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夏銀河産後住進了月子中心。

兩個男人都很煩,誰也不想見。

也許有點産後抑郁,剛出生的寶寶也不太想見,由專職保姆帶着,尉遲峰恨得要死。

月子中心有專業的醫師和保姆,環境清幽,作息規律,他情緒平複不少。兩個男人只允許早晚來見他一面,不允許過夜,不允許喧鬧。夏銀河條件反射地厭惡看到二人,強制取消了晚上見面,白天也只見一個人。兩個男人打了半天,也沒争出個勝負,最終沉默地接受一人一天。

尉遲峰每次來都帶着保溫桶,換着花樣給他煲湯,為他滋補身體。月子中心有專門的營養師,每日飲食清淡,幾乎不放鹽,夏銀河胃口不太好。尉遲峰煲的湯味道鮮美,有時他會多喝兩口,慢慢看男人也不再那樣讨厭。保姆将孩子帶來,尉遲峰小心翼翼抱着寶貝,看他濕漉漉的黑眼睛,淺淺的黑發,心中無比激動。嬰兒才兩個多月,小小嫩嫩,全身都是奶香,讓人愛不釋手。男人看着孩子沉睡模樣,激動得要哭出來,保姆小心将孩子抱走,說待會兒該喂奶。

尉遲峰十分不舍,每次來見孩子都抱不到半小時,哀求地看着夏銀河:

“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

夏銀河心情開始變差。

尉遲峰蹲在人面前開始求他:

“老公很想你,也很想寶寶,回家好嗎?”

夏銀河收回手,說自己想要休息。

尉遲峰幾乎要哭着離開。

第二天,費憲霖又來。男人對剛出生的嬰兒沒什麽感覺,對夏銀河反倒興趣十足,又開始煩他。眼珠一轉,又開始動歪腦筋。

嫉妒夏銀河喝尉遲峰湯,對自己卻從來不搭理,一個眼神也懶得看過來,費憲霖氣得要死。買了一大堆食材,磨刀霍霍進廚房。不識五谷的總裁先生沒把廚房搞炸,反而把自己搞炸。分不清鹽和醬油的用法,分不清先下菜還是先下油。驕傲的男人閉門造車,誰也不問,自己在廚房折騰。滿身油煙味出來,端了一小碗半生不熟的雞湯,讓費穆夏品嘗。費穆夏喝得哭出來,從未喝過如此腥、如此鹹的雞湯,味道奇怪到惡心。費憲霖臉色青黑,威脅地看着兒子,仿佛只要兒子說出一句壞話,就要收拾人。費穆夏哭兮兮抱着他,哀求:

“爸爸,求你了,我們好好追媽媽不行嗎?”

年幼的兒子也感受到了來自另一個男人的巨大威脅,甚至剛出生的弟弟也是一個龐大威脅,他一點也不喜歡。媽媽因為弟弟,都不怎麽理他了,他讨厭那個總是吃奶睡覺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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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憲霖不死心,放下一點驕傲,讓保姆親自教他,半夜三點起來熬湯,炖了四小時,打着哈欠送去月子中心。夏銀河看男人手中提着印着小花豬的保溫桶,差點笑出聲。保溫桶是費穆夏用的,男人一身褐色正裝,頭發領帶一絲不茍,手上提着幼稚圓胖的保溫桶,實在好笑。

費憲霖看人終于對自己笑,欣喜地湊過去,問他:

“寶寶在笑什麽?”

夏銀河立刻冷臉,但心中還是忍不住歡喜。

費憲霖機靈地湊近,問:

“想哥哥嗎?”

