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老情人?

“中也, 你瘦了。”

這大概是父母長期不見孩子之後都會有的第一感覺。

兩人的房間重新進行了裝修,加了擋板隔離,一人占據一邊井水不犯河水。

中也将行李放置在屬于自己的那邊, 在行禮箱內翻找了很久找到一個墨綠色的長條絲絨盒子。

他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最終還是下樓将盒子遞給了五條情。

五條情接過盒子:“送給我的?”

中也“嗯”了一聲點頭,眼神移開, 被頭發遮住稍稍露出一點的耳朵通紅。

五條情打開盒子, 裏面是一條寶石項鏈, 看品相價值不菲。

“中也, 這太貴重了。”

五條情開心孩子會給自己買禮物了, 但又擔憂這條項鏈價格過于昂貴。

中也故作輕松:“不貴。”

說不貴是假的,這條項鏈的價格夠買一輛中等的汽車了。

他不缺錢, 港口Mafia的工資很高, 對待有才能的下屬, 森鷗外并不吝啬。他每個月的花銷不多, 大多用來購買一些唱片還有……酒,當然他喝酒這事不能被五條情知道。

難得有相處的時間,五條情決定和中也聊天, 好好了解一下他。

“森鷗外對你們好嗎?”

中也的回答很迅速:“首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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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情繼續追問:“哪裏好?”

中也被難住了, 沒有緊鎖支吾了半天說不出森鷗外好在哪裏。

五條情一副我懂了:“知道了,不能說上司的不好是吧。”

“不是……”

他端坐着,在五條情快要問出下一個問題之前,想出了答案:“首領給了我一個家。”

少年的眼神過于真摯熱烈,五條情移開視線不敢對視。

她扯出一個笑,快速略過這個問題, 問下一個:“中也平時有什麽興趣愛好嗎?”

“聽唱片, 喝……”

中也快速咽下後面的話, 糟了,差點把喝酒說出口了。

五條情:“喝什麽?”

話在嘴巴轉了個圈:“喝可樂!”

勉強糊弄過去了。

五條情:“經常喝可樂對身體不好,偶爾喝可以,不要長期喝。”

中也重重點頭,他本來就不愛喝這種碳酸飲料。

被五條情問各種問題,中也并沒有不耐煩,而是仔細的回答所有的問題,回答不出來還會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

會哭的孩子會讓人心疼,但懂事的孩子更讓人心疼。

“這次從海外回來有多少假期?”

中也想了想:“等明天回港口Mafia彙報之後就得處理我不在時積壓的轄區事務,沒有什麽休息的時間。”

“沒有?!”

森鷗外缺不缺德?

剛出差回來,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又要連軸轉的處理工作。

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不上學就算了,還每天零零七的要給他幹活過上比社畜還社畜的生活。

這個年紀的孩子正常是應該是交朋友和朋友外出游玩,享受着青春的時候,人不是做無止境的工作的時候!

門正巧被打開,在五條情怒氣最盛的時候。

森鷗外感覺到了殺氣,踏出一步的腳不知道收回還是繼續前進。

“情?發生什麽事了嗎?”

“發生什麽事了?”

五條情冷笑一聲:“孩子剛出差回來,連休息都沒有就要連軸轉的工作,什麽黑心公司,招收童工還壓榨。”

森鷗外看着坐在沙發上拘謹的中也,明白了症結在哪裏。

他內心一嘆,在母親眼裏,丈夫的存在比不過孩子。

森鷗外語氣放緩道:“什麽連軸轉?中也君現在不是在休息嗎?”

他看向中也,企圖讓他說些什麽。

中也接受到森鷗外的訊號,說:“母親,我都習慣了。”

完了。

這話一出,更顯的他不是人了。

森鷗外及時轉移話題:“不是說要給中也君過生日嗎?”

“森鷗外!”

五條情怒氣沖沖:“你現在說出來做什麽?日子還沒到就被你劇透了,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森鷗外果斷認錯:“是我考慮不周了。既然中也已經知道了,也沒什麽好隐瞞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提前準備先定蛋糕?”

