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
柔的舔-弄又變得劇烈而兇猛。櫻桃在舌尖挺立如豆,白皙的肌膚變得紅豔,一切落在眼中,全化成了興奮。
手撩起短裙,剝下絲襪,彎曲的雙腿間,便露出了白色的底褲,一瞬間,渾身的欲-念充斥到了一點。
撕拉一下,內褲被扯下,丢到了地板上。
最隐秘的地方再無遮攔,簡寧攏緊雙腿,發出了一聲哀嚎,她的嗓子已經喊啞了,眼淚也快流幹了,可是她依然再哭再喊,她奢望着,她再哀求一下,老叔就會停下來了。
可是這個時候,丁原如何還能停下來呢!
底褲剝落,剩下的就是短裙,很快的,簡寧身上就不着一縷。少女的身軀細致嫩淨,散發着陣陣幽香,原本是聖潔的,如今卻只是刺激着男人的本能。
丁原解下自己身上剩餘的衣物後,分開她緊攏的腿,便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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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粗-大刺入幽密之處時,撕裂的疼席卷而來,她發出一絲尖利的慘叫,指甲也抓向了丁原的後背。
丁原也覺得疼,後背上的,以及下邊的。簡寧的幽密之處太緊了,粗-大刺進去除了那種噴薄的欲-念、瘋狂的刺激外,便是硬擠的疼。
“疼啊!”簡寧閉着眼,淚珠掉個不停。
丁原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裏突然不是滋味了,可是當簡寧又喊出一句“救命啊”時,剛剛滋生出的理智又被熄滅,而後他再不憐惜,腰一重挺,粗-大便穿透那層薄膜,直直的插了進去。
“啊!”身體被猛烈貫穿,簡寧整個人都弓起了,想要呼喊,可是又被那怎麽都躲不開的唇被封住了。
丁原啃咬着簡寧的唇,手将她的腿分得更開,而後又托起她的臀,将自己的欲-望刺得更深。毫無憐惜,毫不留情,只像是發洩着這十來年的情誼以及最後無法圓滿的憤怒。
那張本該是新床的豪華大床,如今被單褶皺的不成樣子,一個男人壓着一個女孩,瘋狂的挺/動着腰肢。
女孩在男人的身下顯得那麽嬌小,她的臉上又是那麽的悲傷無助跟絕望,身下是被狠狠貫穿後拼命抽-插的疼,而這疼漸漸又蔓延到了全身,最後彙成一把刀,狠狠的紮進了心口。
死一般的窒息,死一般的痛。
沒有溫柔,沒有快樂,甚至沒有羞澀,只有,永無止境的疼。
所有的美好,統統熄滅了,化為灰燼了。
黑夜裏,一滴眼淚如流星般墜落,而後,砸碎了一個人的整個世界。
……
那一夜什麽時候睡着的,不記得了,只記得噩夢連連,像是被千萬條枯藤纏住了般,怎麽掙脫都掙脫不了,等看到那枯藤變成巨蛇張開血盆大口向她襲來時,簡寧一個驚吓,“啊”的一聲清醒過來。
“簡寧!簡寧!”身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明明那麽熟悉那麽焦急,可聽在耳裏,只覺比夢裏纏人疼跟毒蛇更可怕,簡寧一個激靈,便下意識的想要逃開,可又被攔腰摟住。
後背貼在那人赤-裸火熱的胸膛上,簡寧的眼淚又下來了,因為她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想起了現在他們倆個赤-身-裸-體躺在一起又代表了什麽!
她被強-暴了!被她一直視作親人的老叔給強-暴了!
下-身刺痛,火辣辣的,猶如被灼燒,四肢是無力的,頭是裂開般的疼,感覺着自己此時是多麽狼狽多麽糟糕甚至多麽肮髒時,簡寧不想再掙紮了,不想再逃了,她只蜷縮起身子,像腹中的嬰孩一樣。然後,又一次痛苦的哭了出來。
“簡寧!簡寧!”看着她這幅樣子,丁原有些慌。短暫的睡眠後,他的理智已恢複,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麽時,震撼之後又是自責,可是怕她離開,他不敢走,只能留下抱着她入睡。
“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然而對于丁原的觸碰以及緊張,簡寧只感覺到了厭惡,可是她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低聲的哀求着。
這個反應刺痛了丁原的心,可是他如何能放開?
