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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般的手段讓女人懷孕。

秦偉連看着老父抓着自己的手都在抖,他愣了愣,随即也反應過來了。

秦老爺子年輕時雖然荒唐,可自從上了年紀,就不怎麽近女色了。一是玩夠了,二麽,秦偉連和一衆兒子都猜得到,秦老爺子怕死,與多活幾年相比,他是不可能消耗自己的精力在女色上的。

再者,男人最了解男人了,秦夫人也有四十幾歲了,秦老爺子權勢金錢都不缺,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苦要找一個四十幾歲,還有可能讓他背上淫獨子之妻的名頭呢?

“爸,我信你,真的!這種醜聞,一定是有人故意要污蔑我們秦家!”秦偉連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秦牧铮道,“說不定還有內奸,無論如何,爸,我們都要把這個內奸給抓出來!”

秦牧铮端坐在沙發上,額頭上的血漬混着茶漬還在往下帝羅,臉上卻半點怒氣都沒有。

秦偉連越看越氣,秦老爺子目光閃了閃,卻是道:“老大,你繼續查,那網上還說了什麽證據沒有?我這把年紀了……這種事情,普通人仔細想一想就知道不對了。”

秦大諾諾應聲,繼續拿着手機開始查,秦二卻是唇角一勾,冷冷一笑,然後招手找了仆人,“去拿東西,給三少處理傷口。”

秦二,最是識時務不過了。他雖然極其不情願秦牧铮做秦家家主,可若是秦老爺子突然死了,那麽,秦牧铮做家主就是遲早的事情,他還不至于傻乎乎的明晃晃的去得罪秦牧铮。

秦偉連張嘴就道:“處理什麽處理?老子打兒子還不應該了?這傷口,就是他做錯事的證據,誰都不許給他處理傷……”

不等秦偉連說完,秦老爺子一巴掌打在秦偉連的後腦勺上,“混賬!阿牧可不止是你親兒子,還是我的親孫子,秦家的下一任家主!這個家裏,除了我,就是他最重要,你們,統統都要聽阿牧的吩咐!”

秦老爺子當初能從幾個兄弟中脫穎而出,以私生子的身份繼承了秦家,并把秦家發展成如今的C市第一不能招惹的家族,他雖然年老少思,腦袋也有些遲鈍了,可在大事上他并不糊塗。

他的幾個嫡親的子孫裏,除了秦牧铮能有才能接手秦家外,其餘人都不可能。秦大秦二是私生子,秦大蠢笨,秦二雖然精明,但是被秦牧铮打壓的太厲害,人手都缺了大半,想要成事,竟也不可能了;至于秦偉連,他就更加不堪了,再加上這一次的醜聞風暴,秦偉連更不可能出現在衆人眼前了。

就是他自己,出了這種醜事,即便他能解釋的清楚,也不方便在出現在人前了。即便他不在乎名聲,他的那幾個還沒死掉的兄弟,秦家的其他人,也不可能放任他再繼續代表秦家了。

秦二雖然也很優秀,有野心也有心機,可是只要有秦牧铮在,秦牧铮就不可能讓秦二有上、位的一天。

他這一脈,唯一能指望的,只有秦牧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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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不願,臨了臨了,唯一的兒子将要繼承家業的孫子得罪了個徹徹底底,若是如此,秦老爺子怕是閉眼都不甘心。所以,他才會說出秦家他第一,秦牧铮第二的話,重新确定了秦牧铮繼承人的地位

秦大不甘心的瞥了一眼秦牧铮,拳頭攥的死緊,然後繼續低着頭查看網上關于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醜聞的事情。

秦二怔了怔,默默的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秦牧湘兀自拍着手嬉笑:“聽三哥的好,阿喬哥最喜歡三哥了,我也最喜歡三哥了。三哥那麽厲害,一定能抓到那個奸夫的哦。”

秦大面色鐵青,秦老爺子原本緩解的臉色也因為秦牧湘的這句話變得精彩起來。

秦牧铮任由傭人戰戰兢兢的為他擦拭了傷口的血漬和茶漬,便推開了傭人,目光淡淡的看着衆人道:“湘兒說得對,這件事情必須要徹查,秦家,不能背負這種名聲。”

衆人一怔。

秦大忽然拍着自個兒的大腿叫了一聲:“不用查了,已經有人幫咱們查清楚了。”

