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再次醒來似乎還在幽暗房間,四周很黑,很悶,很冷。呼吸困難,快要窒息,難過地起身,頭頂突然碰到一面阻礙,心跳突然停止,抖着手去摸頭頂,似乎摸到一片封閉木板。夏銀河恐懼尖叫,瘋狂拍打,木板絲毫不動,似乎被困在棺材,被人活埋。

氧氣不足,胸口快要窒息,努力蹬腿,棺蓋終于被踢動滑落一半,冷冽的空氣洶湧而來。仰頭劇烈喘息,起身坐起,打量周圍空曠房間。陌生的環境,不知道在哪兒,房間沒有開燈,周圍放滿白色玫瑰,他被人放在棺材之中。馥郁的花香也無法擺脫他的恐懼,借着窗戶外雪地反光,他終于看清,似乎被困在一幢幽暗古堡大廳,古堡陳舊,雕塑僵硬矗立,鬼怪一樣。

夏銀河吓得尖叫,全身發抖,嗚嗚地哭,低頭之時,卻看到更加恐怖場景。

費憲霖和他躺在同一具棺材,身着黑色正裝,儀容冷白整齊,雙瞳幽幽睜開,陰森森注視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銀河再次尖叫,恐懼地扯着頭發,哆哆嗦嗦起身,欲爬出棺材。身上還套着白色睡裙,手腳劇烈顫抖,綿軟無力,半天沒有爬出來。身後的猛鬼突然動了,窸窸窣窣翻身,鬼手扣住他的腰,他吓得幾乎又要暈過去。不敢回頭,哭得發抖,繼續往外面翻,鬼手緊緊扣住他,将他拖入棺材。從後面抱住他,冰冷呼吸噴在他的臉上,脖頸,冰涼手指戲弄他的皮膚,戲弄他脆弱喉嚨。

費憲霖紅唇勾出一絲冷笑,滿意看他恐懼顫抖模樣。男孩吓得縮在一起,不敢睜眼,咬着嘴唇嗚嗚地哭。費憲霖開口,紅唇貼着他的耳朵冷語:

“寶寶。”

聽到熟悉聲音,夏銀河更加害怕,恐懼縮成一團,低低哭泣:

“嗚…嗚嗚嗚…”

費憲霖撫摸他的身體,還是幽幽喊:

“寶寶。”

夏銀河崩潰,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痛苦哀求:

“哥哥,放過我哥哥,嗚嗚嗚…”

費憲霖冷言:

“寶寶不想陪哥哥嗎,哥哥在地下很冷,很想和寶寶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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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銀河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收緊腿,更緊地縮成一團,不想和屍體挨在一起。費憲霖抿唇輕笑,大手去掐他脖子,威脅道:

“寶寶長大了,翅膀硬了,抛棄哥哥,和其他男人上床。”

夏銀河縮着腦袋哭,費憲霖繼續掐他脖子,冷言:

“寶寶是母狗,小母狗來地下陪哥哥好不好啊?”

夏銀河瘋狂搖頭。

費憲霖大手悠悠來到他腹部,緩慢地摸,鬼手冷硬,下一秒如同就要插進血肉,夏銀河吓得快要昏厥。費憲霖繼續幽幽說話:

“哥哥很想寶寶,忍不住晚上去看寶寶,寶寶陪哥哥一起,好嗎?”

大手去拉棺材蓋,欲将棺蓋封上。夏銀河吓得跳起來,被費憲霖死死摁住,轉過身,恐懼地抱着費憲霖手臂,還是不敢睜眼,哭泣哀求:

“哥哥,放過我好不好,嗚嗚嗚…”

冷硬大手卡着他的喉嚨,幽幽吐息:

“為什麽要放過你呢?”

夏銀河痛苦啜泣,冰涼淚水打濕小臉,不斷重複:

“寶寶愛哥哥,寶寶愛哥哥,嗚嗚嗚…”

費憲霖臉上閃過驚異,瞬間又恢複冷硬平靜,嘲笑:

“你會愛我?”

夏銀河将他的手握進自己胸口,還是哭,還是不敢睜眼,說:

“真的,真的,寶寶愛哥哥,嗚嗚嗚…”

費憲霖卡他脖子,冷笑:

“有多愛?”