森鷗外已經拿出了手機,點進了一家制作蛋糕的店鋪,假模假樣的問中也:“喜歡什麽樣的?”

快點把蛋糕買完,這樣她就不用親手制作蛋糕了。

他這是在努力救他靠譜的下屬一命。

“我親愛的森先生,你難道沒收到我送給你的親、手、做的蛋糕嗎?”

“當然。”

森鷗外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還全部吃完了。”

有些事情,就是需要适當的欺騙。

“我為了中也的生日特意學做的,不用購買蛋糕的,我可以做。”

阻止不了了,森鷗外同情地看着中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母親親手做的蛋糕,這是一個很好的禮物。”

他是不是需要給中也提前挑選墓地了?

“等下個禮拜太宰也回來了,加上愛麗絲……”

她環顧四周,喃喃道:“五個人這個別墅還是太小了……”

她詢問森鷗外的意見:“我們要不要搬家換一個大點的房子?”

森鷗外:“好,我讓下屬去安排。”

晚餐是森鷗外負責在做,中也在旁邊輔助。

兩人非常默契的沒有讓五條情進廚房。

大多數時候,森鷗外都是很平易近人的,但僅限沒有正事的時候。

“海外的狀況目前怎麽樣?”

森鷗外随意問了句,開啓話題。

“目前已經穩定下來了,幾個據點也派了信賴的下屬去打理,但想要更進一步,還需要時間。”

森鷗外:“拓展海外勢力這件事情急不來,馬上有一批走私的貨物要運送回來,根據情報員的情報,這批走私的貨物被政府盯上了。”

“我去處理?”

“嗯,被政府盯上不是什麽小事,我情願被其他敵對勢力盯上,至少能用武力解決。”

森鷗外想了想:“得出點血去上面疏通關系。”

“我會去辦的。”

“謹慎一些。”

森鷗外往外看了一眼,露出無奈的苦笑:“被你母親發現了,我又少不了被一頓罵。”

中也:“……知道了。”

“等過幾天太宰回來,又有的鬧騰了。”

中也輕輕哼了一聲,他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想到青花魚那張魚臉,他就已經生理不适了。

……

五條情将中也送的項鏈佩戴上,手機對着脖頸上的項鏈拍了好幾張照片。

她選了一張最好看的,先是發動态炫耀,然後發到單獨又去找人問項鏈好不好看,目的還是炫耀。

她不止炫耀項鏈,還炫耀兒子。

SNS:

五條情:[圖片]

五條情:好看嗎?

庵歌姬:看起來還不錯,這成色很貴吧。

五條情:我也不知道,孩子從國外出差回來送給我的禮物,我已經說他了,讓他不要亂花錢。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滾,你賤不賤特意來炫耀?

五條情:這怎麽是炫耀呢,而是和你們分享喜悅。

庵歌姬:我有點生氣了。

家入硝子:她就是欠揍了。

五條情:你們這麽嫉妒我有孩子自己去生一個嘛。

五條情:我不止有一個,我可是有三個乖巧聽話的孩子哦。

庵歌姬:我現在怒氣值加倍了。

家入硝子:我沒有三個孩子,但有三個大耳刮子你要不要@五條情。

五條情:孩子大了就是懂的體貼人了,還知道幫忙做晚飯。

五條情:[圖片]

家入硝子:……

庵歌姬:……

【系統消息:您已經被移出聊天室。】

五條情:“???”

她拉下來,換了個聊天室繼續炫。

SNS:

五條情:[圖片]

禪院真希:新項鏈?一看就很貴。

釘崎野薔薇:不錯。

五條情:我兒子出差回來買給我的禮物。

釘崎野薔薇:什麽?!已經結婚了?

釘崎野薔薇就見過五條情一面,還是在她來找二年級學生的時候。

得知她是五條悟的學生,還大方的給她送了好幾張購物中心的打折劵。

“英年早婚吶。”

禪院真希不在意道:“你不知道近期咒術界鬧得轟轟烈烈的八卦嗎?”

