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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水還在繼續流淌,只是最初的溫熱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骨的冰涼。一只手伸直,沿着牆壁朝花灑的開關靠近。明明是很普通的動作,可她行動的極其緩慢,仿佛這一個動作就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

混亂的思緒充斥着大腦,沒了水流,沒了水滴澆在皮膚和衣服上的回響。忽然安靜下來的浴室裏就只能聽到身體與皮膚相撞的聲音,好像藤條抽在地上,那一聲聲啪啪脆響聽起來是那麽悅耳,卻又透着尋常人感受不到的殘忍。

浴室的燈光很亮,那是人類強行用科技制造的光源,帶着足以把黑夜轉化為白晝的能量。光打在白沫澄臉上,将那張慘白且布滿薄汗的容顏照得格外清楚。随着時間的拉長,那些汗水彙聚成滴,猶如散落的珠簾,顆顆滑落。

壓抑而沉重的喘息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胸部被吻住,确切的說,是咬住。事實上,白沫澄已經忘了自己今晚已經被池清咬了多少次,也忘了時間究竟過了多久。身體還在被池清不停的進入,那兩根手指如同堅硬的鐵條,一次次深入到最裏面,然後再以極快的速度抽出,繼而重複着這一系列動作。

沒有快感,沒有舒适,有的就只撕裂般的劇痛,甚至牽連到周圍的骨頭都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抗議。所有的一切都說明了,此時此刻,在這進行的根本不是一場歡愛,而是以愛為名義的折磨。

白沫澄是第一次被池清如此徹底的占有,她不知道破身會出多少血,而正常的疼痛又該是怎樣一種程度。低頭看向那兩條沿着腿根滑落,再流淌至地磚上的血流。白沫澄總覺得,自己的出血量似乎有些多了。繼續下去,真的會堅持不住的。

“清...不要了。”輕微沙啞的聲音自口中發出,因為缺水,白沫澄只說了這一句話,喉嚨便開始發疼。這不是她第一次向池清提出請求,卻是她心裏最為難過和絕望的一次。只因她明白,不心疼,只是因為不在乎。

曾幾何時,當池清把她吊在房梁上鞭打的時候,白沫澄在心裏懇求過對方。不要再難過,不要打了自己還是要躲在房裏黯然神傷。那時,白沫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沒資格對池清這樣說。

後來,池清在別墅裏當着所有人的面打她。那時,她開口求她,求她不要殺自己,她還有很多事沒有為她做。此時此刻,白沫澄再次懇求池清,她希望這場歡愛別再繼續下去。她倦了,累了,也無法再承受更多。

只是,面對白沫澄的懇求,池清表現出的,依舊是和曾經一樣的視若無睹。無力的身子被打橫抱起,繼而被壓在浴室的洗手臺上。幾乎是皮包骨的後背撞在身後堅硬的水龍頭上,白沫澄甚至能聽到脊椎因撞擊而發出的脆響。

洗手池是一個凹陷下去的橢形圓坑,白沫澄坐在那裏,臀部幾乎是呈現懸空的狀态,身體的所有重量都要集中在腰部和腿上。如若在平時,這樣的動作根本不會難倒長期練武的白沫澄。

但此刻,胃部的鈍痛如影随形的折磨着她,酸痛的腰肢和早就無力的雙腿根本沒辦法保持這樣高難度的坐姿。看着自己不停打顫的雙腿,白沫澄用手撐住身下的臺子,想要把身體直起來。只是,還沒等她做出這個動作,接踵而至的,便是池清火熱且片刻不停的熱吻。

這個吻一如池清之前的親吻,熱情,焦急,充滿十足的野性與霸道。白沫澄不會接吻,技巧和經驗更是無稽之談。除了今晚和席卿渃的那次,她親吻的對象就只有池清一人。即便她努力的想去回應池清,也根本是無濟于事。就只能跟随着對方的步伐,略顯僵硬的去活動那條粉舌。

許是感到白沫澄的無措,池清并不停止,而是用自己的舌頭作為牽引,像老師指引學生那般帶着白沫澄活動。蛇之所以可以扭曲成各種形狀,就是因為它的柔軟。比起蛇那種無骨而冰涼的動物,人類的舌頭無疑是更為溫軟的武器。

