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夏銀河被他綁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走進浴室,将人放開。整個人死貓一樣軟在地上,全身烏紫淤青,閉着眼睛昏厥。費憲霖絲毫沒有良心,打開花灑沖他潑冷水,硬生生将人潑醒。醒來整個人都在抽搐惡心,勾着頭趴在地上幹嘔,痙攣的蛆一樣。胃裏沒東西,吐了一地酸水。
費憲霖厭惡地将人沖幹淨,打電話找來私人醫生。醫生看着地上混亂濕透的男孩,額角抽痛。
擦幹身體,将人抱在床上,為他治療,為他打針。男孩被喂了葡萄糖,手上輸着液,又靜靜昏睡過去。
收拾好一切,醫生已經累出一身汗,費憲霖拉着人問:
“再檢查檢查他的身體,為什麽還不懷孕。”
醫生搖頭嘆氣:
“他身體一直不太好,子宮發育不完善,懷孕實在太難,也有很大風險。”
費憲霖怒:
“不是一直在吃藥調理!”
醫生無奈:“他還小,再等一段時間。”
費憲霖還是不滿意: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我沒那麽多耐心!”
醫生心中将他罵了八百遍,面上還是靜如止水:
“費先生,您不可以再如此對待他,病人情緒崩壞,心理已經嚴重受創,您應該立刻帶他看心理醫生。”
費憲霖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半晌發言:
“不需要,我會一直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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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無可奈何,心中暗想也許需要看心理醫生的是自己的雇主,不過他什麽也沒敢說,收拾出了門。
醫生走後,屋內陷入可怕的沉默,落針可聞。費憲霖看着床上男孩蒼白如紙的睡顏,脫掉衣服躺了上去,将他抱進懷裏,摟在胸口,才覺得自己空洞腐蝕的心髒被填滿,這是他的玩具,他的特定娃娃,誰也不能搶。男人滿足地睡了過去。
————
星期一沒讓人去上課,接下來一星期也沒讓人去上課,他不準備再讓他上學。
把他鎖在床上,鎖在身邊。不放心他一個人,時時刻刻和他呆在一起,帶他上班,有應酬也盡量推掉,或者安置在隔壁包間,讓人守着。
費憲霖徹底失控,他父親怒斥他,他冷着臉撥通越洋電話,給他母親,說準備遷居美國,費祿明才咬牙妥協。
費祿明就一個混賬兒子,只能由着他折騰,前提是不能把公司搞垮,費憲霖笑着保證不會讓父親失望。可是他已經越來越讓人失望。
因為一個玩具,因為一個情人,快要發瘋。
夏銀河徹底陷入心理障礙,不開口不說話不吃飯,斷線的木偶般沉默以對,徹底失去生機。整個人迅速消瘦下來,琉璃一樣脆弱。
費憲霖很是頭疼,抱他親他沒反應,做愛也死魚一樣不動彈。
————
一起發瘋的,還有尉遲峰。
他的寶貝再次失蹤,徹底斷掉聯系,全世界都找不到他。
夏久岚倒了大黴。
尉遲峰沖進夏家別墅,手裏提着棒球棍,将人揍進醫院,胃出血,腦震蕩,肋骨斷掉三根,腿被打折,臉也被揍得毀容,鼻梁骨斷裂,牙齒落了一半。
秦書語尖叫報警,警察查清來龍去脈,愣是沒敢抓人,上頭領導壓着,暴徒逍遙法外。
尉遲峰怒罵:“狗東西!你把夏夏藏哪兒去了?!!!”
夏久岚抱着頭話都說不出,滿身是血,耷拉着腦袋哀喪如死狗。
男孩去過公寓砸門,不過被費憲霖轉移陣地,抱人去別墅躲了一陣,另外置辦了一套房子。
尉遲峰提着棒球棍再次闖進了費氏集團,保安沒攔住,電棍也被他一棒子砸爛,沖進總裁辦公室,挑釁:
“我們單挑。”
夏銀河被藏在身後休息室,沒讓人發現。
費憲霖冷着臉恐怖瞪視,放下手頭工作,脫掉西裝外套,解下領帶,一腳踢了過來。尉遲峰猝不及防被踹倒,愣了片刻立即彈起,怒吼着撲了上去。兩個男人暴徒一樣在地上互毆決鬥,誰也沒占便宜,鼻青臉腫,很不光彩。
金致堯冷顫着報了警,警察這次效率很高,迅速将人制服,帶走。
費憲霖拉開休息室隔門,半跪在坐在床邊的少年面前,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眼角的濃血,渴望得到安撫的輕語:
“寶寶,哥哥将他趕走了,寶寶只屬于哥哥一個人。”
夏銀河突然湊近他,蒼白的臉上布滿惡毒的冷笑,告訴他一件壞事:
“我和他做過。”
費憲霖迅速白了臉。
夏銀河又說:
“你從俄羅斯回來前一天,我和他在賓館幹了一下午。”
歡快輕笑:“我主動讓他幹,主動給他肏,我喜歡他,因為他才想和你了斷。”
“夠了!!!”
