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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嗎?”雷斯垂德還特地穿正裝,他以為夏洛克會邀請他去高級餐廳吃晚餐喝紅酒聽音樂會之類的。

“不介意我帶你去個隐蔽一點的私人宅邸?”

“如果你能在路上好好跟我講講你替墨西哥蝾螈按摩菊花的經歷我會更滿足的。”

車子碾過石子路。

夏洛克福爾摩斯平時總是這樣行蹤詭異,神龍見首不見尾嗎?這才10個小時沒見,再度出現在雷斯垂德面前時怎麽會變成一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模樣?

“雷斯垂德,專心開車,不要一直轉過頭來看我的臉。”夏洛克把襯衫袖子卷起來,車子裏的溫度還算暖和。

“不要吊着我的胃口不放,這樣很難受,福爾摩斯。”雷斯垂德的大腦裏不斷重複着蝾螈麝香菊花等等奇形怪狀的關鍵詞。

“今天下午我加入了一個觀賞魚俱樂部。”

“看來你的課餘活動還蠻充實的。”

“那是一個私人俱樂部,裏面聚集着一群觀賞魚愛好者,我參加了入門測驗,通過測驗才能成為會員,考試題目不太難,就是在不掐死這些小生物的前提下,把麝香塞進墨西哥蝾螈的肛/門裏。”

“聽上去真刺激,我猜想你一定通過了測試,成為了會員。”雷斯垂德心裏的夏洛克無所不能。

“很遺憾,我中途弄死了那只魚不是魚,蜥蜴也不是蜥蜴的小東西,被他們的管理者掃地出門,用很不禮貌的方式,我以為我夠不講禮貌了,和他們相比我是個紳士。”夏洛克擡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掃地出門”的證據。

由于調查案子的緣故,雷斯垂德跟夏洛克的幾個授課老師錄過口供,他若有若無的順便聊起過夏洛克,那些老師們對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統一評價都是,古怪,雷斯垂德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歧視學生。

現在雷斯垂德可以很确定的認為夏洛克,不是正常人。

“福爾摩斯,拜托你放多一點心思在醫務室這樁案子上好嗎?我可是,期望很大的!”雷斯垂德擔憂的轉動方向盤,按照夏洛克的指示,車子鑽入一片密林。

“期望這東西,就跟愛慕一樣……總是希望得到回報……我承認是我主動吸引了你,我也不能讓你幹着急,畢竟我也不能忍受失敗,雷斯垂德,你的報告有東西可以寫了。”

夏洛克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他裝大麻/煙的鐵盒,打開,裏面的大麻/煙全部都被丢掉了,只剩下兩顆小拇指大小的白色橢圓形藥片。

雷斯垂德停下車子,拉拉手剎車,他接過鐵盒,把藥片湊到鼻子下嗅了嗅,毫無疑問是麝香的味道。

“這就是應該塞進蝾螈肛/門裏的東西。”

雷斯垂德立馬把這不幹不淨的小玩意兒推開。

“為什麽……”

夏洛克打斷他的提問:“我最好一口氣講完,以免你老是問為什麽,我也很想問為什麽你們這些傻瓜總是要問為什麽,你剛剛可是冷酷無情的把6000萬美元從你眼前推開。”

夏洛克捏碎粉白的藥片,裏面露出一截透明堅硬的東西,“這是水晶膠囊,外殼是夾絲玻璃,能承受一定的沖擊力,透明膠囊裏面裝的東西叫做元素CF,一般用于制造核彈頭,但近幾年開始投入在醫療方面使用,只要有人買得起,這玩意兒可以治療體內的惡性腫瘤和晚期癌症,生命是可以用金錢來延長的。”

“這裏面區區一點小粉末就價值6千萬?他們怎麽會讓你把這東西帶走的?”

