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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樣,他把手機舉在華生面前左右晃動逗弄他:“這也是你的嗎?哈利華生,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的弟弟?能偷偷告訴我一下這小東西的密碼嗎?”莫裏亞蒂在鍵盤上按了兩下,手機屏幕發出幽藍的暗光,蹦出一個密碼框。

“你最好立即物歸原主。”華生兇狠的看他。

莫裏亞蒂不把他的威脅放眼裏,華生眼睜睜看着他的手機又鑽進了莫裏亞蒂的睡袍口袋。

莫裏亞蒂這回從口袋裏翻出來的是一把刻着221B字樣的鑰匙和一張信用卡,吉姆莫裏亞蒂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拼着卡片上的姓名:“Sherlock Holmes,這張信用卡是你僞造的嗎?”

“夠了,現在,馬上,把這些東西全部還給我。”華生才不管他是危險人物還是恐怖分子,他伸長雙手撲過去搶原本就屬于他的私人物品。

莫裏亞蒂擡起一根食指,戳住華生的胸口,他仰視着雖然兇巴巴但依然神情可掬的約翰華生,雙眼皮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純天然的泛起淡淡的緋紅。

“別撲過來寶貝,我可是會咬人的。”

吉姆莫裏亞蒂坐在沙發裏,對着他把手裏的信用卡翻來翻去,信用卡一下子在手指間消失不見了,“我的魔術變得怎麽樣?Sweetheart?我還可以變多一個讓你合不攏嘴的小把戲,你想看嗎?”

拽着莫裏亞蒂肩膀的華生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華生回過頭,看了一眼孤零零伫立在地板中央的那杯雞尾酒,色彩絢麗的液體仿佛對他勾起了一抹險惡的嘲諷。

華生手腳發軟,膝蓋撐不住身體的力量,他倒在吉姆莫裏亞蒂的懷裏。

莫裏亞蒂雙手環抱住他的臉,手指撫摸着他清純無害的眉毛,“感覺怎麽樣?這是用我名字命名的迷幻藥,它叫小吉姆,這個名字誘人嗎,Baby。”

吉姆莫裏亞蒂站起來,華生倒在地板上,他拖住華生的雙手,把這只泰迪熊放在床上。

華生卑微的垂着眼皮,長長的睫毛拉攏下來,遮蓋着褐色的眼球,眼皮輕輕顫動幾下,像一對掉在樹葉堆裏瑟瑟發抖的雛鳥翅膀。

華生看見莫裏亞蒂拿出兩幅粉紅色的手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把華生的手左右分開,大字形的铐在床頭鐵架上。

吉姆莫裏亞蒂摩拳擦掌,腰部往下一沉,跨坐在他身上,他挺翹的臀部緊緊的貼着華生的下/體。

莫裏亞蒂最喜歡玩角色扮演的游戲了,他捏起泰迪熊那張性感的嘴唇,問他:“你喜歡我扮演什麽好呢,約翰華生?是扮演你親愛的爸爸,還是扮演你心愛的夏洛克?”

華生靠坐在床頭,喉嚨幹澀,內心想要掙紮,可是手腳卻用不上力,他有點迷離,藥物的力量讓他的瞳孔時而放松,時而緊縮,他不想說話。

莫裏亞蒂的手慢慢掐住被手铐禁锢的華生下巴,解說道:“這種藥的好處就是,你的四肢使不上力,但你的感覺卻依舊真實存在,你依然能感覺到癢,你也能感覺到痛。”

吉姆莫裏亞蒂把手挪下了幾寸,手掌殘忍的握住他的氣管,華生窒息的紅了整片脖子根,嘴唇因為缺氧微微張開,像含苞待放的薔薇花,看到他這副嬌豔欲滴的痛楚表情,莫裏亞蒂心裏欲罷不能的爽快更上了一層,痛苦激發了他的快樂,他下手的力道更重了。

但不能這麽快就把小動物弄死,這樣未免也太無聊了。

吉姆莫裏亞蒂留戀的松開華生的脖子,看着他茍延殘喘的從胸腔的深處呼吸喘氣,喘息聲低沉厚重。

他從嘴裏拿出棒棒糖,拍了拍華生的臉,瞧瞧這張逐漸陷入意亂情迷卻還在硬撐理智的臉!

