途停下,事實上,到如今這種地步,她根本沒辦法喊停。
直立的腰肢彎起,朝着白沫澄右側的肋骨靠近,在距離不到一公分的位置停下來。池清從不覺得自己有什麽怪癖,或是喜歡研究骨頭。然而,此時的她卻是看白沫澄的肋骨看到走神,甚至沒有半點要回神的意思。
人體是一個奇妙的物質,沒人知道她的極限在哪,每時每刻,每分每秒,人類總是在挑戰他們自身的極限,創造出屬于她們的奇跡。白沫澄的骨節不大,甚至比正常人要細小幾分。因為挺身的姿勢,她的肋骨在皮膚的包裹下高高凸起,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池清眼前。
那是一排排條理清晰的骨骼,它們玲珑有致,棱角分明,有着最完美的弧度以及脈路。好比一座座高聳挺立,串串相連的山峰。更像是足以陳列在博物館中的藝術品,擁有讓人嘆為觀止的美感。
即便沒有清醒的意識,池清也好似着了魔那般,伸手在白沫澄的肋骨上來回撫摸着。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成熟穩重,不茍言笑的池清,而是一個貪玩的孩子。她樂此不疲用手指描摹着群山的曲線,用指腹在山間的條條縫隙中反複游移。
過了一會,許是覺得要的還不夠,池清伸出小舌,認真舔舐着那一排排條理清晰的肋骨。舌尖不再是用來品嘗食物的身體器官,而是成為藝術家的畫筆。它沿着白沫澄骨骼的形狀繪出它心裏滿意的形狀,可能,那是一條無限延伸的直線,又或者,是一圈又一圈無窮無盡的輪回。
因為無法看清池清的動作,觸感變得更加靈敏。察覺對方正用那條滾燙的軟物在自己肋間翻越游移,白沫澄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舌頭上凸起的顆粒正與自己的皮膚摩擦而過。好比火與油的相交,一經觸碰,便會點燃彼此,引爆熱情。
雙腿酥軟的不像樣子,視線也變得渾濁不清,而腿心中央漸顯的濕意更是讓白沫澄覺得格外無措。即便心裏不想和池清繼續下去,但白沫澄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對池清動情。低頭看向埋伏在自己腰間的池清,現下,這個讓她渴望了十年的女人正用舌頭舔舐她的身體,透過皮膚與她的骨骼進行親密接觸。
她愛慘了池清,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或表述這份愛。哪怕對方前一秒還在傷害她,下一刻,她依舊無法自制的為她濕透。白沫澄不後悔愛上池清,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但是,她又該怎麽做,才能讓池清愛自己?問題的答案,白沫澄不知道,現在的她也沒辦法去思考。
“你在走神。”這時,很久沒再說話的池清忽然開口,站起來與自己對視。白沫澄以為她恢複了神智,然而,在看到那雙依舊迷蒙的黑眸時,白沫澄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池清沒有清醒過來,依舊沉醉在在酒精和夢幻中無法自拔。
或許,明天一早,她就會把今晚的一切全部忘記。
“沒有。”即便知道池清不需要自己的回答,白沫澄還是應了對方。見池清站在原地,不動也不說話,白沫澄試着挪了挪身體,想要走出浴室。就在這時,站在那裏的池清猛然用手按住自己的肩膀,強行将一條腿擠進她腿間,繼而毫不猶豫向上頂去。
堅硬的膝蓋與女性身體最為脆弱的部位撞擊在一起,強烈的鈍痛讓白沫澄幾欲跌倒,唯有把身體靠在牆壁上,才不至于摔得太狼狽。她沒想到池清會做這種事,腿心中間疼得發麻,卻又不能碰,不能揉。無奈之下,白沫澄只能彎下腰,用雙手捂住自己小腹,想要換取一時的安穩。
只是,她才剛從劇痛中緩過來,池清的右手卻出乎預料的探到她腿間,用食指和中指繞着她身體的某處入口反複旋轉。這太過明顯的意圖讓白沫澄害怕又無措,她不是不想把身體給池清,只是她不希望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給出去。
哪怕是在每個自己裝睡的黑夜裏,或是在兩個人都不願坦誠相見的迷宮裏,也要比此刻強上許多。太多的原因導致白沫澄想拒絕,池清卻好似看出了她的抗拒。竟是不管她眼裏的懇求,直接進入,将她的身體徹底穿透。
強烈而迅猛的刺痛讓白沫澄全身一僵,她看着池清面無表情的臉,還有那雙黑眸透着的精光。只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動。白沫澄從沒料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身體交給池清,更沒想到這份本該是甜蜜的負擔會讓她這麽難過。