“我從那家俱樂部堆滿了海藻做掩飾的保險庫轉移到大門口的時候,和他們的會員相遇了,所以我編了一個想加入俱樂部的謊話,我和蝾螈這種小生物的肛/門合不來,沒有成為會員讓我很窩火,但是被我發現了一件意外的事,關于他們如何走私這種稀有元素的手法,真是一點創意也沒有,裹上一層麝香,塞進瀕臨滅絕的蝾螈體內,再通過空運,即使照X光,也可以靈活運用各種借口,比如蝾螈這種很難飼養的珍稀物種需要麝香才能正常通便,安檢人員也不會特意為了一點點麝香而去解剖一條價值40萬美元的珍稀蝾螈。”

真是不可思議。

“可是這和醫務室的案子有什麽關系?”

“死者是一名觀賞魚愛好者,是內部的高級會員,也是走私的策劃者之一。”

“你花了10個小時?輕而易舉的就找出了困擾好幾個國家警力的走私團夥?”

這個走私項目雷斯垂德在警局裏略有耳聞,大家都當做一種“都市傳說”,在茶餘飯後談笑風生,因為這個團夥從來沒有被抓到過把柄,也沒有真正得到過曝光,大概是沒有人聯想到蝾螈這種滑稽的兩栖生物上去。

“你不相信我?”夏洛克賭氣的把鐵盒蓋子啪的合起來。

雷斯垂德毫不客氣的搶過他手裏的鐵盒,謹慎的放進貼身的口袋裏。

這個小鬼可怕至極。

雷斯垂德有種中了超級頭獎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夏洛克福爾摩斯是從天而降的寶物,是絕對能夠改寫雷斯垂德命運的神來一筆。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話要說:

墨西哥蝾螈我真是對這種小生物吐槽無力,從某種角度看這個兩栖動物會産生邪念

太像那個小玩意了(咳咳

(蠢萌你是不是正點擊度娘在輸入框拼寫着墨西哥蝾螈了……毀三觀請住手

明天好像有肉吃的樣子(口水

鱷魚們,立正!稍息!立正!立正!立正!稍息!立正!

好了不逗你們了

麥哥很可憐嗎(由于他還沒有出場,我也不知道他的CP到底該定位到誰身上,還是讓他陪我過七夕吧

童鞋我愛你,至于為什麽我愛你們呢,大概是因為我買了兩斤綠葡萄的緣故吧

(你們不要害怕傷害我,吐槽的評論也可以發的,大不了我當做沒看見就是了……

☆、這不是夏洛克的初吻

◇ⅩⅩⅩⅨ

吉祥物夏洛克走下車,雷斯垂德拔下車鑰匙,鎖好車門,望着眼前黑漆漆的豪華宅邸。

宅邸像城堡從泥土裏突兀而起,巨大奢侈。所處的地段的确特別隐秘,偏僻,寧靜,遠離喧嚣。

但是,雷斯垂德緩緩開口道:“這不是你家。”

夏洛克滿不在乎回答他:“我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這裏是瑪格麗特夫人的宅邸。”雷斯垂德當然知道牛津郡最大的富豪瑪格麗特家族,他不止一次被分配到這附近的區域裏負責巡邏。

為什麽夏洛克要帶他來這裏?而且整棟宅邸黑漆漆一片不開燈很異常。有錢人家不會這麽省電的,連門口的路燈都沒有開啓。

夏洛克走到沉重的鐵門下,他在鍵盤上試了6組密碼,一直提示錯誤,正當雷斯垂德捏着汗,以為自己心裏無所不能的夏洛克會出糗時,第7組密碼按完,門打開了。

“我不能進去,這是私闖民宅。”雷斯垂德顧及他的職業道德。

“警官,和我約會是要承擔風險的。”夏洛克頭也不回的就溜進去了。

雷斯垂德無奈的跟着夏洛克進去,什麽約會,根本就是貪圖他的開車技術,利用他當跑腿。

雷斯垂德倒也不至于太笨。

夏洛克走到門口,拉下門把手,大門居然沒有上鎖。

進去以後四周黑乎乎,夏洛克在門口擦亮一根火柴,雷斯垂德借助亮光找到了電源開關,按下,墜在高空裏的吊燈如同繁星閃爍。

果然是豪氣一方的裝飾。偌大的宅邸裏怎麽一個人也沒有?

