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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

最近一直在考試,各種期中考試還有一些課程的期末考試,所以~~~~(>_<)~~~~。。。。不是我不想及時更新,是實在對不起大家,表示惡補課程,學的我焦頭爛額。。。。所以。。。。

因此,呃。。。我痛定思痛。。。呃,錯了,是補過,補過。。。。來一篇長的,希望大家表抛棄我~~~~(>_<)~~~~

第二十一章是夜,又是一夜。當我醒來時屋裏很靜,天色也漸漸有些昏暗。

“蘭兒,蘭兒?”我喚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回娘娘,戌時剛過。”蘭兒應道。

看來這些天在宮裏防這放那的的确很耗精力,竟然一覺睡了這麽久。不過這要怪也得怪龍逸,吃飽了沒事兒跑我這月薇閣示威,連着十天從不間斷的不眠不休的改奏章,害的我成天提心吊膽的,怎麽可能睡的安穩?!反正是改奏章,去他的騰雲殿不是更好,要什麽有什麽,難道羞辱我就能讓他那麽爽嗎?

想着,我拉開淡藍色的紗帳,道:“怪不得,都這麽晚了,想起來還真有點餓,幫我看看廚房還有什麽剩飯剩菜的沒有,冷的不要緊,只要現在能吃就……”“行”字被我強咽了下去,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龍逸,真是見鬼!難道他又要來繼續他對我的示威?哼,不過今天不要緊,我已經睡飽了,要熬的話我奉陪,看誰先堅持不住!

“冷菜冷飯對身子不好,再餓也不差這一時,”龍逸放下手中的毛筆,看向我道,然後又吩咐小德子,“小德子,讓禦膳房把晚飯重做一遍,動作快一點。”

“遵旨。”小德子領命急忙想要退出月薇閣。

“不用那麽麻煩!”我急忙喚住要出去的小德子,但很快便意識到情急之下竟然頂撞了皇命,看來這一覺睡的我到現在還昏昏沉沉的,竟然給龍逸留下了整我的借口,“請皇上贖罪,民女認為吃冷菜冷飯沒什麽的,不用特意麻煩,”間龍逸沒有做聲,我又道,“就算要吃熱的也沒有必要重做,這些菜浪費了可惜,把這些熱一熱就行了。”我還不能死,只要服軟,哪怕是搖尾乞憐,只要活着,複仇才有望,即便機會很小,也得要做個争取。

“就按月妃娘娘的意思辦。”龍逸出奇的沒有多做追究!

“娘娘,”這是蘭兒走近道,“皇上特地帶來禦醫給娘娘瞧瞧身子,看中午的時候有沒有燙着,來的時候見娘娘在休息就一直讓禦醫在門外侯着呢,您看……”

開什麽玩笑!他什麽時候來的竟然沒人通報!

“怎麽不叫醒我?”我将蘭兒拉近,附耳道。

“皇上不讓……”蘭兒也小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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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叫禦醫進來給你瞧瞧。”說着便叫人宣禦醫。

我?他不是應該自稱是“朕”的嗎?怎麽突然……

“不、不用了……”該死,又這樣,害我一時分神竟着了他的道,看來他是存心要激我,讓我露出破綻,可是這冬天啊,怎麽可能那茶水有這麽大的本事燙的透這這麽厚的衣服!況且真的燙的透,這燙在身上的傷怎麽可能見于人前!

“啓禀皇上,這讓禦醫看傷恐怕諸有不便,這燙傷在身上……奴婢鬥膽,還請皇上收回成命!”蘭兒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求道。

“是我疏忽了,你讓禦醫退下吧,然後跟他去禦藥房拿點治燙傷的藥來就行了。”再次反常,今天真是奇了。

“奴婢遵命。”蘭兒應了一聲也退下了。

蘭兒這一走房內便只剩下我和龍逸,只是不同與前幾天,以前同在一個屋檐下他只是不停的改奏章就夠壓抑了,現在倒好,是國家太過于風調雨順還是邊疆太過于安寧,竟然讓他失業,沒有奏章可改,只知道在這兒跟我大眼瞪小眼的,簡直犯神經!

