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四)連環扣
寧灼睜開眼睛, 銳利地撩了單飛白一眼,就着背後豎起枕頭的弧度,動了動腰。
一場痛快的鬥毆下來, 狂飙的腎上腺素讓他的頭腦變得輕飄飄, 肌肉骨骼卻是熱的、軟綿綿的, 連帶着行為也帶了幾分罕見的狂态和放肆。
單飛白見寧灼神情不定,倒是大膽, 伸手去按住了他的腰間,要把他紮得偏緊的腰帶松開。
寧灼揚手拍開了他,解開腰帶, 将一條頗具分量的長腿擡起, 直踩到了單飛白肩上。
他的皮膚燙得厲害, 但那溫度也只到小腿為止。
即使是隔着一層薄紗襪子, 他腳趾的溫度也是冰冷的,經年的冰雪一樣,微屈着蹬在單飛白的鎖骨上。
因為常年使用薄荷油, 寧灼從頭到腳沒有別的氣息,被清新微苦的香味浸透了,像是一株潔淨的植物。
他這樣大膽的動作, 讓單飛白愣住了。
寧灼不管他怎麽想,自顧自背靠着床頭, 放松了周身肌肉,坦坦蕩蕩,大開門戶。
寧灼的思路很簡單:
我養的狗, 他剛好長了手。
在寧灼眼裏, 小狼崽子搖着尾巴跑上來大獻殷勤,怕是沒有幾分真心, 是來笑話他打個架就把自己弄到這樣難以解決的尴尬境地的。
既然他願意湊上來,寧灼也不介意順水推舟。
你不是願意犯這個賤嗎,我兜着,就看你肯不肯真下手。
他不信任何一個成年男人能真心願意給另一個男人解決這樣的問題。
這些年累積下來,讓“單飛白不爽”已經成了寧灼做事的慣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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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灼姿态舒展地踏着單飛白的肩,等着他的動作。
當單飛白當真握滿了他,他也不在乎,只是眉心輕輕一動,脖子稍稍向後仰了些,睡着了一樣,只是胸膛略有起伏。
然而,情況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随着佳境漸入,寧灼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已經到了不适的地步。
單飛白的掌心幹燥,掌溫過高,動作又慢吞吞的,好像是在故意磋磨他。
但當寧灼睜開眼,射出冷箭一樣的目光打量單飛白時,他确實是半跪在床前,一臉認真地動作。
……看起來只是單純的笨手笨腳。
寧灼晃了晃脖子,命令道:“快點,磨磨蹭蹭的做什麽?”
單飛白“嗯”了一聲,雙眼緊盯目标,似乎是不願分心。
在催促和命令之下,他更賣力氣了,可這力氣賣得古怪,一緊一弛間,把寧灼腰身弄得酸脹難忍,忍不住想挪一挪、動一動。
寧灼忍住了,伸手攥住了鐵欄,在考慮要不要跟單飛白當場翻臉。
他的腳只需動一動,就能踩折單飛白的鎖骨。
可是他現在需要一個全須全尾的好幫手。
對單飛白下狠手,等于自折羽翼。
寧灼不知道,單飛白趁他閉目忍耐時,也在看他。
他臉上難得有血色充盈的時候,一下下地咬着嘴唇,嘴是潤澤泛紅的。
單飛白的世界永遠是寡淡的,紅綠兩色是最容易突出的色彩。
偏偏這些色彩,都集中在了寧灼身上,讓他看得移不開眼。
這時,寧灼又擡起了濕淋淋的睫毛。
欄杆是漆黑的,更顯得他手上未染血的皮膚白得反光。
他低聲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單飛白立即垂下眼睛,作委屈狀:“我怎麽敢。寧哥不舒服嗎?”