夏銀河不說話。費憲霖覺得人可愛,生氣的小孩一樣,明明喜歡被人哄,臉上卻故意不表現出來。

寵溺地親他一口,起身将保溫桶打開,将燙盛出來。端着碗靠近,舉着勺子要喂他。夏銀河別扭後退。費憲霖繼續溫柔話語:

“寶寶乖,爸爸喂你。”

也許一開始笑了,所以現在沒辦法再堅持立場,別扭地偏過頭,等男人喂他。男人一勺一勺喂他,也不問他好不好喝,固執地讓人喝幹淨。味道一般,夏銀河不知不覺喝完一碗。

費憲霖高興,問他還要不要再喝一碗。早上吃過早飯,夏銀河輕輕搖頭。

費憲霖低頭收拾餐具,夏銀河愣愣望着他日光下的白皙側臉,突然覺得歲月無比溫柔。男人的鬓角還留着白發,此生都不會再黑回來。仔細觀察,還是會發現他眼角的細紋,不再是年輕的模樣。夏銀河突然覺得心酸,為蹉跎的歲月,他才二十六,費憲霖卻已年近四十,分離的六年,這個男人究竟經歷了什麽?

費憲霖回頭就看到他眼睛紅通通模樣,急忙将人摟在懷裏,問他:

“寶寶怎麽了?”

敏感地哭出來,伏在他的肩上,靜靜流淚。寶貝哭得傷心,費憲霖心慌,連忙問:

“心肝怎麽了,不哭啊。”

親他,哄他:

“是不是爸爸又讓你不高興了?”

沉默地哭了半晌,擡頭撫摸費憲霖臉頰,流淚問他:

“哥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費憲霖無比溫柔,愛吻他一口,說:

“寶寶說。”

夏銀河望着他的眼睛,哽咽問他:

“哥…哥…你當時怎…怎麽自盡的?”

費憲霖臉色突然僵白,僵直坐立,全身冰冷地麻木。

夏銀河連忙擔心問他:

“哥哥?”

費憲霖沉默地坐了很久,将他輕輕放入沙發,吻了一口他的額頭,帶上餐具沉默離開。

夏銀河喊他:

“哥哥…”

費憲霖沒有回頭。

第二天尉遲峰來,看他情緒不好,連忙将人抱緊,問他:

“老婆怎麽了?”

夏銀河伏在他懷裏搖頭。胸口被淚水浸濕,尉遲峰擔心,輕拍他背,說:

“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的确做噩夢了。又夢到那個泳池,那個恐怖的夜晚,夢境零零碎碎,混亂不堪,慘白的月光照着,漆黑的的水面上飄浮着一具黑色屍體,費憲霖全身腐爛,慢慢沉入水底。

他哭着說:

“小峰,我是不是很壞?”

尉遲峰安慰道:

“怎麽會,老婆最善良。”

忍不住傾訴:

“可是,可是我就是壞…嗚嗚嗚…他進重症監護室的時候,我一眼都沒去看他,從來沒去看他…”

如果當時費憲霖死了,他會不會後悔一生?

謝謝你活了下來。

尉遲峰臉色冷了下來,克制沒有發火,肌肉僵硬,聲音冰冷:

“那是他活該。”

意識到不該在尉遲峰面前提別的男人,夏銀河老實不再開口。接下來全程尉遲峰冷臉,表情不再溫柔,甚至不和他開口說一句話,孩子也沒看,提着東西氣沖沖離開。

第二天,費憲霖沒來。第三天,尉遲峰還在發脾氣,不和他說話,夏銀河委屈紅眼睛。第四天,費憲霖依舊沒來,夏銀河半夜偷偷哭,他忍不住問了金致堯當年情況,金致堯只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半夜,泳池,綁了沙袋。”

費憲霖當年一心求死,四肢都綁上沙袋,深夜跳入了別墅泳池。池水漆黑,被查房的徐醫生發現,救上來時已沒有心跳,搶救了四小時,終于有了一點微弱呼吸。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一個月,肺部感染嚴重,病人情緒極度低迷,毫無求生欲,昏迷不醒。費祿明哭得頭發花白,一夜之間蒼老十歲,已在為兒子準備後事。費憲霖母親從國外趕來,哭得要昏過去。費穆夏當時才一歲零幾月,盡管什麽也不懂,還是在病房外哭得撕心裂肺,保姆如何哄也停不下來。