身體很疼,不同于刀傷,劍傷,乃至槍傷的疼,而是一種被強行開擴并撕裂的痛。就好像把太多水灌進同一個氣球裏,那種生生撐開,撐破的疼,差點就讓一向堅強的白沫澄痛呼出聲。
但她終究是忍住了,即便這是她的第一次,即便池清不只用了一根手指,白沫澄還是忍住了。她用手扶着身後的瓷磚,小心翼翼的喘息着。但池清沒有發現她的難過,只停頓幾秒,便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運動起手指。
才剛剛破身的白沫澄又怎麽受得了如此強勁的攻勢?感到那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深深進入自己,甚至沒到指根的部位才肯罷休。白沫澄看了池清許久,最終,伸出自己顫抖無力的雙手,将對方抱住。
清,我很開心能夠成為你的女人,即便是以這種方式,我還是很滿足。既然已經痛了,那就讓我再痛一些。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加深刻的記住你給我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唠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忽然發現,大家似乎對此次的h非常不滿意。在此,身為罪魁禍首的曉暴,過來向大家解釋一些。首先,有些親說,第一次是在睡覺,第二次是在迷宮,第三次又喝醉酒,媽媽到底要磨蹭到什麽地步才可以清醒的來一次啊?然後有的親說,小沫澄真是太懦弱了,各種讨厭。也有的親說,此次的h不夠激情啊喂,就不能讓倆人溫柔甜蜜又清醒的做一次嘛?當然,也有親說,無良的曉暴各種拖h,卡h,連續兩章都是前戲。綜合以上四條,曉暴在此,要給出最全面的解釋,以及标注。
第一,曉暴要說的是,此文,就目前來講,應該是曉暴寫過的主角關系最最複雜的一篇文。不僅僅是主角兩個人母女的關系,這其中,甚至還牽扯到很多很多的內容。因為涉及到劇透的部分,所以我暫時不會透露,但是到後期,大家就會明白,此文的關系,為什麽會亂。母女文不同于其他文,想要寫好這個感情的過渡是非常難的。小沫澄是麻麻的女兒,但同時,她的父親,又是麻麻的殺全家仇人。這樣一個對立的關系,本就讓兩人中間的阻礙很多。可以說,麻麻能夠接受沫澄,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更不要說,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愛。三次失控,三次擦槍走火,第一次是隐瞞,第二次是裝傻,第三次是是半夢半醒。這應該也算是一次次的進化,一次次的升華。h的程度到底可以h到哪裏,曉暴目前沒辦法給出這個答案,就像有人問我,愛一個人會有多深一樣。這種問題,本就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但就目前兩人的關系來看,我不認為,如果我寫出麻麻把沫澄按在好幾十層高樓的陽臺上兩個人各種熱辣激情的做愛,你們會可以接受,或者說,這個文不會變成晉江史上最2的母女文。所以說,此次的h,是必然,也是必須要這麽做。這是一個過渡的程序,不能少,更不能忽略。
第二,沫澄的隐忍。大家應該知道,沫澄從小的生活就是在壓抑中渡過的,爸爸不疼,媽媽不愛,甚至于,住在一起的人(曾以恨和陸蔚來)也不怎麽理她。每天承受着媽媽的虐身啊,虐心啊,然後又不停受傷,心理有問題,還有失語症。這種人,她的性格或許會堅強,但卻注定了,她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難以開口。畢竟,那個喜歡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你的母親,請大家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你,平時暗戀一個人,都會磨磨蹭蹭很久才會想要表白。如果你愛上你的母親,你們兩個又有那麽多的阻礙和身份上的懸殊,以及擁有白軍那樣一個禽獸父親。你是否,可以做到白沫澄這樣?當然了,我也知道,這樣的比喻是不對的。我想,或許任何人成了小沫澄,都早就受不鳥了。總之啊,我要是變成小沫澄,我絕壁會現黑化推了恨姐姐和情敵,然後再...(衆人:作者你夠了!情敵和恨姐姐是我們的!)所以說嘛,小沫澄不是軟弱,只是她顧忌的太多,又太隐忍,所以才會一直撐到現在。所以說,從某種方面來講,白沫澄,是文中最堅強的人。