“柔月……”龍逸走近,低聲喚道。

天啊!他、他中邪了!絕對是中邪了!這麽軟軟柔柔的聲音,還有這麽深情的表情,害的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真是太恐怖了!

“民、民女……”

“不是民女,也不是臣妾,在我面前你就是你……”說着,他走的更近,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距離好近,從來沒有這麽近的和外人相處過。

天啊!看來他不只中邪了而且還吃壞了肚子,到處惡心人!

“屋、屋子裏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說完我便撒腿往外跑,留下龍逸的“我陪你”在身後。

屋外,我深吸兩口氣,看着哈氣在眼前慢慢升起,再漸漸消散。

“娘娘,你怎麽在外面?皇上走了嗎?”蘭兒手拿着一盒藥膏走來問道,“你在外面站多久了,怎麽臉這麽紅?”

臉紅?!不會的!不可能!不應該!不允許!難道又是他龍逸技高一籌?

“你看錯了,肯定是之前你夠我梳妝的時候腮紅上多了!”

“哦。那我先我藥放進屋去,我剛剛經過禦膳房,晚膳快做好了,你也別在外面站太久小心着涼,一會兒趕快回來吃飯。”蘭兒唠叨道。

蘭兒和碧兒還真像,整天唠叨個不停……不過,能有人這樣在身邊唠叨的感覺真好,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回宮這麽久了還一直沒有機會見一見碧兒,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呵呵,我在擔心些什麽,染兒還能虧待了她嘛,自小都一起長大,大家親如姐妹的,況且染兒現在貴為貴妃,他們一定過的很好……

“想什麽呢,這麽開心?”溫潤的聲音伴着溫暖的懷抱而至,“把衣服披上,小心着涼。”

龍逸!!

“沒想什麽……”想躲開,可是被抱個滿懷掙紮很不起作用,最後只好放棄,在雪地裏幹站着。

“下雪了呢……”龍逸開口,在我耳邊喃喃道。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麻麻癢癢的,很不自在。

“……”長眼睛的都知道。

“喜歡雪嗎?”龍逸問道。

“……”冬天出生的我對雪有一種別樣的親切和喜愛之情,聽爹說本應該開始化雪的時候竟然在我出生的那天奇跡般的又下起了鵝毛大雪。

“你喜歡吃棗泥核桃酥?”龍逸又問道。

“……”監視我,看來他在我身上下的功夫果然不少,以得更加小心才行。

“你別誤會,我只是每天吩咐下去讓他們好好伺候着月薇閣,點心什麽的一樣都不能落。”

伺候?哼,可還真是“無微不至”呢!

見我一直不做反應,龍逸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可是看雪我倒沒有什麽,可是一直維持着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很怪異。

最詭異的還在後面,我竟然得和龍逸一起同桌吃飯,這可真是吃的哪門子的飯啊。晚飯閑太晚,宵夜又太早,明明是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他龍逸攙和進來一腳算什麽?

而且吃飯就吃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有事吃飽了喝足了再說也所不遲啊,可是他卻一個勁兒的不停的給我夾菜,還問我喜不喜歡吃這個喜不喜歡吃那個,讓我不停的記起父母健在哥哥還沒有死的時被大家疼愛的時候……他龍逸可真有本事,殺人于無形!

飯前餓的我是前胸貼後背,飯後撐的我直想吐,只因為他一個勁兒的不停的給我夾菜,好不容易通過了這場磨難,見他也沒有要再吃的念頭,我急忙收拾起這桌上的罪魁禍首,幾個站在一旁的婢女也上前來一并幫忙,我一手端着一個盤子便準備出去。

“你做什麽?”龍逸詫異道。

“……端盤子。”長眼睛不會看麽,難道我端着盤子還玩啊,或者再吃一頓?!