狂怒地低吼,身體都急促地起伏,眼睛暴凸,如猛鬼出籠,恨不得将人掐死。
夏銀河輕快地後仰在床上,小腿歡快地撲騰,聲音哼歌一樣悅耳:
“掐死我好了,費憲霖,把我掐死,我不恨你,不怪你,只會感謝你。”
費憲霖突然崩潰地濕了眼,佝着背,捂着臉走了出去。
————
夏銀河逃了出來,在男人受傷放松警惕的時候。
他輕快地跳出辦公室,趁着外面一片混亂,溜出安全通道,臨走前不忘拿走男人錢包中一疊現金。
他找到最狠毒的報複方法。
尉遲峰被他老子關了起來,面壁思過,暗中已經聯系準備将人送出國。母親從美容院趕回來,黑着臉将人又暴揍一頓,傷上加傷。
缺課一星期才重回學校,臉上帶傷,臉黑如鐵。張哲驚呼大叫:
“你他媽又去打架了?”
好兄弟最近變化太多,經常和人打架,已經請過幾次家長。這次最厲害,差點被勞改。要不是他老子頂着,早就被學校開除。大概知道是因為夏銀河,又是厭惡又是無可奈何。
尉遲峰沒說話,冷着臉将書包扔在座位,大喇喇趴着,睡覺。
醒來發現桌上擺着一盒小餅幹,皺眉看張哲,張哲擠眉弄眼:
“有美女送的。”
面無表情準備扔掉,張哲急吼吼攔住:
“唉唉唉,你不吃給我。”
撕掉包裝袋,嚼得咯吱咯吱響,邊吃邊問:
“草莓味的,你要不要嘗一口?”
尉遲峰發神沒說話。
張哲還在叨叨:
“下午去打球,媛媛帶她小姐妹過來,超純超正點,介紹給你認識,嘿嘿…”
媛媛是張哲女友,上次籃球聯賽認識的C大附中啦啦隊代表。
也不知尉遲峰有沒有聽清,只看他愣愣點了點頭。
下午六點,學校室內籃球場館。
張哲半躺在地上休息喝水,嘆氣地看着球場上不知疲倦的男孩。
同夥的幾個兄弟陸陸續續下場休息,吃着陸媛帶來的小零食,好不惬意。
張哲偏過頭,對身後的女孩說:
“老婆,我還要一顆魚丸。”
陸媛笑着戳了一顆魚丸給他,喂完人還不忘抽出紙巾給他擦嘴,簡直秀得發酸。
陸媛問:
“尉遲峰沒事吧?心情不好?”
翻個白眼:
“被賤人渣了,上完床就拜拜,再也沒聯系。”
驚訝輕嘆:
“這麽慘?”
親她一口:“對啊,還是老婆好,溫柔又賢惠。”
陸媛甜笑,走向身旁好姐妹,悄悄問:
“你覺得怎麽樣?”
蘇琳笑得開心:“好帥啊~”一臉癡迷地注視場上運球男孩,又說:“沒女朋友吧?”
鼓勵:“剛被甩了,據說被傷得很慘,你正好用愛治愈他,哈哈…”
兩個女孩捂嘴低笑。
十分鐘後,尉遲峰下場休息,面前遞來一瓶水,白皙靜美的女孩笑容甜美,溫柔地看着他。
禮貌接過,說了一聲謝謝。
蘇琳坐在男孩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聊天,尉遲峰腦子不在狀态,偶爾會點下頭。
場館入口,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徐徐踏進。
女孩穿着白色長裙,黑色夾克外套,長發飄飄,面容清冷。夏銀河徑直向尉遲峰走來。
最先發現的是張哲,表情誇張,眼睛都要瞪出來。尉遲峰低頭發神,一時沒注意到。
蘇琳很快注意到面前冷漠的女孩。五官精致絕美,皮膚瑩白如玉,眼神淡淡,睥睨厭惡。
第六感讓她警惕地靠近尉遲峰,不安發問:
“你找誰?”
夏銀河沒搭理她,走近一步,溫柔喊了一聲:
“小峰。”
白色裙擺落入視線,白皙秀美腳踝下套着一雙白色單鞋。依蘭花香清淡甜美,如夏天溫熱的風。
驚訝擡頭,看到他清美秀麗的臉龐,溫柔純淨的笑。整個人被定住一般,不可置信。
夏銀河擠進二人中間,直接橫坐在他腿上,摟着他的脖子,在他汗濕淋淋的側臉上吻了一口。
尉遲峰情不自禁将人抱緊,眼中全是他溫柔的倒影,顫抖着問:
“你去哪兒了?”
