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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時候看我敢不敢。”看着嚴厲行那股霸道勁兒又上來了,葉研故意湊近他耳邊用着挑釁的語氣回答他。
嚴厲行對她這番簡直是又*又恨,又似乎是怕她多想,伸手将她額前的一縷頭發掠至耳後,再低頭親了親她,側身手臂搭在她腰處和腿處微微一用力就将葉研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身上有着沐浴後的清香,又更像是催情劑一般讓他更加貪戀她身上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麽比身體的契合度更令他愈加臣服自己女人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覺得算是真正得到了自己的*人。
發現嚴厲行剛才那樣吃力的将她抱在懷裏,葉研嘟着嘴口氣不滿的說:“我是不是很沉啊?”
他低頭看着她輕笑了一聲,似乎完全了解她此時的小心思,無非是想讓自己說幾句好話哄哄她,安慰她。此時葉研枕在嚴厲行的手臂上,只需微微仰頭便能和他對視,嚴厲行看着她一臉委屈的模樣,捏了下她的臉故意說:“嗯,确實重了不少,誰叫我抱得是兩個人。”
“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果然是老了,我看你還是放我下來,等我生完孩子再抱吧。”說着說着葉研臉色一沉準備從嚴厲行懷中起身,哪知道又被嚴厲行強行按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開始嫌棄我了。” 葉研見他仍然毫無表示只得故意犟嘴說着。
嚴厲行隐忍着笑意立即反駁道:“那你不是還嫌我老麽。”葉研沖着他翻了翻白眼,這有可比性麽。
“其實就是這裏明顯變了。”嚴厲行說完後隐晦的笑了笑,眼神直勾勾的往盯着她的豐滿的胸部,再伸手至她的胸前微微一握,感覺自己的大掌已經不能容納她的柔軟了,又抿嘴忍住心中的喜悅說:“不過挺好的,我很喜歡。”嚴厲行說完後低頭又迷戀的啃了上去。
濕濡的唇舌在她的胸前徘徊,因為睡衣寬大的緣故,再加上她才剛洗完澡又沒穿內衣,所以被嚴厲行三兩下就順着肩膀将衣服扯了下來,再胡攪蠻纏的啃着。嬌嫩的皮膚在他唇舌的蹂躏下盛開出一朵朵的梅花。
“你……禽獸!”葉研氣急敗壞的将他推開。
早晚時候葉研總會出去散散步,主要是這幾天天氣也不錯,多出來走走将自己心中堆積的壓抑情緒也排洩了不少,張姨一直身邊陪着她,不料半道上卻接到了冉信打來的電話。
“姐,你現在方便接電話麽?”
“方便,怎麽了?”一聽是冉信的聲音,她看了看身旁的張姨将手機又握緊了幾分。
“這事我得當面和你說,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你在哪兒我開車過來接你。”
兩人來到咖啡廳,葉研什麽也沒點,倒是冉信自己點了一杯飲料。然後就從包裏掏出一份資料給她看了看。
冉信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看着葉研說:“為了你的事情還真是忙得我死去活來的,諾!這些資料給你了解一下大概的情況,其實宋辰和嚴厲行一直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嚴厲行也幫了宋辰不少忙,你的簡歷檔案之所以在嚴厲行那裏全是宋辰的一手安排。就連……”說到這裏冉信停了停語氣。
“沒事,你接着說 。”葉研一邊看着資料一邊沖着冉信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講。
“就連那次帶你出差簽合同也是嚴厲行在背後授意,還有你可能不知道林珂曾經是嚴厲行的員工,恒遠律師事務所也是嚴厲行的投資股份之一,因此就是嚴厲行在暗中安排你接的嚴景良的離婚案,只有這樣他才有足夠的理由阻止嚴景良報複接案子的人,也成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嚴盛賢因此發病入院,嚴景良在公司無立足之地。不得不說這一切他倒是計劃的挺完美的。”冉信說完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眼中盡是對嚴厲行的欽佩之色。當然其中也不乏他的主觀思想,故意将自己的分析曲解了幾個層次。
冉信替葉研分析的十分透徹,嚴厲行曾經存有私心利用過她,只有葉研才是接受沈佳琪離婚案的最佳人選,而且嚴厲行還可以因他們曾經的關系而明目張膽的護着她,冉信故意将這話挑得這麽明顯還是存有一點私心的,歸根究底還是看不慣嚴厲行搶了他的女人,他冉信連一絲機會的都沒有展示就直接被排除在外,看着他們倆有意無意的上演着恩*的一幕,他若心中沒有怨恨那他就是聖人了。
看到葉研臉色一黯,冉信又不厭其煩的補充了一句:“嚴厲行每一步都的計劃得清清楚楚,一是奪回嚴氏主權二則是等着你回來。”