雷斯垂德看着蜿蜒而上的大型樓梯,像歌劇院的舞臺,他一步一步朝樓梯上方走去。

樓上沒有燈光,只能望見一片漆黑,屋外的風詭異的穿堂入室,發出口哨般的幽幽風聲,雷斯垂德感到自己像是正在進行鬼屋探險一樣。

丘比特也好命運女神也好,有時候就是特別喜歡惡作劇,他們是最優秀的編劇,樂此不疲的制造出各種天賜的巧合。

雷斯垂德慢慢踱步走上樓梯時,夏洛克正在專心致志的察看樓梯扶手,檢查有沒有近期的油漆刮痕。

命運女神和丘比特愛神兩位在窗外互相頑皮的推搡,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彼此搓弄着小手,幸災樂禍的讓風使勁的吹了一下二樓的玻璃窗,哐當一聲巨響打破凝重的寂靜。

雷斯垂德受驚,腳底踩空,他往後傾倒身體,跌落樓梯,夏洛克福爾摩斯,身手敏捷,攔腰抱住了雷斯垂德,夏洛克在樓梯上後退兩步,小警員的身體重重的把夏洛克撞到牆上,小警員瞪大了眼睛,眼看着面對面即将要親到夏洛克的臉頰,雷斯垂德下意識調整了一下扭頭的幅度,真是有驚無險,差點就破壞了這份神助攻的機緣巧合,雷斯垂德并沒有親到夏洛克的臉,他的嘴唇精準無誤撞上了夏洛克性感的嘴唇。

柔軟的觸覺浸透雷斯垂德的感官。

他挪開臉,看見夏洛克的上嘴唇被他的莽撞磕的破了一個口,熱烈的鮮血滲出來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

夏洛克皺了一下眉,嘴唇好麻,下一秒才感覺到痛。

“你的平力是怎麽讓你考上警校的?”破案最不好玩的地方就是,意外事故總是會頻頻發生,夏洛克擡起白皙的手指,剛想拭去嘴唇上的鮮血。

雷斯垂德抓住他的手,阻止夏洛克的動作,他垂下眼皮,凝視着夏洛克的鼻尖,雷斯垂德慢慢湊近臉龐,輕輕噙住夏洛克軟綿綿的唇瓣,血鏽的味道鑽進嘴裏,他用舌尖溫柔的緩解夏洛克上嘴唇的痛楚。

夏洛克的嘴唇比今天上午吃的甜筒冰淇淋要可口的多,雷斯垂德稍加重一點點力度,慢慢的品嘗,溫暖又濕潤的雙唇讓他着迷,咬着夏洛克軟綿綿的嘴唇,深情的允吸,親吻的動作相當緩慢而且照顧周到,生怕觸痛了夏洛克的傷口,雷斯垂德沉浸在飄飄然讓人眩暈的口感裏,他甚至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細微的喘息聲。

舒服的接吻讓夏洛克閉上了眼睛。

含情脈脈的溫柔親吻進行好長一段時間,雷斯垂德這才離開夏洛克。

夏洛克福爾摩斯,盯着他,臉不紅,心不跳,眼光裏依舊是洞悉一切的冷靜:“雷斯垂德,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

“你怎麽知道?”雷斯垂德顯的氣喘籲籲,小鹿亂撞,怎麽會這樣,明明主動的是自己,到最後害羞的竟然還是自己。

“看你如饑似渴的尋找替代品,連我這個小男生都不放過,我知道分手對你來講一定是痛苦的煎熬。”

“我沒有如饑似渴,實在是……”雷斯垂德看着剛剛被他仔細品嘗過的夏洛克,實在是眼前的這張臉看上去比雷斯垂德的女朋友還要美。

夏洛克福爾摩斯,鎮定自如的走上樓梯,“該給的安慰我也給你了,是時候繼續工作了,你知道嗎,死者,校醫,還有這個宅邸的主人瑪格麗特夫人,他們之間有一條緊密的絲線牽連着。”

