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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關系定下來之後,蘇九能在天香樓住了幾天,才告別秦奇回到青劍派。

小師妹過了幾日,就自個兒回到門派,見到師兄的态度也一如往常,蘇九能更不知該如何向師妹說明他與秦奇的事兒。

倆個人就心照不宣的如同往日的相處著。

接下來,每逢門派內有采辦等雜事時,蘇九能都自告奮勇,往北城跑,以便與秦奇相聚。

秦奇對於這種距離的感情甚感不滿,恨不得把蘇九能搶回天香樓供著養。

當蘇九能踏進天香樓,一被秦奇逮到,就是把人往自個兒的房間內扔。

久而久之,蘇九能會識相的先在附近的浴堂洗好身體,才進天香樓,因為秦奇往往都沒耐性等他洗好澡。

「靠,是誰說會滿足你爺爺的,好幾天才見一次面,我不幹上十幾二十回,不讓你離開這裏。」

床腳吱吱作響,伴随著淫穢的噗滋聲,蘇九能被秦奇頂到頭昏腦脹。

「慢些,我不趕時間…」蘇九能手向後,拍了拍秦奇一直往內頂動的臀部。

「第一發做完,第二回就能慢慢來。」秦奇以臂環住蘇九能精實的腰,不讓蘇九能拒絕,一再的往前頂送,還将蘇九能的手壓住,不讓蘇九能撫摸自己的下體。

「我想要…」蘇九能漲紅著臉,秦奇卻仍然不放手。

秦奇舔了蘇九能的耳際,在他耳邊輕聲說:「乖,我不會只做一回,如果現在讓你射出來,豈不是很快就收工了,那怎麽行。」

蘇九能憋紅著身子,呻吟。秦奇抽出,洩了之後,将蘇九能的身體翻過來,抱起蘇九能,擁吻。

放開蘇九能 ,秦奇拉開蘇九能的腿,擡高并支撐住,深深的頂弄著,看到了蘇九能的下身,更是興奮。

「真棒,你竟然自己硬起來了。」秦奇的贊美沒讓蘇九能得意,反而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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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初夜過後,蘇九能才體會到,年沒有在天天過。接下來的每一次,都由秦奇主導,若不是秦奇也常拿這件事情來調侃自己,他會懷疑那一夜的美好不過是一場夢。