因為咒術高專參加京都姊妹交流會的人員不夠,今年破格讓一年級和二年級一同參賽,這幾日他們都在一起訓練。

“八卦,什麽八卦?”

釘崎野薔薇手肘拱了下伏黑惠:“你知道什麽八卦嗎?”

伏黑惠沒吭聲,往旁邊挪動,逃出釘崎野薔薇的“攻擊”範圍。

熊貓:“伏黑是悟的養子,應該是我們中唯一一個見過那個男人的人吧?”

釘崎野薔薇暴躁道:“不要賣關子了!”

禪院真希:“傳說情姐的老公是港口Mafia的首領。”

“什麽!”

釘崎野薔薇看向在場唯一的知情人伏黑惠:“真的假的?”

伏黑惠只是點頭。

“情姐酷诶,□□頭頭都能夠拿下。”

釘崎野薔薇好奇道:“港口Mafia首領是不是虎背熊腰,左臂紋着青龍,右臂紋着白虎,胸膛紋着大王八?面目猙獰,殺氣四溢,氣勢強的一出場就能被衆人臣服。”

禪院真希吐槽道:“港口Mafia首領有這麽土嗎?”

釘崎野薔薇:“伏黑,你說話。”

伏黑惠組織語言,憋出一句:“像個大學教授,普普通通。”

他甚至從沒想過這個人會是港口Mafia的首領。

看起來溫和文雅,談吐很好,帶着歲月沉澱的成熟穩重,偶爾還能聞到他身上淺淡的消毒水味。

伏黑惠猜測過,他有可能是一名醫生。

但事實告訴他,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大學教授和港口Mafia首領怎麽都不搭邊吧。”

她失落道:“完全沒有大佬氣質,幻想破滅了。”

禪院真希:“少看點電視,還不來訓練?要是交流會輸了,別怪我不客氣!”

釘崎野薔薇有氣無力的應道:“知道了,這就訓練。”

五條情在聊天室裏炫玩之後,又單獨去找五條悟炫耀。

[五條情:[圖片]]

[五條悟:我已經知道了!你兒子買給你的禮物!]

[五條悟:我給你買的那麽多東西,怎麽沒見你這樣滿世界炫耀,吹我對你的好?]

[五條情:這不一樣,這可是我兒子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多有意義。]

[五條悟: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就沒有意義了嗎?]

[五條情:ovo]

[五條悟:我正要找你,七海帶着悠仁發現了一個特殊咒靈,就是目前還在詛咒師暗網上被通緝的咒靈之一。]

[五條悟:這個咒靈有點特殊,具體的你聯系七海。]

[五條悟:還有一件事,我出國之前遇到了另外兩個未登錄的咒靈,其中一個咒靈和我打了一架,被另一個特級救走了。]

[五條情:你怎麽現在才跟我說?]

[五條悟:我忘了,剛剛想起。]

[五條情:……]

[五條情:你什麽時候回來?]

[五條悟:等交流會結束。]

……

任何人對比五條情的廚藝都能算好。

她其實對自己的廚藝有自知之明從來不吃自己做的東西,但她喜歡看着別人龜裂的表情。

某種程度上,她性格的惡劣之處與五條悟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她會僞裝,五條悟則不會。

森鷗外目光有意無意的從五條情唇邊略過,他一早就注意到了五條情唇角的傷痕,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

現在氣氛溫馨和諧,是個好時機。

“情,你嘴角的傷沒事吧?”

沒有進攻性的提問,有的是濃濃的關心。

情場如戰場,不能掉以輕心。

五條情表情都沒變。

試探她?

五條情瞥了他一眼,随意道:“上火。”

一句話堵死,再追問只會落了下風。

森鷗外見好就收。

中也快速吃完飯收拾碗筷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快速逃離戰場。

五條情覺得找點麻煩,省得森鷗外問東問西。

她道:“矢島英見情況怎麽樣?”