吉姆莫裏亞蒂語調飄忽:“Sweetheart,在我懷裏你怎麽能夠連發抖都不願意?我跟女人上床,我也跟男人上床,我是情花叢裏無往不勝的将軍,從來沒有人能夠抵抗的我魅力。”

莫裏亞蒂俯下身,在他脖子邊呼哧熱氣,“小貓咪,你是不是很奇怪你的身體為什麽在發燒,這是因為PGE1的作用,哦,你不知道PGE1,如果你以前吃過春/藥,你會在它的包裝盒上找到這個昵稱的,不過看來你還沒有勃/起嘛,你心裏在想着別的什麽人?我竟然撼動不了你?”

莫裏亞蒂調戲完,他的嘴唇貼上華生的脖子根,舌尖緩緩舔過華生的敏感禁區,之一,莫裏亞蒂咬住他的耳垂,能感受到華生瞬間緊張收斂的情緒,莫裏亞蒂溫暖濕潤的狡詐舌尖,出其不備,帶着濕氣的舌頭鑽進華生的耳洞裏,華生整個人如同被溫暖的潮水包圍。

“Fuck you!!!”華生罵了出來。

“NO,NO,是我在fuck!you!”莫裏亞蒂暫停了侵犯泰迪熊的敏感地帶。

這泰迪熊是個真正的男人呢,他成熟,堅強,忍耐,對于吉姆莫裏亞蒂的虐待和銷魂蝕骨的服務悶聲不吭,一句求饒認輸的呻/吟也不肯施舍,那個藥劑的确混了些麻醉藥,可還不至于讓他失去正常的生理功能,華生的褲子拉鏈被拉開,吉姆莫裏亞蒂看着華生小內褲裏面的郁金香還是遲遲不肯昂首挺胸。

“約翰華生,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從我!!身上!!滾開!!”

莫裏亞蒂才不會答應華生。

他慢慢的,一顆一顆解開華生的扣子,莫裏亞蒂把棒棒糖從他的額頭輕輕劃過他鼻尖,溜過他的嘴唇,再滑下他的胸口,棒棒糖纏繞着他的金褐色胸毛,最終停留在他肚臍上打轉,華生的呼吸加快了。

“你剛剛是不是叫我把東西還給你?我可以先把這根棒棒糖還給你,你猜一猜接下來它會進去你的哪個口袋?”

華生茫然的瞪着他,皺起眉頭,他很清晰的感悟着自己的體溫正在不受控制的逐漸飙升,嘴裏口幹舌燥。

“華生,睜大你的眼睛,爸爸給你看樣好東西。”莫裏亞蒂重新把棒棒糖塞進嘴裏,他解開睡袍的帶子,把雙手放在睡袍領口處,歪起一邊的嘴角在邪惡的微笑,眼神裏醞釀起淫/娃蕩/婦的妖孽熱浪。

“快來看看爸爸的小将軍!!!!”

“呼”的一聲!睡袍長着狂野的翅膀離開了莫裏亞蒂的身體。

OH MY GOD!

OH MY GOD!OH MY GOD!

OH MY GOD!OH MY GOD!

OH MY GOD!OH MY GOD!

OH MY GOD!OH MY GOD!

OH MY GOD!OH MY GOD!

雖然他的身材不如夏洛克那樣能讓華生羞愧難當,但是眼前這個裸體實在是給華生造成了十分強悍的沖擊波,他震撼的寒毛直豎,連胸毛都在顫動。

吉姆莫裏亞蒂,享受的看着在他身下的即将可以開吃的John Watson。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是試一下水(看看有多少鱷魚會撲過來

這篇憋死了我(就怕一時手滑背着夏洛克先給哔了

也許來真的也不錯……反轉劇嘛……

華生被別人強哔以後,憤然離開夏洛克,夏洛克卻依然像楊過一樣愛慕着他的小龍女華生……為此守身如玉16年……

這種結局夠神劇了吧!!!!!!