金致堯守在病房外,哀泣很多天。

徐醫生嘗試最後的辦法,在病人耳旁放孩子的聲音,放夏銀河曾經的錄音,也許是奇跡,也許是打通男人心結,男人最終挺了過來。

出院後費祿明立刻将兒子連同孫子送去美國,将人關在療養院,囚禁了四年。費憲霖時瘋時好,最後一年終于平靜下來,接受了與夏銀河分手事實。費了很多工夫出院,費祿明不準人回國,在美國又生活一年多時間,在母親協助下,終于掌控集團大權,逼自己父親出局。得知夏銀河與尉遲峰公開消息,整個人又要發瘋。金致堯勸人冷靜,并建議讓孩子與夏銀河多聯系。費憲霖終究沒忍住将人綁架至墳墓,結果傷人傷己。

第五天,尉遲峰來時,夏銀河眼眶紅腫,整個人狀态十分糟糕。男人終于忍不住發火:

“你就這麽放不下他!”

戳着自己的胸口問:

“我到底算什麽!我們的孩子到底算什麽!”

夏銀河還是哭。

尉遲峰心痛難忍,紅着眼睛看他,最終打通費憲霖電話。

費憲霖在電話那端沉默,尉遲峰開口,聲音冷漠如冰:

“他一直哭。”

冷冷挂掉電話,看着床上哭得傷心的愛人。

将人抱在懷裏,輕輕安撫他。

夏銀河哭得抽噎,氣都喘不順,伏在尉遲峰懷裏,不停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小峰…”

尉遲峰怒吼:

“住口!”

夏銀河不敢再開口。尉遲峰撫摸他後背,說:

“明天就回家。”

不容置喙的堅決語氣。

被男人抱着,又受到安撫,依賴地躺在人懷裏。尉遲峰喜歡他依賴模樣,心情變好不少,扶着他的腦袋,和他接吻。兩個人親得黏黏糊糊,喉嚨溢出暧昧呻吟,夏銀河全身軟在男人懷裏,承受他火熱占有。

費憲霖進門就看到如此場景。臉黑如鍋底,立刻走上前,将尉遲峰揪開。尉遲峰猝不及防,咬牙怒瞪費憲霖,費憲霖出手,兩人又開始打起來。

桌子被推到,發出巨響,夏銀河蜷在沙發上,哭得好不傷心。

保姆聽到動靜沖了進來,看到瘋狂互毆的兩個男人,被吓到,立刻叫來保安。戰況還沒來得及擴大就被保安制止,一人挨了一記電棍。

二人被醫師怒斥,要趕出月子中心,夏銀河小聲說自己想要回家,費憲霖和尉遲峰又齊齊看向他。

最終三人大包小包收拾出門,嬰兒被兩個保姆帶着,提前回家,回了夏銀河躍層公寓。

車上氣氛詭異,三人并列坐在後排,夏銀河夾在中間,司機話都不敢說一句。見識過兩個男人發瘋,老老實實開車。

車開到一半,費憲霖突然開口:

“去酒店。”

夏銀河愣愣看着他,不明所以。

尉遲峰臉色青黑,不說話。

司機安靜調頭,開了十多分鐘,酒店就在前方。夏銀河突然明白過來,大吼:

“回家!!!”

司機被吼得差點剎車,費憲霖掐住他手,将人制住。夏銀河瘋狂哭吼,踢打,尉遲峰将人抱住,捂住他嘴,費憲霖又掐緊他腿。

半摟半抱被擡進房間,差點哭暈過去。兩個男人關上門,瘋狂脫人衣服,寬松的外套長裙很快被撕扯幹淨,身體前後被二人摟緊,瘋狂親吻。夏銀河哭着推打:

“不要…不要…放開我!”