無論莫裏亞蒂如何不按章法的打亂棋盤上的步驟,這根細如毛發的關聯還是被夏洛克識破了。

夏洛克踩上最後一級階梯,走上二樓,他打開燈光,回頭,雷斯垂德神情緊張又嚴肅的站在他身後,夏洛克發現他的雙眼裏格外認真,渾身緊繃繃的蓄勢待發,接着這位警官的手臂伸長過來,環抱住夏洛克的腰,把高傲的少年拉近自己懷裏,任由夏洛克傾聽他內心深處氣勢洶洶的心跳聲。

“警官……你還好嗎?”夏洛克擡起手放在他額頭上測試體溫。

雷斯垂德只是看着他,又親上了他,繼續着之前的那個環節,一開始只是羞澀的裹住夏洛克很好吃的雙唇,嘴唇緊緊的被雷斯垂德溫柔的吸食,嚼的紅通通的,雷斯垂德找到了夏洛克的破綻,他試探性的把舌尖探進去視察敵情,沒想到才輕輕的觸碰到夏洛克的舌頭,就被夏洛克的霸道給糾纏住了。

雷斯垂德轉而處于下風,舌頭反過來被夏洛克捕捉到,他全身的感覺都順從夏洛克的帶領,他的大腦空了,變成了夏洛克在他的嘴裏擾亂他的理智,夏洛克的力度逐漸加深,但速度還是很慢,舌尖游離,情/欲仿佛要被挑逗起來了,雷斯垂德不自覺的把手從他的腰上慢慢挪移到夏洛克柔軟挺翹的臀部上。

不斷的吞着夏洛克口水的雷斯垂德快要呼吸不過來,夏洛克意識到這位警官粗重的喘息,即将要陷入昏迷了,夏洛克停下回應他的舌尖,雷斯垂德戀戀不舍的松開他的唇瓣。

夏洛克的雙手扶着他的肩膀,湛藍的瞳孔凝聚着智慧的光芒,他細致的研究雷斯垂德,如此反複纏綿,抱着他不肯放,這位警官正在經歷失戀後遺症?由于失戀造成審美扭曲,變成戀童癖或者出櫃的事例在報紙上屢見不鮮,還是說他只是單純的處于人類所謂的發情期?

“夏洛克……”雷斯垂德輕輕的喊他的名字,“你喜歡的是你的助手約翰華生嗎?”

夏洛克沉默,面無表情,他終于緩緩開口:“我和他之間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他比你正直,不是一個會在別人家裏猥亵小男生的色狼。”

雷斯垂德放開了懷抱夏洛克的雙臂,他搖頭:“我不是猥亵你,而且你也不是什麽替代品。”

“你确定不需要繼續辦案?之前一直催促我的人到底是誰?如果要玩親親游戲的話,能不能挑個我沒這麽忙的時候?”

“夏洛克,你不是初吻。”

瞧他剛才回應雷斯垂德的小舌頭時那股一來一回的熟悉程度。雷斯垂德有些不甘心,夏洛克才16歲,看上去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的模樣,他怎麽會已經和別人接吻過,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的感覺,舌吻起來不客氣的。

“你也不是初吻了,這不是很公平嗎。”夏洛克随意的敷衍他。

夏洛克不喜歡回憶往事,尤其是那段和他年長7歲控制欲無比強悍的哥哥同處一個屋檐下的童年時光。

“我們來這裏調查什麽?”雷斯垂德終于回到了主線任務上。

為什麽瑪格麗特這個大家族裏一個人也沒有,這是不可能的,這裏夜夜笙歌,派對一個星期舉辦5,6次,今晚卻格外冷清,瑪格麗特夫人去旅行了嗎,也不對,旅行的話,不會連仆人也不在家的,而且大門還沒鎖。

“這裏發生什麽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用別的方式撬開你的嘴。”

“你還真敢調情,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夏洛克仔細的觀察牆壁和地板,他的聲音相當冷淡。

夏洛克對于剛才的激吻一點異常的表現也沒有,他整個人仿佛無欲無求,不對,夏洛克是有欲望的,他熱烈的欲望一股腦的都傾注在了案件上面,雷斯垂德覺得他喜歡和冷冰冰的謎題談戀愛而不是和活生生有溫暖的人。

“瑪格麗特失蹤了,我之所以叫你私底下出來而不是直接報警,是因為我覺得她兇多吉少,或許已經死了。”夏洛克一臉若無其事。

雷斯垂德漠不關心的聽着,全牛津郡最有錢的女人,死了?那又怎樣,這個少年到底肯不肯答應和自己交往?表白的話要不要現在就講出來?

