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試探盛頌白

得到答案的經過很簡單,只是在有了結果後,沈博晏反而陷入了迷茫。

他之所以要查證這件事,只是基于一個商人對可疑事件的敏感,但在得知答案後他迷惑了:盛頌白是為了什麽?

他完全想不到盛頌白能從這件事中獲得什麽好處。

或者,單純只是一個意外?

沈博晏沉思片刻,招來助理:

“你還有洛年的電話麽?”

“有。”

幾分鐘後,洛年正在新的拍攝現場休息,接到電話時他受寵若驚,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手機。

“喂,沈總。”

沈博晏單刀直入:“你認識盛頌白麽?”

洛年一愣,努力地回憶了一會盛頌白是誰,等想起來了,他才道:

“不認識。”

“你的經紀人......”

“經紀人應該也不認識,他也奇怪這個宣傳片為什麽會選擇我,他以為是您對我的照顧,所以他肯定不認識盛總。”

“明白了。”

沈博晏挂斷電話後,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反而越積越多,他問下面的林助理:

Advertisement

“你覺得盛頌白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林助理單純以他的直覺回答:“既然讓洛年當模特對盛總本人沒有好處,再基于洛年跟您的關系,他這麽做應該是針對夏先生。”

沈博晏敲打着桌面:“我當然知道他是意向夏舒安,我是問他為什麽要針對夏舒安?”

他們兩個毫無利益相關,難道是擔心夏舒安會影響他的工作?

沈博晏內心覺得可笑,但仔細一體會,又笑不出來了。

林助理作為能将沈博晏私人時間管理得井井有條的人,的确是心細如發,且膽識過人,他再次發散思維,大膽推測:

“如果不把盛總代入公司副總這個身份,倒是有一個解釋。”

“什麽?”

“他想要挑撥您和夏先生的關系,他喜歡您或者夏先生。”

沈博晏忍不住嗤笑:

“無稽之談。”

“別說這種不可能的話,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別跟任何人說。”

“是。”

林助理離開後,沈博晏又思考了一會,他的确找不出盛頌白這麽做的理由,但要是說他喜歡夏舒安或者自己,又真的是非常可笑。

他和夏舒安才見過幾面,說話不超過十句,就算是一見鐘情,也要顧及自己這位老朋友和老上司的面子。

再說喜歡自己,那就更是癡話了。

左右想不清楚,也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沈博晏暫且把這件事擱置在旁,打了個電話叫盛頌白過來。

盛頌白很快就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

“怎麽了,有事喊我?”他态度自然地拉過對面一張椅子坐下。

沈博晏表情與往常無異,他把桌上的筆記本合上,推到邊上,道:

“南非那邊事業進入正軌,前期籌備已經完成,需要一個經驗豐富同時又能管得住他們的人過去統籌事業部開展業務。”

“我想讓你去,你覺得怎麽樣?”

“我麽?”盛頌白先是一驚,繼而苦笑:

“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你是最合适的人選。”

“要去多久?”

“過完年就出去,大概兩年,兩年內,你整合南非事業部內部管理體系,同時展開正常業務,回國後就直接進入南安分公司任職總經理。”

“這可真是讓人難以拒絕的條件。”

“你想想吧。”沈博晏也沒有讓他立刻做決定。

從公司角度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從個人情感來看,沈博晏也覺得這樣的發展對他更好。

“行,那我想想,還有別的事麽?”

“沒了。”

盛頌白站起來,把椅子推回去:“啊,對了,我爸媽從老家寄了點東西過來,待會給你拿上一點,帶回去跟小夏一起吃。”

“好,謝謝。”

盛頌白擺了擺手,就出去了。

沈博晏望着他的背影,仿佛仍然若有所思。盛頌白走出去了好一會,直到他進了下去的電梯,臉上的神色也猛地一沉。

......

夏舒安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一袋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柿餅,這柿餅顏色特別得深,看着非常有內涵,充滿了當地人特有的鄉土味道。

“這是誰送來的?”

