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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作者:訾斂【完結】晉江VIP完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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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僞文藝版:
曾經有多卑微如今就有多強勢
葉研一直都知道這段感情的告罄其實是和嚴厲行的一段新的開始。
她莫名的接近,給嚴厲行制造曾經的錯覺,令他愈陷愈深
當一切結果揭曉,竟發覺自己已無力馳騁掌控。
文案無能,一句話簡介:其實就是一個離婚女人和前夫老男人的史詩【此文乃(叔控)】
特別申明:
1:此文葷素搭配,有肉有湯有JQ,男女主非善男信女。有些三觀不正!慎入慎入!
2:男女主不渣(僅身體不渣而已)頗有極端人格分裂。
3:另加天雷狗血漫天灑!
4:此文不會大虐,結局HE,非傳統典型婚戀文。
內容标簽:高幹 都市情緣 婚戀 豪門世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葉研,嚴厲行 ┃ 配角:冉信,宋辰,葉婧徽,嚴景良,葉凱文,其他配角 ┃ 其它:無
☆、重逢
葉研來遠恒律師事務所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這期間和她家公司來往密切的何經理一直是對她糾纏不休,這回又是以公事為名将她約到了一處咖啡廳。
咖啡廳內裝修得很不錯,頗具有歐式古典風格的裝潢,牆上挂着油畫,華麗的裝飾、濃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襯托出雍容華貴的室內效果,搭配着同色系的水晶吊燈,将廳內妝點得異常典雅。
大廳內放着莫紮特的音樂,眼前的男人将頭發梳得通亮,頗具有複古風格的發型,頭發亮岑岑的像度上了一層蠟,一身西裝領帶到也有幾分儒雅之氣,只是那言行舉止活像一暴發戶。何經理将左手十分随意的搭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葉研有些受不了他如炬的目光只好低頭盯着桌面,深色的桌面上泛着倏兀的人影,她再一次擡頭望向對面的人。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是異常的冷卻,她抿嘴望着對方,何經理一身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着,滿臉居高臨下的表情的看着她喋喋不休,向她介紹自己這幾來的閱歷,她也只是微微颌首,或者是極為禮貌的點頭認同,不插話題耐心的聽着他說完。
她外在這種給人以溫和及具有良好修養的品性讓何經理對她原有的好感又更加深了一層。今天同他出來也是因為何經理牽涉到她當事人的財産分割案,誰知道談話內容才進行到一半,何經理把話題繞到了她的私人問題上。
“聽說葉律師一直單身?”何經理微微挑眉,眯起眼睛頗為仔細的打量着她。
“是的。”她答。
“那以前交過男朋友吧,或者有很多男性追求你吧?”
“算是交過吧,何先生咱們今天不是來談開發區的問題麽?怎麽談私事了?”葉研不露聲色的将話鋒一轉,打算就此打住,不料對方又不依不饒的說:“公事私事一起聊聊,剛才葉律師說的算是交過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前夫算不算男朋友。”她被問的有些心生煩悶了,只好實話實說,希望他會就此打住,她覺得兩人之間談不上熟悉更沒想過有更深一層的接觸,被他這麽刨根究底的問心裏終究不是滋味。
何經理聽後臉上的震驚不言而喻,眸色微微一黯,再輕咳了一聲,那語氣似乎早已知情:“真看不出來,葉律師怎麽年輕漂亮居然會離婚。”語末,他刻意加重了離婚兩個字。
葉妍聽後臉色微滞,對方的這翻話無疑是直擢她痛處。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失言,何經理再次擺手解釋道:“葉律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你這麽年輕有為,應該沒結婚。”
“沒事。”她語氣淡然的回道。一頭栗色的波浪卷和一身米白色職業套裝穿在她身上顯得更為成熟幹練,她伸手将左側的一縷頭發捋在耳後再不露聲色的端起眼前的咖啡微啜了一口,借此來掩飾自己此時尴尬的情緒。
她雖然表現的那樣淡定自若,到底心裏還是明白對方追根究底是什麽意思,無非是想借機發展,她本來就是外熱內冷之人,這樣冒昧的口氣,她實在很難對此人有好感。要是在以前她早就轉身走人了,哪會如此認真聽他侃侃而談。
“葉律師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看葉研不再回話,何經理再一次開口問道。
沒想到這時候葉研的手機鈴很不巧的響起,她沖着何經理點了點頭語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喂?”
