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賓館套房,被子裏傳來綿密的撞擊。

尉遲峰腰臀發電的馬達一般,上下起伏,極速聳動。整個身體山一樣全數壓下,将胯下的男孩全部籠罩,禁锢在自己的視線。空氣悶熱得要爆炸,身體被汗水濕透,床單浸濕,嘴唇被攫取,被另一根濕熱大舌堵住攪纏,無法喘氣。痛苦地向上推打,在身體快要窒息昏厥一瞬,被子突然猛地掀開,男孩直起身,掐着他的腰胯射了精。

夏銀河得水的魚般享受呼吸的快感,身體開始痙攣,腿心抽搐,上半身輕微彈起,不受控制地嗚咽低哭。

“嗚…嗚…”

哭聲輕細,哀叫的幼貓般,小手控制不住亂抓亂晃,腿腳彈動,渴望将身上的禁锢推開,取得一絲自由。但身上的男孩重如泰山,壓着他,鎖着他,下體緊密貼合,深重進入。幾分鐘後,尉遲峰才拔了出來,穴口如洩洪的瀑布般湧出一大股濃精,花口閉合收縮,還在持續高潮的痙攣。被內射太多次,整個人都潮紅疲軟,下體失禁般流水噴精,整個人貼着床單淫糜地磨,尖叫擡臀。

尉遲峰失控地注視他淫糜美麗的畫面,腿心被幹得豔紅熟透,微微凹陷,潮紅的皮膚上全部糊滿濃白的精漿,肮髒又色情,赤裸裸的肉欲激發,撲在他身上,埋入濕軟炙燙陰道,不知疲倦地肏他。

夏銀河難受地趴在床邊,身體被沉重壓住,突然覺得惡心,趴在床邊難受幹嘔。肚子裏什麽也沒有,嘔出一地酸水。

嘔得厲害,尉遲峰懊惱地将人放開,扶起他的脖子,皺眉問他如何。他閉着眼疲憊搖頭,躺在床上想要休息。

尉遲峰翻身坐起,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十二點過,下床開了一瓶水,喂他喝。他缺水的魚一樣,抱着水猛喝,猝不及防被嗆到,一把推開尉遲峰,跳下床,來到衛生間扶着馬桶幹嘔咳嗽。尉遲峰擔心地走過去,撫着他的背輕拍,将人摟在懷裏,撥開他汗濕遮臉的頭發,擔心問: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我去找醫生好嗎?”

疲憊地搖頭,伏在他的肩上,小聲說:

“我困了。”

尉遲峰溫柔摸摸他:

“好,我叫外賣,先吃點東西好嗎?”

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點了外賣,抱着人去清洗,擦幹放上沙發時,外賣剛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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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大堆東西擺在桌上,轉身準備叫人吃飯,卻發現男孩已經疲憊地睡着了。寵溺地親親他沉穩睡顏,輕手輕腳來到桌邊,安安靜靜吃飯。尉遲峰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體力消耗大,吃完一大堆東西才收拾丢出去。

拿了一瓶溫好的牛奶,來到沙發上,低聲哄他:

“寶貝,吃點東西再睡覺,不然肚子餓。”

男孩迷迷糊糊喝了兩口,又是一陣反胃的惡心,全部吐了出來,尉遲峰焦急:

“寶貝身體不舒服嗎,帶你看醫生好不好?”

溫柔親親他,撒嬌說:

“我想喝酸奶。”

連忙開了一瓶酸奶給他,這次乖乖喝完了,也沒有吐。親親他泛着奶漬的嘴,滿心都是甜蜜的愛意,聲音柔得出水:

“寶貝好香。”

摸摸尉遲峰頭,撒嬌要求:

“睡覺好嗎,我好困。”

陰莖還處于半勃狀态,還想和他做,但看他實在太累,心疼地抱緊他,抱他回床上睡覺。床上一片狼藉,床單被體液打濕,淩亂腥膻。太晚也不好叫人來收拾,只好又将人抱回沙發,撤掉所有靠墊,重新找出一床幹淨被子,摟着他睡覺。

沙發還算寬敞,兩個人摟着并不難受,夏銀河身體疲倦,睡得很沉。

尉遲峰半夜被欲火驚醒,陰莖硬得要爆炸,全身都叫嚣着想做。懷裏香香軟軟,聞着他清香的頭發,情不自禁磨他的腿。腿心濕潤柔軟,是被抽插過的熟爛,滿腦子都是他熟紅的小逼,想幹進去,每天肏他。