小舌纏繞着它的同類,樂此不彼的帶着對方在名為口腔的游樂園中玩耍。它會卷起自己的身體去挑逗後者,更會把自己柔軟的身子當做繩子一樣使喚,從舌根便開始纏繞延伸,一直到舌中,舌頂,最後是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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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清充滿掠奪的吻下,白沫澄的身體很快便重新軟化下來,眼神也不複之前那種帶着痛苦的憂郁,而是透着層層薄霧的迷離。看到白沫澄那副沉迷于其中的模樣,池清伸出左手撫上對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替她順着氣。偶爾會觸碰到雪峰之上的兩顆紅梅,白沫澄都會給出最真實的反應,為此顫抖的更加厲害。

池清始終沒有抽出放在白沫澄體內的手指,而後者也沒了要反抗的意思。畢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現在說什麽都已經來不及了。既然如此,白沫澄願意投入到這場來錯時間的歡愛中,至少,池清會是快樂的。

兩個人忘我的吻着彼此,白沫澄能感到池清帶着酒氣的芳香正慢慢渡進自己口中,也能聽到對方逐漸加重的喘息。身後是堅硬的金屬水龍頭,時刻擠迫着她瘦削的後背。偏偏,池清還壓在她身上,不斷給予她帶着疼痛的歡愉。

身體在池清不溫柔的攻勢下時刻承受着仿若被利刃穿透般的劇痛,更像是有人在用巨大的斧頭将她的身體從內部剖開,繼而分割成兩半。但奇怪的是,明明池清帶給她的感覺那麽痛,可每當對方進入的時候,自己竟還是會感到快樂。

這份快樂不單純的只是上的歡愉,而是心理層次上的滿足。白沫澄明白,自己這種行為根本算不得高尚,用好聽點的話說是愛到失去自我,難聽一些,她只會被人罵賤。白沫澄不否認自己為池清做的某些事情很可笑,一味的付出,不求回報,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思維。

只是,她真的是不求回報嗎?或許,這點就只有白沫澄自己清楚。她還是想要回報,還是帶着一些自私的心理。否則,她就不會在五年前離開池清,更不會在五年之後,以這樣的姿态重新回到對方身邊。

她回來,是為了保護池清,更是想要得到自己奢望已久的注視。然而,事情卻脫離了軌道,變成如今這幅模樣。說起來,自己并不吃虧,反而還得到許多。不管現在她有多麽難受,她終究還是成了池清的女人。或許,這便是對自己最大的獎勵吧?只是,如果這份獎勵之中能夠多一些溫柔,該有多好呢?

“清...慢一點...好不好...”終是忍不住,白沫澄強行擡起腰肢,用她布滿薄汗的額頭蹭着池清的肩膀,輕聲訴說着自己的懇求。那聲音細膩的好像一只剛出生的小貓幼崽在呼叫,又像是把一顆玻璃球扔進海裏産生的叮咚輕響。

不得不說,白沫澄這樣的行為真的讓池清恢複了些許理智。她僵硬的停下埋在白沫澄體內的兩指,愣愣的看着窩在自己懷裏的人。此刻的白沫澄和平日裏的她截然相反,那個無論受了多重的傷,承受了多少痛苦都不會表露在外的人,此刻正用充滿着渴求與傷痛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身上布滿各種各樣的痕跡,有紅色的吻痕,有帶着血漬的牙印,更多的,是殘暴過後留下的青紫色淤痕。這印記混合着那些汗水和沐浴過後的水滴,看上去光亮剔透,讓她整個人都變成一個發光體。然而,和這份茭白截然相反的,便是白沫澄腿間那份刺目的猩紅。

鮮血順着手腕蜿蜒而下,落入白沫澄臀部下方的洗手池中。那血色燦爛無比,鮮豔如虹。竟是讓池清想到了泡在血泊裏的玫瑰,黑暗中透着鬼魅,是殘忍的藝術,更是延續在血中的摯愛。只是,即便這樣的畫面再美,池清也沒了欣賞的心情。畢竟,那些血不是別人的,而是來自白沫澄體內的血液。

喝醉酒的池清只知道這是血,混亂的大腦卻根本無法分析這些鮮血是怎麽造成的。唯有一點,她明白,并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白沫澄不舒服,或者說,很難過。