無論怎麽引誘夏洛克,他總是可以做到一臉淡定,坐懷不亂,冷若冰霜嗎?

雷斯垂德努力強迫自己從夏洛克的溫柔鄉裏回過魂來,他深呼吸,讓自己專心的投入到正規的劇情發展線路裏。

“你什麽時候知道瑪格麗特失蹤的?”

“今天早上。”

“你放着她的行蹤不管,先去幫我調查醫務室死者的那樁案子嗎?就為了能讓我的報告有東西可以寫?”

理應,先要顧着失蹤的活人,哪怕只有一線生機,夏洛克卻逆其道而為之,先處理死人的事。

雷斯垂德把夏洛克想得太完美了,其實夏洛克只是不在乎別人的死活,他考慮的是,要怎麽下棋才能步步為營,要怎麽出手才能棋高一着,反正瑪格麗特不重要,莫裏亞蒂看上的絕對不會是一個富婆,一定是蝾螈肛/門裏能讓人起死回生,價值連城的貴重元素。

“你的思考邏輯太感性了,雷斯垂德。”

所以說,感情一定是絆腳石,感情的出現從來就只會耽誤探尋真相的腳步。

雷斯垂德又問:“你來這裏是确認瑪格麗特有沒有死嗎?”

“NO,警官,做好心理準備吧,牛津郡最有錢的家族要退位了,瑪格麗特死亡的可能性很大,我是過來這裏了解她的秘密情史的,了解一個女人,只要看她的梳妝臺就夠了。”

夏洛克走到偌大的主卧室,踩着松軟的地毯,他擰開臺燈,梳妝臺上面挂着一個裝飾用的十字弓,夏洛克打開抽屜,昂貴的珠寶散落一地,他從櫃子的底層翻出一本行事歷,他一頁一頁的翻着瑪格麗特夫人的行程筆記。

直到看見櫻桃莊園幾個歪扭的小字。

◇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豪門恩怨的感覺四處在漫延了,但我希望盡量不要太羅嗦(拜托快點結案吧

只要這個三角CP建立起來我就滿足了(雷斯垂德幹巴爹~~

讓夏洛克左擁右抱是我今生最大的心願

至于莫裏亞蒂……恩……(這幾天很多人都發自肺腑的期待着莫華CP或者直接3/P……

兩個攻一個受,在哔的時候豈不會有很多高難度動作,你們先講一講腦補的內容我聽着呢

夏洛克,求親親,你技巧好像蠻好的額(是哥哥調/教的嗎(劇透者死

明天繼續更新我超勤奮的~~!

☆、人人都愛夏洛克

◇ XL

點一下名:一個駕駛加長林肯的司機,一個會操作熱氣球的男仆,兩個穿着黑色長裙的女仆,一個圍着白色蕾絲頭巾的女廚娘,肩膀和肩膀之間隔開一個手臂距離,立正,站好。

院子裏空氣清新,籬笆旁栽着一整排櫻桃小樹,芬芳的樹葉透着黎明的濕氣。

莫裏亞蒂張開懷抱,站在屋檐下深深呼吸,他微微一笑,擡起兩根手指頭很惬意的揮動兩下,下達了命令。

5個身穿黑西裝,佩帶黑色墨鏡的保镖“咔噠”拉下手槍保險栓,槍口平舉,整齊的對準瑪格麗特家族剩餘的5名仆人,忠心耿耿的仆人們吓得一聲慘叫,“啊!”,紛紛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被子彈射穿。

保镖即将按下手槍扳手。

頭頂穿來一頓怒嗔:“你們都給我住手!”

