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這人看我不順眼
(一)
九月?九月,這在哪兒聽過呢?
白華撓着腦袋努力的回想,這邊走邊想已到了茶屋院外。
“小白白~” 誰如此膩歪的呼喊?白華駐足,一抹緋色身影就這麽從院子飛奔出來,給呆愣的人抱了個滿懷。
這突如其來的沖力頗為大了些,使得白華受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而抱着自己的人卻不要臉的挂在身上跟着往前挪了幾步。
為何突然這麽熱情了?難道腦子被洗澡水灌了?
“小白白,我走了這麽些天,你是不是很想人家啊?” 嘔~白華忽覺胃裏似有些翻江倒海。赤炎天神,你當真要這麽做作?
見抱着的人不做聲響,赤炎又帶着人扭了扭,“哎呀,是不是嗎?”
白華嘴角抽了兩下,發至肺腑的認為:赤炎啊,你不做小倌兒可惜了!
“到底想不想啊?”沒得到答複,這人還沒玩沒了。
我想你....大爺!突然腦海中飄過赤炎一身粉衣站在人來人往地方,拿着手絹揮舞的畫面。白華一驚,胃好像更不适了。
“嘔~”忍不住又一陣幹嘔,臉上已是布滿青筋。
“怎麽?不舒服?你不舒服也別不說話啊,是不是見人家跟澤荒走了,生氣了?”
咦,咦咦,這是作甚?這人怎麽還起勁兒的跺起腳來了,這話說時能不能別使勁拍我後背行嗎?
白華奮力的掙紮了幾次...無果。又将貼在身上的人使勁兒往外推了一推,哎呀,怎麽紋絲不動?這平時見他身板兒也不怎麽結實啊?
“是不是生氣了?”詢問的同時,赤炎又是朝着白華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被他鉗固的瘦弱身子也順着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白華無語,按照這個力度若再受兩下拍的話,怕是會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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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緊了拳頭的人已是紅了一雙眼,這所謂再見仇人分外眼紅,若不是這不要臉的厮當日在寒潭樹林糾纏,怎麽會淪落到此處端茶倒水。
白華一陣咬牙切齒,“我...不氣。”才怪了! 哼,若是他日我有幸重回自由之身,我必将...嗯,額,雖然你不濟,但好歹也是個天神。他日若是我自由了,我必将詛咒你生生世世!!!
赤炎聽到了想聽的,這才滿足的松開了白華,遂含着笑朝後退了幾步。這仔細一看,怎就見她紅了雙眼。赤炎癟嘴,随即又欲伸手上前安慰,白華一個眼尖看出了他的意圖,拿着茶盤抵在了前面。
“小白,你看你,眼都紅了,想必是想我的緊啊。”赤炎滿臉內疚。
我,我那是憤怒好嗎?什麽叫我想你的緊?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
白華捶着胸口,迫使火氣下去,“我那是眼睛進了沙,揉的!!!”
“你就是小白?!” 屋內傳出了一女子的聲音,白華愕然,遂尋聲望去。
(二)
果然房外站着一身着藍裙的女子,女子抿唇不語,一雙杏眼來回在白華身上游走,白華呆愣的站在門口同樣看着她。
哎呀呀,這姑娘肌膚如玉,皓齒朱唇,兩頰泛粉紅,一雙大眼如此直白的看着我,這模樣真是長得....長得....額,妖媚!
這兩人站在原地比試了一會兒眼神,但礙于逆着光,白華算是認輸撇開了眼。可那女子的眼睛依舊不歇氣繼續在她身上游走,似要看出個窟窿一般,白華俨然有些不太自然的朝赤炎身邊挪了挪。
“喂,她是誰啊?”白華戳了戳赤炎背嵴,小聲的詢問。
赤炎斜頭捂着嘴朝白華耳邊靠了靠,“碧海!”
“什麽?”白華這一吃驚竟不覺的提高了分貝。一旁的赤炎捂着耳朵,驚詫的看着她,似在說:你這麽激動幹嘛?