下體硬如鐵杵,懷中的人睡得深沉。尉遲峰受不了,情不自禁開始舔他,舔他脖子,舔他臉,舔他胸。乳頭被大肆吸吮過,豔熟紅腫,連着乳暈微微鼓起,舌面輕輕一掃,濕亮顫巍巍。睡夢中的男孩發出貓兒般悶哼,秀眉微微蹙起,眼角洇出一滴淚珠,聲音竟是難過的哽咽:

“不要…”

尉遲峰稍微清醒,輕輕放開他,注視他純淨的睡顏。陰莖還是硬得難受,跪在他身上難受自慰。想親他,想肏他,想內射。滿腦子都是肉欲交纏,想到睡前伏在他的身上,暢快幹進他身體的每一次。呼吸急促,胯部來到他的面部,對着他的臉打。

紫紅冠頭對着他柔嫩小嘴,馬眼淫液為他塗口紅。想幹進去,把陰莖插進他嘴裏,讓他口,讓他舔。想到寶貝吃自己雞巴,就硬得要射,陰莖拍打他的面部嘴唇,淺淺戳進去,睡夢中的男孩條件反射般伸出舌頭,在圓潤龜頭上舔了一口,吮吸他的陰莖。尉遲峰悶哼一聲,柱身彈跳射了出來。淫糜的精液流了他一嘴一臉,男孩迷迷糊糊張嘴吞咽,伸出舌頭去舔。

太騷了,尉遲峰無法再忍,翻過他的身體,讓他撅起屁股,臉湊近在他肖想一晚上的小穴猛舔,硬生生将人舔醒,扭着屁股呻吟。半夢半醒間性欲最盛,夏銀河扭着屁股搖:

“操我操我…”

尉遲峰扶着雞巴撞了進去。

男孩滿足輕嘆:

“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好棒,哦…”

重重撞他,幹他,擡起他的腰猛插,逼裏淫水四濺,兩個人都快慰地輕哼,結合處淫糜流水,激烈得要撞出白沫。

夏銀河扭着屁股淫叫:

“深一點,深一點哥哥,寶寶想要,嗚…”

尾音哽咽,哭腔顫抖:

“寶寶想要哥哥,嗚嗚嗚嗚…”

傷心得不能自已,捂着臉嘤嘤地哭,哭得全身發抖,肉逼淫糜收縮,被另一個男人深猛抽插,得到同樣的快感。尉遲峰被快感俘獲,将人摟起,喘息着問:

“哭什麽,哥哥不是在插你嗎,幹你逼,不滿足?”

摟着人重重頂他,快慰:

“老婆好緊,老婆好騷,天天都想幹老婆。”

夏銀河咬着唇嗚嗚地哭。

抱着人深重撞了百來下,将肉逼撞紅撞熟,又抵着他的穴口射了精。尉遲峰仰躺在沙發上,腿大大分開,男孩背躺在他身上,同樣分着腿,下體相連,快慰摩擦,濃白的精液順着縫隙滑出,染濕沙發面料。

快慰地将人抱起,陰莖拔出來,穴口又如失禁般流精,伏在他身上,抱着人休息。

夏銀河輕輕推他:

“好重…”

尉遲峰将人側摟在懷抱,重重吻他一口,滿足輕笑:

“睡吧。”

尉遲峰睡得深沉,男孩卻睡不着了,睜着眼失眠到天明,直到天光大亮才又疲倦睡去。

醒來時浴室傳來嘩啦水聲,尉遲峰在洗澡。夏銀河呆呆坐起,沉默地蜷在床上發神。

男孩洗完澡出來,寵愛地親他臉:

“寶貝要不要去洗澡?”

他搖搖頭,壞笑着說自己想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尉遲峰紅了臉,幾乎又激動得想将人撲在床上。

手機突然響起,尉遲峰的。皺眉接過,看到屏幕上“母夜叉”的備注,心虛說:

“媽,幹嘛?”

電話那頭傳來震耳怒吼:

“小兔崽子你又逃課了?皮癢了是不是?!上次沒打夠?!”

羞窘地去陽臺接電話,撒謊:

“我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怒吼:“騙鬼呢!張嬸說你一晚上沒回來!去哪兒了!”

破罐子破摔:“和老婆開房!”