至于華生到底有沒有被吃(明天你們不過來關心一下華生的小菊花???

【看科普保三觀】PGE1,前/列腺素,有擴張血管的功能,一些壯/陽藥裏的确有這玩意兒,但催/情作用……大概是我瞎掰的

(我才沒有特地跑去情/趣用品店買一盒壯/陽藥回來研究呢!!!

明天賤~~~~~

☆、對我講實話!!

◇ⅩⅩⅩⅤ

莫裏亞蒂的舌尖粗暴有力的卷住華生胸口上的小軟糖,熱乎乎的氣流輕輕的在華生懷裏吞吐着,要命的允吸逐漸摧毀他的忍耐力,莫裏亞蒂的手掌往下游走,捏着華生稍微煩躁微微扭動的腰,手指頭毫不猶豫的探進華生的內褲裏。

“放開我……”華生有氣無力的掙紮,脊背一陣酥麻,他深切感受到莫裏亞蒂握住了他不肯配合的小可憐,溫暖的指尖環繞着重點部位很有技巧的搓揉。

莫裏亞蒂已經攻陷下華生的胸口陣地,粉紅色的乳/頭被挑逗的飽含欲望,他擡起頭,把掉到床上的棒棒糖撿起來吃一遍,接着放進華生嘴裏,“這是爸爸口水的味道呦。”

他伸出來的舌頭剛貼上華生的眼皮。

耳畔邊響起讓人不愉悅的幹擾聲。

“你們還沒有完事?”

夏洛克福爾摩斯,神不知鬼不覺的撩翻了門外的保镖,撬開了反鎖的門,雙手揣着長大衣口袋,鎮定的站在2米外。

看着吉姆莫裏亞蒂赤身露體的趴在半裸的華生身上交換着吃棒棒糖。

華生聽見了夏洛克的聲音,虛弱的轉過頭,他衣衫不整,胸口上剛被淩/辱過的粉嫩小軟糖暴露在空氣裏,莫裏亞蒂的臀部還緊緊的貼着他的下身,這個惡魔的手指頭要死不死的正在戲弄着華生的把柄。

OH MY GOD……Holy shit……比起被莫裏亞蒂硬上,華生更不希望他這副出糗的模樣被夏洛克看見。

莫裏亞蒂把棒棒糖從華生嘴裏拿出來,很淡定的掃視悄無聲息幽靈般出沒的夏洛克。

“雙飛?我不介意。”他陰冷的對夏洛克壞笑。

夏洛克晃動了一下肩膀,還沒來得及挪動身影,吉姆莫裏亞蒂把食指豎在嘴唇中間,“噓,Honey,別急着過來抱我。”

莫裏亞蒂從華生身後的枕頭下摸出自動手槍,又長又硬的槍筒粗暴的塞進華生的口腔深處,他扭頭看着夏洛克隐藏起來的真實表情,說:“這張可愛的小嘴,真心想讓我放點其他更硬的東西進去。”

夏洛克凝視着他的手槍扳手,在原地按兵不動,看着神情不适痛苦忍耐的華生。

“夏洛克福爾摩斯,一來牛津就四處聽聞你的大名。大學裏的天才怪胎,你實在不應該太過深入的調查我。”吉姆莫裏亞蒂仰起頭,深深的朝着夏洛克的方向呼吸,他聞到一股強烈混雜的香味,這油膩膩的香味遠遠的就從夏洛克身上飄襲過來。

吉姆莫裏亞蒂貪婪的聞着夏洛克的味道:“你這是來了幾個回合?你在身上塗了幾層凡士林??牌子還是不一樣的。”

“我走遍牛津郡的11家藥店終于找到了你最喜歡用的那個牌子。”夏洛克在郡上所有的藥店裏折騰了一整天,他在手臂上擦拭了不下60種的凡士林,最終他成功的分辨出吉姆莫裏亞蒂使用的那個味道。

“你馬子好像很不爽。”莫裏亞蒂看着含住槍膛的華生,正在怨恨的瞪着他。

“他不是我馬子。”

“別否認了夏洛克,你喜歡他,你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寵物。”

“他不是我的寵物。”

“你喜歡他嗎?”