莫裏亞蒂歪着邪魅的腦袋往二樓陽臺上望去,約翰華生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撐在陽臺扶手上,正對着他執行“清潔工作”的院子大聲叫嚷。

莫裏亞蒂一臉“妻管嚴”的表情無奈的對保镖們聳聳肩,他對着差點就送入陰曹地府的仆人們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唇邊,“噓……調皮的小家夥,看你們幹的好事,你們再敢亂叫吵到我樓上的朱麗葉,我會換一種慢一點的死法讓你們充分享受痛苦的高/潮。”

保镖們重新沖着5位瑟瑟發抖的仆人擡起手槍。

“我說,通通!都給我!住手!”華生氣沖沖從樓上跑下來,用力的推開大門,身上的泰迪熊造型連體衣被大門的把手鈎到,他粗暴的扯開被鈎住的泰迪熊尾巴,兇巴巴的走到莫裏亞蒂眼前,毫不客氣的揪住他那櫻桃紅襯衫衣領。

“寶貝,你今天起的真早。”莫裏亞蒂順手将他摟在懷裏,抱着軟綿綿毛茸茸的泰迪熊,下巴舒服的放在華生肩膀上,這件棕色的泰迪熊連體衣真是選對了,帽子上拉攏着兩片圓圓的大耳朵,莫裏亞蒂替他把帽子戴回去,看着泰迪熊氣嘟嘟的神情好想讓人使勁蹂躏一下。

華生擡起膝蓋正想送他一招“兵不厭詐”,莫裏亞蒂的保镖集體把手槍轉過來對着泰迪熊的臉蛋,5柄槍口黑黝黝,冷冰冰。

莫裏亞蒂用手掌壓下華生的膝蓋,對他撒嬌道:“爹地的小将軍可不是給你這樣玩的。”

莫裏亞蒂摟着華生的腰,給他展示櫻桃莊園美妙的晨霧,綠境延綿,遠處山巒起伏,還有站在眼前被死神盯上的5只小麻雀。

華生一邊忙着掙脫莫裏亞蒂的擁抱,一邊還不忘記幫這些小麻雀求情:“你要是殺了他們,我就殺了你。”

莫裏亞蒂看着大言不慚的華生,他瞪大了眼睛,“不要這樣吓我,我好害怕。”

莫裏亞蒂壞壞的一笑。

砰!砰!砰!砰!四聲猛烈的槍響,回蕩在這個荒無人煙的莊園上空。

華生覺得膝蓋刺痛,他承受到強烈的心理創傷時,舊患就會立刻回來折磨他。

“嘿,寶貝,你怎麽站都站不穩。”莫裏亞蒂扶住往下滑倒的華生。

四具屍體緩緩往後仰躺在院子裏,額頭開出一朵黑色的大麗花,血肉模糊的窟窿裏不斷冒出濃稠的血漿,溫暖的血泊深深的滋潤着鮮嫩的青草地。

還餘留下一名淚流滿面的女仆小姑娘,面如死灰,絕望的跌坐在泥地裏。

莫裏亞蒂放開華生,接過保镖遞給他的手槍,惡魔走到年輕的女仆面前,蹲下去,用滾燙的手槍槍口挑起她的下巴,“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噩耗,你的主人,聲名顯赫的瑪格麗特,她死了。”

女仆哭的更厲害了,眼睛汪出了一壇湖水,她驚恐的看着莫裏亞蒂讓人膽寒的陰冷面貌。

“我得對瑪格麗特的死負責,畢竟是我弄死她的,她曾經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在床上把我征服的死去活來,我能給她的回報就是讓她的貼身女仆,活多幾分鐘,擦幹眼淚,快去給我的小寶貝泡杯熱牛奶,做個三明治。快點,挪動你又肥又圓的小屁股,蹦蹦跳跳的跑去廚房吧。”

