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聽說執行長要裁員耶!”在休息的空檔,小春跟夏荷聊到這消息。

“真的嗎?”她心驚,“為什麽?”公司營運不是好好的嗎?幹麽要裁員!

“還不是那個新任執行長亂搞一通,投資也不好好評估,害公司大失血周轉不靈,才會裁員減輕損失。”小春憤恨不平的罵道。

天呀!裁員,那她會不會……怎麽辦才好?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裁啊?”她趕緊探詢,好為以後作打算。

“聽說連同工廠那邊可能有一、兩百人。”小春也很擔心自己被裁掉。好不容易考進立翔,哪知會落得可能被裁員的命運。

哇!一、兩百人,那她被裁掉的機率不就大增了?

“要是嚴執行長在的話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小春一臉愁苦。

夏荷心有戚戚焉。

“夏荷你可不可以請嚴執行長幫我們說說情啊!”再怎麽說嚴峻是前執行長,又是老總裁最疼愛的孫子,也許他有辦法說服上層不要裁掉這麽多人。

夏荷搖頭,“我沒那麽大的……”

“他不是你男朋友嗎?”這還是小春第一次問她,不過倒是小春最由衷希望她點頭的一次。

“當然不是。”夏荷猛搖頭。

雖然心裏很想啦!可她有自知之明,門當戶對的道理,她懂得。

都到了這種關頭,相信是的話,夏荷也不會再瞞她。小春雙肩垂下有氣無力,“那我們慘了啦!”他們總機部門最有可能被收編。

兩人談完後,心情一落千丈,一點生氣也沒有的直到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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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夏荷整個人趴進床墊裏咳聲嘆氣。

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嚴峻一回到家中見到她把頭埋進枕頭裏,一點都沒準備要出門做生意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奇怪,“你怎麽了?生病了嗎?”他翻過她的身子探探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我沒生病啦!”她揮開他關心的手。

“那你不去做生意了嗎?”他指指時鐘,都七點了,人家夜市早就開市了。

“不去了。”今天她要休市一天。轉個身,她又躺回床上。

擰起眉心,他想着她的言行,“公司有什麽事?”早上出門還好好的,她這會這麽反常一定跟立翔有關。

她驀地轉身,“你怎麽知道?”她都忍住沒講啊!更何況這還是內部,小路消息并未證實。

嚴峻低頭瞅着她,夏荷随即明白,是她反應太大教他發現了。

“說吧!”嚴深有幾斤幾兩重,他明白得很,那小子沒捅樓子才真稀奇。

夏荷掙紮了會,才把小春告訴她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她的轉述,嚴峻不發一語,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夏荷膽顫心驚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好恐怖喔!就像那句“山雨欲來風滿樓”一樣。

看來嚴深已查出他就是幕後的黑手,才會用裁員這招要他收手。

離開立翔後,他就開始布局,透過朋友給嚴深一些錯誤的資訊,讓他投資失敗,不過,也是他膽大妄為才會做出挪用公款這種事。

“怎麽辦?”夏荷偷偷的瞄着他。

“放心好了,他裁不成員的。”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安了心。“那就好。”

“你就這麽信我?”嚴峻饒富興趣的望着她。

她都沒想就點頭,“嗯!”

嚴峻愣住了,旋即被人全心全意信賴的感覺充斥他整顆心。

夏荷給他的溫暖、對他的信賴,都是那些所謂的親人不曾給予過他的,包括他的親生父母。

突然的,渴望親近她的念頭強過一切,輕捧住她的臉蛋,他銳利的眼神變溫柔了。

夏荷被他的舉動吓住,“你,怎麽了?”

不語,他緩慢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

她霎時呆傻住,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動作,一動也不動。

“呼吸。”

她這才發覺她停止呼吸,趕緊深呼吸。還好及時喘氣,要不就要昏厥過去了。

嚴峻忍不住憐愛的微笑,“你真可愛。”

她睜大明眸,“你、你……”怎麽又吻她了呢?

這樣不斷的給她憧憬不好吧!

“跟着你的心走。”他把手放在她的心髒上,然後額頭頂着她的宣示,“我要追你。”

她是老天賜給他今生最好的禮物,只要她待在身邊,他身心就能得到平靜,如果說,在爺爺面前說要娶她,只是個不賴的主意,那麽這一刻,他就是認定了她。

什麽

嚴峻說什麽啊?

