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尉遲峰走後,服務生來房間送餐,夏銀河潮紅着臉開門。服務生微不可查地打量他幾眼,将食物放上餐桌,然後離開。
肚子有點餓,夏銀河取出按摩棒,開始吃飯。牡蛎鮮嫩,滿滿的一大盤,夏銀河忍不住喝了一點酒,紅酒甘醇,味道很好。
吃完飯身體開始燥熱,全身發汗。心跳微微加速,穴內濕癢,才換的內褲又被泡得濕透。時間還早,去浴室洗了個澡,等尉遲峰回來。
洗澡的時候忍不住在花灑下自慰,手指摳戳穴道,還是很癢。嗚嗚地哭,蜷在地上,渴望被男人抱起來,被男人用陰莖狠狠疼愛。
在浴室洗了一個小時才出門,尉遲峰還是沒回來。口幹舌燥,望着桌上剩下的大半瓶紅酒,焦渴地咽咽口水。腦子熱得混亂,竟然抱着剩下的紅酒,咕咚咕咚全部咽下。喝完酒還是覺得焦渴,越來越熱,越來越躁,身體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渴望被冷水澆滅。脫掉所有衣服,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回來。
将按摩棒洗淨,伸出紅舌在頂端舔了舔,将柱身舔得濕淋淋,羞恥地握着粗硬假陽具,從身後插入穴口。黑色的粗硬塑料陽具完完全全捅入逼口,将鮑穴撐成一個粉濕的圓洞,小逼外只留了一截黑色把柄,夏銀河夾緊腿,在床上淫蕩地磨。柱身冷硬,不如男人陰莖火熱,沒有開關,不會震動,夏銀河咬着嘴唇嗚嗚地哭。手指伸入後方,捏着陽具底端,快速抽插,小逼被磨得酥癢,趴在床上快哼,腦子裏想象尉遲峰伏在自己身後,重重操幹。房間裏充斥黏稠滑膩水聲,咕叽咕叽,色情淫糜。
男孩獨自在床上玩了很久,逼裏癢得發狂,淫水濺濕床單。沒有精液,無法高潮,無法解渴。坐在床上,單手撐床,長腿曼妙彎曲,手指撫摸赤裸身體,揉捏腫脹乳頭,仰頭呻吟。無比色情,無比焦渴,任何男人看到如此淫蕩模樣,都會忍不住撲上床,掰開他的腿,捅他小逼。
隔壁房間,沙發上慵懶地坐着一個男人。男人長腿交疊,單手撐着下巴,舒适背靠在柔軟沙發,眼眸半睜,漫不經心地欣賞電視屏幕上傳來的監控視頻。房間沒有開燈,冷白視頻光線照亮房間一角,視頻無聲,氣氛詭異駭人。男人黑色正裝,頭發梳理整齊,眼眸垂下,紅唇輕抿,勾出一絲嘲笑。端起桌上酒杯,輕輕搖晃,仰頭将所有紅酒喝盡。放下酒杯,抽出手帕輕輕擦嘴,起身整理儀容,踱步走了出去。
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夏銀河已被焦灼的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房間昏暗沒有開燈,高大的男人踩着地毯,輕輕地走了過來,幽靈一般,站在床邊,靜靜凝視他。
身影如濃稠的夜,黑得讓人看不清。夏銀河渾身顫抖,直立起上半身,跪在床邊輕輕抱住他。男人身上帶着寒涼的夜色,冰冰涼涼,抱起來很舒服。夏銀河偏着頭,靠在他胸膛貪婪呼吸,焦灼輕蹭,鼻端被熟悉的味道環繞,頭腦熱脹,混亂不清,渴望地喊他,聲音都帶上哭腔:
“老公…”
顫巍巍地呼喚,思念地呼喚。男人不為所動,原地站立,沒有動作,沒有發聲。夏銀河身體灼熱,呼吸滾燙,擡起頭,焦渴地啄吻男人優美紅唇,伸出舌頭濕漉漉舔。男人皺眉将他推開,冰涼手指抵着男孩脖頸,将人推在床上。
冷漠沒有回應,夏銀河傷心,哭泣顫抖:
“老公,你不愛我了嗎?”