丁原小心的摟住她的身子,漸漸的貼合在一起,把頭埋進她的緊窩,半晌後,他喃喃道:“簡寧,對不起。”
簡寧默默流淚,不說話。
“簡寧,我們結婚吧。”又過了很久之後,丁原又道。
簡寧瞳孔微微放大,很快又恢複原來,她咬緊唇,痛苦的閉上了眼,“不!我不要!”
丁原見她如此堅決的拒絕了,心一滞,而後瞬間彌漫起了悲傷,“簡寧,我只是太在意你了。對不起。”
又一次的道歉,可是,有什麽用呢?什麽都變了!
簡寧任由眼淚滾下,滴落進了枕頭裏,而後道:“你走吧。”
丁原不動。
簡寧又道:“別讓我恨你。”
聽着這一句話,丁原的身體僵硬了。
半天後,他松開了摟着她的手臂,然後慢慢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
簡寧開始發燒,三十九度的高燒持續不退,整個人也陷入了昏迷之中。丁原吓得不輕,喊來醫生挂了水,然後整日整夜的守在床前。
而當她醒來時,雖然只有短短一天,整個人卻似瘦了一圈,原來有神的眼睛裏也變得空茫一片,不笑,不動,也不說話,就跟傻了一樣。
丁原看着,心痛萬分,懊惱萬分,他突然有個可怕的念頭——他把簡寧給毀了。
他把他最珍愛的簡寧給毀了!
端起粥,走到床邊,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她嘴邊,可看到的,只是她扭過了頭。
“簡寧,吃一口吧。”丁原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簡寧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而簡寧,始終不理。
丁原深吸了一口氣,放下碗,道:“我打電話給你請假,你在家裏好好休息。”
“不!”一聽這話,簡寧就回了神,“我不要請假!我要去上學!”
丁原看着她驚恐的眼神,握緊了拳頭。
半晌後,他緩和了神色,柔聲道:“好,明天我送你去上學。”
……
簡寧說是要去上學,其實,她只是想離開。離開這讓她恐慌的房間,離開這讓她恐慌的男人。可是,即使她坐在了教師裏,坐在了一堆熟悉又親切的同學間,她還是抵不住內心的寒涼。老師說什麽,她聽不清;書本上寫什麽,她也看不清,腦子裏只是轟隆隆的轉個不停,所有的思緒被絞成了碎片,再拼不了一個完整。
她坐不住,想離開,可是當下課鈴聲響起時,她又無限期盼着這課能再長些。
可是很快,同學老師走個幹淨,空蕩的教室,只剩下了一個人。
桌上放着一部新手機,丁原早上時候給她的,裏面是一張新卡,他這麽做,動機再明顯不過——他不想讓別人找到她。
可是這種控制欲讓簡寧更加窒息,盯着手機好一會,直到鈴聲突然響起,她才像受到驚吓般彈起身來,看到那熟悉的號碼後,慌不及的就将它扔在了地上,然後站起身就往外跑去。
看到丁原的車就停在門口時,簡寧頓住腳步,然後往反方向的後門跑去。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直到感覺自己再跑不動了,簡寧才停下了腳步。四周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面孔,可莫名的,讓她覺得心安。而當她又走過兩個街道的時候,發現這個地方有點熟悉了。
美食街!江南曾經帶她來過的美食街!
天已黑了,路燈亮起,來到這條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簡寧找了個小角落,要了晚面條,漫不經心的吃了起來。
她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可是她不覺得的餓,只覺得惡心。突然間她冒出了一個念頭——她會不會懷孕呢?
簡寧被這個念頭吓了一跳,而在這時,有一個聲音在她邊上響起。
“哎,這不是江南的小女朋友麽?”