不是不舒服。
只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了怪異的程度,居然還要費神忍住不發出聲音來。
寧灼從來不放任自己享受,所以對舒适感反倒極其不适應。
他不想多說話,勉強吐出的兩字命令,也随着熾熱狂跳的心微妙地打着顫:“快點。”
單飛白動作不停,同時對寧灼展開一場細致的研究。
寧灼的骨骼和韌帶都柔軟得很,單飛白坐近點,他腿就擡高點,他挪遠點,腿就繃直點,舉過頭頂似乎都是輕輕松松,很适合去跳舞。
單飛白不着痕跡地用手背蹭了一下他的大腿。
肌肉是繃着的,柔韌彈性,蓄滿力量。
單飛白不再輕舉妄動,目光垂下,怕心裏的烈火作祟,做出此時不應該做的事情。
單飛白看上去是最沒分寸的人,實際上他心裏有把清晰的标尺,知道什麽時候進,什麽時候退。
耐心蟄伏,把握時機,一擊中靶,是他最擅長的。
半晌後,寧灼又蹙起了眉,雙手撐在身側:“……放手。”
單飛白非常聽話,只是在放手後,湊了上去,輕輕張開了嘴——
寧灼整個人僵住了,眼睛半睜半合地愣了一會兒,看着面前歪着頭、一臉困惑地揩了一下嘴角的單飛白。
寧灼:“你——”
見到了寧灼蒼白面頰上難得的紅暈,單飛白嘴角微微下撇,無辜得很:“剛才寧哥的意思,不是說不讓我用手,要用嘴嗎?”
寧灼張了張口,突然間就心煩意亂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
他覺得又被他戲弄了。
寧灼一腳蹬在了單飛白的胸口。
當然,因為他腰身懶洋洋地發蘇,這一腳沒什麽力道,只有聲音還算洪亮:“滾!”
單飛白飛快滾去了洗手間,把自己關在了裏面,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小動物。
寧灼草草整理了儀容,沒有起身,而是望着那扇緊緊閉合着的門,回味了一下,覺得是自己的指令有歧義,算自己不講理。
……不講理就不講理吧,他活該,他受着。
至于門內是什麽光景,他到底是真的害怕挨揍還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失态而偷着樂……
寧灼輕輕攥拳,不大熟練地捶着腰眼,懶得去想。
與此同時。
在狹小而幹淨的洗手間內,單飛白半俯下身,一手下移,一手抵在牆壁上,實在忍耐不住,就攥緊拳頭,悶悶地往牆上狠捶上一記。
他專注地望着鏡中自己指背上、面頰上的痕跡。
他一聲不出,把東西連着聲音一起統統咽了下去。
寧灼發了許久的呆。
直到聽到洗手間裏的水龍頭開了,淙淙地流起水來,才想到姓單的從進去後就沒來得及洗手洗臉。
他想象了一下單飛白嫌棄的表情,面色沉沉地起身,心裏兩種情緒交縱穿插:
一是把小狼崽子油光水滑的皮毛弄髒了的快意,二是想推門進去把他打一頓。
在兩種怪異情緒的交織作用下,寧灼成功地把自己禍害失眠了。
熄燈後的一小時,他靜靜爬起身來,游魂一樣下了床,坐在桌子旁邊,注視着已經熟睡了的單飛白。
他不知道是允許單飛白做了這件事的自己先越了界,還是手口并用的單飛白先越了界。
他只知道,這事兒辦得好像不對。
具體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這種矛盾感,貫穿了和單飛白相處的始終。
寧灼發現,自己是既信他,又不信他。
寧灼放心把一些核心的、要害的事情交給去做,卻不肯把自己交出去。
這很怪。
因為他對其他人是反過來的:先交心,再辦事。
夜色很靜,夠寧灼把過去發生的一切重新想一遍。
他想,過去,他豁了命救下單飛白,再加上這一次,他有後悔過嗎。
經過思考,寧灼自己給了自己答案:不後悔。
那麽,有怨無悔,又是為了什麽?
寧灼望着單飛白的床,琢磨了約有半個小時,想出的答案是帶了賭氣成分的“吃飽了撐的”。
他擡腿上了床。
等到下鋪發出咯吱咯吱的細響,單飛白才保持着勻長的呼吸,緩緩睜開眼睛。
他還以為寧灼在黑暗裏默默窺伺了他那麽久,是要來掐死他。
沒有掐死他,那就是有感情。
不管是好感情還是壞感情,只要有情,他就能行。
單飛白最怕寧灼要和他劃清界限。
他正要放心睡過去,突然聽到寧灼從下鋪傳來的聲音。
“喂。”
單飛白沒吭聲。
下一秒,他的床板被下面的一條腿結結實實一蹬,整個脫離原位,差點讓單飛白騰雲駕霧地從上面飛下來。
寧灼:“別裝,我知道你沒睡。”
單飛白扶住床邊,探出個腦袋來,作老實鹌鹑狀。
寧灼坐起身來,在黑暗裏和他對視,距離拉到了咫尺:“你當初捅我一刀,後不後悔?”