“阿研啊,麻煩你幫我去接下我兒子,拜托了。”林珂在電話那頭拜托道。
“哦,好的。”沒等林珂回話她迅速收線,再微微蹙眉,裝作一臉焦慮的表情看着何經理:“何先生,不好意思剛是老師打電話給我要我去接孩子。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她急急忙忙的從沙發上拿起包準備離開現場。林珂這電話真是來得及時,只是怕知道真相就有夠她納悶的了。
“等等……”葉研才剛走到門口,何經理度身到她跟前毫不死心的說:“我送你去吧。”
其實她等着就是何經理這番話。
車子行駛到幼兒園門口便停住了,葉研下車後一進門口一個小孩子就跑過來抱住她的雙腿,她彎嘴一笑立即蹲□子親了一下小孩的粉嘟嘟的小臉:“琪琪,今天媽媽有事所以今天先去幹媽那裏。”她順手将琪琪的小書包拿了過來勾在手腕上。
“幹媽抱抱。”小孩兒一口撒嬌的語氣黏在她身上,她無奈的笑了笑在捏了捏小孩的臉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等下,見到車上有人就要喊叔叔。”小孩頗為乖巧的點了點頭。
“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啊?”上車後琪琪按照葉研的方才的指示,指着前面開車的何經理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一聲媽媽,着實将何經理吓得滿頭大汗,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接受這個現實,只好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口氣僵硬的說:“沒想到葉律師居然都有這麽大的孩子了。”
葉研忍住笑意,故作鎮定的回答:“當年少不更事,就奉子成婚了,婚後不和所以就離了。”她這麽輕描淡寫的回應,令何經理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何經理許久都沒有回話,葉研低頭看到後視鏡的他臉色變陰鸷無比。她自己心裏卻是暗自得意,雖說在合作期間有合同約束,可以不必顧忌,若是直接拒絕對方恐怕自己往後總有求到他事情,撕破臉皮了總歸不好,這是她自認為非常完美的一種拒絕方式了。
何經理許是覺得自己方才那樣殷勤,直到現在看到人家連孩子都有了,感覺到面子有些挂不住,也怪自己沒有打聽清楚就貿然行事,他将葉研送到住所後便迫不及待的開車走了,甚至連告別的話都沒有和她說。
現在的人也現實太過明顯了,以為她有孩子就吓得倉惶而逃,和方才的熱情簡直判若兩人。看着車子逐漸消失在視線中,葉研再也忍不住彎腰噗哧一笑,只覺得心中的巨石赫然墜地,豁然開朗的蹲□子湊到琪琪的面前抱緊她狠狠地親了一口:“琪琪,你真是幹媽的救星啊!”
“幹媽,為什麽你要騙那位叔叔。”這下小孩兒才反應過來嘟着小嘴沖着她質問。
“幹媽是在逗那位叔叔玩呢。誰知道他這麽不經吓 。”她抿了抿嘴,臉色一紅慌忙替自己辯解。
自打聽說了這次事件,冉信來到辦公室将她的文件整理好後,大手一拉扯開領帶,坐在辦公沙發上伸手指着她就是一番說教:“姐,你知道麽本來你已經是明碼标價了,你居然和人家說你離婚了?知不知道離婚的女人很掉價的,你還讓人家以為你生孩子了,知道麽生了孩子的女人更掉價!你這麽一折騰,還有誰敢沾你?你能嫁出去我真服了你!”接下來的話又是一番不堪入耳徹頭徹尾的打擊。
冉信是葉研的助理,比葉研小兩歲,二人相識近五年這小子可沒少把她往死裏打擊,如今他和葉研一起回A市也是順便替她打下手,待她工作穩定後再去另謀出路。
葉研繼續坐在皮椅上,面無表情的來回翻着案件,恍若未聞冉信的說辭,按理說她早已經習慣了,但是每次他這麽一嘀咕令她心中總是別扭的緊,待打印裏的A4紙一張落下,她裝訂完畢揚手将紙張摔在他的臉上,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冉信嗚咽的一聲,蹙緊眉頭用着一副滿臉委屈的模樣看着她。
“說完了吧,沈佳琪的離婚協議書帶來了沒?”她沒有看冉信,仍舊埋頭翻着文件。
“哦,帶來了。”冉信伸手一邊揉了揉泛紅的左臉嘴裏還不滿的小聲嘀咕,一邊将公文包打開将協議書扔在了她的桌上。
“走吧,咱們現在就去找嚴景良。”她果斷開口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車子來到嚴氏的公司大樓,冉信在車中沖着她挑眉一笑囑咐道:“有什麽事就打我電話。”
她沖着他會心一笑。
走進公司大廳,尖細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陣或急或緩的節奏,她掃視一眼前方便來到前臺看着兩個身着工作服的人員問道:“請問一下嚴景良先生在辦公室麽?”