簡寧擡頭一看,見面前站着三四個人,有點眼熟,仔細一想,才知道這幾個人在江南朋友的婚禮上見過,而其中一個還是那天的新郎何大中。
“咦,怎麽就你一個人?江南那小子呢?”何大中開口問道。
“我,我不知道。”簡寧喃喃回答。
“你怎麽不知道呢!看你這臉色不大好,莫不是江南那小子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回頭我找他算賬!”何大中說着,已經開始掏出手機撥打江南的電話。
簡寧攔不及,就聽他道:“你小子下班沒,趕緊給我滾到美食街來,你小女朋友一個人在這你也放心!”
沒一會兒,江南的車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看到江南,不知怎的,簡寧眼睛有點酸。
江南見到了,往她身邊一坐,笑道:“怎麽了這是,眼睛怎麽紅了?”
這一問,簡寧眼淚就再控制不住的下來了,衆人一看,都慌了。他們幾個都是大老爺們,最見不到女人哭了,這麽一下,各個手忙腳亂。
江南怒道:“是不是你們幾個混蛋欺負我們家小寧了!”
“我們哪敢啊!這剛才還好好的呢!”大中擺手道。
“不關他們的事。”簡寧趕緊解釋。
“那是怎麽了?”江南抽了張紙給簡寧擦眼淚。
簡寧搖頭,那些事,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
江南看她哭得傷心,人又憔悴,心一軟,将她摟在懷裏,道:“好啦好啦,乖啦,不哭了。有什麽事我在呢。你看你,本來就已經夠醜的了,這麽一哭,更醜了。來,給爺我笑一個……不笑啊,那要不爺給你笑一個?”
江南正安慰着簡寧,突然間感覺到邊上一股風襲來,下意識的,就偏頭一閃,而後只聽“哐啷”一下,在他邊上的一堆酒瓶子就給砸碎了。
江南臉色一沉,扭頭一看,只見邊上不知什麽時候沖來六七個人,正朝自己撲來,有的人手上拎着鐵棍,有的人手上甚至是砍刀。江南一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看着他們一個個朝自己兇神惡煞的,就知道是沖自己來的,當即一計較,抽起個長凳就朝那幾個人砸了上去,回頭還對簡寧道:“你快跑!”
而大中幾個正在邊上喝着酒吃着烤肉,聽到江南這一聲喝,驚得站起,再看到那幾個人後,頓時臉色都變了。
“兄弟們,抄家夥,我-操!”大中說着,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也沖了上去。而其中一人見對方手上有家夥,快步沖進廚房,搶了兩把菜刀就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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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這幫人,都是底層混出來的,年少氣盛的時候沒少幹架,如今雖然從良了幾年,但骨子裏的血性沒有消退,此時見着有人居然敢找自己兄弟的麻煩,一個個都跟拼了命的往上沖去。一時之間,奇裝異服的流氓與西裝筆挺的工作人士打得風生水起,在場的客人吓得驚慌避開,瓶罐碗碟更是摔的霹靂扒拉。
簡寧看着這陣勢,吓得臉色發白,身子靠着角落裏的牆,睜大眼睛看着以一人之力應付三個流氓的江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的場面,她死活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親眼看到!
而當她看到一把砍刀就要從背後砍向江南時,她驚呼道:“江南!小心!”
江南聞言,慌忙回頭,看到那砍來的長刀時,頭一偏,腳一移,然後一把抓住伸來的那只手,再一個用力,扛起偷襲的流氓,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倒在了地上。
這時其他幾個流氓也被大中幾個打得招架不住,回頭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摔倒,都怔住了,然後也不管了,喊一聲“我們走”後,一個個都爬起來跑了。那個小喽啰也想跑,可被江南一拌又摔倒在了地上。
眼看自己被四人圍了起來,那小喽啰臉色變了,“大俠饒命!”
何大中一下笑噴,“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那小喽啰讪笑,連連點頭。
“瞧你那慫樣!”何大中罵着,又一腳踢了上去,回頭又跟自己的兄弟說道,“現在這些雜碎真不經打,哪像我們那時候!”
衆人聞言臉上都浮現出了今非昔比的慨然神色,除了江南。
江南蹲下來看了一眼小喽啰,道:“我說,你們這是來找我麻煩的?”