嚴峻知道夏荷一定以為他在開玩笑,他把她帶往床上讓她坐好,然後蹲下與她平視,鄭重的表示,“我知道你很震驚,但請相信我的真心。”

他牽起她的手,溫柔的瞅着她,“答應我。”

夏荷的心因他的話怦怦的跳得飛快,“你……這是真的嗎?”老天爺聽到她的祈禱了嗎?

她拉過他的手往她臉上打去,“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作夢。”

嚴峻微微一笑,“照你的反應看來,你對我,應該也是很喜歡喽!”他開心的又親了她一下。

“所以我真的不是在作夢……”她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她可以得償所願,“我長得不漂亮,又沒錢,你看上我哪一點?”

“誰說你不漂亮了!在我眼中,你不但人美,心也美。”

他輕撫着她的臉龐,心中充滿感激,感激上蒼讓他遇到夏荷,讓他知道其實自己也可以抓住幸福。

“為什麽是我?”夏荷還是沒自信。

“一開始,是你讓我知道有人可以不求回報的對一個陌生人好……”他頓了下看着她,夏荷知道他說的是初見面她救他的那件事,然後他繼續說:“後來再跟你相處,你的堅強、樂觀讓我越來越喜歡你,然後你讓我發現,原來我還有愛人的能力……”他以為自己心中的愛早在父母離異時就消失了。

他把父母親的事,跟在爺爺的嚴格教育之下如何成長,還有長期遭受堂兄弟的打壓以致逐漸封閉情感,全部完完整整沒有絲毫隐瞞的對夏荷全盤托出。

這些隐藏在他心深處的瘡疤,如今在他愛的女人面前一一揭開,這代表着他的重生。

聽完他的故事,夏荷哭了。

她不知道嚴峻是這麽辛酸的在過日子,她總以為有錢人家不愁吃不愁穿,不用為了錢而疲于奔命就是幸福。

沒想到她認為的幸福,背後是這麽的不堪。

嚴峻把她往懷中帶,緊緊的擁抱她,在她耳畔輕哄,“別哭,你哭,我會心疼的。”

他有多久沒有心疼的滋味了?

久到都忘了心疼的滋味是什麽樣了!

現在他的心仿佛活過來了,而這全是因為她。

她才心疼咧!夏荷回抱住他,更遏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等哭聲漸歇,她對他說:“你最好有這個覺悟,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哽咽的威脅。

嚴峻失笑點頭,“我早就覺悟了。”而且萬分甘心。

“很好。”像是真的很滿意他的回答,她還主動送上香吻一記,用力的啵在他的右頰上。

“不好。”嚴峻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啊?夏荷歪着頭不解他的意思。

嚴峻竊笑,把她壓入床墊中,“因為我要的……是這種!”二話不說直接吻上她的唇,火辣辣的一記,然後他擡起頭,“可以嗎?”雖然在這關頭喊停他不願意,但他絕對會尊重夏荷的任何決定。

“可是我……沒有經驗,所以我不知道……”天啊!真是羞死人了。她蒙着頭說得吞吞吐吐。

“傻瓜。”他扯下被子,雙手捧住她的臉與她對視,“這種事你不需要煩惱,放心交給我就行了。”

夜,果然美麗,特別是對于心心相印的戀人。

“嗯~”刺眼的陽光,讓夏荷想拉起被子蓋住頭,可被子卻一動也沒動。

她想轉個身,但身上有只大手橫跨在她腰間使她動彈不得,這時她才完全清醒過來,想到昨夜……一夜的旖旎。

“在想什麽?”她的腰突然被抱緊了下。

僵直身子不敢轉身,害羞的她不知道怎麽面對嚴峻。

“什麽都做了還害什麽臊?”他把她轉過來面對他。

想到夏荷的第一次就是給了他,男人的驕傲感不由得油然而生。

夏荷不敢張開眼睛,嬌羞的臉發燙。

“你喔!真的是絕情得可愛。”他忍不住捏了下她的鼻頭。

她倏地睜眼,嘟囔道:“你該不是在笑我吧?”如果是,她會很受傷的。

嚴峻聞言,突然換上一張再正經不過的臉,“夏荷,我不準你再對自己這麽沒自信,也不允許你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對你絕對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如果你……”

