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沈離夜不許慕雲歡懷疑他的情意
什麽永不背棄,什麽不離不棄這種話慕雲歡耳朵都聽起繭子了,有什麽用,該背叛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
她沒想到,沈離夜會是這樣的回答。
對上他的桃花眸,眸中深邃隽黑像是無邊無垠的深海,無時無刻勾着她的心神,要讓她不經意間沉溺其間。
有多久沒看見這麽堅定的目光了。
慕雲歡勾唇笑了,明顯不信地回答:“少給我畫餅,我胃不好,吃不了餅。”
等他背叛,她手裏的匕首将毫不猶豫地刺向他。
她沒忽略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期待。
卻不想沈離夜蹙了眉,看向她問:“畫餅?”
“嗯…”慕雲歡忘記了他聽不懂,思索了片刻才說:“大概就是許下自己做不到的承諾的意思。”
剛說完,沈離夜反手握住她的手,沉着臉色,眉間染上陰郁,冷聲道:“對你許下的一切,我都做得到。不管你懷疑什麽,都不許懷疑我對你的情意。”
他冰涼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那溫度差讓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慕雲歡瞧着他這樣,好笑道:“話倒是好話,怎麽看着要殺人一樣。”
他話說的好笑,情意?
哪來兒的情意?
把他從雪地裏挖出來的情意?早就錢貨兩訖了。
沈離夜冷哼一聲,把手放在她掌心,說:“手疼。”
“該!”慕雲歡縱容地看着他,繼續給他塗藥膏。
給沈離夜塗完藥膏,慕雲歡就回房休息了。
慕雲歡回房看了一會兒所有失蹤孩子們記錄冊子,發現時辰完了,正打算睡覺,只見窗邊燈影一晃,門外有人!
慕雲歡立馬警覺,藏好冊子之後就追了出去。
但大晚上,對她的眼睛影響比較大,慕雲歡發現追不上就立馬回了廂房,以防聲東擊西。
結果,她剛進房間,就看見桌子上放着一本新冊子。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臨風氣喘籲籲地扯下臉上的黑巾,朝沈離夜禀報道:“主子,下次這種事兒,能不能您自己去?”
老讓他幹這種把人引走的事兒。
臨風和沈離夜的關系,說是主仆,但其實更像是兄弟,臨風是累死累活照顧體弱多病弟弟的哥哥。
沈離夜瞧了臨風一眼,薄唇輕掀:“你太久沒動武,筋骨也該活動活動。”
“主子,那可是慕姑娘!慕姑娘那身手簡直強得不像話,就算是您恐怕只能險勝。要不是慕姑娘有眼疾,屬下剛剛就被追上了。”臨風後怕地拍了拍胸脯:“慕姑娘武功真沒的說。”
沈離夜薄唇微勾,心情舒暢了,含笑道:“她是最好。”
言語間是遮掩不住的欣賞。
她,從來都是世間最好的女子。
臨風想了想道:“主子,那安寧公主呢?”
“安寧很好,但與我無關。”沈離夜淡淡道。
……
第二天,慕雲歡剛吃完早飯,就拿着冊子去府衙查案了。
她剛踏進府衙大門,就聽見裏面吵成一團,亂糟糟的。
楚河的聲音滿是怒氣,像是在質問:“周晨,你腦子有病吧!你說我是綁架葛少爺的真兇?!你有什麽證據?!”
慕雲歡走進來,就看見以周晨帶着捕快們剛要控制楚河,楚河猛地拔出官刀和周晨對峙。
只看見周晨愠怒道:“你要證據?好啊,我給你!”
周晨拿出一小塊碎衣料屑,放在捕快們眼前,冷聲道:“這衣料乃是名貴萬分,遇水不濕的朔風錦,整個江州都沒有幾個人用得起。”
他走到楚河面前,指着他義正言辭道:“而你家開着江州最大的布料莊和成衣店!江州沒幾個人能穿得起的布料,你卻是觸手可及,我查過,你的常服就是朔風錦的料子!”
楚河怒得青筋爆出,猛拍桌案,他暴怒道:“周晨,你血口噴人,滿口謊言!”
瞧着這場面,慕雲歡走上前,冷着臉說道:“我也查過,像朔風錦這種名貴的布料,江州只有楚家的布料莊有賣,而且賣出去會被掌櫃登記在冊,最近一周只給楚捕頭你制了一身常服!”
“你胡說!老子就說你和周晨是一夥的,勾結起來陷害老子!”楚河暴怒,緊緊地盯着慕雲歡。
慕雲歡看向周晨,就看見周晨篤定朝她點頭,示意擄走葛少爺的就是楚河,她就愈發有把握了,對上楚河,不卑不亢道:“而且,你是捕頭,能夠接觸到五孩案的登錄冊子,完全可以複刻出和樂樂家一模一樣的案發現場,誤導我們,讓我們誤以為葛少爺也是之前五孩案的兇手擄走的!加上昨天案發時,分管東西街的明明是周晨,為什麽你卻去的那麽快?我們帶着捕快們到的時候,你已經在案發現場了,你完全有那個作案的時間。”
一聽慕雲歡的話,有理有據,之前還有相信楚河的捕快,都開始懷疑楚河了。
周晨滿眼憤怒地看向楚河,恨鐵不成鋼道:“小楚,你從進入江州府衙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很有破案的天賦,只要好好教導假以時日肯定會成為一大名捕。我愛惜你,以為你只是年輕氣盛,所以處處忍讓你。可我真的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心術不正的人!你身為捕頭,就是要保護一方百姓。如今做出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無數的百姓都看着你啊!”
楚河目眦欲裂,滿眼殺意看着周晨,滿是怒氣地質問:“好啊,你說是我擄走了葛少爺,那我的動機是什麽?!”
衆捕快都屏氣凝神地看着慕雲歡,正等着她像之前一樣拿出證據,卻不想——
“對啊,楚捕頭為什麽要擄走葛少爺啊?”
慕雲歡竟是轉頭,笑意吟吟地問周晨!
與此同時,濟善堂。
緊密關注府衙動向的臨風皺了眉,問:“主子,您為什麽要把那線索給慕姑娘?以慕姑娘的才智,很快就發現這件事不簡單,江州孩子失蹤這件事牽扯很深。要是把慕姑娘扯進去,她極大可能會遇上危險。”
“她插手了五孩案,就已經是一腳踩上這個泥坑,她夠聰明夠謹慎,把線索給她,能幫她查的快一些。況且我們現在表露身份會打草驚蛇,最好的方法就是她在明,我們在暗,協助她。”
說着,沈離夜勾唇笑的邪性妖冶,瞧向臨風,問他:“再者,你以為,我會護不住她?如果連她都護不住,我又怎麽去護這國這家?”
只不過……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他清楚,慕雲歡驕傲獨立,絕不會甘心在他羽翼下當個攀緣依附的淩霄花。
臨風咽了咽口水,侯爺想護的就一定護得住,當初被三國夾擊的大宋國都被侯爺護住了,更何況現在只是區區一個人。
沈離夜指尖輕敲着桌面,想起她眼眸都柔和了:“這整個江州,無人是她對手,我足夠相信她。”
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和北疆秘術,加上她向來聰明。
他沒什麽好懷疑的。
聽見這話,臨風深感認同,他思索了片刻,試探着說:“主子,其實将慕姑娘真的娶回去做夫人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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