其實,池清會這樣傷害白沫澄,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手指被灼熱緊致的內裏緊緊夾住,那寸步難行的觸感讓池清覺得美妙異常,同時也勾起了她的好勝心和多年未曾有過的。沒錯,白沫澄于池清來說,便是最強的j□j,只需要一點,便可以激發她所有埋藏在心底的。

池清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縱欲的人,或者說,她和這種詞完全沒有半點關系。自蘇傲燃走後,她不曾動過j□j,也從沒有很多女人所說的那種渴望被愛的感覺。然而,當白沫澄出現在她眼前,重新回到她空虛的世界中。池清發現,自己改變了。

她變得容易沖動,變得貪婪而不知收斂。或許,從第一次看到白沫澄j□j的身體開始,那個名為的惡魔就已經在她心裏生根發芽,讓她無數次起了想要掠奪那個身體的。今晚的這場歡愉,與其說是偶然,不如說是必然。

所以,她才會在喝醉了酒後跑上來對這個人做這種事,卻因為太過興奮而忘了克制。池清想占有白沫澄,把她當成一個領地去征服,卻忘了這裏并不是什麽鋼筋鐵打的部位,而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

如今,瘋狂滋長的獸性因為白沫澄那聲柔軟的請求消去大半。池清聽話的放緩了力道,改為輕柔的進入,再慢慢退出,周而複始,一次又一次重複。眼見白沫澄皺起的眉頭慢慢松散開來,池清只覺得心裏一暖,竟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多年未有的笑容。

這個笑容被白沫澄看在眼裏,驚豔在心裏。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池清笑得如此開心,不管是任務成功的時候,或是和蘇傲燃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見過池清如此快樂的笑過。可現在,對方卻露出這般燦爛的微笑。

那漆黑的美眸泛着迷離而閃亮的光彩,微微勾起的唇角形成月牙一般的弧度,就連裏面白皙的皓齒也露出了幾顆。這個笑容純粹且沒有任何雜質,是發自內心,完全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的笑容。只是看着,白沫澄便能感受到池清心裏的快樂。而對方之所以會露出這種笑容,無疑是因為自己。

這個發現讓白沫澄覺得無比滿足,連帶着身上的疼痛都減少了幾分。漸漸的,當那份蝕骨的疼痛不再單純,而是混雜了前所未有的快意。白沫澄不由自主的随着池清進入的節奏擺動起腰肢,用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告訴對方,她很快樂。

白沫澄的配合讓池清變得愉悅起來,她不再那麽粗暴對待她,而是将一個個淺吻落在對方的額頭上,鼻間上,唇瓣上,再漸漸往下,掠過胸部,胃部,來到那塊平坦的小腹間。

白沫澄的肚子正如她沒什麽肉的身體一樣平坦,但因為長年鍛煉,不會給人一種餓瘦的感覺,而是充滿了柔韌與彈力。兩條彎曲的馬甲線浮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完美的肌理随着白沫澄腰肢的擺動時起時伏,若隐若現。

池清喜歡白沫澄的骨感美,更喜歡她身體的線條。眼見對方那條纖細的腰肢在自己眼前來回擺動,池清低下頭,輕吻住那塊平坦的腹部,用唇瓣作為一艘小船,在白沫澄的腹間游移,飄蕩。這個吻不似之前那般熱情,卻帶給白沫澄更加強烈的快意。

沒錯,她就是喜歡這樣溫柔的池清。不要太多,只一丁點的溫柔,就足以讓自己淪陷。

白沫澄覺得身子變得越來越敏感,用來支撐身體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那細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好像再用一些力氣就會斷掉。當池清把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少了大腿的支撐,白沫澄再沒辦法保持此刻坐立的姿勢,猛地向下滑去。與此同時,池清的手指也跟着深入至其中。

身體被深深的貫穿填滿,那種一入到底,雙指被過分擠壓以至于寸步難行的觸感讓池清發出滿足的嘆息,白沫澄卻只能無力的倒在池清懷裏,如嬰兒哭泣般輕吟出聲。太深了,也太多了,白沫澄愛池清,愛到只需要對方的一個親吻就足以讓她動情。

如今,承受着對方肆意的侵入,她能感覺到池清的手指正在自己體內快速的飛馳,一次次頂入,又弓着指腹滑出。那種感覺,就好像池清是在把滿滿的愛注入到自己體內,帶來的是足以毀天滅地的滿足與快意。

