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攤上大事兒了
(一)
“哈哈哈~你追不到我。”九月歡快的蹦跶着,不時還朝身後看去。
白華在後方猛追不舍,可心裏就納了悶了:這小屁孩兒短胳膊短腿兒的,怎麽就跑的如此之快?
這看着如此戲弄她的白發小孩兒,白華腦海忽閃而過與之重疊的,竟是那夜樹林裏的小白狐貍,那狐貍叫什麽來着?
“哎喲!”九月悶頭跑得太歡,以至于沒有瞧見正前方突然出現的人,遂迎頭撞了個滿懷,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被撞得人倒是含笑徐徐蹲下了身,輕撫着她一頭柔順的白發,“九月,你是不是又調皮了?”
正揉着小腦袋的人聞聲一驚,趕忙垂下了頭。恰巧這時白華氣喘籲籲的也攆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地上的小人兒。
“你個...你個小,小屁孩兒,你看我不是逮到你了”。說完,白華躺在了地上,如狗喘着氣。雖然人是跑歇菜了,可抓住衣角的手卻捏得緊實。
“哼,若不是我撞到了澤荒天神,你定逮不到我”。坐在一旁的九月嘟啷着,雖然衣服被人抓嚴實了,但嘴上不能吃虧。
澤荒沉了臉,将嘟嘴的小臉擺正,佯怒,“九月,你是不是闖禍了?”
九月!?對,那只小白狐貍也叫九月。白華噌得從地上騰坐了起來,仔細的打量着身邊的白發小孩兒。
九月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炙熱眼神給驚得往後挪了些位置,白華見狀抓緊了她,單手支在地上朝前滑動着身體再度靠近。然,這番挪動的模樣讓人看了不覺有些滑稽。
澤荒倒是一臉茫然,“小白,你們倆,在幹嘛呢?” 話音剛落,一只素白小手橫在了面前,這是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見她一副認真模樣,澤荒嘴角不覺暈開了笑,識趣的往後退了些。
“小屁孩兒!” 白華斜着眼珠,故意将自己模樣顯得恐怖些。
“幹嘛?”九月繼續揉着将将撞到的腦門,回答道。
斜眼的人又側了側臉,嘴角一邊勾起了一抹邪笑,“你是不是那只小白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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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見她一臉甚是猥瑣的笑,着實傷神,“你到底想幹嘛?”
“咩嘿嘿嘿~~”見她不正面回答,白華便認定了這白發小孩兒就是那只狐貍,遂眼角微揚,捂嘴發出了浮誇的奸詐之笑。
九月捏了捏鼻梁,又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早知這人有些不正常,今日看來是有些癫狂得緊。這模樣确實有些看不下去了,故九月顯出一副老成之狀,靠近朝她肩膀拍了拍,遞了個眼神,“你看,還有旁人在呢,你能正常一些嗎?”
(二)
地上的兩人正交談得歡,只聞幾根冰針‘嗖嗖’的至空中急速飛來。
白華聞聲擡頭,見空中冰針逼近,想也沒想就急忙轉身一把将九月擁在了懷裏。 一股幽幽茶香入鼻,九月看着頭頂上的白華一時間楞出了神。
千鈞一發之際,澤荒捏訣化了個屏障朝白華擋去,只見飛來的冰針碰到了屏障後,又全數落在了地上。澤荒将手一收,看着遠處馭水而來的碧海,不禁眉頭一鎖。
“碧海,你這是在作甚?” 這冰針若是真傷了人,那可是要掉命的事情。澤荒似有暗氣,卻不好發作。
碧海揮袖而下,指着地上的白華,面泛怒氣,“我起先還以為她是善良的小丫頭,遂今日喚她到小院喝茶,結果她居然拿了我的玲珑簪。”
玲珑簪?!!澤荒聞之眉頭鎖得更緊,繼而轉身望着白華,“小白,可有此事?”
什麽叫喚我到小院喝茶?這位天神你也太會編了吧?難道不是讓我給你扇扇子?白華使勁搖頭,“我并未拿任何東西!”
“是不是中間有什麽誤會?”澤荒盡量當着和事老,畢竟之前在竹海處了些日子,他了解小白不是這樣的人。
“放肆,今日小院裏只有你來過,不是你還會有誰?”碧海依舊氣勢洶洶。
白華這下可真急了,連忙起了身否認,“我沒有!”
澤荒見狀急忙擋在了白華前面。若不是小白拿的,怎麽好端端的簪子會憑空消失了?澤荒想着想着,竟不由的看向了坐在地上的九月。
九月被澤荒這麽一瞧,給全身一顫楞了去。委屈的含着淚水搖頭,無聲的說着‘不是我。’ 澤荒垂眼沉思,這九月雖頑皮,但也不可能去偷東西啊。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無須多說,今日如你矢口否認,那我便打得你認!”說罷,碧海幻出了玉如意。
白華一陣心顫:我去,這位天神,你這是要屈打成招不是?