他驀的擡頭看着秦老爺子,半是不可置信半是憤慨的怒視道:“人家已經查清楚了,說是老爺子和夫人并無茍且,只是老爺子不滿意現在的兒子孫子,一個都不滿意,所以,老爺子才會,才會想到借腹生子,将自己年輕時曾經寄存的精`子取了出來,讓夫人懷孕,甚至将名頭推到了爸身上,打算把兒子當孫子養。只是可惜了……爸竟然不能生育,老爺子的算計根本行不通,爸甚至一怒之下将夫人肚子裏的孩子給踢掉了,老爺子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故意将夫人送到了城北醫院,為的,就是要讓夫人瘋掉,徹底滅口!”

“證據?什麽證據?”秦偉連抓着秦大喝道。

“老爺子當年寄存精`子的精`子銀行,以及老爺子幾個月前突然去取出了他寄存的東西,甚至網上連老爺子聯系的哪一位醫生為夫人做的手術、手術時間和地點都曝光了,還有照片為證。”秦大将手機遞給衆人,果然正是連着的兩張照片,一張是秦老爺子等在手術室外,一張則是秦夫人躺在手術室病床上的,兩張照片上顯示的時間地點皆是一樣。

手機繼續滑動,顯示出的則是秦老爺子委托旁人在國外的精`子銀行取出自己精`子的委托書簽名,秦夫人被趕出秦家的照片,以及秦夫人被關進城北醫院的照片,還有最後一張,秦夫人現在的精神狀況證明等等。

鐵證如山,秦老爺子幾乎無可辯駁。

他憤怒的摔了手機,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兒孫都帶着驚訝和怒色瞪着自己。

他尴尬的試圖解釋:“我的确寄存了那個,也的确找了人代孕,想再要一個孩子承歡膝下,畢竟……你們都長大了,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沒有時間陪着我這老頭子。我只是想找人陪着自己而已,真的,并不是不信任你們的能力……只是那個孩子和我沒有緣分,在他母親的肚子裏待了兩個月就沒了。偉連,那孩子的母親,并不是湘兒的母親。我再怎麽糊塗,也不至于做那種事。”

秦老爺子猛然住了嘴,因為他發現他越解釋越混亂,秦偉連正哆嗦着嘴唇看着他。

“我一直以為,父親有我就夠了。”秦偉連聲音都有些抖,饒是誰在五十幾歲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老父竟然對自己那麽不滿意,甚至要動用早年寄存的精`子來重新制造一個孩子時,都會有不可遏制的背叛感和侮辱感。

“就算是我不夠好,總還有幾個孩子,總還有您的親生孫子。”秦偉連閉上了眼睛,“我相信您不會碰我的妻子,可是我也相信,以你的年紀,絕對可能做出把自己的兒子當成孫子養的事情。”

畢竟,秦老爺子的小兒子若是進了秦夫人的肚子裏,那麽秦偉連一定也是把那個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的小兒子看得,就算不會很看重,秦偉連也絕對虧待不了那個孩子。

秦偉連自己都五十幾歲了,秦老爺子年紀更大,秦偉連願意養自己的兒子,卻不一定會養自己的弟弟,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了五十幾歲的,将會證明他不被父親所認同的弟弟。

所以秦偉連絕對相信,秦老爺子為了讓他的小兒子過得好,而做出借腹生子,讓秦夫人生下秦老爺子孩子的事情的。縱然荒唐,卻并非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秦老爺子還想解釋,秦偉連已經憤然轉身離開。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幾個孫子,只有秦二勉強對他擠出了個笑影。秦老爺子張了張嘴,從道理上來講,他并不認為自己是錯的,可事到臨頭,看到兒孫的憤怒,他又覺得自己錯了,不該稀裏糊塗的就要制造出那個孩子。他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那個孩子幹脆就沒有活下來。

然後他很快就知道了,他不該那麽慶幸的。因為,若是那個孩子活下來了,他還有的解釋,可孩子沒了,他就要把這個黑鍋徹底的背到死了。

喬洛對秦家的醜聞略有耳聞。

只是他現在可沒有煩惱秦家的心思,因為紀風然正竭盡他所能的煩着他。

“怎麽可能?那個人,怎麽可能會是溫涼?”紀風然抓着頭,無措的道,“溫涼,不認父親,連父親的葬禮都沒有辦過,溫揚帆大師死後的畫展,也統統都沒有溫涼的參與。溫涼怎麽可能會是那麽……”幹淨的人?

