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逃走失敗
現在可不比從前,爺們在,不管什麽事情荷姨娘撒個嬌就糊弄過去了,現在做主的是奶奶,這荷姨娘平日裏沒少得罪奶奶,說不定正等着拿荷姨娘的錯兒呢!
荷姨娘回過頭白了周魅一眼,拿帕子擦擦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很喜歡聽周姐姐這話怎麽錯了?難道魅兒丫頭希望我讨厭周姐姐不是?我倒好奇了,奶奶平日裏教導我們說要姐妹和睦。魅兒丫頭卻在這裏調唆我和其他姐姐不和,我才是要問問奶奶呢!”
“你——”周魅被荷姨娘的話嗆的臉色通紅,剛要說什麽,周姨娘悄悄地拉了她一把。
周姨娘正了正色,目光一掃衆人,一副當家姨奶奶做派。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奶奶,混吵什麽?荷妹妹不服氣只管等我們奶奶回來去告狀。”
荷姨娘被周姨娘說的面色頓時蒼白,若是以前一萬個秦謠都不放在眼裏,不就是出身高貴些,仗着是正室,爺給幾分情面。但是現在不同,爺沒了說難聽點她們就是奴才,惹惱了秦謠,她一句話只怕自己怎麽死都不知道。
“周姐姐,您這話說的好像我不去找奶奶似得,不過是關心則亂麽?您何苦拿着點錯不放呢?”
周姨娘占了上風,擺手止住荷姨娘的話,越過荷姨娘,扶着周魅的手走在了最前面。
“荷姐姐,現在的周姨奶奶可不比從前了,她不得寵就賣乖讨好奶奶。奶奶對她可是另眼相待,姐姐省省心吧!”趙姨娘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對荷姨娘說罷,跟在周姨娘後頭揚長而去。
荷姨娘被趙姨娘的話吓得渾身發涼,腳下一個踉跄,好在身邊的丫鬟扶着才不至跌倒。
秦謠在樹梢上将幾個妾室争寵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這些姨娘們每日閑來無事,才會争奪這些無名小利。
“原來你嫁人了,怪不得。”蕭慎的眼不由自主地從女人姣美的面龐一直往下,最後落到兩峰之間,目頓泛異彩,瞳仁裏燃燒着灼熱的火焰。
秦謠分明感覺到了那兩道火辣辣的目光,頓時羞惱地捂着胸,“現在沒人還不放我下去。”
蕭慎也覺氣氛有些尴尬,他一個大男人如此盯着一個婦人看實在太無禮了,不說話,提着女人的衣領,将人放了下去。
“我說,這位奶奶,你們家才死了男人,你這般勾引我合适麽?”見女人玉白的雙手捂着胸口,小臉蛋紅的像剛摘下來的蘋果似的,忍不住調侃了幾句。
秦謠惡狠狠地瞪了蕭慎一眼,剛才見這男人能飛檐走壁,她心裏好生敬佩:這就是古代行俠仗義的大俠啊!
結果這位大俠長的人模人樣,一副正人君子,結果對女人說出的話句句都是調戲之言,目光猥瑣,還有下巴下巴滴落的不知道是雨水還是口水......鄙視,嚴重鄙視!
“這位老先生,您知道我夫君才過世,幾番無禮,蓄意敗壞我的名聲究竟所謂何意?”秦謠刻意将那個“老”字重重地說,提醒着對方的身份。
古代人成親早,十五歲就當父母,三十來歲的人都是爺爺輩的。
蕭慎幾乎想要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麽不堪,被一姑娘說老也就罷了,居然被一個小媳婦兒說的這麽不堪。才要說什麽,聽見一陣腳步聲,便悄聲道:“有人來了,你是要死還是要活?”
秦謠吓得連退數步,拿了旁邊的芭蕉葉子當着自己。
“那你還不走,等着和我一起侵豬籠呢!”秦謠壓低了嗓音焦急地說道。
蕭慎挑起好看的眉毛,知道急了?剛才做什麽去了,男人氣定神閑地雙手抱胸:“侵豬籠我會武功,會游泳,死不了,你就不一樣了。想我走?說句好聽的。”
聽見腳步聲越走越近,秦謠急的跺腳,誰知道身上的衣服竟然甩出幾滴水珠,好死不死地濺在人臉上。
“這位老......不,大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老都救奴家三回了,要不再救一回?”厚着臉皮,秦謠違心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蕭慎臉上的笑意垮了下去,斬釘截鐵地道:“不救!”
秦謠黛眉似蹙非蹙,美目蓄滿淚水,加上渾身被雨水淋透,有幾分楚楚可憐讓人不由得心生同情。
“剛才帶你進來算一回,這是第五次了,記賬,到時候加倍奉還。”蕭慎還是松了口,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是出奇的冷峻,這般高貴的面孔,卻說出這般小氣的話。
秦謠只覺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恨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陪着笑臉,“大哥,您的再造之恩,奴沒齒難忘。”
男人調侃夠了才翻上圍牆消失在雨夜裏。
秦謠見走廊上亮起了燈籠,連忙扶着周圍的芭蕉一瘸一拐地從牆壁拐角處走來,便喊道:“是誰在那裏,我扭傷腳動不了。”
領頭的是幾個姨娘,原來嫦曦和錦年那兒都沒有找着秦謠,衆人只得回來找,遠遠的傳來秦謠的呼救聲,便順着聲音趕了過去。
院子門口有守夜的小厮和老嬷嬷,秦謠要是走門口是有人看見的,她一個柔弱女子總不能長翅膀飛了出去。
剛才經過趙姨娘指點的荷姨娘搶先一步從丫鬟手上奪過油傘三步并作兩步走,生怕被人搶了先。見秦謠滿身泥水,荷姨娘一把扶着秦謠的手,誇張地叫道:“哎呦,我的奶奶,您這是怎麽了?”
周姨娘見被荷姨娘搶了先,手帕在手中扭來扭曲。見秦謠滿身濕透,對身後的管事媳婦道:“趕緊去準備熱水送到奶奶房裏,魅兒去弄碗熱熱的姜湯,不要那些婆子動手,你自己去給奶奶弄去。”
周魅大聲地答應一聲,沖荷姨娘抛去一個挑釁的眼色便退下了。
周姨娘和趙姨娘也不甘示弱,上前去服侍秦謠,芳菲等幾個心腹丫鬟反倒是插不上話兒,只得回房給秦謠找換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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