小喽啰剛才已經見識到他的厲害了,所以與他面對面,格外發怵,可是又不能不答,于是只能點頭。
“原因呢?”江南漫不經心的問道,卻說不出的氣勢逼人。
小喽啰苦着臉道:“咱也不知道啊,那人只給了我們照片跟地址,讓我們好好教訓你……哎呦,別踩別踩,手都要斷了!”
“我-擦!到底誰教訓誰啊!你這都動家夥了還叫教訓!”何大中怒不可遏的說道。他長這麽大,從來只有自己教訓別人的份,別說自己的,自己的兄弟都挨不着別人教訓,所以聽到那話,立馬心裏不爽了,不過看到小喽啰被踩的臉都變色了,不想事情鬧大,就不甘不願的收回了腳,“你給老子老實交代,那人是誰!”
小喽啰從大中的腳下抽回手,疼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不知道啊!……別別別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何大中見死活問不出什麽,便轉身對江南道:“我說,你最近得罪誰了?”
江南正郁悶着呢,聽到何大中這麽一問,道:“我怎麽知道,老子從良很多年了!”等到目光轉向邊上的簡寧時,心裏突然一個咯噔。
這時,遠遠的傳來有人在喊——“警-察來了!”
江南擡頭一看,果然,對面街上一輛警-車正開過來,于是忙對着大中他們說道:“快走吧,要是被逮到事情可真就鬧大了。”
大中點頭,看了眼圍觀群衆,轉身就走,邊還罵道:“屁大點事還報-警!”
……
走到安全地界,大中對着江南問道:“現在怎麽辦?是一起去喝一杯還是怎的?”
江南看了一眼簡寧,回道:“不了,你看咱這小兩口湊一對,要你們這仨閃閃亮的燈泡做什麽,礙眼又礙事不是?”
何大中捶了江南一拳,道:“你滾蛋,老子礙你什麽事了!”瞥了一眼低着頭無精打采的簡寧後,又道,“得了,你快點滾吧,我們仨喝酒去!你小心點,有事找我!”
等到何大中他們走遠,江南回頭看向簡寧。夜風有點打,簡寧穿的很單薄,過肩的長發沒有像往常一樣紮起,而是披散着,被風一吹,遮着半個臉龐,那張略微紅腫的大眼睛就更明顯了。
江南想了想,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再摸摸她的手,果然冰涼一片了。
“現在去哪,是送你回家還是……”
“我不回去!”江南只說了一個選擇,卻被簡寧一下打斷。
江南看着她眼中的驚慌,微微皺了皺眉,撩開她遮住臉的長發後,偏着頭問道:“來,告訴我,你這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了?”
簡寧低下頭,抿緊嘴巴,不知道怎麽開口。新的混亂結束,舊的混亂又出現,始終無解。
江南見她這幅樣子,有些為難了,聳了聳肩後,道:“算了,先回去取車吧,車還停在原來的地呢,待會到底去哪,咱們上車再說,成不?”
簡寧想了想,點了點頭。
剛才他們走了半條街,現在要回去取車,要麽原路返回,要麽往前繞過去。江南想了下距離,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一路上,他還想着怎麽開解簡寧,可簡寧始終閉緊嘴巴什麽都不說,饒是他平常巧舌如簧,到了這份上,也只能苦惱的直搖頭。
他有預感,簡寧是真出事了,可出了什麽事,就不好說了!
而當他們倆拐過一個路口時,突然間,他頓下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前方站着的幾個人。
那些人很熟,剛才的幾個小流氓,外加——簡寧身邊的那個男人。
一瞬間,江南笑了,剛才他的猜想果然沒錯。
而這時,簡寧也看到了前面的丁原,一瞬間,她的身子又繃緊了,然後下意識的就要往回跑——丁原還沒看到她,只要她跑開,他就找不到她了!