初次體驗j□j的白沫澄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繼續承受這份強烈的快感,每當池清進入,白沫澄都以為自己要被搗壞了,死掉了。然而,還不等她從沖擊中緩過來,下一波侵襲便接踵而至,讓她在死去又複活的交界線中反複游移,不給她丁點喘息的機會。

“啊...”終是忍不住,白沫澄無法克制的叫出聲來。或許,這是她第一次在和池清做這種事的時候發出聲音。聽着那充滿了魅惑和柔弱的低吟,白沫澄根本沒辦法想象這種聲音是由自己發出來的。

羞澀讓她的身體變成粉紅色,那張白皙的小臉和兩只可愛的耳朵更是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一樣。為了不再發出這種聲音,白沫澄張口咬住手腕,強忍着不肯出聲。只不過,她越是這樣,池清手上的攻勢就越是強勁。

當腿心的那顆花核被池清用拇指反複的按壓揉擠,白沫澄倒吸一口氣,差點就被這份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從洗手臺上摔下來。幸好有池清扶住她,才不至于讓她那麽丢臉。酸疼的腰肢被摟住,白沫澄任由池清把自己的身體拽起,繼而調轉方向,改為跪在洗手臺上。

膝蓋與堅硬的大理石磚相接觸,帶來冰涼刺人的痛感。只不過,比起剛才那種身體懸空的感覺,很顯然是這種跪着的姿勢更加輕松一些。難得有休息的機會,白沫澄趴伏在鏡子上喘息着,下一刻,她的身體便再次被池清進入。依舊是兩根手指,也依舊是毫不留情的一入到底。

即便白沫澄的身體因動情和鮮血減輕了摩擦的力道,卻還是會有強烈的刺痛感。消瘦的身體承受着猛烈的沖撞,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白沫澄用手扶住鏡子,不停的用頭去蹭玻璃,企圖把身體裏越聚越多的快感蹭光。可是,池清給她的快樂太多。之前的疼痛也飄得越來越遠,可以說,是痛到了極致轉為麻木。

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染紅了洗手臺,也染紅了腿根。這一切,白沫澄不在乎,她只知道,池清現在正用力的愛她,愛到她無力反抗,更不想反抗。恍惚中,白沫澄擡起頭,看向鏡子裏映照出的自己。然而,在看到的第一眼,她竟是沒有認出,那個人是叫做白沫澄的女人。

只見鏡中人身上布滿了池清留下的痕跡,小腹也因為生理反應不停抽搐着,哪怕她想要克制也沒有任何辦法。身體被填滿,抽空,反反複複,周而複始。随着池清的進入,白沫澄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臀部,擺動着幾乎耗盡所有力氣的身體。

淡然的黑眸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雙布滿霧氣與朦胧的水眸。那滿臉的媚态,隐忍卻又歡愉的表情,還有兩片紅腫微啓的唇瓣,不停晃動的胸部。所有的一切,都說明她此刻正處于的深淵中,無法自拔。白沫澄不想相信這看上去無比j□j的人是自己,然而,若不是自己,那她現在感受到的快樂又是從何而來?池清現在瘋狂占有的人,又是誰?

所以說,不論是鏡子裏那個為池清瘋狂的她,還是平日裏只會跟在池清身後的影子,都是自己。或許,她總有一天會成為站在池清身邊的人,與她并肩而行。但在這之前,自己首先要成為她的光,她的盾牌,幫助她掃清一切障礙。

小腹積聚的熱流越來越多,暴漲的感覺讓白沫澄以為她的腹部就要被那些亂沖亂撞的洪水給撐到爆開。她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要來了,是力量,是沖擊,是想要破體而出的。她害怕這種感覺,更怕池清會突然離開。所以,白沫澄睜大了眼睛,去看鏡子裏池清的倒影。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滿足讓白沫澄身子一顫,差點便趴伏到這個小小的洗手臺上。

被愛人占有的感覺有多美妙?白沫澄無法回答,更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她只知道,哪怕再痛,再累,也還是想要親近對方,讓對方疼愛自己。與池清的視線在鏡中交彙,凝視着彼此烏黑的眸子,白沫澄張了張嘴,吐出的卻是仿若水滴入泉的嘤咛淺吟。