“他很大膽,也很有心計。”

這是森鷗外對他的評價,他笑道:“只可惜,選錯了對手。”

哪怕彼此立場不同,森鷗外對矢島英見的所作所為是欣賞的。

“一開始,先代黨想把他當棋子,推他上位之後然後架空他。可是沒想到,這個十幾歲的孩子比他們想的更加的狠。”

五條情:“嗯?”

“他自導自演了一場刺殺,刺殺他是假,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殺澤田一郎。”

五條情:“他成功了嗎?”

“成功了。因為,我也想殺澤田一郎。”

森鷗外語氣輕輕柔柔,但卻帶來的巨大的壓迫感:“他想将澤田一郎的死推在我身上,我怎麽可能白白背黑鍋。所以,我幫他把澤田一郎殺了,順便将他自導自演刺殺露出的馬腳露給了德川茂。”

“年輕人,還是做事太不謹慎。”

“他的手段老練,實際上,我失誤了。我沒有想到,他在澤田一郎死後這麽快的就整合了澤田一郎的勢力為他所用。”

森鷗外手指點點桌子,沒了一開始的從容:“他收服人的方式挺特別的,現在澤田一郎的部下都信奉了一個奇怪的邪.教,并且非常狂熱。”

森鷗外不得不服:“矢島英見,的确是個人才。”

五條情:“……”

她聽懂了森鷗外的潛臺詞。

矢島英見的确是個人才,傳.銷屆的人才。

“還好,他導演刺殺時被我抓到了馬腳,我給德川茂露了點小信息,對方就看清了矢島英見,并且對他有了防備。”

矢島英見進入港口Mafia的時間并不長,他不太清楚德川茂這個人的城府比他表面展露出來的要更深。

一個善于僞裝手上還有權利的人是很難對付的,這個先代黨的領導者,連目前的森鷗外都不敢和他硬碰硬。

“德川茂是個老狐貍,心計深但卻裝的一副老糊塗的模樣。矢島英見和他鬥起來,是我希望看到的。”

五條情:“你想當漁翁,可不見得其他人不會想把你拖下水。”

“下棋的人是我,棋局早已鋪好,想拖我下水,得先逃的過,我步的殺招。”

森鷗外唇角含笑,說的話倨傲卻自信。

五條情撐着頭看他,不得不說,這樣運籌帷幄的森鷗外,迷人至極。

同樣的,也危險至極,難以駕馭。

可正因為有難度,又變得更加迷人了。

會是一場戰線很長的拉鋸,五條情感嘆。

五條情放下碗。

撐着桌子俯身親了下他的側臉,釋放出訊號。

“森先生,你該去洗碗咯。”

飽餐之後,該做點別的消食運動了。

……

……

昨晚鬧太晚,五條情出門前花了二十分鐘去遮黑眼圈。

她有氣無力地朝七海打招呼:“早。”

虎杖悠仁湊過來:“情姐,你昨晚是去搶銀行了嗎?”

裂開的嘴突然在虎杖悠仁臉上出現,血腥氣傳出,不太好聞。

“悠仁,離我原地。宿傩見我就跟瘋了一樣,也不知道我哪裏招惹他了。”

虎杖悠仁弱弱道:“有可能你肉比較好吃。”

五條情:“?”

“咳咳、、”

虎杖悠仁清了清嗓子,開始模仿:

“咒靈的□□太乏味了!人吶——女人在哪裏——!!”

七海建人:“……”

五條情叫停:“這是什麽?”

虎杖悠仁恢複正常:“就是我吞下宿傩手指之後他重見天日說的話,大概是餓了很久了吧。”

五條情嫌棄道:“這話也太讓人想吐槽了吧。”

虎杖悠仁有共鳴,附和道:“對吧對吧,太中二了。不管是詛咒之王的名號,還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中二度爆棚,羞恥度爆表。”

“你剛剛貢獻了一段非常精彩宿傩模仿秀,他就不尴尬嗎?”