透明淚珠珍珠般流淌、滾落,浸濕柔美小臉,牽着男人手,撫摸自己潮紅臉頰,細細舔舐手指,傾訴愛語:
“我愛你,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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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陷入混沌,無法思考,無法辨別,心碎流淚,痛苦哭泣,拉着他的手啄吻,不斷重複:
“我愛你,深愛。”
抱着他的身體欲将他拖入床上,共赴深情,男人推開他的手,冰冷命令:
“轉過去。”
乖巧聽話,背過身體,靠在男人身上,等待激烈愛撫。男人開始行動,輕輕擡手,不疾不徐解開領帶。灰色領帶纏繞男孩眼眸,束縛視線。世界變得漆黑,無光無亮,沒有希望。堕落的欲望讓人臣服,被冰涼手指撫摸,揉弄,讓人顫抖,讓人哀求。
如同迷失深層夢境,夢境中毫無廉恥撅起屁股,狗一樣跪在床上,請求男人進入。男人大手揉捏肥白臀部,粗暴掐弄,手掌握緊陽具底端,深重插入,毫無憐惜。身體激烈高潮,穴道饑渴收縮,狠夾冷硬器物,臀瓣搖晃,夾着冰涼手指摩擦。
耳旁傳來冰冷話語:
“母狗。”
男孩如同默認,如同沉醉,仰頭激烈喘息:
“啊…啊…啊…”
歇斯底裏,如瀕死的天鵝。
緩過高潮,男人手指抽動,取出被淫水泡濕按摩棒,穴口無法閉合,淫水洶湧流出,打濕屁股,打濕床單。男人再次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将手上淫液擦幹,臉色冷漠沒有表情。男孩蜷在床上,顫抖低泣,身體劇烈痙攣,沉浸在激烈高潮。世界黑暗,小小身體在無邊黑暗游移,靈魂沒有歸屬,渴望被重重抓緊。
不知何時男人離開,他在疲倦的熱潮中沉沉睡去。睡夢深處,夢到一片白色花園,園子裏的花謝了,薔薇的枯枝爛葉飄浮在黑色泳池,泳池注滿肮髒水流,水面上飄浮着一具腐爛屍體。屍體套着黑色正裝,布料被水浸濕,與黑色水流融為一體。屍體青白皮膚布滿黑色屍斑,恐怖僵硬,在水中逐漸沉沒,溶解。夏銀河靈魂如同飄起,跟随那具不斷融化屍體浸入水中,落入池底。在無邊暗沉、無邊寂靜的水底,他抱着冰冷屍體,陷入沉睡。
靈魂被撕扯開一道巨大傷口,傷口深處隐藏着一個秘密,畢生都無法開口。
我愛你,深愛。
猶記得某個炎熱的夏季夜晚,金致堯來到他的樓下,告訴他一個消息。
費憲霖自殺。
拒絕思考,拒絕回憶,此後多年,從不願再想起。
也許他死了,也許他還活着。
————
在天光大亮時醒來,身體被一具溫暖的肉體抱緊。夏銀河靜靜凝望尉遲峰純淨睡顏,怔怔發呆。男人喝了酒,睡得很沉,不知何時回到房間。快到中午,尉遲峰醒來,輕吻一口他呆滞小臉,翻身下床洗漱。
夏銀河望着沙發上尉遲峰換下的西裝,問他:
“老公,你領帶呢?”
尉遲峰回頭,疑惑不解。
夏銀河焦急:
“昨晚你捆的領帶呢?”
尉遲峰呆呆回答:
“昨天沒打領帶啊,老婆。”
夏銀河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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