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番外

周末,陳君元被他幹爹帶到XXX風景區玩。風景區離學校不太遠,驅車半天就能來回,方便陳君元返校。

此次出游是陳恽向陳君元賠罪,半個月前的聖誕節,陳君元第一次被他幹爹帶去海島旅游,稀裏糊塗和他幹爹發生了關系。當時陳恽晚上喝了酒,和一群朋友打了大半夜的麻将,一直将陳君元摟在腿上,摸摸抱抱。他幹爹的朋友都是一群大款,陳君元不敢得罪,更不敢拂他幹爹的面子,被男人摟着抱着,吃了不少豆腐。結果深夜回到房間他幹爹就将他壓到床上,澡都來不及洗,一将他抱進屋就嘬住了他的嘴唇。因為是在熱帶,陳君元穿得清涼,也沒有戴束胸,還被他幹爹強迫穿了白色吊帶短裙。男人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摸進他裙子底部,帶着薄繭的指尖挑開他的內褲,來到他的私密處。手指色情地在雌穴口挑逗,陳君元哭着掙紮,還是逃不過他幹爹的大力氣,被親着摸着和他幹爹滾到了床上。當天晚上陳恽用掉了五個套子,男孩的下體上混合着處子血與精液,痛得蜷在床上發抖。陳恽喝了酒欲望極重,發了情的野獸一樣,一晚上都壓在他的身體上起伏。男人嗓音粗啞,舔着他的耳垂說:

“裏面好緊,是第一次被幹嗎?”

陳君元哭得要暈過去。

第二天陳君元眼睛都哭腫,被他幹爹摟在床上哄,男人邊哄他邊親他,抱着他被蹂躏過的白嫩身體,手指輕柔地給他私處搽藥。搽着搽着又把手指伸到了紅腫充血的甬道裏面,沒忍住又開始摸他,然後将手指換成了硬得發疼的雞巴。接連三天,男人将他關在房間裏面,将他當成禁脔一樣,抱着他的身體肆意侵犯。兩個人接觸了快一個學期,男人早就忍得上火,想盡各種辦法和他親近,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太平洋小島上,陳君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像落入陷阱的小兔子一樣被男人吃幹抹淨。

如果不是陳君元哭求着要回學校,他幹爹或許會将他關幾個月。回到學校後陳君元不敢再和他幹爹聯系,男人卻上了瘾,幾乎每天都要來看他。陳君元害怕,不敢出學校,被他幹爹千哄萬哄,出于恐懼才同意恢複正常的資助關系。快到期末時他幹爹又将他哄出了學校,說是陪他去XXX風景區爬山,散散心。

陳君元不敢去,但男人态度誠摯,還給他輔導員打電話,請他室友一起去。陳君元這才消除了一些戒心,有室友的陪伴才敢上他幹爹車。他幹爹專門請了導游,全程親自陪伴,好吃好喝供他們痛痛快快玩了一天,晚上也住在最好的酒店。晚上的時候陳君元不敢和他幹爹睡一個房間,要和室友一起睡,男人臉色變了又變,千哄萬哄才哄得他一個人睡。睡覺的時候陳君元反鎖了門,心驚膽戰在房間裏防備一晚,總算沒出什麽意外。第二天陳恽帶着他們去泡溫泉,陳君元身體特殊就進了獨立的小溫泉池,泡完回房間換衣服時卻被他幹爹推開了門。男人也剛泡完溫泉,身上還穿着白色的浴袍,趿着拖鞋向他慢慢走來。陳恽身材高大,面目成熟俊郎,皮膚曬成均勻的小麥色,頗有男人味。陳君元清秀白皙,喜歡陽光清俊的同年級男生,對他幹爹很害怕。男孩剛穿好一件青灰色的圓領衛衣,腿還光着,害怕地坐在床上,急得都要哭出來:

“你出去。”

男人面色不為所動,眼神黑幽幽,溫溫柔柔對他說:

“爸爸是過來問你,現在下雨了,待會兒還想不想出去?”

外面正好飄起了雨,預計的出行計劃受到影響,只能在室內活動,陳君元慌張:

“要,我要出去。”

陳恽看他怕得要被吃了一樣,輕輕一笑:

“好,爸爸現在就去和你的朋友們說。”

陳恽當着他的面打電話,安排導游按計劃來接他的三個室友,陳君元瞪大眼睛,等男人打完電話才反應過來:

“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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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恽笑得不懷好意,放下電話,探過去鎖住他的腰,直接按着他就霸道地親吻。陳君元又開始哭,邊哭邊踢邊打,陳恽也不再遷就他,掐住他的手就将人狠狠按到床上。

半個小時後陳君元被他幹爹剝光了衣服,才泡完溫泉的身子嫩得出水,身體白玉一樣,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男人急色地跪在他的身上,浴袍也來不及脫,大掌鐵鉗一樣抓着他的腳踝和手腕,雞巴在他逼裏進進出出。男人盯着他哭泣的小臉舒服嘆氣,腰眼酥麻不已,濕濕熱熱頂着他,嗓音沙啞:

“不哭,幹爹待會兒就能讓你舒服。”

過了一會兒陳君元果然舒服起來,騷逼被肏開了,裏面的媚肉被輕咬了一樣,又麻又癢。男人感覺到他甬道的收縮,按着他的膝彎開始大力蠻撞起來,睾丸貼着他的騷穴摩擦,大陰莖在他穴道深頂,頂得他的花心收攪,男孩嗚嗚哭喘,陳恽呼吸粗重,雞巴動得更快:

“舒服了嗎,是不是被爸爸幹舒服了?”