沈博晏從廚房走出,手上拿着一個杯子:“盛頌白老家陝西那邊的,這他家裏自己做的,寄過來後送了幾個給我們。”

“那要謝謝他啊,這柿餅看起來就很好吃。”

盛頌白這個人,非要說的話,跟金庸小說裏的僞君子有點像,但僞君子姑且也算君子的一種,畢竟君子會送他好吃的柿餅,真小人可不會。

“熱麽?把圍巾拿下來吧。”

夏舒安大概車上也圍着圍巾,脖子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沈博晏一手接過圍巾,一手把手上的杯子遞給他。夏舒安就着他的手喝了兩口,舔了舔嘴唇,道:

“晚上吃什麽?”

沈博晏嗤笑一聲:“你就想着吃。”

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順手接過他手上的大衣,道:

“上去換衣服吧,今天做了你喜歡的鹽焗蝦。”

夏舒安立刻露出笑臉:“我喜歡鹽焗蝦。”

沈博晏盯着他的笑容,臉上也慢慢凝出一個淺笑。

......

自從上一次“掏心掏肺”的交流後,沈博晏和夏舒安之間就有種水乳交融,蜜裏調油的感覺。第二天上班,沈博晏拿着回禮到了盛頌白的辦公室。

一大早的時間,盛頌白已經開始工作,辦公室除了他還有他的助理在,盛頌白打發了助理下去,站起來笑道:

“怎麽這麽客氣,還有回禮。”

“應該的,阿姨做的點心,餓了就吃點。”

“好,謝謝。”盛頌白很不客氣地拆開盒子,一看,又是一笑:

“蝴蝶酥,這玩意應該不是你吃的吧,是不是小夏喜歡吃。”

沈博晏低頭輕笑。

“是。”

“真是年輕活潑啊,我家裏有這麽可愛一人在,我也跟你一樣,天天下了班就回去。”

沈博晏臉上挂着笑,腦中忽地閃過前兩天助理的推測。

他心口微動。

“好久沒有聚了。”

盛頌白:“嗯?”

沈博晏看着他:“這周六有時間麽?大家一起吃個飯啊。”

“好啊,你定時間地點啊,我肯定去。”

“那行,到時候叫你。”

沈博晏點點頭,走出辦公室,只留下身後男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周末。下午時候,沈博晏和夏舒安兩人一起出發。

要和盛頌白聚餐的事,沈博晏提前告知了夏舒安,以沈博晏旺盛的占有欲,夏舒安實在很難相信他主動讓自己和盛頌白接觸,尤其是在自己還表達了似是而非好感的情況下。

大概是他視線太過火熱,沈博晏看向他,道:“在看什麽?”

“我在想今天這頓飯的理由。”

“是為了慶祝頌白升職加薪,他年後要去南非事業部,統籌公司在那邊的所有業務。”

是的,盛頌白在昨天答應了這件事,也正好借這個名目大家一起吃飯。

因為上輩子也是一樣的進程,夏舒安并不覺得驚訝或者什麽,以盛頌白的能力和資歷,這是最佳選擇。

車子載着兩人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家私房菜館,夏舒安上輩子來過幾次,味道不錯,老板也是沈博晏認識的人。

他們進去的時候,小房間裏已經有人在了,盛頌白和之前見過的酒吧老板,張慎蒼面對面坐着在聊天,看到兩人進來,就打了聲招呼:

“兩位,遲到了啊。”

沈博晏坦然走進:“我看過手表的,離約定時間還差十分鐘。”

張銘裴立刻道:“早十分鐘已經很早了,不要卷,大家千萬不要卷。”

身為社畜的張銘裴連忙說。

夏舒安掃了眼房間裏的人,除了剛才提到的位男士外,還有沈博晏的小弟陸采,以及一位陌生的女士。

張慎蒼半摟着身邊的女生,眼裏藏不住的笑意:“這是我女朋友,容悅。”

“你好。”

“你們好,我是容悅。”

一番寒暄後,幾人坐下。

夏舒安問道:“盛小姐呢?不過來麽?”

張銘裴:“曼珠出差去了,還沒回來。”

盛頌白:“啊,我也要出差去,年後動身,去南非。”

張銘裴同情道:“可憐啊可憐。”

盛頌白哈哈大笑:“沒辦法,老板的命令。”

張銘裴義正言辭地表示:“你們老板太可恨了,我譴責他。”

沈博晏微微勾唇:“一百六十平方米公寓配套阿姨保潔,代步車外加一個司機一個翻譯,薪資翻倍,年終分紅按業務成績劃分。”

張銘裴頓時肅然起敬:“失敬了,哪裏還有這麽好的公司,請務必叫我去!”