聲音都帶了哭腔,眼角濕紅,如同受到傷害的孩子。心疼地親親他,說:
“我和他分手了,我們在一起,好嗎?”
眼中抑制不住狂喜,摟着人就想親,卻被夏銀河偏頭躲過,湊近他耳朵,壞笑:
“我今天有洗幹淨,要不要幫我舔?”
————
更衣室,尉遲峰焦急地将人推在牆上,撩開他的裙子就鑽了進去。長腿光潔如玉,身上花香更濃,誘得他迫不及待湊近穴心,聞他鹹濕的騷味。身上穿着白色蕾絲內褲,臀瓣挺翹,薄薄的內褲邊緣勾出誘人幅度。前面微微隆起,是他的小巧陰莖,中間布料潮濕,已經流了很多水。伸着舌頭,隔着內褲在他腿心騷花上舔了一口,立即舔得他嗚嗚低叫。
更加激動地掐緊人腿,仰着脖子去舔他。內褲被剝了下來,褪到腳踝,穴心媚肉被濕熱的大舌戳頂,吸吮。牙齒輕咬,磨着他的嫩逼重重吸水,吸得他搖臀發顫。
“嗚嗚…”
夏銀河咬着手指低咽,身體軟綿綿就快躺倒,扶着裙子裏面男孩的頭才沒有軟下去。
“啊…啊…”
低泣着呻吟,尉遲峰頭部聳動,變着角度吸他的逼,用舌頭肏他的穴。那根舌頭太厲害,陰莖一樣鑽進他的身體,攪他的淫水。
很多天沒做,穴裏泛濫成災,淫水糊了男孩一臉。揉他的臀,咬着陰唇重重地吸。下體和臉部緊密貼合,濕熱淫糜,色情交合。
“唔…”
情不自禁夾緊腿,坐在他臉上讓他舔得更深。騷花被插,被吸,被咬,扭着屁股只想射精潮噴。下體酥麻難耐,極致快樂,極致騷癢,男孩重重一個深吸之後,尖叫着噴了出來。透明淫汁噴湧,尉遲峰張着嘴全數吞進,吸吮的快感又刺激得他高潮一次。
夏銀河小臉濕紅,身體軟綿地仰着,閉眼享受高潮的快慰。滿足輕嘆,勾着舌頭舔唇,腿微微擡起,方便男孩退出,渴望被男孩粗暴強奸。
尉遲峰激動地摟着人,咬着他的嘴舌吻。嘴裏還有淫液的鹹腥味,全數渡入他的口腔,讓他品嘗自己的味道。褪下褲子掏出陰莖,邊接吻邊對着他打手槍。
身體激動得發抖,寶貝甜美的體香和口液讓他欲罷不能,貪吃蜂蜜的熊一樣,對着人一通深吻,身體抵進,掀開裙擺,貼着他的逼射了出來。
高潮後兩個人都氣喘呼呼摟緊,貼着身體相互愛撫,半軟的陰莖和淫逼緊貼,輕輕磨起來,淺淺抽插。很快再次硬起,抱着人的腿就插了進去,開始幹他。
夏銀河摟着男孩脖子,腿夾在他腰上,嗚咽着承受他深重頂弄。嫩逼被一根粗長雞巴插入,抽出,深頂,爽得伸出手去摸他汗濕腹部,交合部位,揉他鼓脹囊袋,夾緊腿想要吃得更多。好爽,好爽,被幹得好爽。
兩具身體淫糜地貼在一起,下體赤誠相對,深撞操弄。囊袋拍打在他淫肉,抱着肥白屁股狠揉。臉上重重親他,含住整個嘴唇,恨不得将人舌頭都吸掉。
外面突然傳來激烈的拍門聲,兩人幹得熱火朝天,誰都不想去管。
“咚!咚!”
有人開始撞門,尉遲峰這才清醒,急忙将人護進懷裏,難受地退出來。夏銀河滿臉潮紅,全是焦渴的欲望。穿好他的內褲,整好他的衣服,重重親他一口,貼着脖子嘶啞低語:
“等會兒再做。”
收拾好書包,穿上運動外套遮住勃起下體,牽着他的手去開門。門剛被打開,外面的人還來不及罵,就被二人重重撞開,風一樣離開籃球場館。
奔出校門就去打車,找最近的賓館,手指難耐交纏厮磨,若不是車上還有司機,恨不得立刻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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