竟祭出了玉如意!澤荒面露疑惑,這玲珑簪雖說是個寶貝,但如此大動幹戈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不像是她行事作風啊?!這麽針對小白,難道...是妒忌了?仔細想來,這碧海喜歡幽冥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女人的妒忌能讓腦子不聽使喚,這五百年來沒人久住得了無尣倉岚,更何況小白還是個女人。我說怎麽她硬要從水界跟來,倒底是自己大意了。
想到了原由,澤荒遂側頭小聲的對白華說道:“你且快往聽雨閣跑。”
白華迷惑,“為什麽?”
這關乎生死的緊要關頭還要知道為什麽?澤荒恨鐵不成鋼啊,“眼下,只有倉岚能救你。”
白華更不解,“你是他師父,你不能救嗎?何況他在閉關不許人叨擾。”
聞之,又一塊血淤在了心頭,澤荒嘆服。
“你若想死在這,我也不攔你。”澤荒換了個直白的方法。
白華聞之立馬點頭應道,“我跑。”
尋着轉身準備抱着九月一起跑。九月?怎麽不見了?!虧得剛才還那麽不顧生死護她在懷裏,這小屁孩兒簡直沒心沒肺!
“澤荒,你讓開。”碧海舉着如意,冷冷的說道。
“哎呀,有事好說,不要動手嘛。” 澤荒一邊勸着,一邊朝身後的人擺手示意。
白華接收到了信號,雙腳一使勁兒玩命地朝聽雨閣跑去。伴着兩旁呼呼作響的風聲,白華聽到了那位天神氣急敗壞的在身後大喝‘站住。’
“澤荒,你千萬要挺住啊。”
(三)
穿過了小林,依稀看見了聽雨閣的輪廓,白華更加卯足了勁兒。
“救命啊!” 白華揮舞着雙手跑進了庭院。
跌跌撞撞進了大門,白華就尋到二樓窗邊一身着月白衣衫的人正悠閑的看着竹簡。白華不解,不是說閉關嗎?這花語茶香惬意的享受,哪兒像是在閉關?!
幽冥放下竹簡,低眼看着白華,似有不惑,“你這兒作甚?”
白華抖着手,指着他質問,“你是不是故意不出去的?” 霎時她覺得這人好生殘忍,他定是知道了那個愛慕他的天神要來,所以丢了自己出去擋箭!
“我故意什麽?”幽冥将手随意的搭在窗臺上拖着下巴,更顯慵懶。
“我不管,你要救我,我被人誣陷了。”白華說完也顧不得他回應,一路小跑的闖了進去,又尋着閣樓樓梯爬上了二樓。
待她尋到了屋內,又喘着粗氣用手扇着額頭上的熱氣,順便打量起了四周。一張雕花木床,一旁木架上搭着那件玄墨色的長袍,看樣子這裏好像是他的寝間。
慵懶陽光正好從窗臺邊灑在了他衣服上,泛了微微光暈,白華有些晃神。
“你被誰誣陷了?” 幽冥似不太介意她故意闖入,故繼續接着剛才的話問。
誣陷?滿臉委屈的人指着窗外,“碧海天神說我拿了她的簪子。”
幽冥坐直了身子,看着哭喪着小臉的人,問:“你拿了嗎?”
白華眼下急了,“我沒有,真沒有。”
這一路跑來,白華也想過。再怎麽人家是個天神,而他只是個天神的徒弟,若要救,他定是打不過。故她也不奢望他救,只希望他能信她。
幽冥垂眼見她手上有擦傷,蹙眉問,“你跑來時摔了?”
白華不語,徐徐将手收回了袖中。哎,這逃個命一路跑到這兒來,只摔了兩三回算少的了。每次一摔還都得鎮定,然爬起來再跑,這逃命能不挂點兒彩嗎?
“過來!” 聞之,這聲音似多了些說不出的溫和?不對,定是幻聽了!
“過來!” 再聞,這次果真就滿帶冷意了。欸,這就對了!
白華戰戰兢兢得朝前走去,誰知剛越過圓桌,似被什麽絆了個踉跄,這腳底一軟,身子也随之徑直朝窗臺邊的人撲了去。
下一刻,只覺唇上一涼,白華迅速睜開了眼睛,這一看又正好對上了一雙錯愕的黑眸。白華呆愣在原處,一時間竟忘記了躲閃,兩人就這麽保持着唇對唇,眼對眼。
“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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