他也想要捅秦奇的屁股,下一次,他該對秦奇主動了。

秦奇抽出男根,又洩了一回,蘇九能還硬著。秦奇把玩著蘇九能的陽具,天賦異禀的蘇九能持久性連秦奇也自嘆不如,雖然秦奇可以一口氣做上許多回,但次次都無法像蘇九能持久。

秦奇舔了蘇九能的龜頭,舌尖在前端打轉,舌頭一離開,拉出銀絲。秦奇又向前,慢慢的将蘇九能整根含入。

「嗯…啊…」蘇九能輕嘆,秦奇很夠意思的讓蘇九能頂進他的喉嚨,有力的吸吮久久持續著,蘇九能對這招一向招架不住。

「奇…好舒服…我要到了…」蘇九能無意識的低喃,快出精前常會不自覺的呼喚秦奇。

蘇九能發出一陣悶哼,秦奇擡起頭,拿起旁邊預放的布,将嘴裏的精液吐進布裏。

秦奇擁著蘇九能的背,頭靠在蘇九能肩上,手仍然把玩著蘇九能的男根。

「你的寶貝,就跟你的人一樣,正直。」秦奇欣賞著,評論道。蘇九能的那根硬起來時,直直朝上,不偏不倚,不像他的偏右。「你曾割過嗎?怎麽這麽漂亮?」

「割過什麽?」蘇九能不解。

「你沒聽過嗎?有些飄洋過海來的洋大夫,會幫男子割除上頭過長的皮,這種事在北城挺常見的呢。」

蘇九能搖頭:「我在青劍派倒沒聽過這種事。」

「啧啧啧,你的這根真得可好看,簡直可以拿來作模範。」

「我倒寧願是像你一樣,臉長得好看,那話兒好看,可沒人看得到。」蘇九能坦白道。

「這樣更好,只有我能看。」秦奇開心的摸撫著蘇九能。

「你又恢複精力了?」蘇九能感到背後下身的硬頂物體,哭笑不得。

「沒辦法,從良了,精力只能存著,等你來耗掉。」秦奇厚臉皮道。

蘇九能聽到了雞啼聲,倦意更濃烈,不禁閉上眼。

「不準睡,老子可沒奸屍的興趣。」秦奇拍了蘇九能的屁股,啪啪作響。手也沒停下來,打完就一口氣伸入三指,摳弄蘇九能的內穴,因蘇九能已經被幹過二回,濕嫩的菊穴毫不抗拒秦奇的進入。

擴張的漲麻與前列腺的刺激同時進行著,但卻沒讓蘇九能再次的硬起來,蘇九能一夜一次郎的封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這種體質,真少見。」秦奇這句話不像是贊美,蘇九能沒搭話。

「我平時,洩了就會想睡…」蘇九能滴咕,雙眼微眯。

秦奇看情況不對,什麽吹含吸舔摳的花招盡出,但是不久後還是聽到蘇九能的微微規律鼻息聲。

秦奇臉色難看的瞪著自己硬挺的長棒,他頭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則,将下身插入蘇九能,開始奸屍…

次日,蘇九能從秦奇的房間走出來,月虹看到,上前攔住蘇九能。

「秦公子現在方便見客嗎?有兩個客人來找他,我本來想請他們改日再來,但對方說是秦公子的熟人,一定要見到秦公子才肯罷休。」

「他還在睡呢。」想到昨夜的情欲,蘇九能面色微紅:「我就不吵醒他,你請客人到小會廳,我會去會見他們。」

月虹點頭,表示理解,掩嘴笑的退去。

蘇九能整理好自身的衣服,精神奕奕的來到會廳,看到一個男子手負於後,背對著門口,另一個男子則坐在桌前喝茶,絲毫沒有客人的拘謹樣。

「在下蘇九能,敢問這兩位兄臺,是否要找秦奇?」

男子聽到蘇九能的聲音,轉身過來,蘇九能看清來者的模樣,在心裏忍不住贊聲好。

若說秦奇帥,這人就是俊帥,臉的五官棱角恰到好處,不陰柔也不太陽剛,英挺的臉讓人看一眼後會不禁想瞧更多眼,雖然俊逸,但氣勢卻深厚,不笑而威。而另一個喝茶的男子,長相陰柔,美得不像男人,雖然臉上挂著一抹微笑,卻因太美,讓人看了會心跳加速。

程鐵生看到來的人非秦奇,冷哼一聲。任天仰則是繼續喝茶,擡頭看了來者一眼。

「兩位朋友,秦奇還在睡,我不想吵醒他,請兩位見諒。」語畢,拱手作揖。

「你是誰?」任天仰好奇的問。

「在下蘇九能,是秦奇的情人。」蘇九能本苦惱該如何介紹自己,但想秦奇的作風衆人皆知,似乎沒有隐瞞關系的必要。

聽到情人這兩個字,程鐵生挑眉頭,這才打量了蘇九能。任天仰放下手中的茶杯,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到蘇九能面前有趣的看著蘇九能。

「你們在一起多久啦?」任天仰笑問秦奇。

蘇九能老實回答:「我們從小認識,最近才重逢,在一起不到半年。」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就全盤托出你們的關系了。」任天仰哈哈大笑:「秦奇眼光真不錯,鐵生,快來看,他是秦奇的情人。」