他那一日見到的青年,明明是相貌清俊,幹淨通透,讓他見了一次就想結識。想要站在那個青年面前告訴他他是誰,想要和那個青年成為知己……亦或是更親密的友人,這樣的青年,又怎麽可能會是那個涼薄自私不孝的溫涼?

喬洛忍了又忍,終究還是嘲諷道:“你不是自诩很‘正常’麽?怎麽會對一個男人這麽在意?溫涼是誰,那天你見到的人又是誰,真的有那麽重要麽?左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喬洛當然想要告訴紀風然,溫涼之所以會背負着那樣的名聲,純粹是被潘遠東陷害的,不管是為了所謂的愛情還是單純的獨占欲,溫涼會如此,都和潘遠東擺脫不了關系。

喬洛很想将這些告訴紀風然,可是他把握不準紀風然對溫涼的态度,一見鐘情什麽的,着實太虛了,如果紀風然對溫涼的感情根本不深,那麽這種感情,對溫涼來說與其說是擺脫潘遠東的希望,倒不如說是又為潘遠東提供了一個折磨溫涼的借口罷了。

紀風然顯然不明白喬洛這樣隐秘的心思,他還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感情,只是郁悶,為什麽那個青年會是溫涼,會是那樣一個人。

喬洛頓了頓,忽然道:“溫涼,他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紀風然擡頭,追問道,可是喬洛卻不肯答了。有些事情,還是讓紀風然自己查清楚才會來的更可信。

他只有一個要求,“無論你查到了什麽,都不要輕舉妄動,潘遠東可不是好惹的,就是溫涼自己,也曾患過抑郁症,現在好沒好徹底我也弄不清楚。”

紀風然怔怔的看着喬洛,猛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奪門而去。

☆、48 結婚+番外

喬洛看着紀風然離開的背影,微微怔忡。

他不知道紀風然的背景到底有多強硬,能不能比得過潘遠東,也不知道紀風然對溫涼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足不足夠讓紀風然為了溫涼和潘遠東對抗。

甚至說,他也不知道,他方才的舉動是否應當。

和前世不同的是,他早就知道了溫涼的父親已死的消息。喬洛心中明白,溫涼之所以肯承受着來自潘遠東的折磨,為的一定不是愛情,而只是對父親的在乎。他那麽的在乎他的父親,所以才願意為了父親的安危,放下自尊,放下驕傲,放下對自由的渴望,寧願被潘遠東禁锢折磨。

喬洛不敢告訴溫涼他父親早就死了的事情,就是怕溫涼一時間接受不了,精神崩潰。試想,不論是誰,在放棄了那麽多東西之後,突然被人告知,他的那些放棄、妥協,所受到的折磨,其實統統都是一個荒謬的笑話,統統都是不必要的付出。他所在乎,所保護的那個人,其實早就已經死了,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任是誰都會崩潰的。

尤其是溫涼還曾經得過抑郁症,喬洛就更不敢輕易說出口了。

說是一定要說,只是現在,他不敢說。

喬洛長嘆了口氣,他和秦牧铮這輩子是糾纏定了,不過幸好,他只有不到十年的生命,再糾纏,也不過是只有十年的時間消磨。難是難了些,可總能熬得過的。更何況,人死如燈滅,待到他死了,也就快活了。

可是溫涼……

喬洛一直記得溫涼曾經幫他逃離秦牧铮時,臉上露出的隐隐的羨慕。喬洛不知道溫涼是否真的愛過潘遠東,他只知道,溫涼是想要離開潘遠東身邊的。

如果不是因為溫涼那時一直以為父親在潘遠東的手裏,怕是溫涼早就和他一起離開了。

喬洛慢慢走到陽臺,雙手不自覺地摩挲着溫涼送給他的一副畫,畫上正是他的模樣,怔怔出神。

“這畫……”身後忽然有人道,“很像洛洛。”

喬洛沒出聲,只将畫抱得更緊。

身後人低低的笑了出來,“洛洛不用緊張,哥哥很快都能每天都瞧着你的真人了,這畫,在洛洛手裏,也就等于在哥哥手裏,洛洛能看到,哥哥也能看到的。”

喬洛一愣,抱着畫問道:“不是說好了三個月麽?”