夏銀河哭聲漸止,聲音輕微顫抖,如同鄭重告白:

“很愛,真的很愛,我愛你。”

淚蒙蒙雙眼慢慢睜開,直面恐懼,直面屍體,望着男人冷白鬼臉,輕輕開口:

“我愛哥哥。”

男人眸子冷凝,半天沒有反應,夏銀河大着膽子靠近他,直視他的面容,問他:

“哥哥愛我嗎?”

眼淚再次泛濫,聲音哽咽:

“你是不是不愛我,是不是唾棄我,想要殺死我?”

握着費憲霖手,瘋狂告白:

“可是我真的好愛哥哥,愛得要瘋掉。”

在夢境裏面肆意傾訴,肆意思念,他愛費憲霖,深愛。

肮髒、下賤的愛情。

費憲霖默默注視他流淚,突然覺得無味,翻身想要離開。夏銀河從後面抱住他,問:

“哥哥你去哪兒?”

費憲霖冷笑:

“當然是回墳墓。”

夏銀河抱緊他不讓他走,哀求:

“不要,哥哥不要離開我。”

費憲霖冷言:

“難道寶寶也想和我進墳墓?”

想到剛才墓地恐怖經歷,夏銀河全身發抖,牙齒咯咯作響,不回答,但還是不放開他。

費憲霖冷斥:

“放手!”

夏銀河孩子一樣賴着他,抱着他,聞他身上思念味道:

“不要,不要,我愛哥哥。”

他以為費憲霖死了,總覺得自己在做夢,夢裏面,費憲霖來找他,他不願意放男人離開。

徹徹底底被吓傻。

費憲霖突然翻過身,猛地将他摁在棺材裏面,壓在他身上,撕咬他嘴唇,怒罵:

“婊子!”

大手去扯他衣服,将睡裙撩起來,撕他內褲。

夏銀河愣了一瞬,随即配合地擡起腿,方便費憲霖動作。費憲霖褪下自己褲子,掏出陰莖,捅進他的嫩逼。

“啊…”

夏銀河悶哼一聲,身體向上彈起,嫩白腰肢被男人緊握,濕熱小逼被灼熱男根填滿,身體怪異地滿足,夾緊男人腰身,喘息呻吟。

費憲霖伏在棺材裏面肏他。棺身狹窄,活動不開,将他細白長腿圈在自己腰上,重重幹他。撕開他白色睡裙,狂吻他胸前紅櫻,吸咬他挺立奶頭。陰莖在濕嫩甬道深攪,次次用力,幹進稚嫩宮腔。囊袋貼着淫肉狠磨,恨不得也幹進紅嫩小逼。小逼被插,夏銀河無比滿足,長腿盤在男人腰上,滿足輕哼,小穴被熟悉雞巴填滿,酥爽吞咽。

費憲霖腰腹發力,重重挺入,吸着他的奶頭,喘息發問:

“想不想哥哥?”

夏銀河胡亂撫摸男人上身西服,長腿夾得更緊,呻吟:

“想,想…”

費憲霖擡頭,狂吻他嘴唇,吸他舌頭,下體深深捅進,問他:

“想不想爸爸?”

夏銀河淫蕩扭臀,誠實回答:

“想,好想。”

再次被男人幹,舒爽得快要升天,小腳在男人腿上亂踢,小手緊摟男人肩背,和男人接吻,喊他:

“爸爸…嗯…爸爸…”

費憲霖心口亂跳,全身激動。扯掉他薄薄睡裙,脫掉自己緊繃上衣,扔出棺外,赤身裸體和人摟在一起。夏銀河腦子糊塗,無法分清夢境與現實,身體被費憲霖從後面摟住,從側面進入。

黑色的棺椁內赤裸交纏着兩具肉體。夏銀河右腿搭在費憲霖腿上,嫩逼被男人曲着腿深猛抽插。咕叽咕叽黏膩水聲環繞古舊城堡,幽暗恐怖環境裏一場香豔淋漓的肉體糾纏。男孩渾身潮紅,舒爽地承受背後男人頂弄,握着男人冷白大手,含入自己口中,舌頭舔舐手指,色情吸吮。

費憲霖下體發力,快速聳動,嫩逼被雞巴插得發抖,夏銀河嗚嗚低泣。反手撫摸男人身體,呻吟:

“爸爸…哦…哦…哈…”

“爸爸”這個詞是某個沉迷深陷的開關,極度缺愛的童年經歷讓他無比渴望被父親溫柔寵愛,和男人的父子禁忌游戲滿足了他隐秘渴望,次次沉迷無法自拔。夏銀河舒服悶哼,靈魂都在歡愉:

“爸爸…嗯…爸爸肏寶寶…爸爸大雞巴肏寶寶…”

費憲霖問:

“喜歡爸爸幹你嗎?”