「我又沒聾。」程鐵生挑眉:「他講的我有聽到。」

「既然聽到了,怎麽不來跟你的徒婿說個話?反正你也閒得很,是吧。」

「我完全沒興趣想與他結識,秦奇是怎麽了?這種德性的他也要。」程鐵生不屑。

蘇九能苦笑:「能得秦奇兄的青睐,是在下的福氣。」

「我倒覺得眼光挺好的,他雖然好像各方面都不如你,但有一個地方倒是贏你很多。」任天仰聽完後對程鐵生說。

程鐵生不信。

任天仰斬釘截鐵的說:「他的風度贏你。」

程鐵生嘴巴啫住,啞然無言。

「我們來自天湖派,我叫任天仰,是秦奇的六師兄。他叫程鐵生,是我們的師父。若秦奇現在不方便見咱們,可否安排房間讓我們先休息?」任天仰暧昧的朝蘇九能笑。

「天湖派,那不就從南城外來的,久仰貴派的大名,沒想到秦奇與貴派有淵源,難怪他的武學造詣如此高深。我現在就安排兩間房給兩位。」

蘇九能在心裏吃了一驚,天湖派位於高深山上的一處碧湖旁,本是個隐世的門派,但最近道上盛傳天湖派的霸道作風,尤其是新任的掌門程鐵生,可以為了幫一個徒弟出氣,在衆人面前将他派的高手給打趴在地,讓該高手無顏再待在該派之中,聽說他還曾讓對手全上,一群人還打不贏一個年過半百的高手,被他找碴過的門派,風聲傳開後都招攬不著徒弟。程鐵生看上去的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該不是外頭傳錯?又或是被他冒名?

「一間大房就好,是吧,師父。」任天仰暧昧的朝程鐵生笑。

蘇九能看任天仰前面還直呼程鐵生的名,後面又改口叫師父,覺得他們的關系不單純,便不再多問。

「那在下先告退了,我去安排房間,你們再此先歇會,等一下姑娘會來幫你們領路。」蘇九能點頭想告退。

還沒走出廳門,就撞見秦奇走進來。

「你在這裏做什麽?讓我好找了一會兒,多虧月虹告訴我你在這裏。」秦奇好奇問,然後看到會廳裏的客人,發怔。

「好久不見。」任天仰朝秦奇揮手,秦奇吃驚的看著這倆個人。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唷,聽聽這話,竟然是從我親手栽培的好徒弟嘴巴說出來的,真是感動為師。」程鐵生佯裝擦淚。

「你這麽好聲好氣的對我說好,一定有問題。說吧!」秦奇挑明問。

「我沒事不能來找我的愛徒嘛,瞧這人多沒情沒義啊。」程鐵生氣呼呼的,接著又說:「不過你師父我風度好,不與你計較。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忙,那個他娘的青山派得罪了我,我要滅掉他們。」

「你要滅就滅,找我幹嘛?」秦奇來到桌前,拿了任天仰用過的茶杯,以茶水稍微澆洗一下杯子,添茶自己喝起來。

「青山派創立也上百年了,門派分支不少,又從該派出來頗有勢力的門派有三,挑戰青山派,也等於挑戰了蒼空派、青劍派與東門派, 我要出這麽一口氣,就得同時對上四個門派。」

秦奇想了想:「我的功力也散去快一半,這時候叫我陪你去胡鬧,豈不是自找苦吃。而且…九能,你告訴這個瘋老頭,你來自哪個門派。」

「兩位前輩,在下來自青劍派。」蘇九能接話。

「很好,你這個青劍派的走狗,看我先滅了你。」程鐵生聽完後立刻出手,欲一掌打到蘇九能的身上,秦奇與任天仰同時沖向前,秦奇護住蘇九能,任天仰則是化掉程鐵生的掌向。雖然掌沒撲到蘇九能, 但感受到的掌風壓,讓蘇九能冒了冷汗。

「你們都偏袒他,偏袒青劍派,我讨厭你們。」程鐵生看到此景,氣極了,他掩臉轉身就跑,一眨眼就不見蹤影,那出神入化的輕功讓蘇九能傻眼。

秦奇無奈的看著扭著屁股跑掉的師父,問任天仰:「他又忘了吃藥嗎?」

「他不是忘了吃藥,是不想吃藥。」任天仰嘆氣,追了出去。

「我會再回來的。」

任天仰沉厚的馀音從外面傳來。

「這是怎麽回事?」事情來得莫名其妙,蘇九能一頭霧水。

「自從他死了之後…一切都變了…大家都變了…」秦奇憶起從前,原本淡定的表情流露出痛楚。

當日,秦奇交代蘇九能他要出遠門,回天湖派看看,一個月內回來。

蘇九能在秦奇離開天香樓後,馬上回到青劍派,一回到青劍派,就感受到門派裏緊張的氣氛。

「你給我跪下。」蘇九能的師父朝他怒斥,蘇九能還沒理解原由,就先聽話的跪在廳堂前。

「你竟然給我玩女人,這教我如何向你的父母親交待?能兒,你不是荒唐的人,怎麽會變成這樣?」師父痛心疾首,他最看好的徒弟,也是心目中的理想女婿人選,竟然在天香樓流連忘返,若不是女兒告訴他,他還不相信。