身後人環着他的手臂越發緊了,不答反問:“洛洛不想哥哥麽?”

喬洛默了默,着實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于是緩緩道:“你要做上秦家家主了?什麽時候舉辦舞會?”

古代時家主交接有交接儀式,現代麽,人們不流行什麽交接儀式了,反而會舉辦舞會,用比較“親民”的方式交接。

喬洛只覺雙腳離地,原來是身後的男人一把将他抱了起來,調轉了身體,眨眼間,二人就變成了面對着面的姿勢。他們的身體靠近着身體,呼吸相互交錯融合,只是中間,終究還是隔了一幅畫的距離,正巧将兩人的心隔開了。

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滿是無辜的望着自己,身下便忍不住的硬了起來。

他将少年壓在了陽臺的邊緣處,狠狠地吻上了那張他思念已久的唇。他用盡全力侵占着少年的呼吸,仿佛唯有如此,才能證明少年真正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喬洛被男人吻得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直到男人放開他的唇,雙手游走在他的身體上時他才恢複了幾分清醒。

男人很快便察覺到了。

他直接将少年的長褲褪下,兩條光滑的長腿瞬間映入眼簾。少年伸出手推了推男人,仿佛不太适應在陽臺上做這種事情。

男人卻是抱緊了他,兩手一前一後的伸進了少年的白色的內褲裏,一手握住了少年還軟軟的欲望,一手則在少年兩臀之間的門戶外徘徊着,蓄勢待發。

少年身體僵了僵,低聲哀求道:“別在這裏,去卧室裏。”

男人低笑:“我們在車裏都做了,在這裏,哥哥又沒有把洛洛脫光了,洛洛怕什麽?”

喬洛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今天有些不對勁。

他咬牙道:“不行,回卧室!”

男人先沒吱聲,只是手上動作不停,稍稍安撫了安撫少年的後面,一根手指就先行探路去了。

“嗯……”喬洛沒忍住叫出聲來,他恨恨的道,“秦牧铮,你瘋了麽?我可沒有做這種事情給別人觀賞的想法!”

男人頓了頓,忽然說話都結巴了起來,緊緊地抱着少年,看也不敢看少年的眼睛,“那天,洛洛來。我們、我們順便結婚。”說罷,男人就懊惱的擰了擰眉頭。

沒有詢問,沒有請求。

顯而易見的,這并不是一個求婚儀式,而是一個通知。

通知喬洛,他們要結婚了,喬洛準備好了要結,準備不好也要結。

喬洛眼中的怒色幾乎遮掩不住。幸而秦牧铮将他抱得很緊,他看不到秦牧铮的懊惱,秦牧铮同樣也看不到他的憤怒。

“天朝可不興領同性戀的結婚證的。”喬洛努力裝作輕松地調侃道,“或者你是說,只辦婚禮裝個場面,結婚證什麽的,根本沒打算領?”

秦牧铮一愣,随即便是大喜。

他一直害怕喬洛不願意答應他的“求婚”,所以連問都不敢問,只敢這樣卑鄙的“逼婚”。他也說不出為何不敢問,不敢求婚,他只是直覺覺得,喬洛并不會真心的高興和他結婚。

只是他沒有料到,喬洛竟然答應了!

雖然沒有親口說他願意,可是喬洛卻說了,要和他一起領合法的結婚證!

秦牧铮慢慢松開了緊抱着喬洛的雙臂,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少年,小心翼翼的确認道:“洛洛你同意了?真的願意和哥哥結婚?”

喬洛微微笑着,目光卻看向一旁,他剛剛張了張嘴,就被秦牧铮鉗住了下巴颏兒,又來了一記深吻。

喬洛眉心緊緊地皺着。

秦牧铮卻輕聲道:“我知道洛洛一定是願意的,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他一把抱起了少年,像是抱着自己最珍視的寶物一般,“我們現在,還是去床上談談,關于聘禮的事情吧!”

秦牧铮雖然很想和喬洛結婚,可是喬洛卻是不願意的。

他不想十年後死了的時候,為他立碑的人,還要在他的墓碑上寫上,秦牧铮之夫,這樣的稱謂。

就算是人死萬事空,喬洛也是不樂意的。

他把死亡當成解脫,秦牧铮卻又突然來了這麽一招,他怎麽肯願意?