陳恽內射了一次,忍了一個月的急火才得到緩解。男人貼着他哭花的小臉,舌頭伸出來急色地舔,陳君元惡心他幹爹的味道,痛苦地偏過頭。做了一次,男孩身體已經徹底酥軟,瓷白的身體都泛起了薄薄的紅潮。陳恽重重摟着他,雞巴不願意退出來,一直插在他逼裏。過了幾分鐘陳君元又被他幹爹幹,被肏得挺立的奶頭被男人重重地含在嘴裏,兩個奶子都被男人輪流吸含,騷逼要被大雞巴肏得失禁。男人脫了浴袍,赤裸地壓在他身上,邊咬他奶頭邊粗喘:

“爸爸好想你,每天都想幹你。”

上次和他做完念念不忘,陳君元身體太勾人,陳恽簡直着了迷。

雨越下越大,室外冷雨凍人,室內溫暖如春。窗戶牢牢關着,窗簾沒拉,陳君元借着明亮的視線,能清晰看到他幹爹醜陋的陽物是怎樣在自己下體進出。男人半跪在床上,掐着他的大腿根,極其滿足地看着他的漂亮逼口全根吞入自己的粗大陽物,結合處的淫水濕黏地拍打在床單上,陳恽肏着他,下流地說葷話:

“小逼好漂亮,和寶貝的小嘴一樣漂亮。”

“下面這麽會吸,待會兒也用嘴給爸爸舔幹淨好不好?”

陳君元被肏得身體松軟,偏着頭嗯嗯啊啊輕哼,大腿不自覺攪緊,更緊地夾着男人。做了一次陳君元已經沒有力氣去推他,低頭看到幹爹濃密的恥毛貼着他下體摩擦,羞愧地閉上眼睛。男人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腰,陳君元摸到硬邦邦的肌肉,騷心被頂得酥麻發酸,不受控制地去摸他幹爹的大腿。男人被他摸得粗喘不已,急重地肏着他光滑嫩白的屁股,捉着他的手指親吻:

“再摸摸幹爹,摸摸幹爹的雞巴。”

牽着他的手來到二人結合處,陳君元感受到粗大的陰莖貼着自己,不受控制地淫叫,陳恽神色激動:

“是不是很舒服?”

接下來身下的小東西聽話了許多,嬌軟地跪在床上,任憑身後的男人進入。男人頂得越重陳君元叫得越媚,騷得陳恽揉着他奶子恨不得将人幹死。快高潮的時候,陳君元偏頭與他幹爹舌吻,不受控制地淫叫:

“好棒……幹爹好棒,嗚……”

騷逼要被肏化了。男人抵着他的屁股射精,陳君元搖着屁股,舒服地承受他的內射。射完陳恽将雞巴抽出來,撸着柱身湊到他的嘴邊,讓他将殘餘的精液舔幹淨。陳君元已經被欲望蒙蔽,騷穴不斷收縮,濃稠的精液順着逼口滑到大腿根,弄髒了床單。在男人的教導下,陳君元跪在床上給他幹爹口,小臉被按着含住醜陋的陽物深喉,喉管都被頂得幹嘔。

陳恽在他嘴裏勉強射了一次,盯着他被蹂躏的模樣,興致不減。男人将他抱到浴室,在鏡子面前與他做愛,陳君元被他幹爹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着,盯着鏡子裏淫亂的結合處羞得直哭。男人吻他小臉,粗啞調笑:

“都被爸爸肏哭了。”

陳君元嘟着嘴唇又開始掙紮,男人索性将他放在洗臉臺上,打他屁股:

“還敢不聽話。”

屁股被扇得發紅,身體升起奇異的快感,陳君元低着頭吟叫:

“嗚……幹爹……嗚……”

小騷穴食髓知味了。男人重重頂進去,咬他的耳朵:

“喜歡被我幹了?”

陳君元羞得臉皮發燒。兩個人胡天胡地地在酒店做了一上午,午飯也來不及吃,陳恽用盡各種姿勢肏他,盡情發洩自己的欲望。下午兩點的時候,陳恽才點了送餐,陳君元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坐在他幹爹腿上被一口一口喂。

男人還算體貼,喂完了飯摟着他睡覺,休息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陳君元的室友玩得盡興回來,一起吃飯時興奮地向陳君元說好玩的項目,陳君元抿着筷子羞愧得臉發紅,尴尬地向室友解釋早上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沒有出門。

他幹爹一本正經地坐在旁邊,笑意盈盈說下次還請他室友出來玩。晚上陳君元和室友玩了撲克,忐忑不安回到房間。房間沒人,男孩松了一口氣,洗完澡吹頭發時,卻聽到篤篤的敲門聲。陳君元心裏害怕,不敢開門,卻聽到他幹爹溫柔的聲音:

“元元,是我。”

陳君元吓得更不敢開。陳恽持續敲門,極有耐心,聲音溫柔得出水:

“寶貝,把門打開,爸爸要進來。”

敲了幾分鐘,陳君元慌亂無措,身體還殘留着上午性愛的舒适感,現在聽到男人的聲音,本能地開始渴求。小穴在早上被幹得紅紅腫腫,現在還殘留着極強的異物入侵感,想到男人懷着怎樣的目的,陳君元就雙腿發軟。

男人不斷哄他:“乖,把門打開,爸爸進來拿東西。”

等了幾分鐘,陳君元還是把門打開,門開了一條縫,小聲問他幹爹:

“你要拿什麽?”

陳恽穿着酒店的睡衣,黑沉沉盯着他,嗓子低啞:

“讓爸爸進去。”

陳君元羞得臉紅,小聲說:“不要。”

男人輕輕一笑,彎下腰,推開一點門,就在門口溫溫柔柔親他。陳君元閉上眼睛不敢動,就被他幹爹趁機抱住,男人推開了門,大步走進去,摟着他就是一個濕熱綿長的吻。兩個人又滾到床上,早上的性欲被激起,陳君元被他幹爹脫了褲子,又摟在床上做。房間的燈被關上,陳君元摟着他幹爹脖子嗚嗚咽咽哭,騷逼被幹得極癢,被硬如烙鐵的陰莖插着,被子裏全是咕叽咕叽的水聲,陳恽摟着他的腰粗喘:

“今天好乖,主動讓爸爸進來。”

男人強健的體格壓着他嬌軟的身體,貼着他的嘴唇急色濕吻,下體還在綿綿密密抽插,将人幹得嬌喘不止。做完一次陳恽插着他睡覺,邊愛撫他的身體邊哄:

“乖,睡覺。”

男孩身體被他攥緊,既覺得難過又覺得舒服,小逼被他插着,又癢又麻,難受地扭着屁股說:

“嗚……你出去。”

陳恽被他扭得又想要,抱着他輕輕頂了幾下,低啞道:

“別動了,不然爸爸還想幹你。”

陳君元吓得一動不敢動。被男人插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是星期一,原定是在早上七點出發返校。結果從七點到九點,陳恽一直摟着他在做愛。床頭的手機震動,陳君元看到是室友,吓得不敢接。男人輕笑着幫他接起,淡定地幫他解釋因為他身體不适,要晚點回學校,讓室友随車先走。挂完電話陳恽看到身下的小東西羞得直哭,就将他翻過去,從身後肏入,揉着他的奶子哄:

“爸爸中午送你回去。”

上午自然又由陳恽幫他請了假。身體被肏熟,陳君元抱着枕頭,酥酥麻麻嬌哼,身後男人貼着他,大雞巴将騷穴都肏得合不攏。兩個人抱在床上不停做,陳君元已經沉溺欲望,主動分開腿,嗚嗚咽咽嬌哼:

“嗚……嗚嗚……”

騷逼被肏壞了,男人的精液成了止癢劑,甚至學會主動騎乘,夾着陳恽自己動。陳恽将手指插進他嘴裏,粗魯地攪着他舌頭,下體也配合着深肏,粗喘:

“寒假別回家,爸爸帶你出去玩。”

下一周就是期末考,陳君元腦子迷糊,抱着男人手臂不斷扭屁股。白嫩的長腿主動搭在男人腿上,腳指頭都舒服得蜷縮,淫亂地哭叫:

“嗚嗚……不要……不要……”

陳恽被他叫得骨頭發酥,舔着他的耳朵啞聲哄:

“乖,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每天晚上都像這樣幹你。”

“爸爸把你幹壞好不好,嗯,幹壞了寶貝就離不開爸爸了。”

陳君元又害怕又舒服,身體極熱,不受控制地轉過身與他幹爹抱在一起,呻吟嬌媚得差點勾斷男人的魂……

——————

寒假的時候,陳君元與他幹爹同居,連過年也沒能回家。男人将他鎖在房間裏,每夜疼愛。陳君元既惡心又沉溺,身體被玩弄得極其敏感,被男人輕輕碰一碰都會濕。陳恽刻意将人調教得淫蕩不堪,每夜用精液喂他的小穴,讓他的寶貝離不開他。

陳君元羞愧又惱恨,無法控制自己不和男人做。有時候痛苦地踢開他幹爹,也會被男人舔,男人從他的腳趾一路舔到大腿根,輕輕分開他的腿,濕滑的舌頭熟稔地頂開他的陰穴,在甬道裏面輕輕淺淺抽插。陳君元被舔得受不了,翻身撅起屁股向他幹爹搖,男人輕笑着掰開他的臀肉,急色地與小濕逼接吻。

被舔得潮吹,陰莖也被男人含在嘴裏嘬弄,陳君元哭喘着抱住幹爹的身體,再次被他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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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的陳恽真的是老流氓,就讒人家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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