五條情想了想:“應該是尴尬了,現在都開始裝死了。”

一點動靜都沒有。

虎杖悠仁:“我估計他不會尴尬,說不定還想反複重開,說什麽模仿的沒有老子千分之一的霸氣。”

宿傩:“……”

寄宿在虎杖悠仁的宿傩和虎杖悠仁視覺共享,并且他還擁有其他遺落在外的手指視角。

透過虎杖悠仁的眼睛,他能清楚地看清五條紀久,這個背叛過他的人。

強烈的恨反而讓他更加的冷靜。

他親手将五條紀久殺了,等虎杖悠仁吞噬所有手指,他取代虎杖悠仁再次成為詛咒之王的那一日。

五條情感覺到了殺氣。

宿傩對她的态度并不只是單純的對食物的态度,夾雜着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

想到典籍中記載的有關宿傩時出現的神秘女人,以及從五條悟口中得知的他無意說出的“五條紀久”這個名字。

五條情猜測,難道她和五條紀久這個人有關?

長得像?性格像?

什麽離譜的替身文學劇情啊。

“行了,不要聊不重要的人了。說說你們遇到的那個咒靈。”

宿傩:“……???”

“起因是電影院出現了三名受害者,我們在探尋的過程中發現了有人類被制造成了咒靈。而後窗确認了這個特級咒靈的活動範圍,我與他交手後發現,他的咒式能夠通過觸摸來觸碰到人體內的靈魂,并且通過改變靈魂的形态來改變肉身的形态。”

七海建人精确簡短的概括了他們遇到咒靈的全過程。

五條情拿出畫像:“是這個咒靈嗎?”

“沒錯,他臉上的縫合線,讓我記憶猶新。”

五條情又拿出一組畫像:“目前可以确定,這三個咒靈應該是一夥的。你們有什麽突破口嗎?”

七海建人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撓頭道:“一開始那三個死者死亡的電影院內還有一個學生,我跟他進行了接觸,他是個好人,他的母親也很好,還邀請我吃飯,她還很喜歡我的模仿。”

五條情:“所以……”

虎杖悠仁:“順平應該是被這個咒靈盯上了。”

五條情思索道:“盯上這個學生的目的是什麽呢?”

七海建人建議道:“我相信悠仁,我們應該親自去和這名學生見面。”

五條情同意:“按你說的做,不管怎樣,這名學生目前很危險。”

在虎杖悠仁的領路下,三人前往這名學生——吉野順平的住所。

吉野順平關系簡單,家中只有一個母親。

五條情:“濃烈的血腥氣還有熟悉的咒力,我們似乎來晚了一步。”

虎杖悠仁移開門,地上有着大片的血痕,他同樣感受到了讓他躁動不安的氣息。

“宿傩的手指!”

七海建人沉聲道:“在這。”

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女人倒在血泊之中,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在她不遠處靜靜躺着一根宿傩的手指。

五條情嫌棄地拿起手指,收到了空間咒具裏面。

“吉野阿姨!”

虎杖悠仁手指探向她的脈搏:“還有微弱的心跳。”

七海建人沉默,沒有直接說出殘酷的事實。

“即使我用空間術式瞬移到醫院,她……。”

五條情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可以創造一個小型的沒有時間流動的空間,将她放入……但,以目前的醫學手段,救活她很難。”

虎杖悠仁沒有放棄:“家入老師呢?”

“虎杖,她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咒力。硝子,也沒有辦法。”

五條情繼續道:“我可以将她存放到開辟的空間之內,但是她這樣不能算活着,只是停留在了死前那一刻。”

“那怎麽辦,順平就只有吉野阿姨這一個親人,他該怎麽辦。”

七海建人突然道:“我記得有個異能者,可以将任何瀕死的人救活。”

五條情立刻聯系森鷗外:“你們等等,我問問。”

“情?”

五條情直接道:“你知道那個能救瀕死住人的異能者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給出一個名字:“與謝野晶子。”

“能幫我聯系嗎?”

森鷗外苦笑道:“如果是我去聯系,恐怕你想要讓她救人就天方夜譚了。”

“看來有故事啊森首領。前女友?老情人?”

“情,別開玩笑了。我可以試試,但結果我不能保證。”

電話被挂斷。

五條情記住了與謝野晶子這個名字,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兩人之間絕對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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