幸好不願意的不只是喬洛一人,秦家人統統不樂意。他們可以接受秦牧铮養金絲雀兒似的養着喬洛,也可以接受秦牧铮一輩子不婚,就是不能接受,秦牧铮要和喬洛正大光明的結婚這個事實。

“不行,這事我不同意!”秦偉連仗着自己是秦牧铮的老子,第一個出聲反對道,“你樂意養着他是你的事情,養着就養着,咱們秦家也不缺那一口飯。可是想要結婚,沒門!”

秦老爺子隐晦的瞪了秦偉連一眼。

如今可不是原來了,秦老爺子除了秦牧铮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繼承人可以選擇。只要他不想秦家落入旁支手中,那麽他就只能認可秦牧铮,勸解秦牧铮的行為,卻不能強硬的阻攔。

再者,上次的代孕事件一出,他和秦偉連的形象簡直被敗壞的一幹二淨,他們要是再抓住秦家的産業不放,估計百姓根本不會再在秦家的産業下消費了。

秦氏雖然不只是明面上的光鮮亮麗的産業,這些産業也并不一定會為秦氏帶來比地下産業更多的利潤,可秦家顯然是不能放棄這一塊的。

秦老爺子還在幻想着秦家的基業世世代代的流傳下去,又豈會自己毀了自己的幻想?

“阿牧想和誰結婚,爺爺沒有意見。”秦老爺子和藹的道,“只一點,阿牧要先留下秦家的血脈,想來那個喬洛也不會介意晚一些結婚的。”

秦大面無表情的看着茶幾,暗恨自己當初尋錯了對象,早知道秦老三心心念念的是和喬洛結婚,他就直接把喬洛給綁了殺了,直接弄瘋秦老三就夠了。什麽喬钰喬洛,阿喬的,早知今日,就該統統弄死的!

秦二臉上倒是帶着笑,只是這笑着實難看的緊。他運了半天氣,這才裝模作樣地勸了一句,“三弟啊,爺爺說的對,和誰結婚不要緊,要緊的是,要早點留下血脈才好。我們秦家,可不能斷在一個同性戀的手裏。”

秦牧铮冷冷的掃了秦二一眼,“這就不勞二哥操心了。二哥若是真的有閑心,倒不如去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免得被人挖了坑,等着你跳下去都不自知。”

秦二臉色一變,看了秦牧湘一眼,倏然站起身來,直接就離開了。

秦牧湘還是傻呆呆的模樣。

她坐到秦牧铮的身邊,傻呵呵的拉着秦牧铮的袖子道:“三哥三哥,你是要和阿喬哥結婚了麽?阿喬哥同意了?你們要伴娘麽?我來做伴娘好不好?”

秦牧铮面上緩了緩,他揉了揉秦牧湘的頭發,輕聲道:“結婚的事情不急,阿喬也說不急。至于伴娘……我們兩個男人,不需要伴娘。”他說完這話,秦老爺子和秦偉連臉色明顯變好了。

秦牧铮将這二人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忽然又道:“總要領了證再結婚,這樣阿喬放心,我也放心了。至于孩子,老爺子不必擔心,我已經學着老爺子寄存了精.子了,等到我想要孩子的時候,再要孩子也不遲。”

秦老爺子面色尴尬,欲言又止。那件事情,明顯就是有人故意害他,偏偏那話編的虛虛實實,秦老爺子這黑鍋,顯然是背定了。

他尴尬了半晌,也只吐出一句話來:“真要領證的話,阿牧別忘記先讓那個喬洛簽一份婚前協議。”

秦牧铮面不改色的答應了。

至于他到底會如何做,就無需秦老爺子多管了。只要他拿到了秦家家主之位,那麽他想要做什麽,才是真正的和秦老爺子無關了。秦老爺子就是想管,也鞭長莫及了。

他為了這一天,等的,也夠久了。

那些欠了他和他母親的秦家人,也該來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還債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下次更新秦小攻小時候和洛小受相親相愛(?)的章節,順便解釋下二人離家出走和被拐賣的原因啥子的,會更新在這一章的下面,作者有話說裏~~醬紫~

P.P.S.感謝啪啪啪和啊喂你的節操呢童鞋丢的地雷哈,抱住麽一口=3=

番外——那時年少(一)