單飛白知道這是個認真的問題,于是認真地給出了答案:“不後悔啊。”
……不是他來,就是其他人來。
他寧願是自己。
這樣,他就能做寧灼心裏的頭一個。
不做頭一個愛的,就做頭一個又恨又幹不掉的敵人,然後殺掉他的敵人,再變成唯一的敵人。
單飛白忍不住想要炫耀:“你看,我讓你記住我這麽多年。”
寧灼:“哦。也是。你當初不跳出來,我都忘記你是誰了。”
單飛白:“……”
他沉默了片刻,看起來是被氣到了。
單飛白咬了一會兒後槽牙,反問:“那寧哥,你後不後悔救我?”
寧灼想也不想:“後悔。就該讓你被綁走。你爸破財消災。你虛驚一場。我直接路過。挺好的,皆大歡喜。”
單飛白這回連呼吸都控制不住了,重了好幾分:“……哥,你又氣我。”
寧灼:“那又怎麽樣?你有話說?”
“有。”單飛白輕輕舔了一下嘴唇,蠻俏皮地壓低了聲音,說,“……有點腥。”
寧灼腦子嗡的一聲,一把掐住單飛白的脖子,直接把他從上鋪拉了下來。
在單飛白的鋼鐵脊椎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後,寧灼自己也跟着翻身騎了上去。
他決定今晚要弄他個半死。
不全死,就半死。
……
本部武做了一夜噩夢。
在夢裏被人一刀斷喉後,他在一聲驚叫中清醒了過來。
他身旁熟睡着的小鴨子耳朵吓得哎喲一聲,也跟着坐了起來,目光還是惺忪的,就被本部武猛地一把扔下了地。
他的腦袋磕到了床頭櫃角,砰的一聲,鮮血當即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金虎睜着眼睛,守在門外,一夜未眠,聽到裏面有了動靜,一瘸一拐地直沖了進來,看見這一幕,剎住腳步,無言以對。
本部武按着抽痛的太陽穴,悶聲喝道:“滾!”
小鴨子是第一次在床上伺候人,可也有兩三年陪酒的經驗,哭也不敢哭一聲,捂住自己流血的額角,飛快地滾了。
金虎一高一低地走近幾步,對剛才的一幕視而不見:“您今天有什麽安排?”
他需要提前摸清本部武今日的所有安排,好提前掃清一切可能的隐患。
他還特意分出了兩個人,一個跟着寧灼,一個跟着單飛白。
不能再出事了。
然而,本部武并不理會他的問題。
他淡淡瞄了金虎一眼:“你的腿怎麽了?”
一提到腿,本部武就恨得咬碎了一口牙。
還不是姓寧的大兔子?
他媽的哪兒哪兒都長,就數腿最長,一找到空隙就專擡腿往他大腿外側掃。
當時覺不出來什麽,今天腿一沾地,金虎疼得差點直接跪下來,脫了褲子一看,兩邊大腿腫得發亮,像是兩條水蘿蔔。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活活體驗到了海的女兒腳踩在刀尖上走路的滋味。
真他媽屬兔子的!
金虎一邊在心底瘋狂問候寧灼的祖宗十八代,一邊強顏歡笑地解釋:“不小心崴了一下。”
本來就對自己人身安全深感憂心的本部武,頓時把金虎劃歸為了“廢物”一流,打算一會兒聯系下孫叔,給他換一批新的雇傭兵進來。
他昨晚興致缺缺,連和小鴨子玩鬧也是草草收場,現在自然是哪裏也不想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金虎和小鴨子一起滾。
金虎碰了個軟釘子,瘸着兩條面條一樣發軟的腿,剛走到門口,外面就傳來小心翼翼的叩門聲。
本部武剛想重新躺回去,聽到異響,口氣立即變得不善:“誰?”
進來的是獄警,臉上帶着謹慎又歉疚的神情,像是帶着急事而來、不得不打擾老板工作的谄媚小科員:“本部先生,打擾一下……有個警察來找你,請您現在來一趟會客室。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哈?”本部武裹好了毯子,“不見!”
獄警一咧嘴,有些難做:“他說他是‘白盾’總部來的……”
“‘白盾’總部來的?那你去問問他,他懂不懂規矩?”本部武猛地一捶床,隐隐是動了真怒,“要見我,提前三天預約!”