“難道這月薇閣就沒有使喚丫頭了嗎?”龍逸的臉色沉了沉。

“請皇上贖罪,這些事兒我做習慣了,請不要責罰她們。”皇上就是皇上,還真是說風就是雨,變臉比翻書還快,想整我竟拿我身邊的丫頭開刀,她們可都是謹守本分,小心着呢,可不能因為我就着了你的道。

況且這一年來的生活早讓我習慣了這一切,以前的月薇閣根本就沒有幾個丫鬟,對于一個根本不得寵的後宮女人來說,能有那麽多人伺候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沒有那所謂的貴妃頭銜和你之前所忌憚的蒼蘭家的勢力,或許這兒早與冷宮無異,所以凡事還是得靠自己。

“是奴婢們照顧不周,辦事不利,請皇上贖罪。”蘭兒急忙跪下道,随着我和蘭兒這一跪,這屋裏除了依舊坐在椅子上的龍逸外,可就沒有人站着,當然更別說坐着了。

“都起來吧,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吧。”随着龍逸的話,一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氣,兩個宮女急忙上前來奪走我手上的盤子與其他婢女一同帶着桌上的剩飯剩菜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外。

沒幾下,來來回回穿梭于屋裏屋外的幾個宮女便把屋內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了,屋裏霎時靜了許多,只剩下龍逸,小德子,蘭兒和我四人了。

要是往日,我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自在,因為龍逸一到這月薇閣來便是筆挺的批改奏章,小德子在一邊伺候着,所以我也不用理他,自顧自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就是了。可是今天他看上去好像很是悠閑,來這竟然沒有帶奏章,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麽走的意思,只是坐在椅子上耐心的品着手裏的熱茶,所以我也只有站在一旁看着他品茶。

“啊!”蘭兒突然叫道,打破了這磨人的沉默,也同時将所有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娘娘,您該用藥了。”

“藥?”我不解。

“是啊,”蘭兒應道,“太醫說這種要對燙傷很有用的,本來說是要內服的,但我知道娘娘不喜歡吃藥,所以就專門讓太醫弄了幾副外敷的。”蘭兒高興的向我解釋道,随即拿過一個錦盒來。

“這……”

“我說德公公,”蘭兒看了看依舊杵在龍逸身邊的小德子,立馬變了臉,“娘娘要更衣,您站在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适?”

“啊,”小德子一聽立即跪了下來,“奴才該死,請皇主子、月妃娘娘贖罪。”話畢便一溜煙的退了出去。

“我……”我本就沒有什麽上藥的打算,剛要阻止,可這話還沒說出幾個字小德子早已閃的不見人了,“把它拿下去吧,我不用上藥。”我看向蘭兒。

“可是……”蘭兒猶豫,“這,這是聖旨啊。”說着又為難的看向了龍逸。

“你先下去吧。”龍逸看向蘭兒。

“奴婢告退。”蘭兒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便也退了出去。

屋內,只有我和龍逸。

“上藥吧。”龍逸站起身,拿過蘭兒臨走時放在桌上的錦盒遞了過來。

“承蒙皇上厚愛,民女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勞皇上費心。”我并沒有接過錦盒,只是看着龍逸,直視着他的雙眼,一雙褪去了往日不懈與嘲諷的眸子,說實話,還真是有些意外。

“……”龍逸沒有說什麽,只是依舊拿着錦盒。

既然他不說,我也沒必要順着他。現在的确是個機會,難得幾日來的獨處,只是武器……方眼四周,根本沒有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存在,連個水果刀都沒有!如果動手,勝算有多少?他會武功,這毫無疑問,雖然從未見過,也從未聽宮人說過,但上次在軍營的時候,那力道和底氣是不可能裝出來的。