“什麽什麽?” 碧海走到蓮池邊,朝白華問。
白華立馬恭敬得轉過身來,“沒什麽,見過碧海天神。”
“你就是這裏新來的奉茶小厮?” 碧海擺弄着池中的星辰竹,問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這架勢,來者不善啊!白華聽出了這語氣中似藏着另一番...額,說不來的感覺。
“回天神,小的叫小白。倉,額,我家....主子吩咐了,這兩日他閉關,有事您都可以喚我。” 主子?哎呀喂,虧我說的出來,這是要自己把奉茶小厮的頭銜給坐實咯。
聞之,摸着竹子的蔥指一僵,碧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我家主子’,聽得她甚是刺耳!收回的手在袖中捏做一團,只是一瞬,碧海又轉頭朝着白華莞爾一笑,“那就有勞了!”
這回眸一笑百媚生,白華驚豔到了。但,這臉上看似噙着禮貌的微笑,不知為何從她美眸中隐約看到了無形的刀光?!
這碧海天神是不是看我不太順眼啊?
(三)
“不好意思啊小白,我這次走得匆忙,身邊沒帶人,真是麻煩你了。” 碧海倚在躺椅上悠閑的看着竹簡,白華站在一旁打着扇子。
這才來第二天就這般開始随意使喚起人了,如今躺在這裏如此惬意,也沒見她多不好意思啊,而且躺得還是我最愛的那把椅子。白華念及此處,突然有些想念聽雨閣那面癱了,至少那些日子除了閱書端茶,她很自由。
翻了個大白眼,白華皮笑肉不笑,“哈哈,哪裏哪裏,這本就是小白該做的。” 禮貌完了,又繼續玩命兒的打着扇子。
這突變大的風,吹得躺椅上的人兒兩鬓墨絲胡亂的飛舞,遂娥眉一鎖,急忙用手擋住了些風,“風大了,吹得我眼睛睜不開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着急了。”白華抖了抖發酸的手,依舊笑臉盈盈。
躺椅上的人微微側了身,嘴上攜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風又小了。”
“哦呵呵,我注意,我注意。”白華眼皮一抽,手上的動作又緩了下來。
涼風絲絲縷縷,花瓣風中起舞。
白華無精打采的捶着發酸的肩膀,順着藍花楹排成的小道走着。這扇了一個時辰的扇子,最後還是一句‘退下吧’,才得以解脫。
“蒼天啊,你是不是又在玩兒我啊?” 白華不禁朝天一吼。以為面癱閉關,能好過兩日。得勒,這悲催的又遇上一個難伺候的主。
“誰玩兒你了?”一甕聲甕氣的詢問。
白華徐徐轉過頭,看得是一口老血湧上心頭。我的心肝脾肺~腎啊!我的小祖宗欸,你手上抱得是什麽欸?!!
“九月,你乖,快,聽話,放下,放下。”白華将一句話分成了幾段,嘴角也扯了個她認為的最佳弧度,含笑躬身朝前緩慢挪着碎步,盡量顯得和藹可親些。
九月不忍直視這如此難看的笑,“站住,收回你那難看得要死的表情。”
難看?難道不是和藹可親...嗎?白華瞬間收了挂在臉上的笑容,轉了個一臉嚴肅,指着九月手裏躍躍欲墜的花盆,“我告訴你哦,你給我輕輕放下它。如果你再不乖,我定要揍你一頓。”
九月臉上揚過一絲壞笑,倏又轉了個驚詫害怕的表情,“是嗎?那好吧。”說完,雙手一松。
只聞‘啪’的一聲,花盆...碎了!白華的心也随着花盆一道....碎了!那可是某人前幾日精心打理的蘭花啊,完了完了。白華失光的瞳孔倏然收緊,看着一臉壞笑對着她做鬼臉的白發小孩兒,怒火一瞬從兩肋竄了上來。
“你個小屁孩兒,我今天定要給你一頓肥揍!”言訖,一聲大喝的朝九月跑去。
這九月似玩兒開了一般,見白華氣急敗壞的朝自己而來,更是嘻嘻哈哈的蹦跶着兩條腿往前跑去。
只見一白一粉兩個身影在漫天紫色的藍花楹樹林中‘歡快’追趕着....
小院裏躺椅上的人已不見了蹤影,唯獨方才翻閱過的竹簡靜靜的被擱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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