“不是那種喜歡。”

“就是那種喜歡。你不想把他舔一遍嗎?夏洛克福爾摩斯?”

“NO。”

“這樣不好玩,你看我,我就很誠實,可你卻一點也不誠實!不坦白的小孩可是會遭人恨的!”吉姆莫裏亞蒂忽然間火冒三丈,他的情緒忽漲忽降,一下子溫情,一下子暴怒,讓人難以揣摩。

“放開華生。”

“那你就承認你喜歡他就好了。”莫裏亞蒂又恢複了柔情似水的語氣。

“他是個好人。”

“福爾摩斯!夠了!你惹毛我了!”

“哪一點?”

“我是個易怒的小精靈!所以我再說一遍,對我講實話!”莫裏亞蒂又把心尖的火芯反複無常的點燃了。

夏洛克一語不發的盯着吉姆莫裏亞蒂的五官,這個人喜怒無常,善變,陰沉,做事随心情,心狠手辣,喜歡尋求刺激,最受不了無聊,一旦遇上感興趣的事情就會玩弄到興致全消為止才肯罷休。

他分析出來的這些特征,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九轉嫁到夏洛克身上也同樣适用,剩下的百分之一,那份毀滅人性的毒辣卻是夏洛克所缺乏的。

夏洛克邪惡的潛能始終沒有被任何機遇給激發出來,他和莫裏亞蒂不一樣,他領悟不到罪惡的美妙,這真是社會的福利。

眼看夏洛克長久沉默不回話,莫裏亞蒂安慰他:“Honey,別被我吓到了,我只是耐心不多而已,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想不想,上了,約翰華生。”

華生忍不住看着夏洛克,夏洛克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得見。

夏洛克也看着華生,他知道自己說的每個字華生也能聽見。

夏洛克輕輕的吐字,“NO。”

“OK。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一點都不可愛。”

莫裏亞蒂把手槍從華生嘴裏拔/出來,上面還牽扯着晶瑩剔透的口水,他對準夏洛克掰下手槍保險栓。

夏洛克紋絲不動,雙手依舊插在口袋裏。

莫裏亞蒂将槍口挪開兩厘米,對着剛從門口緊張的摸進來,站在夏洛克身後,同樣沖莫裏亞蒂舉起手槍的雷斯垂德。

對于室內這副毀滅他純愛觀戀愛觀性/愛觀的淫靡畫面,小警員一臉驚訝和警惕,手臂依然極力維持鎮定,專業的平端着左輪槍口。

“OH……Shit……”又來了……華生無力的扭開臉。

他雙手被人铐在床上,上身一片被強行猥亵過的痕跡,小內褲隐約春光乍洩,這種狀态不僅僅被夏洛克看見,居然還要被雷斯垂德親眼目睹。

以後還怎麽有臉在他們兩人面前一本正經的生活下去?

e on,莫裏亞蒂,把我一槍爆頭了早死早超生吧。”華生自暴自棄的說。

莫裏亞蒂對他微微一笑,“你遲早會死的,小貓咪,當然我最希望你能死在我的懷裏。”

他從床上站起來,是的,光着身子,連內褲也沒有,只是夏洛克無暇顧及他那讓人訝異的尺寸,而不得不緊緊盯着不斷接近他額頭的黑漆漆的槍口。

“你能找到我的行蹤規律,這一點我給你一朵小紅花,我以為我留的線索太少你會找不到我,記住你今天在我面前說的話,夏洛克福爾摩斯,你,不,喜歡,約翰華生,你,一點都不想,上了,他。”