莫裏亞蒂陰森森的回頭看了眼約翰華生,華生眼裏的仇恨光芒比朝陽還要奪目,莫裏亞蒂愛死了這種弱者仇視他的眼神。

恨他,又幹不掉他。

這種深入骨髓卻又無能為力的仇恨比無聊枯燥的崇拜要讓人爽快的多,讓人興奮,快感連連。

華生被保镖攔腰扛到肩膀上,把他丢到二樓的餐廳裏等放飯。

雙腳剛着地,華生掀開可惡的泰迪熊帽子,他凝聚愠怒的力量,一拳揍在剛走進來的莫裏亞蒂鼻梁上。

莫裏亞蒂被揍的後退兩步,胳膊撐住酒櫃邊沿,低垂着頭。

華生客客氣氣的把他扶起來,對着莫裏亞蒂的臉,咬牙切齒又砸了一拳。

4條人命在華生的眼皮子底下轉瞬消逝,他卻一點用處也起不到。

華生責備自己,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他怨恨自己這個只裝着旋轉木馬的笨蛋腦袋,要是夏洛克在這裏,事情就不會這麽糟糕了,夏洛克無論如何都能想到救人的辦法的。

雖然夏洛克不是英雄,但他比起眼前這個魔鬼稍微有那麽一點慈悲心腸。

莫裏亞蒂頭昏眼花,眯縫着眼睛凝視華生,他愉快的享受着突如其來湧上鼻腔的痛楚,鼻血暖烘烘的滑落嘴角,他舔了舔嘴唇上方腥紅的血,對着暴怒的泰迪熊勾起一抹微笑,“小傻瓜,要玩S/M的話你可是找錯對象了呦,後果很嚴重的,知道為什麽我的保镖到現在連槍都懶得舉起來嗎,因為他們要留着炙熱又堅硬的子彈,送給那位美麗的小女仆。”

華生遲疑了一下,他緩慢的放下了拳頭。

那個女仆才不是給瑪格麗特留面子,而是給華生留的面子。莫裏亞蒂知道華生善良的連天使都會捂臉羞愧,善良是他最大的缺陷。

華生轉身,背對他,伫立在餐桌面前緊緊的拽着拳頭,雙拳用力的捶在餐桌上發洩。

他冷靜,喘氣。

女仆從廚房裏出來,眼淚還挂在睫毛上,她哆嗦的端着三明治和牛奶,刀叉在顫抖的餐盤裏“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的碰撞。她走進餐廳,看見莫裏亞蒂正在留鼻血,而約翰華生則因為憤怒而漲紅了臉,她趕緊放下餐盤,其中一名保镖走過來,用槍推着她的脊梁骨,其餘的保镖集體圍上去,簇擁着她,一聲不發的把她帶到餐廳外面。

餐廳裏只剩下一只禿鷹和一只小白兔。

“幫我擦幹淨。”莫裏亞蒂仰起冒血的鼻腔,身體倚靠着酒櫃。

華生轉頭看了他一眼,新鮮的鼻血滑過莫裏亞蒂的下巴,滴落到他的領口上,華生拖着鼻音抽搐的呼吸了一聲,他拿起餐盤裏潔白的餐巾,走到莫裏亞蒂面前,把餐巾揉成一團,重重的壓在他鼻尖上。

“輕點。”莫裏亞蒂往後縮了一下腦袋,他不生氣,他低下頭,柔聲細語的吩咐華生。

有時候槍口的角度轉移到旁人身上反而能起到更加有用的恫吓力量。

華生強忍心中的火焰,他咬着牙根,手裏放慢了動作,把餐巾疊一疊,用醫生專業的手法,細致的繞開皮開肉綻的缺口,輕柔的替他清理嘴唇上的血漬。

莫裏亞蒂伸手按住華生的臀部,把他貼近自己的身體,“現在我明白為什麽你的心上人會喜歡你了。”

“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我還沒有把名字講出來,不要急着搶爸爸的話。”

莫裏亞蒂意味深長的看着在他懷裏明明氣得半死,卻被迫不得不溫柔幫他擦拭傷口的泰迪熊:“我也看上了你的心上人,我巴不得一口吃掉他,說起來他是第一個能發現我行蹤的人,也是唯一一個。”