母親死後,秦牧铮在秦家的生活并不好過。

秦老爺子自己便是私生子,什麽嫡出庶出,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至于秦偉連,他根本就對發妻沒有感情,發妻死了,他反而更高興了,二話沒說就把兩個外室,還有他們所生的兒子帶了回來。

秦偉連高興地看着自己的兩個私生子,還有漂亮的外室,問也不問秦牧铮一句。

小小的秦牧铮安靜的躲在角落裏,他看到了那兩個外室看他的目光,厭惡,算計,還有嫉恨。她們陰狠的看着他,他也如蓄勢待發的老虎,認真而有耐心的等待着她們出擊的時刻,反過去給她們致命的一擊。

他不相信,這兩個女人能夠和平相處。

果然沒過幾個月,這兩個女人就按捺不住了,至于結果……結果自然是,兩個人豎着進來,橫着出去的。

她們沒有死,卻耗盡了秦偉連對二人的最後一絲憐惜。

秦牧铮很快就厭煩了這種生活。

母親告訴過他,在秦家,要麽鬥,要麽死。他已經生在秦家了,除非死,沒有第二種選擇。

很快的,秦偉連不知從哪裏找回來一個女人,大喇喇的告訴秦老爺子要娶她。

秦老爺子很驚訝,他以為兒子以後都不願意再受婚姻的束縛了來着。他将這個女人的背景查了個一清二楚,然後就同意了。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兒子喜歡,那就娶了好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幫過兒子擺脫秦牧铮的母親,這份功勞,也足夠給她這個名分了。

這第二位秦夫人進門之後,秦大和秦二很是排斥,秦夫人也不惱,她對秦大秦二也不過是面子情,她反而對秦牧铮更好。

秦夫人進門沒多久,C市便傳來一件醜聞,喬家在主母去世後不久,竟然又迎回了第二位夫人。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位夫人,卻是做過名副其實的陪酒小姐的女人。

她進喬家的時候,懷裏還抱了一個一歲的小嬰兒。

上流人士都将此當做笑談。

秦家娶了一個沒有背景的夫人,都有人偷偷地說三道四,這喬家更勝一籌,竟然敢将一個陪酒女娶回家!

很長一段時間裏,上流社會都視其為無物。

這當然是和秦牧铮無關的。至少那個時候,秦牧铮是這樣想的。

秦牧铮以為,秦家縱然亂,但他總能慢慢長大,慢慢應付的來的,可是這樣的意識,在一年多以後,他發現這第二位秦夫人經常用狠毒的目光看着他時,他就知道,他的想法必須要改變了。

秦夫人懷孕了!

秦大和秦二的母親不知怎麽互相惱了起來,兩人直接在車上就撕扯了起來,最終幹脆一齊車禍身亡。

秦大和秦二悲傷不已,他們憤怒的瞪視着對方。

秦牧铮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現金,慢慢有了決定。

喬家的那個陪酒女生的孩子"意外"走丢了。

當然,這并不能引起人們的關注,人們更關注的是,那個孩子失蹤的同時,秦家前任夫人所生的秦牧铮,也失蹤了。

"你為什麽要幫我。"九歲的秦牧铮已經将面無表情當成了他的招牌,冷着臉對剛剛明明看到他,卻沒有揭穿,明晃晃的跟着他從大院裏的一處狗洞裏鑽出來的小男孩道。

小男孩嬉笑道:"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啊。爺爺說,人情債最難還,阿牧哥,你一定要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

秦牧铮繼續面無表情的看了小男孩一眼,壓低了帽檐,穿着十幾塊錢的外套,轉身便走,任由小男孩在他身後大聲喊着:"我知道你将來還會回來的,我等着你來還我的債!"

小小的秦牧铮早就踩好了路線,轉個彎,走了很長很長的路,才走到一個公交站牌,上了去火車站的車。

這個時候的火車票,還不是實名制的。

秦牧铮沒有傻到自己去買票,而是請求一個頗有愛心的大姐姐幫了忙。火車十五分鐘之後開,已經開始檢票了。

他去了一趟衛生間,将身上的行頭又換了一套,這一次他帶了一副大大的墨鏡,鞋子裏墊了足有五厘米的增高"鞋墊",衣服也換成了時下超前的破洞牛仔褲,還有骷髅外套,俨然是一個叛逆期的少年。