可是,丁原沒有看到她,那幾個小流氓卻看到了。
“他們在那!”說着,飛奔過來。
丁原一回頭,也看到了正往後退的簡寧,再看到她身邊的江南,焦急的臉色變得陰沉。
丁原對于簡寧的課程安排了如指掌,知道她今天的課要上到五點後,他便及早結束了公司裏的事趕到了學校,現在他們的關系到了這麽危險的地步,他容不得再有什麽閃失。可是他在校門口等了十分鐘也不見簡寧出來,不免皺眉了,打電話一聽是關機,這心立馬提起來了。進到學校,看到簡寧的同學,一問得知簡寧還在教室,便匆忙趕過去,可一看,裏面早已經空空如也,只看到扔在邊上的那只手機。
簡寧跑了,這是當時他腦海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她會不會出什麽事!這是第二個。
兩個念頭交織之下,他便開始四處尋人,天臺,宿舍,學校的各個角落,都沒有人。一人之力有限,他便又打電話把小孟喊了過來。然後,小孟繼續在學校裏找,他開車到外面找。前門沒看到,那可能是從後門出去了,他就沿着那個方向細細搜尋着,可始終沒有見到人。
那時候,他焦急的都快要瘋了!
而就在那時候,小孟打來電話了。
幾個流氓按照吩咐去收拾江南,結果遇到比他們流氓的,出師未捷身先死,流氓的頭自然要找“客戶”說道,而這客戶,就是小孟。
流氓頭說:“不是說了是個醫生麽,怎麽這麽能打,身邊還好幾個人呢,各個都是打架好手!因為你的情報有誤,害得我們兄弟幾個挂了彩,這費用得再商量商量。”
小孟找人正找得煩呢,聽到流氓頭這麽一堆廢話,不耐了,“你們不是去了六七個人麽,難道還收拾不了?我倒要問問他們有幾個了!”
流氓頭想了想,說:“好幾個呢!最起碼五六個呢,嗯,五個男的一個女的?”
小孟罵道:“女的你也打不過!”
流氓頭趕緊解釋:“啊不,那女的就在邊上看着,沒動手,就那幾個男的……”
聽着這話,小孟突然心頭一動,然後問道:“那女的長什麽樣?穿什麽顏色的衣服了?是不是藍色的毛衣?”
等到流氓頭把那女的樣子大概描述了番後,小孟心裏有數了,挂了電話便立馬給丁原打了過去……
聽聞簡寧跟江南在一起,丁原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然後便按着小孟說的方向前往美食街。之後小孟趕到,流氓們趕到,幾人便一起開始尋人。
時間過去不久,他們應該走不遠,江南那車還停在那呢!
簡寧看到了丁原,丁原也看到了簡寧,隔着空氣與行人,兩人遙遙相望,一個眼中是驚恐,一個眼中……目光複雜。
等到回過神後,簡寧連忙轉身就要跑,丁原一看,趕緊追上。江南想要攔住,可那幾個流氓已經把他圍了起來。
剛才幾個人對幾個人他們幹不過,現在只剩下一個,就好解決了,想着剛才挨的那些揍,流氓們的心頭火就上來了。
簡寧跑了沒多久,就被丁原趕上,然後一把拉停住。
“你要去哪裏!”丁原的聲音有點痛心。
“你放開我!”簡寧碰到他的身體,又要開始掙紮。
丁原如何肯放開。
而在兩人糾纏間,江南雙手不敵四掌,終于開始招架不住了。
餘光瞥見江南後背被挨了一拳然後趴在牆上後,簡寧眼睛睜大了。
丁原看見她的反應,心裏一抽,以為她是心疼了,再看着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更覺刺眼不過,所以回頭便朝小孟喝道:“讓他們給我狠狠打!”
頓時,拳頭聲罵聲響的更厲害了。
而簡寧認清那幾個流氓的面孔後,顫抖了,她回頭看着丁原,道:“那些人是你喊的?”