大腿中間嫩逼和陰莖深度契合,騷穴脹癢流水,無比快樂。顫抖呻吟:

“喜歡…喜歡爸爸幹…”

屁股淫蕩扭動,配合男人深入,手指伸入下方,去摸二人交合部位。費憲霖翻身伏在人身上,幹他,奸他,日他,羞辱他:

“騷貨,小騷貨,小賤人,小母狗。”

肥白屁股上全是滑膩騷水,身體被壓得無法喘息,沉醉撫摸男人汗濕身體,熱情舔吻,熱情回應:

“哥哥…喜歡哥哥…”

費憲霖更加用力撞入,撞得他洋娃娃般奶叫,嫩逼被雞巴深插,騷穴裏面全是淫水,翻身背躺,承受男人深猛進入,淫蕩呻吟:

“哥哥…嗯…哥哥用力…啊…”

費憲霖咬他脖頸,諷刺冷笑:

“還要怎樣用力肏你?天天被野男人幹不夠,還想被哥哥幹?蕩婦!”

夏銀河咬唇悶哼,無法否認他的話語。費憲霖提起人身體,讓他臀部撅起,伏在他身後深猛幹他,掐着他的後頸,将他面部壓在棺內軟墊,胯部猛撞,繼續羞辱:

“蕩婦,就該把你賣進妓院,被一群人輪奸。”

夏銀河嗚嗚哭泣,臀肉被男人撞得顫抖,隐秘私處被男人猛插,酥爽到失神。

費憲霖伏在他的背後,在他耳旁冷語:

“小婊子,喜歡被兩個男人幹?”

夏銀河神志不清,鼻端埋在棺材軟墊,呼吸困難,口水浸濕綢緞。費憲霖捉住他的下巴,吻他,問:

“是不是喜歡被兩個男人幹?”

夏銀河哭泣搖頭,無法回答。

費憲霖放過他,吻他雪白後頸,赤裸身體在冷涼夜色下交纏,冷豔色情,抱住他的身體在他體內射精,夏銀河雙手撐在棺沿,偏頭難受呼吸,下巴上全是透明口水,紅唇魅惑,後仰脖頸,癡迷享受費憲霖在肩頸吸吻。

“嗯…嗯…”

臀部還在輕微搖晃,陰莖在體內射精,陰道夾不住,濃稠精液順着縫隙流下,淫糜沾濕大腿。迷迷糊糊摸上腿根精液,将沾上白濁手指含入口中,色情舔舐,吸食陽精腥膻味道。

做完一次,夏銀河疲憊躺入棺中,全身潮紅。迷醉地看着男人月光下冷白身影,五官深邃俊朗,眼眸暗沉迷人,紅唇優美,如英俊的吸血鬼。癡迷地撫摸男人下巴,撫摸男人紅唇,喊他:

“哥哥…”

費憲霖冷凝地注視他。夏銀河呆呆發問:

“哥哥愛我嗎?”

費憲霖不說話,放開他的手,翻身出棺。夏銀河跪在棺中,呆呆看他穿好衣服,傻愣愣發問:

“哥哥去哪?”

費憲霖似笑非笑看着他,說:

“要和我進墳墓嗎?”

夏銀河腦子不清醒,思考一瞬,向他張出手。

費憲霖表情冷凝,怪物一樣看着他,夏銀河身心都被男人束縛,張手要他抱。

男人走近,摸他冷白小臉,濕嫩紅唇,問:

“想和我埋在一起?”

