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29)

都麻了,骨頭也化了,再舒服下去,腦袋會不會成白癡了?

“被我幹得受不住了?”馮丞斐向夫人要表揚。

“嗯……不是……”褚明錦已經被他折騰得傻了,語無倫次胡亂點了點頭,“停…… 啊……讓我舒服……”

“讓你舒服?就是還要再繼續?”馮丞斐狀态神勇,拉褚明錦的手摸到那處,稍稍退出那根硬梆梆的物-事,自得地道:“再來一個時辰它也不會退縮,你想多舒服就能多舒服。”

……

馮丞斐吼叫着發射時,褚明錦腦子一片空茫,兩人大汗淋漓抱成一團,喘了半晌,放在裏面還沒抽出來的軟垂的物兒又脹大了,褚明錦精疲力竭地問道:“今晚整弄了這麽久,怎麽還說硬就硬?”

“彤君男人的功勞,這些日子一直吃藥膳,他說為表揚我這幾年沒動他的彤君,讓我也英勇到老。”馮丞斐伸手在褚明錦縫隙間摸了一把,輕聲谑笑道:“寶寶,你這裏有福了。”

115 鄭皇後李懷琳番外

天色微明,激戰還在繼續,褚明錦腿縫間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馮丞斐射了多少東西在那裏面。

“不要了……”褚明錦趴在床上半眯着眼,有氣無力道,“格非,再弄下去,你真會把我弄死的。”

“真過瘾!”馮丞斐低頭吻了吻褚明錦的眼睑,“好,聽你的,今晚先這樣,我去要熱水來給你洗漱。”

“別了,我只想睡覺。”

“我給你擦洗,你睡你的。”

擦洗的過程,馮丞斐摸摸擦擦又來了興致,把褚明錦從水桶裏撈出來,按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又來了一次,褚明錦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模模糊糊中想,這一晚做了以前在一起的所有次數了,不知肚子能不能鼓起來。

一行人在客棧歇了三日,第四天方動身前往京城,上馬車前,褚明錦打算跟方彤君和容情乘同一輛馬車,被馮丞斐拉住了。

容情斜了褚明錦一眼,毫不掩飾道:“別打擾我和彤君親熱,你們路上也得加把勁。聽說你們倆成親在所有人之前的,再沒有孩子,褚大小姐,你得準備改嫁,或是給馮丞斐納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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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錦被容情揭開瘡疤,悶悶不樂上了馬車。

一路上,馮丞斐果如容情所言,真的賣力地耕耘,褚明錦哼哼抗議時,馮丞斐便揭起車簾一角讓她看前面的馬車,容情和方彤君的馬車,好像無時不刻都在不正常的震動中,褚明錦啞口無言,閉了嘴任任馮丞斐為所欲為。

馬車走得跟蝸牛爬似的,住宿時褚明錦提議走快些,方彤君紅着臉不說話,容情振振有詞道:“彤君害喜,馬車走快了颠,對她身體不利。”

褚明錦忍不住翻白眼,馬車走得再颠簸,有你們尋歡作樂時震動那麽大嗎?

路上走了十天,只走了兩百裏地,褚明錦慢慢也便心平氣和了。

這日經過一個小鎮,恰逢廟會,十裏八鄉都到這個小鎮來,官道上擠滿祭神耍雜戲販賣各種物品的人,還有游人,人潮湧動,熙熙攘攘甚是熱鬧。

“咱們下來玩吧。”褚明錦第一次見古代的廟會,頗覺稀奇。

馮丞斐自是無不依從,正想讓車夫駕得快些,越過容情與方彤君的馬車吆喝一聲,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方彤君恰也是想下來看看玩耍。

褚明錦與方彤君兩個手牽着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覺得新奇不過,看過了祭神活動,又看了會兒雜耍,兩人又接着看長長的物品販賣攤子。

褚明錦覺得每一樣都很好玩,布娃娃都是手工的,縫得很可愛,還有天然的各種形狀的石頭,樹木雕刻的仙人猴子等物,栩栩如生生動靈巧……

“我覺得這沒有楊禦史給我的泥人好玩。”方彤君笑道。

方彤君離京時楊潤青還沒和蘭氏相認,褚明錦與方廷宣不知楊潤青能不能不計較蘭氏的過往,也沒跟方彤君說她的身世,褚明錦此時聽方彤君喊楊潤青楊禦史,不覺莞爾。

“寶寶,彤君,你們看,那是鄭皇後嗎?”跟在她們身後的馮丞斐突然驚奇地低聲叫起來。

隔着攢動的人頭,遠處一人烏髻紮着花布,粗衣短襦,臉上漾着盈盈淺笑,農家大嫂一般樸素宜人,可不正是已故光宗皇帝的皇後鄭怡春。

“是鄭皇後。”方彤君低聲說道,她進宮多,較熟悉鄭皇後,看出來了。

褚明錦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奇怪地道:“鄭皇後在這裏,泰王爺呢?”