丁原默然,眼神冷冰。
簡寧一看,心寒到了極點,“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丁原看着她,沉沉道:“我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
“你瘋了!”簡寧哭喊完,更加奮力掙紮。而在苦苦掙紮到筋疲力盡都始終無果的情況下,簡寧一低頭,狠狠咬向了禁锢着她肩膀的手。
牙齒嵌入皮肉,十成十的力,丁原吃痛,松開。簡寧立馬逃開,眼看江南被打得全身都挂了彩,心一橫,沖着丁原喊道:“你讓他們住手,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呃,那個,大夥的留言俺都看到了,在這咱得說一下,最後簡寧還是和老叔在一起的,不能接受的趕緊叉,但怎麽在一起,過程還比較坎坷,在這咱就不劇透了,只能說,全文情節走向會按照人物性格出發。
另外,嗯,蘇渣寫現言從來很渣【俺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tt】,所以難免有一些問題,大夥能包涵的就多多包涵,不能包涵的,俺躺平任抽吧【喏,給你小皮鞭】。當然,也歡迎大家提出問題,畢竟蘇渣還是很想寫一個令人滿意也令自己滿意的現言的!
再再另:嗯,謝謝小個子昊的雷,謝謝薏米的雷,讓乃們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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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起,月光如水,簡寧站在牆邊,瘦弱的身軀與廣闊的高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抿着唇,眼睛紅腫,目光堅定。
丁原被震懾住了,因為她的話,因為她的表情,因為她以死相逼的決絕。他看着簡寧,雖然只有幾步之遙,他卻有了一種咫尺天涯的荒謬感。周邊的嘈雜也在一瞬消失了,整個世界,渀若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卻是漸行漸遠。
這種感覺讓丁原心揪起來的疼,他突然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不停的将她推遠,甚至,将兩人之間所有的美好扼殺。
在這一時刻,靈魂變得空寂,之前被炸得粉碎的憤怒跟焦躁也漸漸落下,意識得以回歸,理智漸漸複蘇,而後,整個心便是喧嚣過後的死寂,空蕩蕩的死寂。
丁原,突然間覺得無力了,突然間,他覺得害怕了。
“你讓他們住手!”而簡寧看到丁原沉默着不動,再一次哭喊起來。
尖利的聲音刺痛了耳膜,也刺痛了心,丁原恍然回神,定定的看了一會簡寧後,這才艱難的轉過頭,艱難的對着小孟道:“放開他。”
小孟看着流氓們下手那麽狠,早就不安起來了,再這麽打下去,真能出事的,此時聽丁原開口了,慌不及的讓流氓們住手。
江南被打着衣衫破損,臉上帶傷,狼狽不堪。簡寧看他都直不起腰了都是扶着牆才能站起來,吓得連忙跑過去攙扶,見他嘴裏都吐了血,更是吓得哭了起來。
江南擡起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焦急模樣,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只引來一陣咳嗽,最後幹脆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副樣子落在簡寧眼裏,便是深深的內疚跟自責,她哭着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趕緊去醫院……”
丁原看到簡寧要扶着丁原走,心一緊,開口道:“簡寧……”
簡寧聽到他說話,猶如驚弓之鳥,“你到底還要怎樣啊!你難道還嫌不夠嘛!”
哭聲伴着恨意,讓丁原頃刻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他手足無措的站着,任由夜風吹拂起他的衣衫。
看着簡寧就要從他身邊走過,他才悲傷的說道:“簡寧,你跟他不合适。”
“不用你管!”簡寧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說的任何一句話了。
“簡寧……”丁原依然不放心,“他只是個孤兒,一無所有,你也根本不了解他……”
簡寧擡起頭,恨恨的看着他,一字一頓道:“那我了解你嗎?”
丁原被問住了,是啊,她認識他短暫,所以不了解,可是她認識她二十年,又了解了嗎?到最後,不還是沒有想到他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想起自己失去理智時做出的荒唐時,丁原恨的心都要絞碎了!
一念之差,僅一念之差,便造成了難以彌補的錯誤!
是怕失去,怕到了入了魔障!
“簡寧,跟我回家吧。”等到簡寧已經扶着江南走到了自己身後,丁原承受不住心上的劇痛,又做了最後的挽留,雖然他知道,這根本于事無補,只是多餘。
果然,在短暫的沉默後,簡寧的話傳來,幹淨利落,不帶絲毫猶豫。
她說:
——“丁原,我再不願看到你!”