夏銀河撲進他的懷抱,輕輕點頭。

他被男人抱了出來,赤身裸體被男人橫抱在懷裏,獻祭一般,抱出棺材。緊緊摟着男人脖子,癡迷注視他冷硬側臉。費憲霖抱他上樓,進入一個溫暖房間,沒帶他去墳墓。

兩個人在床上瘋狂糾纏,整整搞了三天。

沒辦法去理會現實還是夢境,沒辦法去理會道德倫理,堕落,沒辦法不堕落。騎在男人身上,瘋狂熱吻。

費憲霖緊緊掐着人的身體,坐在床上幹他白嫩屁股,掐着他的腰輕言:

“小逼被哥哥捅爛了…”

夏銀河夾着他的腰坐在他腿上,無法說話,只能呻吟,屁股扭動,焦急渴望男人陰莖,渴望男人精液。偏着腦袋伏在男人肩上,喘息。

小穴被幹得紅腫,腫脹的白饅頭一般,還是分着腿,搖屁股勾引男人。男人撲在他身上,陰莖插入他後穴,幹他射滿精液的菊洞。

費憲霖咬他耳朵,輕笑:

“小淫娃,小蕩婦,背着老公和哥哥出軌。”

良心被愧疚折磨,捂臉低泣,撅着身體被男人插屁股,被濃精澆灌,夏銀河哭得發抖,費憲霖繼續冷笑鞭笞:

“下賤的婊子,下賤的母狗。”

他是個賤人,是個婊子,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同時向兩個男人張開腿。

費憲霖将人摟在身上,輕笑着哄他:

“寶寶不哭,寶寶只是在做夢,夢裏面主動讓哥哥強奸。”

夏銀河哭得更兇,快要喘不過氣。

寶貝難過,費憲霖心中痛快,再次在人體內射入濃精,拍他微微隆起小腹,色語:

“被哥哥精液射滿了。”

夏銀河哭泣輕哼。

男人眼珠轉動,壞笑地勾勾唇,從後穴抽出半軟陰莖,埋入他的前穴,舔他眼淚,問:

“想吃哥哥體液嗎?”

夏銀河呆呆看他,不明所以。

陰莖抵入甬道,輕輕抽插,沙啞輕語:

“哥哥想尿給寶寶。”

夏銀河驚懼睜大眼,瘋狂撲打起來,費憲霖按住他,将人壓在床上,膀胱收縮,在他體內排洩尿液,腥膻液體激流噴湧,射入穴內,夏銀河恐懼承受被尿液注射。灼熱的液體順着甬道下滑,打濕床單,濃烈的騷味傳來。費憲霖伏在人耳邊輕喘,問他:

“舒服嗎?”

夏銀河哭得顫抖,陰部收縮,似乎真的很舒服。

費憲霖陰莖輕撞,穴道湧出更多尿液,腥膻地打濕床單,舔他眼淚,色語:

“小寶寶喜歡被哥哥尿,對嗎?”

夏銀河仰着脖子粗喘,宮腔被滾燙尿液灌滿,無比灼熱,無比酥麻,下賤地再次高潮,陰部狂猛收縮,瘋狂吸吮。

緩了好一陣,費憲霖才拔出來,淫穴被捅成圓洞,腥膻濁黃尿液湧出,打濕屁股,打濕床單,小天使徹底變得肮髒。

夏銀河咬着手指狂哭,費憲霖将人抱起,帶去浴室清洗。迷迷糊糊哭了一天,再也不想理龌龊讨厭的男人。男人毫無廉恥,将人抱在腿上喂食,哄他:

“寶寶乖,吃點東西。”

吃的食物也被惡趣味淋上紅通通番茄醬,攪着一盤白色的黏稠不明物體,告訴人這是腦漿,夏銀河惡心想吐。費憲霖吃得津津有味,紅唇輕抿,吸血鬼般恐怖進食。嘴角挂上紅豔醬汁,伸出舌頭,舔舐幹淨,看着人惡寒表情,滿意輕笑。

城堡寂靜得如一座墳墓,仆人也安靜得如同幽靈,識趣不敢多言。二人摟坐在壁爐沙發,舒适地烤着火光,靜靜凝視窗外白色雪花。

夏銀河愧疚,生氣,害怕。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所有荒唐行為,結束拙劣夢境,可是無法開口。

着了魔一般無法自拔。

眷念地縮在男人懷裏,感受他沉穩呼吸,聞他熟悉體香。抱着他溫暖胸口,問他:

“哥哥,你愛我嗎?”

男人始終不回答。

哭着哀求他:

“說你愛我,好不好?”

費憲霖穿着黑色絲絨睡袍,靜靜凝望他哭泣小臉,俊臉冷漠沒有表情,半晌紅唇吐息:

“明天我送你回去。”

他絕望靜止。費憲霖放開他,起身離開,悠悠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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