獄警聽出情況不妙了,不敢再請,馬上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獄警苦着臉把情況彙報給隊長後,隊長去見了“白盾”派來的九三零專案組的組長。
他當然不能說,本部武身為犯人,警方替他問話,居然需要提前“預約”才能見到。
他答複道:“本部武病了,現在正在休養。”
林檎站起身來,語調平靜:“是麽?是什麽病?如果能說話,我還是希望能在今天見到他。”
隊長對答如流:“是癫痫,需要靜養。”
林檎點一點頭,目光一掃,望向了隊長胸前的名牌。
“癫痫”是本部武在冒充神經病時虛構出的病情之一。
亞特伯區第一監獄的值班隊長,樸元振,也把他這些虛假的病情爛熟于心,做他的伥鬼,幫他打發他不想見的人。
樸隊長看林檎他們還不走,在心底不屑地嗤了一聲。
本部武先生說得不錯,真是“不懂事”。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搞那些虛頭巴腦的禮節了。
樸隊長走上前來,一臉微笑地收起了為林檎和随行小警察準備的水杯。
他沒有直接下逐客令。
但他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在告訴林檎二人,沒什麽事情的話,可以離開了。
他們坐在這裏等了将近半個小時,被過暖的空調吹得口幹舌燥,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被撤了杯子。
小警察沉不住氣,拉下了臉來:“你們——”
林檎攔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說。
樸隊長把他們的水杯當着他們的面扔回了自動垃圾回收箱,随即站到門邊,禮貌地居高臨下着,随時準備拉開門送他們出去。
亞特伯第一監獄的高級監獄區,是禁止“非自己人”靠近的。
林檎是“白盾”總部的人,是九三零專案組組長,頭銜聽着唬人,可那只是頭銜而已。
這裏面住着的犯人,個個比這位下城區來的“林隊長”尊貴、值錢。
樸隊長分得清自己得罪得起誰,得罪不起誰。
面對這樣一張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臉,林檎的态度堪稱謙遜:“那我可以問您兩個問題嗎?”
樸元振隊長公事公辦道:“我是隔天一上崗,了解的情況有限。知道的,我答您,不知道的,我也編不出來。”
林檎:“好。最近本部武的監區有沒有什麽異常?”
樸元振隊長心裏一震。
他剛剛交班,就聽說昨天高級監獄區那裏幹活幹得不漂亮,觸了本部武先生的黴頭。
上頭特地交代,讓他們多打着點精神,做好檢修,別再把活幹差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木着一張臉,大搖其頭:“沒有。”
林檎想,答得太快了。
水壞了,電壞了,也是異常。
犯人病了、打架了、拌嘴了,也是異常。
剛才他還說本部武犯了個虛空癫痫,前腳編,後腳跟着忘了。
但鑒于他的态度,林檎知道即使自己追根究底,也無法從他嘴裏問出更多情報,于是問了第二個問題:“……監獄這兩天有新人進來嗎?”
這回樸隊長就答得順暢了很多:“其他監區的進來不少,我這裏沒數,您要問,得問其他分區的隊長。我管轄的這片沒有。”
高級監獄區的規矩,就是消息不外傳。
長了一條鐵舌頭的人,才适合在這裏幹活。
任何情報,都休想從他們嘴裏流出去。
林檎“嗯”了一聲,起身致禮:“謝謝。”
客客氣氣地作了正式告別,林檎帶着滿腹牢騷的小搭檔回到了“白盾”總部。
亞特伯區第一監獄距離總部很近,都位于亞特伯區,車程不過20分鐘。
嘟嘟囔囔了一路的小搭檔剛一下車,就忙不疊地奔去辦公室,向專案組的其他夥伴吐槽亞特伯區第一監獄的大排場去了。
林檎被落在後面,從右側口袋裏取出私人通訊器。
他這個通訊器裏存儲的聯絡人很少。
按照首字母排序,第一個是“爸爸”。
第二個是“傅爸爸”。
第三個是“寧”。
他發起了對“寧”的呼叫。
嘟——
嘟——
通訊器響到第六聲的時候,才成功連通。
寧灼的聲音帶着一點點沙意:“喂。”
——多虧高級監獄區寬松如老太太褲腰帶的一樣的安防,想私下遞送物品進來,是相當輕松的事情。
只聽他講了一個字,林檎就蹙起了眉頭:“怎麽,不舒服嗎?”
寧灼停頓了片刻,話音清冷如冰:“……發燒了。”
林檎關心他:“沒蓋好被子?”
寧灼面無表情:“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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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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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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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