“不好意思,請問小姐你是?”對方聲線柔和的反問道。
她正想答話,這時電梯間叮鈴的一聲響,門口出來了兩男一女,其中有一人先行在前,她目光微側不偏不倚正看到了他,那個男人個子很高,身材修長,白襯衣搭配黑色的茄克衫,完美貼合。令她近乎熟悉至極的五官,臉部線條極近柔和的棱角分明,卻看不出一絲表情,他從電梯間出來的時候一直側身低耳的聽着身旁的女秘書在向他彙報工作,與此同時才微微點頭表示認可。
那個男人就是葉研的前夫嚴厲行,葉妍本打算當做視而不見低頭和服務員溝通後直接上樓找嚴景良。心想還好他沒發現她,簡直謝天謝地。
事實上嚴厲行從電梯間一出來就看到了前臺處那抹纖細的身影,他停在原地看了她幾秒,葉研的那些小動作早就落入他的眼中,他眼中閃過異樣的微光,随即快步走到她跟前先打招呼:“葉研。”聲音低低的,帶着幾分試探的語氣。
久違的聲音令她身形一怔,臉色也随之變得慘白,她抿了抿嘴佯裝鎮定的對上他的黑窘目光:“嚴先生。”終究還是他先打的招呼,倒也緩解了她自己內心的尴尬。她也很想主動問候寒暄,可是她一直覺得他們倆現在這樣的關系根本無法讓她拉下臉去主動搭讪。
“什麽事?”嚴厲行沖着她微微一笑語氣溫和的問道。
她沉默了幾秒沒有回話,低頭将目光投向別處,語氣稍有些不穩:“我是來找嚴景良的。”
“嗯,他在三樓的辦公室。”嚴厲行先是微微一愣,停頓片刻後他有偏頭對着身後的男人吩咐道:“明寧,你帶葉律師上去。”
一別經年,他仍然是那不愠不火的語氣,只是談吐之間透着一股漠然的疏離。
葉研倒是很想和他像普通朋友那樣毫無別扭的正常交談,可前夫畢竟是前夫。有幾個人能在離婚後與對方做到相看兩不厭的地步,如果能那一定是有孩子在中間作為一根維系的紐帶,可她卻什麽都沒有,其實一個人倒也輕松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小斂開新文了,求花花,收收藏,求包養!這篇新文文風偏向黑暗系的正劇風格。和上一篇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文風,希望妹紙們喜歡O(∩_∩)O。。來來多多留下腳印,喜歡就收藏了吧,還有一句求冒泡啊。嘤嘤嘤。倫家等你們好久了。收藏此文章★~點我收藏我吧~★。
☆、協議書
嚴厲行于葉研而言就是毒瘤,即便沒人提起也能在她體內慢慢發作,時間久了便會愈發的疼痛難忍,想要徹底剔除卻要歷經一番芟夷大難亦不知是否還會複發,她以為只要自己不去觸碰就可以當做他不存在,其實只不是她活在自己的規劃的想當然局域裏邊而已。
“嫂子,你怎麽來了。”嚴景良看到葉研突然到訪便立即将合上筆記本電腦,起身上前殷勤的問道:“要不要喝點什麽,快請座啊。”與此同時他急忙側身将身後的沙發讓了出來,沖着她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她抿嘴淺淺一笑,随後神色微黯的回道:“不用客氣。我和嚴厲行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別提了。”想來嚴景良應該也能揣測到她今天來找他的意圖,不然怎會對自己如此殷勤,只是被他方才那聲嫂子給唬住了。
葉研低頭将包打開,把協議書拿出來伸手遞到他眼前,嚴景良淡淡的瞥了一眼,餘光定格在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時,神色驟然劇變。
看着嚴景良的臉色如預期般的陰沉,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開口:“佳琪說你不接她的任何電話以及信息,所以這件事她就委托我來代理。這是離婚協議書,你先看看。”
此時嚴景良臉色陰鸷的奪過離婚協議書,連看都不看,揚手便扔在身旁的真皮沙發上,頓時發出嗖的一絲聲響,他板着臉語氣僵硬的開口:“我不同意離婚,這離婚協議書你也不用給我看。”
