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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孰重孰輕,岑破荊肯定是拎得清的,所以遲衡也不過是玩笑而已,并不擔心。
夜風暖暖的,酒氣上來胸膛都熱乎乎的。
遲衡一腳深一腳淺回了營帳。營帳前,有兩個護衛守着,很是警覺的樣子,見遲衡來,行禮之後都走了,卻沒有走多遠,而是站在更遠的地方,依舊守護着。
遲衡覺得有點兒怪,有說不出哪裏怪。
營帳被收拾過,很整齊,中間一盞昏黃的燈映照着。三四月的天氣,晚上月明,月光照進來,屋裏還算明亮。
遲衡抓了抓腦袋,沒想出哪裏不對勁,遂上床,一掀薄被。
不對勁。
遲衡猛然一跳三尺遠。
薄被在他手中,席上,側躺着一個人。
一|絲|不|挂。
雙手雙腳被綁得嚴嚴實實,雙手綁在背後——脖子也纏着繩子,繞在了床頭,動彈不得。那人側躺着,燈下,從頸彎到背部,再到翹|起的臀,結實又修長的腿,一道弧線一氣呵成,肌肉勻稱起伏有致,叫人愛之不舍。那修長而不失爆發力的身體,若只從背後看,竟然有些像——朗将。
遲衡捂住鼻子。
鼻血噴出,濕熱一片。
朗将,怎麽可能?剎那,岑破荊傍晚說過的話全部閃回腦海,莫非是,石韋?
太胡鬧了!遲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将那人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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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是石韋。
嘴唇被一條布子塞着嘴巴,仰躺着,憤怒地看着遲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身體掙紮了兩下,卻被脖子上的繩子鉗制住了,只能兩條腿亂|蹬。無用的掙紮,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着一縷的困境,令他的憤怒顯得越發無力徒勞。
看着床上的石韋。
遲衡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氣将燈熄滅,只留下淡淡的月光。
砰的一聲,跳上了床。
石韋仰躺着,見他氣勢洶洶地跳上床來,更是掙得厲害了,像上了魚鈎的魚一樣雙|腿亂摒,試圖擺去束縛。
遲衡伸手,繩子一扯。
石韋的雙|腿解救了,越發踢得絕望了,好幾次要踹到遲衡身上,嘴裏發出悲憤的唔唔聲。遲衡上前,一手壓住石韋光|裸的胸膛,肌膚極有彈|性,尾指正好壓在右邊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劇。
石韋大駭,掙得更厲害。
可惜雙手被壓在背後,根本就無濟于事。
遲衡欺身壓上去。
石韋被壓得當即動彈不得,只有腿還有蠻勁。遲衡左右兩腿一壓,石韋一分也動不了,只得奮力揚起脖子掙紮着。
遲衡深深吸了一口氣,三四月天,暖中帶香。
他死死地壓在石韋的身上,酒氣噴出:“石韋,你別動,我不傷你,只是借你的身體一用。”一邊說,一邊将石韋的玉|莖握住了。
石韋又一番劇烈掙紮。
遲衡再沒說話,只用力揉了起來,他的手勁極好,又揉又捏又來回地順,甚至掀起外皮觸到裏面的肌膚,不一會兒石韋那裏就翹|起來了。
遲衡閉着眼,想象着朗将在自己身下。
就是這樣,朗将不情不願地掙紮,仰着脖子劇烈地呼吸着,最好口裏還罵着。罵着罵着就被揉到渾身酥|軟,罵聲變成了難耐的呻|吟聲,最後還是臣服于自己的五指之下。啊,想象朗将半張着嘴唇拼命呼吸的樣子,一定是誘人入骨。
手底變得滑膩。
朗将的那個地方又硬又翹,不停地滲出黏|膩的液體。水漬聲啧啧作響,淫|靡至極,灼熱的玉|莖的前端濡|濕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圓囊和腿上。
朗将就是這樣,繃緊了全身,尤其是兩條大|腿,緊緊地絞纏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
唔唔聲,變成了粗粗的鼻音。
在挑逗之下,朗将絕望地扭動腰|肢,卻擺脫不了滅頂的歡愉。遲衡越來越肆無忌憚地揉|弄着,那喘息的誘|惑,讓一股酸麻由腹部一次次沖向頭頂,他拼命往下壓,壓到身下的人已經不再掙紮,只是仰着脖子呼吸,以免窒息。
手中的玉|莖勃勃跳動着、膨|脹着,幾乎要爆開的時候、遲衡松開了手。
石韋挺直的背部,在歡愉驟停之後,如同釋然一樣貼回了床上,雙|腿不自覺地絞得更緊了,渾身是汗,臉無力地偏着,鬓發貼着臉頰,濕漉漉的。
短暫的停歇之後。
遲衡咬了咬牙,一只手插|進石韋的大|腿中間。石韋再度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床吱吱作響,他甚至不懼被繩子勒死,頭拼命地擺動着掙紮着。
酒氣氤氲,遲衡放緩了聲音:“石韋,我只借你的兩條腿用一用。”
說罷,他用力掰開石韋的兩腿。
不顧那垂死般的掙紮,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話的那玩意,擠進了兩條大|腿,大|腿上的肉結實而細膩,夾得緊緊的。遲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氣。
石韋哪裏肯就範,試圖将腿叉開。
遲衡兩腿一個猛力用勁,将石韋的兩條腿狠狠交纏一起。頓時遲衡的那玩意兒甚至頂到了石韋濡|濕的圓囊,感知到濕熱溫暖,急切地膨|脹了。
石韋已經被繩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卻依舊不要命了一般胡亂掙紮。
遲衡忽然按住石韋的玉|莖,渾身壓了上去。
石韋唔的一聲。
腹部與腹部之間是石韋的玉|莖,石韋的兩腿之間是遲衡那猙獰的玩意。
這個姿勢,令遲衡血脈噴張,也令石韋無法掙脫。