那是夏洛克的起點。

幾年前,夏洛克還是個嫩嫩的毛頭小孩,在溫室裏接受着貴族式的家庭教育,哥哥麥考夫不同意夏洛克去正規的學校上學,夏洛克終日待在家裏百無聊賴,終于有天讓他在報紙上找到了引發他探知欲望的蹊跷,一個名叫卡爾鮑華的游泳選手意外抽筋,淹死在游泳池裏,衣櫃裏少了一雙鞋。年幼的夏洛克默默的合上報紙,溜出看管甚嚴的家門,跑到案發現場四處逗留,還在警察面前大喊大叫,吵嚷着有幕後兇手的措辭。警察們都搖頭苦笑,着看着眼前這個氣的跳腳的7,8歲小男孩,莫裏亞蒂在遠處的樹蔭下也對這個氣鼓鼓嘟着嘴的小男孩淡淡的投以欣賞的目光。

很難分辨出莫裏亞蒂的年齡,華生擦幹淨他的嘴唇和下巴,這張臉和雷斯垂德差不多年輕,不會超過25,可是內心的陰暗和城府比老奸巨猾的地頭蛇還要可怕。

莫裏亞蒂靜靜的接受華生用探究的眼神對他的個性進行內部考核,他撅起雙唇正要湊前吻上華生,華生眼疾手快用餐巾捂住他的嘴,阻擋他蠢蠢欲動的襲擊,“虐待狂,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男的。”

莫裏亞蒂考慮了一下:“事實上我男女通吃,老少鹹宜。”

要不是那時候夏洛克這個7,8歲的小正太一直被他哥哥保護在家裏,也許早就被莫裏亞蒂給綁架了。

“你的童年過得跟地獄一樣吧,所以心靈才會這麽扭曲。”華生輕蔑的嘲笑他,華生很少有這麽不禮貌的時候。

“極其相反。”莫裏亞蒂掐住華生的脖子,把他摁倒在餐桌上,“我出生自一個快樂美滿的家庭,但這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你無法想象我是如何窮盡各種手段毀滅我那些好鄰居和好同學的笑臉。”

有人是天生的聖人,有人就是天生的惡魔。

知道華生這件泰迪熊連體衣怎麽穿上去的嗎?拉鏈從領口一直延伸到褲裆的位置,如果要脫掉的話,一瞬間就能搞定,實在是很方便。

“夏洛克把你丢在這裏不管不顧,算一算也有48個小時了吧。”莫裏亞蒂壓低身體,在華生上方俯視他,這張臉多麽可愛,瞪着一雙小狗般純真的大眼睛,:“我們相處這麽久了,連一次正式的親吻都還沒有過……”

華生擡起雙手,溫柔的抱住他的頭。

莫裏亞蒂略顯驚訝的挑挑眉毛,這只泰迪熊是破天荒的打算要主動索吻嗎?

華生瞳孔一縮,摁住莫裏亞蒂的額頭狠狠撞擊在自己額頭上。

莫裏亞蒂的身體往旁邊傾斜,滑倒在桌腳,腦海裏一片激烈的眩暈。

華生跌跌撞撞的努力使自己維持平,站起來,搖晃着眼冒金星的腦袋,目光冷淡的對着腳下的莫裏亞蒂,“我才!不要!跟你!玩!親親!”

莫裏亞蒂覺得自己的鼻血被撞擊的又要冒出來了。

華生活動了一下筋骨,在221B的攻受比賽裏,他可是好歹獲得過總攻頭銜的男人,豈能在這裏被莫裏亞蒂脆生生的反吃,上次的失誤純粹是藥物作用,華生也許抵抗不住“小吉姆”的威力,但面對這個可惡透頂的大吉姆,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淪陷的。

“夏洛克會來的。”華生無比堅定的對他說。

莫裏亞蒂扶着桌角,頭昏眼花的坐進椅子裏,稍作休息,他擡起“你死定了”的眼皮,陰險的望向華生,劇痛中竟然還能扯出一絲笑容。

女仆被拖了進來,丢到華生腳下,保镖對着女仆的後腦勺戳着槍口,女仆捂住耳朵恐慌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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