第三,第四點,因為這倆差不多,所以我就放在一起說了。之前也說過,h的度,是根據主角兩人的默契程度和性格來決定的。媽媽和沫澄都不是開放的人,所以,兩個人初期的h,也就不可能會像曾以恨那麽激情。如果小沫澄上了床就會各種變形金剛,直接坐到媽媽身上,來個騎乘式什麽的。大家覺得,這h是激情了,但是,這會不會又變成另一個主角,或者說,其實沫澄是精分來的?所以說,母女文的h,尤其是沫澄和媽媽這種性格,就注定了這個初期的h是不會太激情。至于其中穿插了大量的前戲和心理描述,大家知道,我很啰嗦,但是我從不啰嗦廢話。每一短心裏描述,都有她的作用所在。媽媽喝酒的原因是什麽?她害怕,害怕席卿渃的威脅,害怕她搶走白沫澄。所以,在這種半醉的狀态,她一再強調,白沫澄是自己的,是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如果我不解釋這個心理,大家又會說,這h推的莫名其妙啊,喝醉了就推,俗套。可是,這并不是一場酒後亂性引發的血案,而是心理一種潛移默化的表象。媽媽一直想要白沫澄,這個大家從前兩次的h就可以看出來,而這一次,喝酒壯了膽子,即便她沒有喝得這麽醉,只怕她也會如此。
于是,曉暴說了這浩浩蕩蕩的一大堆,我不知道能夠全部認真看完的能有幾個。總結來說,就是,咱木有卡h,而是這個h真的難搞,我改了好幾次才敢發上來,而且,這個h它真的只能醬紫。大家想看激情,沒問題,副cp的h,想要多激情就多激情,因為恨姐姐是個妖孽受。至于主cp的h,什麽想看媽媽跪趴受,一天一夜下不來床,想看小沫澄來騎乘式,倆人愛愛被酥酥和蔚來姐看到,這些重口味之類的,我們留到後期再來不好麽?so,激情會有的,肉包子,紅燒肉大餐會有的,請各位欲求不滿的米娜桑先看虐嘛。吐豔的,而且,我覺得,sm的h,那種鮮血淋漓的感覺更加有愛啊...(衆人:作者,請不要正經一會就又猥瑣了)
那麽,廢話說了這麽多,就來一期超級賣萌小劇場吧。主角是楓楓,藍藍,以及小恨,三只小妖孽的游戲,唔嗷╮(╯▽╰)╭
場景一:
藍藍:嘎巴嘎巴(小藍藍在吃草莓棒。)
楓楓:小藍藍,你那個好好吃的樣子哦,給我一口。(衆人:楓楓,你個饞貨。)
藍藍:喏,給你。(小藍藍嘴裏叼着草莓棒,又遞給楓楓一根。)
楓楓:啊~~嘎巴!(楓楓居然木有吃那根新的,而是直接咬了藍藍的那根。)
藍藍:唔...壞人,你偷親我。
楓楓:唔mia唔mia←吃東西聲音
場景二:
楓楓:su~sulu~←吃棒棒糖聲音。
藍藍:楓楓,我也要。
楓楓:可是只有一根了,不然,我砸碎了給你吧。
藍藍:不,我要帶你的水水的。(衆人:噗~!作者君,殺我了!我已經無法再忍受你的猥瑣了!)
楓楓:好吧,給你舔一口。
藍藍:唔啊~!(藍藍居然把整個棒棒糖給塞到嘴裏了。)
楓楓:我的糖,還我!
藍藍:自己來拿啊。
楓楓:哼~!(接下來,是強吻時間。)
場景三:
小恨:呼~!←吐煙灰。
楓楓:恨兒,抽煙是不好的。
小恨:切...
藍藍:恨兒...我也要。
小恨:哼!
楓楓:藍藍,我們色誘她好不好?
藍藍:嗯。
楓楓:吶,你看,這是什麽!(衆人:是你妹的棒棒糖!說好的色誘呢!)
藍藍:喂,你看,這還是什麽!(衆人:尼瑪,草莓棒,你們把恨姐姐當成像你們一樣的吃貨嗎!!!)
小恨:我要。(衆人:好吧,在作者筆下,任何一個禦姐都有變腦殘的可能。)
楓楓:哦?是麽?可惜,我不想給呢。(楓楓說着,把棒棒糖扔到地下。)
藍藍:啊,我也扔!(衆人:...你們兩個太明顯了。)
小恨:切...(恨姐姐說着,也吧煙扔到地上。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黎姐:季悅楓,染染...額?(黎姐姐看着三個人,感覺氣氛不對,稍微有點陶醉。)
小恨:喂,楓楓,這人不是上次被咱仨給那個的傻子麽?(曉暴:黎姐黨莫怪我。)
楓楓:噓,別讓她聽到你說她是傻子,她聽到就慘了。(作者:其實楓楓才是高級黑。)
小恨:她怎麽不過來撿東西啊?
藍藍:你傻啊,她上次都撿一次了,還會再撿麽?
小恨:那咋辦?(衆人:你們傻透了,兩個武林高手,一個調教師,難道還搞不定黎姐姐?)
楓楓:我知道!(楓楓說着,踢棒棒糖,一腳踢到黎姐姐身邊。于是,另外倆人,照着做...ps: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她們的樣子,然後...踢着那三樣東西朝黎姐走去。)
黎姐:
小恨:她咋還不撿?
楓楓:我哪知道。
藍藍: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阿黑:汪!汪~!
黎姐:阿黑啊,有人要欺負我,你呢,好好收拾一下啊。(黎姐說着,拍了拍阿黑的頭,走了。)
從此以後,世界上少了三只喜歡随地亂扔東西的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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