電話那頭突然陷入詭異沉默,半晌,陳莉笑起來,說:

“戴套了嗎,不要把人搞懷孕。”

像個頑皮的孩子向媽媽撒嬌:

“媽媽我愛他,我要和他結婚。”

陳莉狂笑起來,笑罵:

“你才幾歲啊就想結婚,還不快去上學!”

尉遲峰正經道:

“媽媽我認真的,現在還不能結婚,先訂婚好不好?”

說完又羞澀笑笑:

“我沒戴套,說不定他已經懷上寶寶了。”

陳莉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怒吼一聲:

“兔崽子你在哪兒?!!”

————

電話接了十幾分鐘,尉遲峰才走進房間,甜蜜地将人抱緊,親他舔他,說:

“老婆,我媽媽要過來,我告訴她我要和你結婚。”

夏銀河驚訝地瞪大眼,怒叫:

“你瘋了嗎?!”

尉遲峰滿腦子都是甜蜜氣泡,鑽進他懷裏拱他肚子,說:

“沒有,我沒有瘋。我們做了這麽多次,萬一你懷孕怎麽辦,我要對你負責。”

夏銀河突然白了臉。

尉遲峰親他,擔憂問:

“老婆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夏銀河勉強笑笑,說:

“沒有,你媽媽什麽時候過來?”

尉遲峰将人抱緊,說:

“很快,放心媽媽很愛我,也一定會很愛你的。”

勉強輕笑:“是嗎?”

————

母親要過來,自然要将房間收拾好。穿衣服的時候看夏銀河拿着手機在拍照,疑惑地問他幹嘛,夏銀河笑容淺淡,說自己想紀念一下。尉遲峰又紅了臉,眼睛滴溜溜亂轉,黑得發亮。夏銀河輕笑着将手機遞給他,說:

“幫我拍好嗎,我自己拍不好。”

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折起,手指摸入私處,淫蕩魅惑。尉遲峰全身激動,手機都拿不穩,伏在他身上說:

“老婆你好美,真的要拍嗎?”

親他一口,溫柔:

“當然,你不想要嗎?”

重重回吻他,說:

“想要想要。”

直起身,咔嚓咔嚓拍了好多張,全部傳到自己手機上,保存。

拍完照又有點不老實,夏銀河将人推開,說:

“我餓了。”

叫了早餐,将人收拾好帶他去吃飯。桌上很多可口小菜,點心,粥和牛奶。

尉遲峰胃口很好,夏銀河還是惡心,忍着反胃吃了些東西,不然會更難受。

吃完飯陳莉就沖了過來,瘋狂拍門。尉遲峰一開門就吃了一記暴栗,捂着腦袋好不委屈。陳莉瞪他,氣得咬牙,問:

“人呢?”

乖乖指了指沙發。

沙發上,男孩乖巧坐着,還是穿着白裙子,黑色夾克外套。長發柔順披散,微微有些自然卷,劉海有些長,淺淺遮住眼睑,襯得那雙眼睛更加潋滟柔情。夏銀河站起來,淺淺笑了一下,溫柔喊道:

“阿姨好。”

陳莉的第一反應是驚豔,第二反應是溫柔,但這份溫柔如一層柔軟薄膜,遮住了內裏那層冷漠。有些擔心自己的孩子會吃虧,勉強笑着說:

“銀河你好。”

尉遲峰告訴過他媽夏銀河名字。

夏銀河低頭羞窘道歉:

“阿姨對不起,我不該來找小峰…”

尉遲峰急忙将人護在身後,沖他媽喊:

“媽你別管了,我和老婆開房你怎麽也要來查,有沒有點個人隐私啊!”

老婆都叫上了,陳莉氣得眼皮直跳,想揪着他的耳朵暴揍,但有人在場,皮笑肉不笑說:

“媽媽也是關心你,你還小,不是反對你談戀愛,只是怎麽能耽誤學習!你說你最近缺了多少課,今天要是被你爸知道,看他不剝了你的皮!”

他爸是公安廳領導,當過兵,武警出身,脾氣向來嚴厲,尉遲峰最怕他。梗着脖子嘴硬:

“爸爸知道又怎樣,爸爸知道我也會告訴他我愛老婆,我要和他結婚!”

夫妻兩已經暗中商量将人送出國,陳莉頭痛地看着這一對,最終還是決定安撫他:

“結婚也要讀完大學才行!你才幾歲,成年了嗎,用什麽來保護他?”