遲衡難耐地上下動了一動,腹部結實肌肉與肌肉的擠壓,石韋很快就又硬了起來,兩腿卻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餘混合恥辱的酥|麻陣陣,迫使石韋揚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遲衡一伸手,将石韋的脖子上的繩子解開。
得了自|由,石韋猛然向前一撞。
兩顆腦袋砰的一聲,遲衡頓時頭暈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後,他氣湧心頭。立刻大手壓住了石韋的肩膀,下|半|身劇烈地動了起來,玩意像洩憤一樣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卻不離開,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韋的玉|莖被擠壓得又痛又麻。
就此遲衡還嫌不夠,腹部猛然用力。
石韋劇烈地掙紮着。
這種掙紮只是讓遲衡越發用盡全身力氣去挺身而入,去壓制着,很快營帳就響起一股施虐的喘息聲,彌漫着帶腥的體|液的味道。
遲衡被刺|激得已經快喪失節制。
那種赤|裸裸的快|感,一撥一撥湧上來,身下的人那毫無用處的反抗掙紮,只不過像佐料一樣讓這道大餐更辛辣過瘾。
遲衡緊緊閉着雙眼,大力俯身的同時,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朗将或許會推自己,或許會罵自己,甚至會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緊。
就像現在這樣,像一股大浪肆無忌憚地撲下去,自己要将他壓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連喘氣都是斷斷續續的,要将他使勁地蹂躏,揉到渾身都碎了都軟了都化了,然後……
忽然一股熱流驟然湧|出,濡|濕腹部。
遲衡一停。
原來,腹間那根的玉|莖經不住遲衡劇烈的碾壓和擠磨,竟然就這麽抽|搐着噴出精來,濃烈溫熱,溢出一股澀澀的味道。
遲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膩一把抹在大|腿上,越發滑膩。遲衡再度覆壓上去,兩腿之間,以數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沖擊着、撞擊着。甚至狠狠地頂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圓囊和溝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陣劇烈的顫抖。
身下的人不再掙紮。
是的,朗将放棄了掙紮,只是随着他狂亂的動作搖擺,床發出吱吱的将被搖碎的聲音。腹與腹之間那根漂亮的玉|莖又很不甘地脹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歡自己這樣霸道的地撫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帶着破碎的甜膩,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淚……
在遲衡迅猛的攻擊之下,腹間又一股股熱流噴出。
與此同時。
兩條結實的大|腿驟然夾緊,柔韌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來,令遲衡腹下的快樂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樣,劃過腦海,奔湧而出,黏|液溢滿大|腿。
遲衡趴在那極富彈|性的身體上。
喘着粗氣,腦海暈乎乎的,無法言表的愉悅從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說:“朗将,你喜歡嗎?你舒服嗎?”
身下細微的掙紮驟停。
真是難得溫順,遲衡不自覺地撫摩他鬓間的濕發,喃喃:“朗将,你喜歡我嗎?”
他并沒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搖曳,在求得不得時将錯就錯地問。他知道身下的人不會回答他,他還是問了,有些問題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
三月的夜,微醺。
遲衡閉着眼,側着身,慢慢地撫摩那具的身體,身體沁出細密的汗,每一寸肌膚都極柔韌,如同那一個夏夜,他也是這樣,一寸一寸地撫摩,愛不釋手。
驟然,勁風襲過。
遲衡驀然出手,瞬間截住了襲擊的手,同時睜開眼睛,壓住對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風。
砰的一聲,石韋掉下床去。
遲衡一個鯉魚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記強勁的飛腿,在幾乎踢到石韋的腰上時,遲衡及時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蓋壓住他的腰,石韋吃疼,罵道:“王八蛋!”
不知何時,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
更不知何時,他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可惜,他還是無法逃脫禁锢。
明明遲衡剛才是那樣的沉迷,那一記襲擊,本該是一擊致命才對,這就是命運嗎,石韋的心中湧上了強烈的不甘心。
遲衡默默拿過衣裳和繩子,衣裳将石韋一裹,繩子将石韋一捆,這次是像捆粽子一樣萬無一失。而後将石韋扔到床上,繩子綁在床沿之上,讓他插翅難飛。
完畢之後,遲衡無聲地背過身。
歡愉總是短暫,而且是自欺欺人的。重重心思壓迫之下,遲衡漸漸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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