他站在鏡子前打量了自己幾眼,便拎着剛剛又換了一個的黑色登山包出去了排隊了。

檢票的隊伍很長,秦牧铮吊兒郎當的站在隊伍裏,有不少人都皺着每天看他。只是這少年帶着大墨鏡,倒也看不到臉,只看身高,大約有十二三歲了。

秦牧铮原本就長得高,把增高鞋和鞋墊一穿,倒也難怪有人誤會了。不過,他要的就是旁人的誤會。

"哥哥……嗚嗚……"

秦牧铮還在思索着下一步,他的破洞牛仔褲就被一個小娃娃給抓住了。

小娃娃只有兩歲多點的模樣,長得倒是唇紅齒白,一雙貓眼漂亮的讓人愛不釋手,滿臉的淚水更是讓人看着心疼。

十五年前的人們,還是很喜歡操心旁人的事情的。

"我說,小夥子,看好你弟弟啊。他這麽小,你要是這會不管他了,他待會就能被人販子給拐走。"老大媽心疼的摸了摸小娃娃的腦袋,小娃娃立刻抽噎着對着老大媽一笑,笑的老大媽整個心都化了,指責秦牧铮指責的越發賣力。

"可憐見的,這娃娃還沒三歲吧?這可是那些人販子最喜歡下手的對象了。小夥子,你要嫌你弟弟煩,這一路上,大媽給你看着弟弟!"

小娃娃抽噎道:"不,不要。跟着哥哥,哥哥好。"

周圍指責這個時下非主流少年的人們更多了。

秦牧铮黑着臉,瞪了這個小娃娃一眼,只能認命的将娃娃給夾到了腋下。

這下說他不照顧娃娃的人又多了一番,秦牧铮迫不得已,只能又把娃娃給抱在了懷裏,這時周圍才一片清淨。

九歲的大男孩瞪着懷裏的二歲多的小娃娃問道:"你是喬家的那個娃娃吧?你不回家,跟着我做什麽。"

小娃娃身體瑟縮了一下:"哥哥,哥哥壞,說,說洛洛敢回家,就掐死洛洛。"

秦牧铮一臉黑線,小娃娃頗懂得察言觀色,他見這個見過面的大哥哥不信,就拉了拉自己的領子,指着脖子上紅紅的指印道:"哥哥掐的,洛洛回去,哥哥就再掐洛洛。洛洛怕。"

小娃娃低着頭,把自己埋到了秦牧铮的懷裏,仿佛在找着什麽軟軟的東西。

秦牧铮暫時沒察覺出小娃娃色眯眯的意圖,只戴着大黑墨鏡,擰着眉頭道:"這裏這麽多人,你怎麽單單來找我?"

小娃娃頭埋得更低了,諾諾道:"哥哥不生氣了,就送洛洛回家。洛洛就不會被掐死了。"

秦牧铮總算明白了,這個小東西會找上自己,原來還是打着讓他再帶他回去的意圖……

不過……一個小娃娃都能認出他來的話……

秦牧铮頓了頓,抱着娃娃忽然又離開了火車站,在這個城市裏臨時租了個"月租房",一直租了兩個月。

喬家根本沒有人來找小娃娃,而秦家人,秦老爺子也好,有自己小算盤的秦夫人和秦大、秦二也好,他們或許料到了秦牧铮會把最危險的地方當成最安全的地方,認為秦牧铮還沒有出市裏,卻絕對不會料到,秦牧铮會"順手"撿了個孩子,和孩子一起出現。

秦牧铮的背包裏背的不只是紙幣,還有兩塊金條,一把保險箱的鑰匙。

他不是沒有租好一些的房子的錢,卻還是選擇了租這種不需要任何身份證明的"月租房"。

兩個月了,秦家人,應該也放松警惕了。

秦牧铮這樣想着,目光就轉向了床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娃娃。

小娃娃年紀小小,卻漂亮的很,還沒有形成正常審美觀的秦牧铮看了,心裏都癢癢的,極想伸出手指頭去戳一戳小娃娃白嫩.嫩的臉蛋。

"唔……"

還沒等秦牧铮實施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小娃娃突然癟着嘴醒了,兩只亮晶晶眼睛裏閃着淚花,委屈又害羞的瞅着秦牧铮,聲音甜甜的道:"哥哥抱,哥哥都沒到洛洛的夢裏來,洛洛好想哥哥。"

九歲的小男孩只覺得自己的冰山臉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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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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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