見葉研沒有許久回話,嚴景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冷着臉伸手松了松衣領,再側身低頭走到她跟前,沖着她輕蔑的笑着說:“嫂子,是不是你和我哥離婚了,所以也希望佳琪和我趕快離呢。A市這麽多律師,她為什麽偏偏會找上你。”
葉研聽後先是冷哼了一聲,擡頭毫無懼意的對上他陰冷的目光,語氣中卻是難掩鄙夷:“嚴景良你都三十出頭的一大男人了,你就不能有點擔當麽。其實你心裏都清楚,可你敢做為什麽就不敢承認。她這樣不是你給逼出來的麽?還是你覺得這麽說可以借此來掩飾你的無恥。”
嚴景良被她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他向前走了幾步,變得眦裂發指漲紅着臉望着葉研一字一句的說:“我做了什麽?你倒是說說呀?你甭想在我這裏套出什麽話,你想問我公事以外的話題麻煩你和我律師說去。葉研我勸你別把以前對我哥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我告訴你,我嚴景良可不吃你這一套!”後面那一句是嚴景良咬牙切齒看着她說出來的,簡直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口氣。
葉研不怒反笑說:“你可以接着諷刺我,但你弄清楚要和你離婚分財産的人不是我,我只是沈佳琪的律師而已,要是換了別人也一樣,離婚協議書你仔細看看,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還可以再商量商量,還有離不離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再見。”
她撐起身子,走到玄關處時,卻聽到身後嚴景良發下了一句狠話:“你告訴沈佳琪,我嚴景良就是要拖她一輩子。看誰會拖死誰!”随即身後傳來一陣瓷器的擊碎聲。想來嚴景良是氣極了才将辦公室的東西拿來發洩。
她也顧不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依舊挺直身子若無其事的走到電梯前按鍵下樓。
此時嚴厲行卻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着玻璃桌上的盆栽發愣,電梯門一聲響他才猝然起身,立即喊住了她:“葉研。”
葉研頓住腳步,茫然的望着他。這一刻她似乎又清醒了過來,他們的關系早已不是往日的濃情蜜意難舍難分了,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令她産生了瞬間的錯覺。
嚴厲行的視線一直聚焦在她的身上,用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她,步履健穩的走到她跟前口氣溫和的說:“有空麽,等下我一起去吃個飯。你回來這麽久,一直都沒時間去找你。”他的聲音略有些低沉,語氣裏帶着幾分請求。
他明明站得極近,她卻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曾經他也是這樣站在樓下目光寵溺的看着她說:餓不餓,我們回家吃飯。
嚴厲行的這個理由頓時令葉研心髒微滞,只覺得驟然缺氧,臉色也随之變得慘白,思忖片刻後她低頭語帶歉意的說:“謝謝嚴先生,但真是不好意思,我趕着回去有事。”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了大廳,留嚴厲行一人在原地注視着她的身影發愣。
從公司出來她竟然有些難過,并不是因為嚴景良那番百般奚落諷刺的話,而是覺得嚴厲行對她竟比她自己預想得還要坦然,甚至坦然的讓她無力回擊。
葉研沉着臉上車系好安全帶,冉信目光探究的看着她,下意識就恍然大悟般的開口,語氣卻夾着幾分輕佻:“現在如願以償了吧。感覺怎麽樣?”