“……你我之間一定要這樣麽……”很輕柔低沉的聲音足以讓我聽到。

“你我之間?哈!可笑!民女不才,敢問皇上你我之間怎樣了?你又想讓你我之間怎樣?”沒有壓抑,也不想要壓抑,既然他清楚各自的處境,我也沒有必要可以隐藏些什麽,保留些什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也知道你恨我。”龍逸放下手中的錦盒,走到我的面前,正對着我。

“哦?”聽他這麽明白的說出來,我反倒沒有了之前的顧忌和束縛,顯得悠閑自在了許多,“皇上還真是聖明呢,敢問皇上想要如何處置,是要我們蒼蘭家一家團聚呢還是想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告慰一下我爹娘和哥哥們的在天之靈呢?”

“你問過我我想要我們之間怎麽樣。”龍逸緩緩道。

“所以呢?”我不懈。

倏的,龍逸毫無預兆的将我拉進他的懷中緊緊環住,任憑我怎麽掙紮都沒有用,龍逸卻在我耳邊輕聲道:“這樣,一直這樣,就你和我在一起,沒有其他的一切,就你和我,就你和我……”龍逸像念咒一般一遍一遍的在我耳邊呢喃着。

見他這樣,我倒覺得更好笑,事實也正如我心中所想的笑了出來:“你認為可能嗎?”一聽此言,龍逸的身體顯然一僵,“哦,我倒是忘記了,皇上雖然年輕聖明但也同時有很多東西不明白呢,比如——讓我殺了你的父母兄弟,斬你一族老少,然後過些日子再給你說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敢問陛下您覺得如何啊?”

“你!”

“喲~生氣了?”我笑的更歡,“還真是難得,皇上竟然會為了如此‘小事兒’生氣,更何況這僅僅只是個假設,我可還沒有機會實施呢。”

“你……當真這麽恨我?”龍逸低下頭,雙手緊握住我的肩膀稍稍拉開我和他之間的距離,直視着我的雙眼。

“不言而喻。”我笑道。

“真的……真的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龍逸低下了頭,他的聲音很小,與其說是問我,倒不如說是在問他自己。

如今已經明打明的攤了牌,報仇看來是無望了,沒有人是傻子,至少他龍逸絕對不是,他不可能将我留有活口,死亡是遲早的,這樣明顯的意圖,斬草除根的做法早就在我蒼蘭家實施過了不是麽!

“那麽……我也沒有辦法了……”龍逸好像一直在掙紮些什麽,又好像是想通了些什麽,猛地擡起頭來,狠聲道,“你怪不得我!”

說罷,龍逸再次放大的面孔呈現在眼前,一吻而下,龍逸好像瘋了一般掠奪着我的兩片紅唇,他的力量大的驚人,無論我怎樣推拒,他都能輕易化解。

雙唇被吻的生疼,隐隐有絲絲腥味,強大的壓迫感讓我不得不後退,而他卻很自然的步步緊*,想說話,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給我機會,用力的反咬他,除了帶來更濃郁的腥味,他絲毫沒有什麽不适的反應,反而是更加狂野粗暴。

不斷的後退,腿邊突然多出來的硬物,讓我一時失了重心倒了下去,軟軟柔柔的東西接住了我下落的身體,我知道那是床,被吻的缺氧的我之覺得一陣發蒙,久違的空氣僅讓我說了聲“不要”後,龍逸便順勢壓了上來,再次掠奪着我已被吻的有些紅腫破皮的雙唇。

掙紮無果,反抗也毫無用處,無力的感受這身上繁瑣的衣物被龍逸一件件的褪去,如此的情勢讓我懼怕,淚水漸漸的模糊了雙眼……

開始極力的反抗漸漸變得有些無力,甚至因為先前的過于反抗現在反而變得有些脫力,只能任由龍逸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一時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有些飄渺不定。

這是我的初夜,和我今生最恨的人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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