她無預警的捂住他的嘴,“對不起,只是這一切美得不像真的,而且我要鄭重聲明,我絕對絕對沒有質疑你的感情,你對我的珍惜……我昨晚已經充份感受到了。”說到這裏,她臉頰都快燒起來了。

男人果然好哄。聽了她的話,嚴峻一掃陰霾,拉開她的手,壞壞的笑說:“是嗎?那你應該不介意我再一次用行動證明我對你的愛吧?”故意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被他這麽一挑逗,夏荷敏感的腳指頭都蜷縮起來。

經過昨晚,嚴峻已經摸清她的敏感地帶,大腳伸過去與她的磨蹭,嘴直接咬住她的耳朵,而夏荷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擺布了。

有了愛情的滋潤,夏荷整個人變得既漂亮又有自信。

這天她與嚴峻相約下班後去看電影,正當她拿起包包準備下班的時候,嚴菘就杵在她要走的走道擋住她。

“總裁?有事嗎?”她一臉疑惑,不解對方幹麽擋住她不讓她下班。

該不是要找她碴吧?可是嚴峻都離開這麽久,總裁現在才來找她算這筆帳似乎也晚了。

“有事找你,到外頭去。”講完,嚴菘就自行先走一步。

懷着惶惶不安的心,她快步跟上,畢竟,于公,他是公司的總裁;于私,他是嚴峻的爺爺,她不得罪他。

外頭一輛黑色賓士候着,司機替嚴菘開了車門,而夏荷也緊跟随他上了車。

“請問要去哪兒?”她問。

“到了就知道。”嚴菘舉起柺杖敲敲司機的椅背要他開車。

沿路他一句話也沒跟夏荷說,只是閉着眼睛休息。

直到抵達陽明山上的一家偏僻餐館,他們才下車。

進了餐館,服務生馬上帶着他們進入一個包廂,然後準備上菜。

夏荷看着手表不由得焦急。與嚴峻相約的時間要到了,偏偏她的手機在下班前就沒電了,該如何是好?

“不用着急,我已經派人通知嚴峻了。”嚴菘看得出她在擔心什麽。

他想,再三十分鐘嚴峻就會到這了,他得把握時間跟這個不知輕重的女孩說清楚,不管是動之以情、誘之以利,他都要想辦法讓她站到他這邊幫他勸嚴峻回立翔。

“我想說的你該知道……”他頓一下看看夏荷有什麽反應,結果她只是低頭不語,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他微微皺眉,又繼續說:“我希望你離開嚴峻,不再糾纏着他,你也知道立翔是嚴峻的心血,就為了你放棄你都不會為他感到可惜嗎?”

這話真的是一針見血刺到她心坎裏,雖然她臉上努力維持平靜,內心其實翻騰不休,因為嚴峻的有志無處伸展的窘境她再清楚不過,而且每天跟着她往夜市跑讓她好心疼,他明明是一個天之驕子的。

“只要你能讓嚴峻回立翔,你提出的條件我一律答應,除了結婚,甚至,如果你不計較名分,對于你們的關系,我可以不再過問,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他還是不能接受一個沒家世,對嚴家沒有任何幫助的女人進門。

名分?她當然不計較名分,但那背後的意義又是什麽那代表未來她必須跟別的女人共享丈夫,而她還是見不得光的那個!她辦不到啊!

夏荷心裏天人交戰着,她希望嚴峻的能力有所發展,可一想到要與他分開,她的心就揪痛。

“我知道你叔叔一家老是跟你要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要他們不再騷擾你。”

她搖頭。

“你不答應?這女人果然貪得無餍。那要多少,你直接開個價好了,只要不要太過分?我都答應你。”女人果然是最貪得無餍的動物。

她再度搖頭,“您以為所有的人都愛錢嗎?我是愛錢,但我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搶,努力工作,也沒騙過人……”夏荷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我看多了,別演戲,一句話肯不肯?”嚴菘擰起眉心,一臉不耐。

夏荷還是不講話。

“嚴峻要是真的脫離嚴氏企業,他這輩子就永遠只能在夜市賣東西了,整個業界都會封殺他的,你信不信?”不下重藥不行。

“他是您孫子,您怎麽狠得下心?”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已顯老态的嚴菘。

忽然,她明白了,總裁并不是狠心,他只是不懂如何表達他對孫子的愛,要嚴峻回嚴氏,不只是為了公司,也是不願意鐘愛的孫子埋沒了才華,無法發揮長才,可高高在上的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只能用習慣的權威方式要人低頭。