她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嗯,感覺還好。一直都是那麽帥。”葉研很明顯答非所問,但這樣的回答又讓冉信挑不出任何毛病。
片刻後冉信只好無奈的搖頭,看到顯示儀時眸光瞬間晖暗,只得伸手穿過她的胸前,扣緊車門把,啪的一聲,快速将車門緊閉。
冉信轉動方向盤,偏頭輕笑了聲抿嘴開口問道:“姐,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麽得知嚴景良婚後的那些私有財産的,股票,房産,投資股份以及他名下的動産和不動産,你怎麽就能調查的這麽清楚,而且還讓沈佳琪瓜分得它連一毛都不剩。簡直太狠了!”
“還記得前陣子經常來約我又被我吓跑的那個何經理麽,這裏可有他一半的功勞。”她的語氣頗有些洋洋得意,要想查清楚嚴景良有多少財産不動用人際關系那是行不通的,她只是用了某些手段順勢摸清了而已。
冉信赫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沖着她豎起大拇指點點頭道:“怪不得,我就說那不像你的風格,姐你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她聽後有些惱怒的撞了他的手肘,沒好氣沖着他吼道:“臭小子,我怎麽感覺你在罵我!”
聽說嚴景良和他公司名下的一個代言人打得火熱,真是不用別人制造事情,他那風流成性的樣子也能給你不斷的創造機會将他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地。冉信對葉研說凡是嚴景良看上的女人,沒有幾個不自願委身于他的,仔細想想也是,像他這種人長得既不賴家室又好,關鍵是對女人大方,甜言蜜語無所不用。想來沈佳琪是被他逼急了才想着撕破臉皮要離婚。
相反的是,嚴氏的執行總裁嚴厲行倒是和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弟弟嚴景良的習性截然不同,他本該有花心浪蕩的資本,這些年來卻一直未曾和其他女人有染。
回到家,葉研首當其沖的是将燈光全部打開,其實她房間裏并不黑,前方的陽光透過陽臺上的玻璃直射屋內留下一縷暖光,她本來就患有先天性夜盲症,若是等到黑暗來臨,那就會将她的視線全然吞噬。
此時天色微暗,只留下夕陽的一抹淡金色的餘晖,周圍也暈染的色彩斑斓,葉研将包挂在架上,徒手來到卧室房內的書桌上,迅速拿着A4紙放在文件夾中夾好再将一旁的筆迅速抽出。
筆尖在紙上歡快的跳躍,嘶嘶的幾聲,将嚴厲行的身形動态寥寥幾筆便熟練的勾勒了出來,她看了看大概的動态,自顧滿意的點了點有,在慢慢回味細細刻畫,從頭到腳将他的速寫圖畫完整,望着自己筆下這個西裝革履身材颀長的男人時,竟然不由自主的抿嘴輕笑,今天的嚴厲行在她眼中是這樣的。
這些都是嚴厲行當年教她的,也是經過她父親的授意許可,那年她14歲,他26歲,嚴厲行俨然成了她的美術老師,是他教會她速寫,教會她素描,唯獨油畫不是,甚至到高考時別人以為她會以美術作為專業去考藝術類院校時,可為了嚴厲行她毅然留在了A市。她當初學畫的初衷就是為了他,後來留在A市也是為了他,那時她的人生似乎只為了嚴厲行而活。
年少的感情就有這麽極其悸動和單純,單純到可以不計較一切,将自己的所謂的精神寄托和信仰毫無保留的轉嫁到自己愛慕的那人身上。