莫裏亞蒂撿起地板上的睡袍,他往後倒退,走進浴室,他妩媚的對着屋裏的3人兀然一笑,關上門。

雷斯垂德迅速繞過夏洛克,沖過去,他撞了兩次都沒有撞開門,他咬一咬牙,用腳一踹,門哐當打開,雷斯垂德舉着手槍闖進浴室,裏面只剩下一扇打開的窗戶。

他伸出腦袋去看窗戶外面,有人由下至上沖他開了兩槍,雷斯垂德趕緊縮回腦袋,躲過一劫,但是他不能對着一片漆黑的小巷胡亂開槍,他是警察,他必須考慮到還有別的路人經過的因素,他無可奈何的靠在浴室牆上,只能在腦海裏想象莫裏亞蒂穿着暗紅色睡袍在小巷裏優雅漫步,全身而退的姿态。

“他跑了。”雷斯垂德垂頭喪氣的從浴室裏走出來,把手槍塞進腰間的槍套裏,他今天破例的穿着便衣,腳上一對棕色的登山鞋。

接着他沉默了。

雷斯垂德,夏洛克,兩人都沉默的對着眼前這張床單皺巴巴,散發着情/欲氣息的床墊,還有在床上粗重喘息的,耳根火紅的John Watson。

“你們兩個可以一直這樣看着我,直到我當着你們的面咬舌自盡。”華生已經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狀态到底是羞澀羞愧羞辱羞怯羞恥羞臊還是羞怒了。

“我相信你現在還沒有咬斷舌頭的力氣,華生。”夏洛克走過來,坐在床邊,他掏出鐵絲,輕而易舉的解救了華生雙手的自由。

他眼皮下的前軍醫,征戰沙場的戰士,在炮火紛飛裏奮勇殺敵的軍人,如今被兩副粉紅色的情趣手铐征服。

“夏洛克,你膽敢笑出聲,我就跟你絕交。”華生在床頭靠坐不穩,身體沒有支撐力,他軟綿綿的往夏洛克肩膀上傾倒,頭埋進他的脖子下。

“我有笑嗎?”夏洛克挑起眉頭看了一眼雷斯垂德,跟他确認答案。

雷斯垂德看着夏洛克臉上讓人心醉神迷的微笑,說:“你現在的笑容簡直是個萬人迷。”

“好吧夏洛克,我們絕交。”華生在他懷裏呢喃。

“你只是我的租客,我們談不上絕交不絕交。”夏洛克勉強給他留點面子,收斂起笑容。

“福爾摩斯,這到底哪裏好笑?我看你的助手快虛脫的要死了。”雷斯垂德實在不解夏洛克這個怪人的笑點被什麽戳到。

“我覺得必須報警,順便再叫一部救護車。”雷斯垂德征詢夏洛克的意見,為什麽他要征詢夏洛克的意見,大概是因為他自覺氣場敵不過夏洛克吧,因為這次是夏洛克暗地裏使喚他的一次私自出勤,雷斯垂德的行動沒有向任何應該彙報的人彙報。

“不,不能叫救護車。”華生垂死掙紮卻還在苦苦硬撐,阻止雷斯垂德的好心提議。

“約翰華生!你看上去不對勁!”雷斯垂德大聲的勸他。

華生喘着氣,他想說話卻又不敢說出來,最終還是不得不認命,嗫嚅的說:“我喝了迷幻劑,裏面有PGE1。”

“什麽是PGE1?”雷斯垂德歪着頭問,他也是個頭腦清純的大男孩。

“春/藥,如果你現在把他送到醫院體檢然後洗胃,你會發現醫生和我一樣在偷笑的。”

原來這就是夏洛克的笑點!如果雷斯垂德有養鬥牛犬的話,他可以縱情想象一下自己圓嘟嘟的鬥牛犬被人強灌了增強情/欲的玩意兒以後還被粉紅色的手铐铐在床上……

雷斯垂德忍不住同情起華生。

夏洛克情難自禁的看了一眼華生的褲裆:“你演技進步了華生,你表現的可不像磕了春/藥。”