尉遲峰理虧,還是嘴硬:

“我不管,我喜歡他,我要和他一起生活,一起上大學。”

陳莉怒打他:

“逃課打架還想上大學,還不快給我滾去上課!”

尉遲峰抱着人往後退,大叫:

“媽你輕點啊,很痛啊!”

“痛不死你!”

從包裏拿出一盒藥,遞給夏銀河,嘆氣道:

“好孩子,你們還小,別太出格,把藥吃了去上學。”

夏銀河接過,認出那是一盒緊急避孕藥,可憐地望着尉遲峰。尉遲峰又開始護老婆:

“媽媽你怎麽能這樣,這種藥很傷身體的,他不能吃!”

陳莉又打他:

“你還知道傷身體,那昨晚幹嘛了!不戴套,不負責,兔崽子!真懷孕怎麽辦,你們兩個都這麽小,怎麽生活!”

尉遲峰大叫:“那就結婚好了!”

還是犟,陳莉火冒三丈,夏銀河急忙拉住男孩,勸慰道:

“阿姨您別生氣,別打他了。我吃藥就是了,不會懷孕。”

陳莉這才覺得松口氣,總算遇到懂事的,瞪着眼看人将藥吃下去。

吃完藥手機又響,工作繁忙,怒瞪自己混賬兒子,大吼:

“老老實實去上學,下午不準逃課!再逃課看我不打斷你腿,戀愛也休想談!我還有事,下班再收拾你!”

說完就提着包氣沖沖走了,走之前還是覺得生氣,對夏銀河說:

“女孩子還是要學會自重!”

門被重重關上,尉遲峰摟着人安慰:

“老婆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夏銀河搖搖頭,溫柔說:

“去上學吧,別讓你媽媽擔心。”

尉遲峰着急:

“那你呢?你去哪兒?你又要走?!”

笑着安慰:

“不會,我在這兒等你。”

開心又疑惑:

“你不去上課嗎?”

搖頭不耐:

“我想休息幾天。”

抱着他問: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你看起來很難受。”

繼續推他:

“沒有,你快走吧,我回房間睡會兒覺。”

還是抱着他:

“不要不要,我下午再去,現在我想陪你。”

無奈妥協。

吃完午飯才戀戀不舍離開,尉遲峰不放心,總覺得他要跑,抱着人不放。

夏銀河生氣推他,眼睛都紅了: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啊,讓你媽媽擔心怎麽辦?”

相比母親的憤怒,還是老婆更重要,就是不走:

“可是你走了怎麽辦?”

再三保證:“不會,我能去哪兒啊。”

小心翼翼問:“你真的和他分手了嗎?”

臉都白了,鬼一樣恐怖,怒言:

“你不相信我?!”

急忙搖頭,親他:

“沒有沒有,老婆我錯了,別生我氣。”

冷淡轉身,說:

“快走吧,放學再來陪我。”

身後久久無言,夏銀河惱怒轉身:

“難道你也要将我關起來才放心?!”

臉色很不好,冰冷,刺人,尉遲峰覺得不安,覺得受傷,抱住他說:

“等我回來,好嗎?”

夏銀河軟了心,輕輕“嗯”了一聲。

尉遲峰又說:“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我會說服媽媽讓你和我一起住,我會負責,我會娶你。”

眼眶濕紅,哽咽點頭,尉遲峰親他流淚的眼,說:

“不哭了寶貝,再哭我都不敢走了。”

努力收好淚水,回他一個甜蜜的笑,親他一口,說:

“去吧,我會等你。”

如同妻子告別上班的丈夫,尉遲峰受到安撫,高高興興出了門。

房間,夏銀河掏出新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

“老公,寶寶很想你。”

随即,又發送了一組照片,全是躺在床上的個人裸照,私處特寫,身上布滿精液,被男人疼愛過的淫蕩模樣。

輕笑一聲,繼續發送:

“老公我和其他男人做愛了,很多很多個,有被內射哦!寶寶去賣淫了,那個男人好醜啊,又肥又禿,才給我兩百元,寶寶怎麽夠用呢,所以又賣了幾次。”

“老公你看,我就是個婊子。”

扔掉手機,他覺得痛快,痛快地哭了出來。

你會不會很失望,會不會很受傷,會不會要發瘋,費憲霖?

瘋掉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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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渣會不會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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