丁原,我再不願看到你!一句話,化成一把利刃,深深的紮進了他的心口。
看着簡寧漸漸走遠,丁原像是被釘在了地面上,饒是他心窒息般的疼,卻也再不能動彈一分。
拳頭緊捏,指甲嵌入掌心,很久很久以後,才慢慢松開。
而江南,在走了很遠之後,突然回過了頭,他看着那個一動不動站着的男人,眼睛裏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芒。
……
江南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輕的是沒有傷及內髒,重的是手掌被劃了一道口子,之後一段時間都不會很方便。
離開醫院的時候,江南看着簡寧一臉歉意,忍着痛,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唉,這下完了,本人英明偉岸的形象在今晚粉碎成了一地渣,哎呦,真是忒丢人了!話說,我沒破相吧?”
簡寧知道他故作輕松,心裏就更內疚了。
“唉,你別跟我說對不起了,今晚上你這話已經說了無數次了,你沒說膩,我可聽膩了啊!”江南見她嘴唇翕動,趕緊搶着說道。
話被堵住,簡寧擡頭看着他,眼睛裏是濃的化都化不開的抱歉。
江南見她這副樣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只是坐上回去的出租車時,他看着窗外,心裏冒出了一句話——what a fuck day!
回到住的地方,江南簡單沖洗了一下後,便赤-身上身趴在沙發上,任由簡寧給他抹藥。
精壯的後背上爬着一道道淤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簡寧怕他疼,一時不敢下手。
江南無奈道:“你得使勁揉,不然好的不利索。”
簡寧聞言,應了一聲,然後顫着手開始用力。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也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江南又問道:“話說,你現在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吧,你看咱們這都算是患難與共了,哦不對,應該是生死與共,你剛才為了我可都是拼死相救了,你說是吧。”
他無比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無比想知道今天遭的這頓打道理何在!
簡寧聽到這個問題,心一滞,想起那夜發生的事,手又僵住了——那是一道至今都血肉模糊的疤,不用碰,一想就能疼。
江南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抿緊了唇沉默的樣子,嘴角一扯,自嘲一笑,都到這份上了她都不願說,還真是……一想,他又有些心軟下來,便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不用再想了。”
簡寧見他不再追問,又是感激又是內疚,“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她自然是知道江南這頓打挨的實在是冤,而究其原因不過是誤會所致,可這誤會層層疊疊,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所以她只能沉默。
看到藥都抹得差不多了,簡寧想起了什麽,收拾好東西,站起來道:“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因為誤會,老叔都能下此毒手,如果她再跟他糾纏不清,指不定老叔還會做什麽瘋狂的事,她再不能讓他無辜遭殃了。
江南卻發問了,“這麽晚了,你還能去哪?”
簡寧站住了,是啊,她還能去哪,學校現在關門了,那裏不能回去了,她現在還能去哪。想了想,她低頭道:“我出去找個酒店住下就好了。”
江南一笑,道:“得了,今晚你先住這裏吧。”
“可是……”簡寧有些不安。
江南知道她想什麽,挑眉道:“我可是為你受傷的,難道你想對我棄之不顧?我現在可是生活不能自理啊!”
簡寧聽到這話,猶豫了下,後來一想,如果老叔還要做什麽的話,她在,還能擋一下,至少剛才她以死相逼,還是逼退了他,所以最後點了點頭,答應了。
當夜,江南敵不過簡寧的堅持,住回了自己的卧室,而留簡寧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而聽到外面再無動靜的時候,江南的眼睛眯了起來。
這時,手機響起,是何大中打來的。
“我-擦,打錯電話了,老子本來是打給你嫂子的怎麽打到你這來了!”酒吧裏,何大中的聲音背景嘈雜,聽到江南聲音有點不對勁後,他又道,“我說你怎麽有氣無力的啊,別不是剛幹了一炮後沒力氣了吧。”
“滾蛋!”江南見何大中又不正經,罵了聲,而後又道,“你兄弟我被人揍了,如今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呢!”
“怎麽回事!”何大中一聽就炸了,“你等等啊,這裏太吵了,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
江南等了很久,直到何大中一聲大喝“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閉嘴!”後,電話裏的嘈雜才停止了下來,只不過江南的耳朵都快被何大中的獅子吼給震聾了。
“說,怎麽回事!誰揍你了?”
江南理了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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