“那是因為我一直強忍着。”

“這樣放着不管會有生命危險嗎?”雷斯垂德很擔心華生最後欲/火焚身七竅流血什麽的。

“我們只要保持他的尊嚴,讓他在警察趕來之前衣冠楚楚的離開這裏。”

剛才小巷裏沖着雷斯垂德的兩聲槍響就等于是按下了報警按鈕,不用15分鐘,一定會有雷斯垂德的同類開着警車呼嘯而來。

“我下去照顧一下酒吧。”雷斯垂德知道自己立功的機會又來臨了,他揣着手槍,精神抖擻的跑出去,外面的那個酒吧可是一個大毒巢。

兩人獨處。

夏洛克的手指滑下去,幫華生拉好褲拉鏈,溫柔的左手扶住華生的腰,華生的頭發摩挲着夏洛克的鼻尖,夏洛克細心的環繞起雙手,抱着華生的姿勢,替華生扣上襯衣紐扣,修長纖細的手指頭若有若無的觸碰到華生赤/裸的胸肌。

華生依偎在他胸膛裏,鼻腔灌滿了夏洛克身上各種各樣的凡士林香味,恍惚之間幾乎能聽見夏洛克強壯有力的心跳,夏洛克的呼吸微微撩動着華生的額頭,華生原本就已經緊繃的即将要斷裂的理智瞬間灰飛煙滅

奇異的事情在夏洛克眼皮底下發生了。

“華生,你……”

“閉嘴夏洛克,只是藥力剛好發作了而已。”他難以啓齒的反駁道。

華生不僅僅不是性無能……昂首挺立的幅度好像還蠻驚人的……

“藥效還真讓人刮目相看。”

“不要再說了!!!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待了!!!夏洛克福爾摩斯!!!”

夏洛克聽着華生鼻翼裏輕輕的喘息,他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把他的長大衣脫下,披到華生身上,隐藏着華生英姿勃發的秘密。

他将華生的手臂扛在自己肩膀上,扶着這只劫後餘生的泰迪熊走出這個讓人遐想連篇的房間。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過頭,莫裏亞蒂站在我身後,一柄槍膛滿滿的自動手槍戳在我菊花上

“我還以為你終于開竅,懂得了喪心病狂的真谛,沒料到你竟然和凡夫俗子一樣堕入俗套。”

我顫抖的說:“莫娘娘,如果華生真的被你哔了的話,讀者會心碎的。”

“你太小瞧他們了,他們只會幸災樂禍,心碎的只有福爾摩斯而已。我自從柯南道爾筆下誕生開始,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福爾摩斯心碎,而不是總是半途而廢。”

“只是有個問題,你的CP是夏洛克不是華生……”

“不不不不不,我的CP是芸芸衆生,他們都得對我俯首稱臣……”

“我想我懂了……莫娘娘你是我的真愛,不要走那麽快,你可以拿開你的手槍,用點別的更有出息的東西爆我的菊……”

【明天不來繼續捧場你們對得起我被爆的菊花?】

(PS:夏洛克的道具小鐵絲淘寶有賣嗎??)

(我那副情/趣手铐的鑰匙咳咳咳咳我是說我書桌的鑰匙最近丢了打不開)

(PPPPPS:你們這群道德盡失的良民,竟然會說出夏洛克出現不出現都沒關系只要華生被哔了就OK的混帳話!!)

☆、喪心病狂的浪漫

◇ ⅩⅩⅩⅥ

1993年的冬末,如此平凡而且寧靜的早晨,看那小鳥銜着露水穿越穹蒼……中途撞在了樹幹上。

約翰華生穿戴整齊的坐在他的床榻兼客廳沙發裏心事重重的看早報。

夏洛克在餐桌邊擦拭着他的小提琴,他擡起藍的像硫酸銅一般的眼球,眼球裏流淌的光也和硫酸銅的副作用一樣,長久對視會造成呼吸困難,胃部灼熱。

他凝視泰迪熊的側臉,柔情的說:“華生……”

“別和我說話。”