正是這個聲音,使池清變得更加瘋狂。她欺身上前,從後方壓住白沫澄,轉動着手腕進入到幽徑的最深處,并擡起她的頭與她親吻。身體被壓下去,卻又不得不把頭揚起。如此消耗體力的姿勢讓白沫澄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卻不肯放過自己,繼續回應池清的吻。

當j□j來臨的一剎那,白沫澄覺得自己就要死了。沒錯,她要死在池清的手裏,池清懷裏。那種快樂太奇妙,太強大,也太激烈。腰肢徹底沒了知覺,完全是憑着毅力在扭動。胃部已經痛到麻木,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身體器官,或許下一秒就會崩潰掉。

然而,這些加到一起,卻都抵不過池清帶給自己的快樂那麽強烈。雙腿以極快的頻率顫抖着,小腹開始劇烈的抽搐,帶動起內裏的熱流洶湧翻滾的朝着腿心奔騰。私密部位熱麻得不行,中間那顆核心也早就紅腫暴漲的如同灌滿氣體的皮球,而一再被填滿的通道更是不受控制的開始收縮起來。

這一刻,仿佛所有的觸覺,聽覺,視覺都不在了。世界變成一片荒蕪之地,而自己和池清是僅存的人類。她們無拘無束,再也沒有誰可以質疑她們的身份和血緣。她們可以大聲的宣布她們愛着彼此,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街道上親吻擁抱。

快一些,再快一些,更加用力的要我,哪怕壞掉也沒有關系。白沫澄在心裏這樣對池清說,後者也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照着去做。當體內最後一絲力氣耗盡,甚至連大腦都跟着顫抖起來。白沫澄不管不顧的扭過身體,把池清緊緊擁入懷裏。好像她就算在這一刻死了,也要以這樣的姿勢死去。

“嗯...清...清...”清,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我的命屬于你,我的身體屬于你,我的心,我的靈魂,我的全部都屬于你。

謝謝你,讓我如此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唠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呼,寫完這次的h,曉暴真的是大傷元氣,這個h絕壁是我寫文史上最卡啊,最難寫的一次h。大家都覺得,有些時候,寫h比寫正常的文要簡單。其實,要把一個h寫的有意思。又生動,又不給人以惡俗和低俗的感覺,真的是蠻難的。有點自我感覺良好的說,其實我覺得這個h真的還不錯,所有的心理和情緒全部到位,雖然有些唠叨,但至少,這樣寫出來,我自己放心,也安心。至少到結文的時候不會有人說,诶?作者,你這母女是怎麽愛上彼此的啊?

so...此章,終于是重頭戲了,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看懂其中的那個體位。其實啊,小沫澄最開始時站立式,但後來,被媽媽抱上洗手臺,我想說,那個體位,真的是非常累的。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有那種即視感,就是一個長方形的臺子,前面是鏡子,然後是洗手的地方,水池是凹陷下去的原型,而沫澄的臀部就在那個位置,腰部抵在水龍頭上。她的整個身體的重量,基本上就是在腰部和腿部。尤其是在媽媽把她的腿分開之後,她支撐重量的點幾乎全在腰上。這樣一來,真的是非常疼和累的。然後呢,最後一個體位是跪着的,大家能看懂吧,于是。為了給大家詳細的講解,沒錯,你們想的沒錯,本宮的超級愛愛神圖又要出現了,這畫風走的可是純正的日本少女畫風啊喂!!!

咳咳,另外,在此告訴大家一個遺憾滴事情。由于連續更了大概。。。能有半個月吧?曉暴的血槽已經清空,而且這章的字數也是兩張的量,所以,在明天和後天,奮鬥在前線的曉暴要休息兩天了,也正好給大家回味h的機會呦。

衆人:你為什麽不說是被自己的畫醜哭了?

曉暴:oh沒錯,衆人君說的沒錯,本宮已經被自己的話美哭了!你這麽美~你這麽美~(堅信不疑的點頭!)

so...在倫家不更新的這兩天,你們要想念倫家哦,如果實在太想念我,可以寫個啥深情告白的情書或者是長評來呼喚倫家,倫家的寵物s姐會粗線的╮(╯▽╰)╭ps:最後,我要承認一下,其實,我的畫還是有一點瑕疵的。←衆人君: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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