葉研将思緒收回,看着手中的這張速寫像,随之而然的是目光逐漸轉黯,片刻過後她倏然将夾子打開,扯出紙張頗有些怒意的将其揉成一團,把褶皺不堪的畫像決然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裏。
☆、扒小三
早上葉研又是搭冉信的便車來的律師所,和幾個同事打完招呼後正打算進辦公室,林珂靠在門口立即叫住了她:“葉研。”
“珂姐。”葉研轉身定睛一看,見林珂雙手抱胸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上前沖着對方挑眉笑道:“什麽時候從香港回來的,整個人都精神氣神兒十足呀。”
“昨晚回來的,對了,這是冉晴讓我捎給你的東西,拿好了,還有你辦公室有人等你。”她起身去辦公室将包裹拿了出來,直接塞進葉研懷中,再湊近她跟前再次小聲嘀咕了句:“下次不要拿我兒子當擋箭牌!”林珂說完之後大笑了一聲進了辦公室,葉研才立即反應過來,原來林珂還記得自己上次騙何經理那事兒,現在想來這事兒也不能怪自己,何經理那般糾纏不休她只得心生一計。
這家事務所是林珂所創,是A市赫赫有名的律師事務所,葉研和冉信能來這裏上班也是靠得冉晴的關系,冉信和冉晴這姐弟倆幫她忙可不止是工作上的一點點。當初她自己無依無靠在香港念書的時候冉晴也幫了她不少忙。
她穿過走廊,見辦公室的門一直是敞開着的,剛邁進一步,就發覺沈佳琪一直坐在沙發等着她。其實她和沈佳琪也認識好幾年了,畢竟嚴厲行和嚴景良是兄弟,那時候她和嚴厲行還沒有離婚。沈佳琪自然算是她弟妹了。
待她将包裹放在桌上,度身來到沙發處和沈佳琪并肩而坐,沈佳琪二話沒說将一個明黃色的紙袋遞到她跟前,勾起下巴饒有自信的說:“你看看,這些照片夠不夠。拍得刺不刺激。”
葉研沖着她抿嘴一笑,小心翼翼的接過紙袋拆開一看,照片中皆是嚴景良和一個女人擁吻的畫面,還有一張更為勁爆的夜景圖,兩人在房間裏親吻再到脫衣纏綿,甚至忘了關窗戶,這一幕恰好抓拍得非常精準。
這個女的葉研并不陌生,此人是蘇微言,最近特火的一個模特,也是嚴氏某個品牌的代言人。
幾乎每一個階段都有一張照片,目的就是為了證明嚴景良确實出軌。
葉研尴尬的看了半晌,再拿着手中的照片來回翻閱,這火爆的畫面确實讓她頗為震驚,她沒有料到沈佳琪居然會拍得這麽詳細,究竟是怎麽抓拍到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幹茍且之事,還要若無其事的抓拍證據,她不得不佩服到底是沈佳琪內心太過強大,還是已經心死如灰決心和嚴景良破罐子破摔。
“夠了。有幾張是手機拍攝,還是你和冉信一起抓拍的?”葉研把照片重新放好,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同問出,她确實打電話叮囑讓冉信去幫忙。
沈佳琪強打起精神,抿了抿唇,故作輕松的點頭看着她說:“呵,他拿單反,我拿手機,既然你說要抓證據那肯定是多多益善好些。這樣才能博得法官的同情。”
“你拍這麽多照片是不是打算将事情鬧大。”不知怎的她下意識便明白了沈佳琪的意圖,當初她囑咐冉信去幫忙也曾在旁提醒過沈佳琪,第三者是個衆所周知人物,要是把照片去雜志網絡上一曝光到時就會千夫所指,名聲狼藉。這麽一個大好機會,論誰都不會放過。
沈佳琪将大半個身子靠在沙發上,咬牙切齒的說:“那個賤人和嚴景良我都不會放過,嚴家名譽掃地與我無關,我的目的就是不要嚴景良和那個賤人好過!”