“你不能永遠不跟我講話,我是你房東。”

“你有權随時趕我出去。”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細節。”

“沒什麽細節好聊的。”

“我必須得到更多的情報才能再次抓到他。”

“滾遠一點,夏洛克福爾摩斯。”

昨天晚上整整折騰了4個小時,華生才徹底擺脫“小吉姆”的藥力,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勃/起4個小時還無處發洩,這簡直是崇尚自虐的禁欲派們夢寐以求的最高體罰。

“你在床上叫他莫裏亞蒂?”夏洛克腦海閃過之前那幕讓旁人血脈贲張的淫靡畫面。

“在床上這幾個字可以省略,謝謝。”

“他的全名是什麽?”

“吉姆莫裏亞蒂,你不知道他名字?”

“在你從喉嚨深處呼喊他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喜歡随身攜帶含有動物油脂凡士林的陰謀家。”

“別逼我對你下降頭!夏洛克!”

看來前軍醫擺脫了“小吉姆”的困擾之後恢複了該有的雄壯士氣,他粗魯的甩下報紙,憤怒的走到料理臺,霸氣跋扈的,擰開咖啡豆的罐子,開始橫眉怒視的着手煮起咖啡,咖啡壺裏的電力簡直是用他那惱羞成恨的能量點燃的。

夏洛克走到窗邊,看着墜在樹梢上面的殘雪,春天快要來了。

“你不願意對我透露細枝末節,我也會重新找到他的。”

“他很危險,你最好離他遠點……”

“我知道。”

莫裏亞蒂也就只有危險這一點能勾起夏洛克的胃口,至于那種變态的床上技能……夏洛克勉強壓下了七彩斑斓的胡思亂想。

“夏洛克,我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但我還是,有個問題實在很想向你請教。”

哼,身為長輩的怪叔叔有事請教。

“你想問PGE1的事。”

“我想問什麽你也能演繹出來嗎?”華生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窗邊的夏洛克。

“你講話的餘音裏有些顫抖,說明你接下來要說的是一件對你心理造成陰影和壓力的事。”

先把心理陰影晾一邊,不要讓這塊敏感脆弱的傷口撒到鹽。

華生實際上想問的是:“夏洛克,你還未成年,你怎麽知道PGE1,就是那個的。”

“哪個?”

“你知道那個詞!不要裝傻!”

“恩,你要問我為什麽對春/藥這麽了解,大概是因為我也試過吧,遇上鴉片也無法刺激我的時候,我就會注射一些其他的違禁品,PGE1是其中一樣。”

最專業的瘾君子原來近在眼前,雷斯垂德太遲鈍了。

“你的意思是,你直接把那玩意兒注射到你的血管裏?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會……”敏感詞華生卡在聲帶裏講不出口。

“是的。”夏洛克轉過頭,英俊的臉一點害羞的表情也沒有,還正經八百的,用相當科學的口吻對華生說:“注射了以後會勃/起,這至少轉移了在我大腦裏瘋狂作祟的血液,替我那即将爆炸的引擎降溫熄火,讓我保持冷靜。”

夏洛克的引擎長在大腦裏而不是,那個地方??

保持冷靜的,勃/起??

舉着那小東西怎麽能夠冷靜!!!!

看看華生昨晚被折磨的多麽凄慘!!!!夏洛克把他關進浴室裏要他自渎,問題是,“小吉姆”是個狠角色,居然不能僅僅憑靠自渎來令它屈服,華生咬着嘴唇悶聲不吭的窩在被子裏冒熱汗,之所以要躲在被子裏是因為他無法直接面對夏洛克的臉,也沒辦法傾聽他的聲音,否則他鐵定會天旋地轉的徹底淪陷。

華生覺得這話題聊不下去了,夏洛克不是個正常人,從少年時期就已經走火入魔了。

夏洛克走到華生身旁,等待咖啡煮開,濃郁的香味慢慢在屋子裏蒸發,華生順手收拾水槽裏的杯碟刀叉,替夏洛克做家務活,他是什麽時候開始這麽順手的?