幾個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後開始開飯。

夏舒安坐在沈博晏的右邊,盛頌白坐在沈博晏的左邊,兩人越過沈博晏聊天。

“之前那個蝴蝶酥很好吃。”

夏舒安禮貌地回:“柿餅也很好吃。”

“什麽時候再來公司啊?”

“有時間吧,有時間就過來。”

“好啊,上次太突然,餐廳都沒有備好菜,下次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餐廳的真實水平。”

“好啊。”

夏舒安不清楚盛頌白反複提起公司餐廳是為了什麽,自從讓沈博晏能開口說話後,他就覺得已經完成了人生一個重大目标,至于其他小事,他不想放在心上。

兩個人寒暄了兩句,就沒有交流了,偶爾有也十分幹巴巴,充分展示了兩人的不熟。

這家店有老板自家釀的酒,味道是外面沒有的,酒精度數也比較低,夏舒安不由多喝了兩杯。他喝完杯子裏澄清的液體,正又要重新倒一杯時,男人扭頭:

“今天喝了多少了?”

“......”

夏舒安歪了歪腦袋:“忘了。”

“不許再喝了,否則晚上會頭疼,喝點茶水。”

沈博晏把他的杯子推開,拿來一個玻璃杯,往裏面注上烏龍茶。才又問起張慎蒼酒吧最新經營情況,和他想來分店的事。盛頌白也分享了他的經驗,話題一時熱絡。

夏舒安并不熱愛交際,因此一邊悠閑聽着一邊慢慢飲茶,手上就近剝着一盤烤銀杏,但他見張慎蒼女朋友一臉無聊樣子,主動與她搭話。

“容小姐在哪裏工作?”

“啊,我麽?”容悅一怔,很快笑道:“我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進出口方面業務......”

陸采兩頭跳來跳去,小小房間裏,很是熱鬧。

夏舒安吃的少,不一會就半飽了,這個房間的布局類似于日料店,幾個人都是席地而坐。他一只手放在席上的坐墊上,忽地,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背,過了會,幾根手指順着他的手背爬了上來。滾燙的手掌覆蓋上之後又轉了個“身”,将他的手指牢牢扣在了指間。

夏舒安扭頭看了眼和張慎蒼說話的男人,男人神色自若,一點兒也沒有做壞事的自覺。夏舒安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掙開。

飯後,幾人沒有立即散開,而是又去唱了歌。

他們去的是一個高檔的娛樂會所,房間很大,一排排的沙發很适合讓人窩在上面。

到了地方之後,張慎蒼和陸采起哄:

“老沈,你跟小夏情歌對唱一個啊,你們年齡差不多啊,就差幾個月,歌單應該都是一樣的吧。”

夏舒安看向沈博晏,心說真的很難相信,他們竟然是擁有同一個童年的人。

明明看起來像是兩個不同維度的人。

“不要唱情歌,我會晚上做噩夢的。”

夏舒安半真半假地說着,拿起房間一角的吉他:

“這樣吧,我單獨唱一首歌送給大家。”

“好,好!”大夥兒踴躍鼓掌,特別熱情。

夏舒安剛彈了前奏,就有人跟着哼了起來,他動作稍稍加快,旋律越來越熟悉。

在幾個人輕輕的搖擺中,他緩緩張開嗓子:

“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

許巍的這首藍蓮花對于大衆是耳熟能詳,而夏舒安也很喜歡這一首歌,屬于他的歌單常客。在唱這首歌的時候他的嗓音做了細微調整,顯得格外深沉沙啞,那些像夏舒安又不像夏舒安的字詞一個個往沈博晏心口上掉,砸下去發出冬雪落地般的聲響。

一去閉,衆人紛紛鼓掌。

“好,好!”