第二天娛樂新聞其他雜志以及大報小報都在放肆報道這次床照事件,某家雜志的标題尤為醒目:名模蘇微言轉型專業小三,與嚴氏集團二公子上演火熱大戰。在附上兩人纏綿的床照,堪稱圖文并茂。
嚴氏集團董事長即嚴景良的父親經原因不詳而入院,公司事物暫由執行總裁嚴厲行全權處理。一時之間嚴氏公司門口遭衆多記者圍堵,網絡上瞬間炸開了鍋,名模蘇微言在此時拒絕一切采訪和廣告代言。這一切似乎都在她的預想範圍之內,她能做的也只有這麽多了。
看似的洶湧澎湃事情變為一場精心導演的戲劇正在堂而皇之的進行着,嚴景良那邊的離婚協議還是沒有簽字,葉研也不急反正她也有得是辦法讓嚴景良認栽。
最近一家旅游公司上市準備剪彩大會,林珂就将這事交給了葉妍,讓她做臨時的法律顧問。剪彩是下午五點才開始,順便剪彩完畢後設宴款待各位來賓,她和冉信站在臺下,視線沿着長長紅地毯一同望去,嘉賓席上居然有嚴厲行,她早就知道這家旅游公司也有嚴氏的股份,他堂堂嚴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必然會出現在剪彩大會上,一同來得還有A市的副市長以及當地的政府官員。
最近政府放出許多優惠政策招商引資,發展新特區,聽說嚴厲行和鑫源公司的正在争在争奪一塊地皮,準備建幾棟寫字樓。如今又忙着投資真是什麽事不曾落下。
前方幾位禮儀小姐端着盤子站在一旁,此時嚴厲行一身保守剪裁的黑色西裝,面容冷峻,氣宇軒昂地同幾位領導人站在臺上,那氣場絲毫不亞于周遭的領導,待主持人講話完畢後,嚴厲行和其他領導從容不迫的拿起盤中的剪刀将彩帶剪斷,衆人鼓掌慶祝。接下來事情便是安排衆一起去大廳內一起就餐。
葉研跟着經理一起來到了後臺,冉信一直緊跟其後。大廳內冉信左顧右盼的忙着幫她找位置。
“姐。”冉信沖着她招了招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怎麽這麽積極。”
“那可不是,文化局的局長今天和咱們這一桌兒。”看冉信這麽振振有詞的說着,葉研笑了笑沒有回話,也不好潑他冷水只得和他坐一旁。今天的她一身素雅淡藍色修身套群,顯得高挑的身材更加亭亭玉立,栗色的破浪大卷極為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再加上精致的妝容,讓她增添了幾分知性美,使她成為今天所有女性來賓裏最為吸人眼球的一個。
嚴厲行并未和她同桌,只是坐在離她不遠的斜對面,他端起酒杯和身邊的人相互敬酒後,目光在葉研身上停留了一秒,恰好在此時兩人四目相接,倏地見嚴厲行眼中滑過一道狹長的精光,葉研又若無其事埋頭吃菜,這時嚴厲行便恢複神色微笑着和身邊的人側耳傾談。
在葉妍的印象中,嚴厲行永遠都是給人一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感覺,他和所有人說話都是一貫目光溫和的注視着對方,耐心傾聽,這讓他身邊很多異性都為之傾慕這個深沉內斂極具有修養的男人,她不禁感嘆原來表象可以如此輕易的蠱惑人心,只有她覺得這個男人是有多麽的自私和不可理喻。
漸漸地葉研也和身旁的人也開始熱絡了起來,幾位經理執起酒杯與她幹杯飲酒,冉信理所當然起身替她擋酒,這讓身旁的王經理極為不悅,只得板着臉沖着她用着一副微怒的語氣說:“這位肯定是葉律師的護花使者了,不知道怎麽稱呼。”
“不好意思,王總,他是我助理。”葉研急忙起身沖着王經理點點頭以致歉意,這種你來我往曲意迎合的場面于她而言早已習慣,為了以後的合作也只得如此。
“看來葉律師的助理還真是盡職盡責。”對方聽後只得刻意加重語氣的回了一句。她卻是一貫保持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嚴厲行一直坐在對面看着她的一舉一動,看着身旁的男人怎麽為難她,她又是如何的應對自如,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她也能夠變得這樣無所畏懼,而不是一個站在他身後予取予求的小女人了。
一場飯局下來便是接近晚上,她攙扶着冉信來到停車場,再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切的問道:“怎麽樣了?”每回帶上冉信都是拿他來當擋箭牌的,這次也實在為難他了,陪局長喝了不下十幾杯,以至于後面幾位部門的經理蜂擁而上。
“還好。”冉信将大半個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因為她不能喝酒,所以每次都是冉信替她擋酒,按下鑰匙鍵準備打開車門,便聽到一個陰冷聲音從身後響起:“葉研,今天還真是巧啊。”
說話的人正是嚴景良,他早就帶着一群人将這裏圍得水洩不通,周圍黑壓壓的一片,拔劍弩張的形勢似乎一觸即發。
此時冉信聽到這驀然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不少,他強行站直身子,下意識的拉緊葉研的手将她護在身後,因為酒氣上頭的原因所以冉信身體顯得有些搖搖晃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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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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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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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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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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