對于華生被莫裏亞蒂欺騙到酒吧的事,夏洛克不再煽風點火,免得華生一觸即爆。

那個郵差是假的,口信也是假的,如果華生能夠學到夏洛克的一成功力,仔細觀察郵差踩的腳踏車車輪和綠布包拉鏈的位置,他會分辨出真假來的,一個傳達口信時不願意停下腳踏車的郵差,沒有泥土幹淨透亮的車輪,布包拉鏈拉到盡頭連搭扣都扣的緊緊的嶄新綠布包,就像從來不需要從包包裏拿出信件來似的。

華生被騙到酒吧的時候,夏洛克正在勤奮的奔走于鎮上大大小小的藥店之中,苦苦搜尋關于蛋白酶凡士林的消息。

那種凡士林的包裝很特別,只有一家藥店在賣,加上草坪裏那個意外得到的腳印,夏洛克推測出了吉姆莫裏亞蒂的身高體型,走路習慣,他找遍了許多購買過這種凡士林的人,依稀查出其中一個步伐優雅,舉止魅惑的男人的蹤跡。

雖然夏洛克不屑承認,但這說不好,也許真的是莫裏亞蒂故意挑那種包裝的。

他想讓夏洛克上鈎。

具體是什麽原因,或許是他想找夏洛克玩游戲吧,銷毀門把手上的血指印有很多種方法,莫裏亞蒂卻偏偏挑了一樣能讓夏洛克在小鎮裏可以找到的東西,這就是尋寶游戲的第一步棋,當然,那個腳印是第二步,一個在醫務室裏絲毫痕跡都不遺留的家夥怎麽會疏忽的在草坪裏踩出一塊腳印。

事實上,如果還有更深刻的理由,夏洛克福爾摩斯會很樂意洗耳恭聽,親自讓莫裏亞蒂跪在他腳下娓娓訴說的。

這盤棋夏洛克跟的實在是恰到好處,他的動作若是再慢一點,華生就今非昔比了。

夏洛克看着華生按下咖啡壺的開關,很體貼的在茶碟上擺出兩個咖啡杯。

拜莫裏亞蒂所賜,綜合各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素,夏洛克心裏領悟到了一件關于約翰華生不能說的隐私。

“你還是處男?華生?”

這句作死節奏的話鑽進華生耳朵裏,華生往杯子裏傾倒熱咖啡的手停頓了一下。

夏洛克頓覺迎面撲來一股陰沉的氣息。

一杯都還沒有倒滿,華生中途放下了咖啡壺。

夏洛克人畜無害的歪着聰明絕頂但是有時會功虧一篑的腦袋,他伸手想要拿起那杯沒有倒滿的咖啡,華生用食指鈎住咖啡杯的杯柄,轉了個圈,把咖啡杯放到身體的另外一邊。

夏洛克呆呆的在半空裏懸着什麽也沒有撈到的手。

華生說:“我只煮了一杯。”

“你咖啡壺裏不是還有嗎?”

華生掀開咖啡壺的蓋子,把剩下的咖啡倒進了水槽,“現在就只剩下一杯了。”

“你在氣什麽?把你按到床上的又不是我。”

夏洛克誤會華生生氣的點了,他在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逮到吉姆莫裏亞蒂,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全怪莫裏亞蒂禍及池魚連累了他!

被夏洛克遷怒的莫裏亞蒂在遠方接收到詛咒的電波,很無辜的在眼皮亂跳。

華生啜飲着唯一一杯的熱咖啡,坐進沙發裏繼續看報紙。

夏洛克又到該出門的時間了,今天天氣比較暖和,他只穿着校服外套,打開門,夏洛克愣了一下,接着他環抱雙臂,倚靠在門框上,欣賞着門外邊的景象。

“夏洛克?你不急着上課?”華生在茶幾上放下咖啡杯,他看着夏洛克一動不動的靠在門邊,不知道在幹嘛,華生好奇的從沙發裏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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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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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