夏舒安忍俊不禁,低頭搖了搖頭,過了會,擡頭肅穆道:

“我還有一首,要單獨送給——我的男朋友。”

張慎蒼把沈博晏推上前,其他人在後面起哄,就宛若在大學校園門口向女生表白的場景。

夏舒安抿了抿唇,手指放在吉他弦上。

“Let‘'sfallihenight。”

“Andfetinthem。”

這一首曲子,夏舒安的聲線沒有做調整,只是吐出的字句莫名慵懶,加上歌詞獨特的味道,夏舒安低聲淺唱,坐在椅子上的樣子透着股若有似無的性感。他還時而擡頭看向沈博晏,目光專注,眼底卻帶着誘惑。

沈博晏抱着手臂,站在離他幾步外的距離,他的唇角微微勾着,眼睛一錯不錯地盯着夏舒安,頂上幾色的LED燈交錯地覆在他的臉上,掩蓋住了他眼底深色的光。

等到他唱完,張慎蒼才問:“這首歌講的什麽?”

“嗯......希望你甩掉你現在的男朋友,跟我一起走。”

“......非常富有深意的歌曲。”

有了夏舒安的開頭,幾個人都熱切地去選自己喜歡的歌,房間裏有食物和飲料的香氣。夏舒安今天喝多了水,想去洗手間發現裏面有人,就走出房間去走廊盡頭的公共洗手間。

他回來的時候發現盛頌白站在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口抽煙,這當然是不符合規定的,夏舒安躊躇了片刻,走上前。

盛頌白臉色淡淡,一張英俊硬朗的臉在白煙後看不分明,仿佛有無限心思深埋在心底,以至于連表情都晦澀難辨。

夏舒安停在離他兩步外的位置。

盛頌白吐出一口煙,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夏舒安:“看到你和博晏好好的,我很高興。”

“好久沒這麽開心了。”

“......”夏舒安跟他實在沒什麽可聊的,只好道:“少抽點煙,我先回去了。”

“好。”

點點頭,夏舒安往房間方向返回,他才走出兩步,就看到從走廊對面迎面走來的男人。

“你去哪了......”

沈博晏腳步微頓,透過夏舒安看向他身後的盛頌白。

夏舒安:“我先回去了。”

沈博晏點了點頭,兩人擦肩而過時沈博晏的目光又順着他的背影,仿佛黏在他肩膀上一樣,又看他走出幾步才收回。

盛頌白眼裏閃過一道陰戾。

幾步之後,沈博晏走到盛頌白身旁。

“怎麽在這裏抽煙?”

“煙瘾犯了,沒忍住,來一根?”

“不了,夏舒安不喜歡。”

盛頌白收回香煙,笑道:“果然是不一樣了,還沒成家,就知道顧着家裏那位了。你以後結婚了,一定會是個好老公。”

沈博晏對這個說法不予置評,只是道:“你是不是困了,看起來有點累,今天喝了不少酒吧。”

“不錯不錯,以前只知道壓榨我的勞動力,現在都知道關心我了。”男人半真半假地道。

沈博晏臉上挂着淺淺的笑,看着盛頌白道:

“要是以前我對你關心不夠,那是我的錯。你是我創業初期就在了的夥伴,是我最信任依賴的人,我絕對不會不關心你。”

“今天怎麽這麽感性。”

盛頌白忍不住笑道,他伸手拍了拍沈博晏的肩膀,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說笑麽,你給了我這麽大的權力,又把南非事業部交給我,我當然知道你信任我。”

“嗯。”沈博晏接下這句話道:“你馬上就要去南非了,我這不是為了安撫你麽?要是你突然變卦,我去哪找另一個人代替你。”

“嘿,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眼。”

“好了,你進去吧,別讓小夏等久了。”

沈博晏也吸了口氣,笑道:“那我先回去了,煙別抽太多,注意身體。”

“知道了,沈總裁。”

一句笑語後,沈博晏才慢慢走出。盛頌白看着他的背影,臉上笑容慢慢消失。

......

......

沈博晏腳步已經靠近幾人在的房間,卻沒有立刻走進,而是轉到另外一間沒人的休息室。

他走進後就關上門,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飛快地調出一個號碼撥出。

“齊助理,你把和盛頌白走得近,以及由他直接提拔上來的人的名單整理給我。”

“......”

“不要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還只是......只是以防萬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