“我愛他,很愛他……”夏荷吸吸鼻水,緩和一下情緒,“我會離開,但不是為了錢,所以您不需要給我錢,我和嚴峻的關系并不是建築在金錢上,雖然你可能不願意相信……”

也不需要相信,只要嚴峻好,要她做什麽犧牲都可以。

嚴菘盯着她想從她臉上找出一點貪婪的神情,但瞧了老半天,不但沒瞧出個什麽,反倒讓自己對她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希望您能同意把立翔完全的交給嚴峻,不可以限制他對公司的規劃,不可以随意的換掉他,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在當嚴峻的秘書那段期間,她知道他為了立翔付出的心血有多少,不是嚴深或是嚴柏那兩個纨绔子弟随随便便可以取代的。

嚴菘想了一會點頭同意,“好!我答應。”他也老了,早晚是要放手讓嚴峻掌實權。

何況,嚴深、嚴柏那兩個臭小子在這三個月裏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業界一堆謠言滿天飛,對公司商譽影響頗大,充分授權給嚴峻,他也才好辦事。

砰!包廂的門被打開,嚴峻鐵青着臉進到包廂裏。

“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他緊張的問夏荷。

他知道爺爺找夏荷,絕不可能是請吃飯喝茶,這麽簡單,大概又是要拿錢羞辱人,所以他實在很難保持心平氣和。

“沒禮貌,見着人也不會叫?”嚴菘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飲而盡。

嚴峻不發一語拉起夏荷就想離開,“我們走。”

她拉住他要他別把關系弄得那麽僵,“別這樣,見面三分情,況且他是你的親爺爺。”

他低頭望着她。她有些心虛的回避,“你們好好的談談,我在外面等。”話落離開,讓這對祖孫談談。

走到外面,晚風輕拂在臉上,之前的淚水早已幹,她找了張石椅坐了下來面對一個池塘,池塘理的魚而游來游去,好不自由。

一想到要離開嚴峻,她的心又揪起,這是她第一次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

“回家去。”嚴菘寒着聲對孫子命令。

雖然想着孫子,但死要面子的他臉就是拉不下,一生呼風喚雨慣了,要他低聲下氣,絕對做不來。

“為什麽?”嚴峻盯着爺爺直問。

“我把嚴深、嚴柏趕出立翔了。”之前是他瞎了眼,才會把嚴深、嚴柏放進公司,搞得公司搖搖欲墜。

嚴峻冷眼瞧着有血緣關系的爺爺,他的心好寒,寒到要結冰了,終究是因他還有利用價值,才來求他回去。

“不……”

“不用馬上拒絕,回去想想再說。”嚴菘不等孫子拒絕,就下逐客令。

嚴峻退出包廂,立刻前往庭園找夏荷。

“回家吧!”他在池塘邊找到她。

正在看魚兒游泳的夏荷歪着脖子看他,“跟你爺爺談了什麽?”

“沒什麽。”既然不打算回立翔,那就別說了,省得她替他操煩,只是他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

“你不回去嗎?”她牽住他的手,邊走邊聊。

他低頭望着她,“你要我回去?”他的心思她并不是不了解啊?

她點頭,“我希望你回立翔,不單是為了老總裁,更是為了立翔所有的員工,你能冷眼旁觀看他們被裁員沒工作嗎?”她不能!她也是公司的一分子,而且她知道失業的人會有多痛苦。

嚴峻低頭深思,心裏掙紮不已,他也不想見到自己一手帶上國際舞臺的公司毀于一旦,可如果現在放棄,那他之前所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夏荷不逼他,只是牽着他的手默默的走着。

“你看。”她指着天空。

昏暗的天空出現在市區內無法看到的星星在天邊閃爍,一閃一閃的,好像在對他們微笑、眨眼。

“很美吧?”夏荷擡頭望着天際,心中無限的寧靜。

“嗯!”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她輕輕微笑的轉向他,“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老婆大人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額頭頂住她的,他輕捧住她的臉,往粉嫩的唇烙下一吻。

得到嚴峻的保證後,夏荷安心了。

這樣的離去,對她和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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