「師父,徒兒對他是真心的。」蘇九能低頭。

「我已經通知你的家人,你母親氣出病來了,你現在馬上出發,回鄉去看她。」師父頭痛,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兩面不是人,現在說了,聽到蘇九能的母親因此而氣出病來,更感無奈。

蘇九能二話不說,拜別師父,就離開青劍派,快馬五日趕回家鄉。

一到家就家法侍候,蘇九能心系老母,被罰完後一直央求父親,才得以見母親一面。

老母一見到兒子,就哭得不能自己,罵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她死也不會讓妓女嫁進這個家門,蘇九能見此況,又更無法解釋他喜歡的是男人。

帶著自責的心情,蘇九能在家鄉待上好幾個月,直到母親的病好轉,才打算回青劍派。

「兒子啊,你之前不是喜歡人鳳嗎?我去向妹妹說這門親事,說不定妹妹會同意讓女兒嫁進咱們家。」蘇九能的娘向蘇九能提起,如果是以前,蘇九能定不會拒絕,但這下子,他可苦惱了。

「人鳳喜歡的人不是我。」他委婉的說,想打消娘的主意。

「這感情都可以慢慢培養,我嫁你爹時,我連他的模樣也不知道呢 。你放心,你姨母也喜歡你,這親事很有希望的。」

蘇九能點頭,他心知肚明,以廖人鳳的脾氣來看,她沒那麽容易妥協,現在也不是嘴硬氣母親的時機,倒不如讓母親去花心思在這上面,分散她的注意力。

老母看到蘇九能點頭,這才放了心。

蘇九能想也想不到,這親事竟然給母親談成了。

三個月後…

一張從青劍派發出喜帖,送至天香樓,指名要秦奇收件。

秦奇翻開喜帖,面無表情。

「來的人有說是誰派他來的嗎?」秦奇問著收信的雜役。

「他沒說。」雜役搖頭。

「好你個蘇九能,送喜帖是要我對你死了心嗎?」秦奇苦笑,将喜帖撕毀。

青劍派內,一名美貌的女子緊張的拉著小師弟問話。「帖子幫我送到了嗎?」

「我才剛趕回來,讓我喝口茶先。」小師弟喘著氣,倒著茶水。

「誰教你平時練功都偷懶,才走個幾步路就喘成這樣,真不中用。」小辣椒著急的罵:「秦奇到底有沒有收到喜帖?」

本來想整治師兄,沒想到卻害到自己,廖人鳳只好将希望放在秦奇身上,希望秦奇收到消息後會趕來将她帶走。

「你放心,師姊交代的事情我何時辦砸過呢?!我已經交待裏面的人,此帖務必交予秦奇本人,還塞了小費給他呢,我可憐的銀子啊…跟了我沒多久,就要離開我了…」

「你怎麽這麽沒用,我不是要你要親手交到他手上嗎,萬一他沒收到該怎麽辦?」聽到不是秦奇親手收帖,廖人鳳急得跳腳。

「我也沒法子,天香樓一走進去,可不是一點小銀子就能打發掉的。如果秦奇真的不來搶親,那就由我來搶親,師姊要不要考慮跟我私奔呢?」小師弟嘻皮笑臉的逗她,馬上被廖人鳳打了一拳。

在蘇九能的房間內,蘇九能看著玉佩,坐在桌前發愣。

這下子該怎麽收尾?蘇九能發愁到底還是無解。他已經被下禁令,不準再踏進天香樓,他有好多話想跟秦奇說清楚。

大鼻子啊,我對不起你。

蘇九能在心裏道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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