一個人都推不開,更何況是兩個人。根本無法逃脫,洋娃娃一樣随人擺弄。費憲霖狂吻他臉,抱着人的腿,從前面插了進去。尉遲峰迫不及待脫掉褲子,揉他肥白嫩臀,簡單在菊穴擴張幾下,也扶着陰莖捅了進去。下體撕裂般的脹痛,前後兩個穴道被兩根陰莖破開,痛得死去活來。兩個畜生站在窗簾旁,夾着人,一前一後地肏他。

從三人會面後就一直禁欲,費憲霖早就忍得上火,産後一個月就想将人拖出來強奸,尉遲峰同樣忍得辛苦,照顧他情緒抑郁,一直表現得很溫柔。

忍無可忍,寶貝對兩個男人都戀戀不舍,糾纏不休。二人何嘗不委屈,何嘗不憤怒。打了無數次架,誰也不放手,只能妥協。

夏銀河哭得慘烈,身體毫無快感,全是脹痛,全是恥辱。二人情緒激動,虎狼一樣夾着他,發洩性欲。身體不可避免貼在一起,卻無心思去管,兇猛地操弄寶貝嫩穴。寶貝小穴很緊,夾得人很舒服,二人忍不住悶哼。

肏了好一陣,夏銀河總算止住哭聲,疲憊地後仰在尉遲峰胸口,心碎承受。

身體逐漸放松,穴道逐漸變軟,淫水開始潤滑,不再撕裂般脹痛。

疼痛中逐漸夾雜詭異的快感。兩根陰莖齊頭并進,前前後後,一深一淺捅他。夏銀河後仰着頭,開始迷迷糊糊呻吟:

“嗯…啊…”

聽人開始媚叫,二人更加肆無忌憚,費憲霖狂吻他胸口,吸咬他乳尖,抱着他腿,陰莖重重抽插。舔他,咬他,怒言:

“騷貨,滿不滿足?是不是要兩個人幹你才舒服!”

尉遲峰冷冷瞪視費憲霖一眼,将夏銀河腦袋偏過來,和人狂吻。

夏銀河被吻得身體發軟,下巴上全是流淌的口水,反手抱着尉遲峰脖子,主動張開嘴。三人幹得氣喘呼呼,夏銀河被幹熟,軟軟哭哼:

“嗯…嗯…”

聲音細如貓叫,無比撩人,費憲霖看人淫蕩模樣,無比激動,快速肏他,将人肏得身體發抖,焦急發問:

“寶寶,寶寶,寶寶舒不舒服?”

夏銀河哭泣顫抖,嫩逼和小穴被深捅,前後密不可分進入,無比酥麻,靈魂都要升天,尉遲峰大手伸到前方,狂揉他乳尖,上身偏着腦袋,和人狂吻。被親得頭暈,眼中只看得到尉遲峰喘息俊臉,輕哼:

“老公…老公…”

激得身後的老公更用力肏他。

費憲霖憤怒,放下他腿,将人上半身強制扯在身上,怒言:

“騷貨!”

腿被放下,身高不夠,穴道被兩個男人深頂,腳尖踮起懸空,毫無着力點,難受地抱住費憲霖身體,哀求:

“哥哥輕一點…”

費憲霖怒罵:

“輕一點怎麽能把你幹爽!”

夏銀河嗚嗚地哭。尉遲峰瞪着費憲霖,恨不得現在就将人毆打,但寶貝軟軟嫩嫩地哭,心中又怪異地滿足。

最終龌龊的欲望站了上峰,沒有理會寶貝的委屈,繼續肏他。三個人擠在一起并不好受,尤其是夏銀河,氣都喘不過來,痛感多餘快感,嗚嗚咽咽地哭,下體濕得流水,漏尿一樣濺濕地毯,沒能堅持太久,哭泣着高潮。兩處穴口連同陰莖一起高潮,穴道狂猛收縮,精液淋在費憲霖小腹。兩個男人被夾得大口喘氣,硬脹陰莖在體內隔着薄壁相撞,激烈交鋒。又猛撞了十多下,前後在夏銀河體內射精,夏銀河頭腦已經混沌,破布娃娃一樣夾在二人中間,嘴角流下涎水。

身體極致快慰,穴道再次噴出淫水,陰莖濕淋淋噴射液體,被肏尿。

軟爛地後癱在尉遲峰身上,無法言語,無法自控地輕哼:

“啊…”

發洩完一次性欲,費憲霖心情松快不少,放開男孩,退出他的體內,獨自去了浴室洗澡。床上,傳來淫糜的肉體拍打聲和快哼聲,他的寶寶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呻吟。

髒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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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關系如題

兩個攻打了架心情急躁自然想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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