沒想到葉研聽到這裏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心中說不上十分氣憤,不過她換位思考一下,心裏也舒坦了不少,這樣也至少證明嚴厲行心裏有她,就算開始的時候動了心思利用自己,她也可以做到既往不咎,畢竟兩人從開始走到現在也不容易,如今她想的是和嚴厲行好好過日子,只要嚴厲行一心對自己和孩子好就行了,哪管得了這麽多,她需要做的就是在他身後默默的支持他,做他的精神支柱。
只是令葉研忍俊不禁的是,嚴厲行怎麽一開始怎麽能夠如此淡定自若的說她在演戲,明明他才是費盡心機的幕後導演,居然反咬她一口想到這裏她心裏就莫名的多了幾許怨氣,可又裝作恍然大悟般的點頭笑了笑:“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每次去哪兒都能這麽碰巧的遇見他。”
看葉研不怒反笑的侃侃而談,冉信以為她是對嚴厲行極其失望了才會裝作一副無動于衷的反應,他想了想便安慰道:“姐,其實他這麽做也有你的部分原因在裏面,你真沒必要這麽對嚴厲行追根究底的,我是不想你瞞着你才一五一十的和你說,就算我不說你自己也會想辦法打聽到,既然他對你起碼還算真心真意,那你也不要在意他以前做得這些事。”冉信中間人也當得差不多,客套話也說盡了,葉研和嚴厲行要是再出什麽問題他因私心而産生的愧疚感也會少許多。
如果說冉信的這一番話令她心中徹底釋然的話,那麽他後面那段話就直接讓她的心情倏然跌入谷底。
“還有一件很怪的事兒,我替你查了一下,你以前那個賬戶裏莫名的多了一筆巨款,好想是這陣子才有的。”冉信躊躇了半晌後,望了望葉研此時難看的臉色又補充說:“是嚴厲行打的。”
葉研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冉信所說的那個賬戶是嚴厲行在離婚前替她開的,這她這簡直和她當初離婚時的情況一模一樣,葉研似乎已經隐約察覺到了嚴厲行的舉動,嚴厲行這麽做是又想推開她了。
葉研想到這裏時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懼感再次湧了上來,她沒想到自己将底牌掀開居然是這樣的真相,她真的可以不再計較嚴厲行以前對她做過什麽,就如冉信所說的那樣,嚴厲行心中确實是在乎她的,因此她也沒必要再度揪着這些事情不放。
可是嚴厲行如今無緣無故的往她賬戶裏轉這麽錢就令她毛骨悚然了,她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心底隐約的不安又一次接踵而至,嚴厲行這樣做是不是又打算再一次毫無顧慮孑然一身的推開她。
她記得嚴厲行當初和她離婚就是這樣,拿着了一張卡和離婚協議書給她看完後,還是嚴厲行不由分說的先在離婚協議書上面簽字,連她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嚴厲行張口就來了一句:這是給你的離婚贍養費。當時她氣的立馬就想掴他一耳光,這次他不露聲色的給她這麽多錢到底又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會不會跟着我。”……
“不要亂想,我不會讓你跟着我吃苦,如果真到那一天我會把所有的錢都留給你和孩子。”
冉信送她回家的路上葉研腦子裏反複想得都是嚴厲行這幾日說得話。
嚴厲行說就算他一無所有了,他也會把錢全部留給她和孩子,不讓她跟着他受苦。她剛開始還沒有在意過他說的這番話。
想到這裏葉研竟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回到家後心不在焉的吃飯,即使吃不下為了孩子她還是強行逼着自己多進食。
晚上她一直站在客廳等着嚴厲行回來。
嚴厲行回來後,面容疲憊的吻了吻她,“不用每晚都等着我回家,要早點睡覺。”
離開他的懷抱之後,葉研斂神壓低聲線欲言又止的問:“厲行,你……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麽事情了?”
嚴厲行臉色一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沒有。”心裏卻隐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轉身看着葉研的臉色變得晦暗無比。
“怎麽了?”他語氣溫和的問道。
“你不想和我說實情就算了。”她裝作一副無謂的語氣沖着他回答。
嚴厲行臉色驟然一沉,雙手搭在她肩上,語氣不悅道:“你究竟想問什麽?”他明顯感覺到葉研今天有些異常。
此時葉研也不閃不避,毫無懼意的對上嚴厲行目光語氣淡然道:“好吧,我問你,我以前的賬戶裏怎麽會多出了一筆錢,而且數目還不少。好像是你給的。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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