話音剛落,一個長身玉立的布衣青年舉着一串糖葫蘆走近鄭怡春,鄭怡春微笑着接過青年手裏的糖葫蘆,青年輕輕拂開鄭怡春垂落鬓邊的一绺頭發,兩人相視的神情說不出的親昵。

“這位就是泰王爺嗎?”褚明錦皺眉問道。那青年眉眼卻也清秀,只是臉上好多傷痕,有些猙獰可怕。

“是他。”馮丞斐低喃,輕嘆道:“原來情之一字,可令人如此無怨無悔。”

褚明錦和方彤君疑問的眼光同時看他。

“懷琳的臉,直到離京時,都是好好的,君玉說到做到,不可能派人追殺他的。”馮丞斐喟然長嘆。

沒有仇家追殺,卻弄成這個模樣,這是?李懷琳為讓人忽略他和鄭怡春年齡上的差距,故意自毀容顏的!褚明錦與方彤君面面相觑,若有所悟,俱是臉色沉重。

“求仁得仁,這是懷琳(人家)自己喜歡的,咱們別挂心着別人的事了。”馮丞斐與容情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一人攬住一個,調頭而去。

他們的背後,鄭怡春低聲道:“方才馮丞斐認出咱們來了吧?”

“認出了就認出了,他說放過咱們,也履行諾言助你出宮了,我相信,他不會為難咱們的。”李懷琳笑道,拉起鄭怡春的手,柔聲道:“娘子,咱們回去吧。”

兩人就居住在這個小鎮上,買的舊宅翻修過,翹檐新瓦,粉牆明窗,雖沒有皇宮與王府的富麗堂皇,卻也清雅溫馨,幹淨敞亮。

離京時帶的銀子足夠他們呼奴使婢錦衣玉食,不過李懷琳不想請婢仆,鄭怡春随他。一進的院子裏,就住了夫妻兩個,如一般平頭百姓般,李懷琳學着生火做飯,鄭怡春洗衣搗臼,日子過得安閑惬意。

進了家門,李懷琳拿起水盆打來水給鄭怡春洗臉,擰濕毛巾給鄭怡春擦臉擦手。

“懷琳,我看方彤君害喜了,我年齡大了,可能無法給你生個一男半女的,你……”

有沒有遺憾,沒有問出的話在嗫嚅的嘴唇流露出來。

“我只遺憾,白白錯過了那麽多年。”李懷琳解下鄭怡春紮發的花頭巾,給她散了發梳順,癡迷地看着,來到民間的鄭怡春沒有在深宮中的端重矜持,顯得清麗可人,這些日子過得舒心,比在宮中還美了,真正的香腮凝雪朱唇含貝,又因歷盡滄桑,沒有小兒女的羞态,床第間放得開,端的是妖嬈風流媚态入骨。

李懷琳越看越喜歡,抱住了一個輕柔的親吻落在鄭怡春唇上。

鄭怡春沒有推開他,放軟了身體任他親吻,李懷琳聞鄭怡春身體的淡淡清香,腦袋又迷醉了,心口“砰砰砰”直跳。”

鄭怡春展顏一笑,伸手勾住李懷琳脖子,整個人顯得熱情如火,臉上的表情生動豐富。李懷琳癫狂起來,把她用力壓到地上,力氣大得驚人,這時再不見清秀溫煦,他的眼睛着了火,身體魔獸附身。

雙手三兩下扯掉鄭怡春的衣裙,李懷琳的眼光落在鄭怡春的雙腿間,伸了手摸去,喘着粗氣道:“這處越來越好看了……”

鄭怡春臉孔通紅,紅得滋潤,眉眼陽光燦爛,用手指彈了下李懷琳鼓鼓囊囊的一包,道:“你這處也越來越粗大了,以後讓它們好好親近親近。”

“好,讓它們好好親近。”李懷琳最愛鄭怡春這般言語,把鄭怡春左摸右摸全都摸光了,又用嘴唇去啃咬。這麽多日子過去,他的床第工夫,也沒進步多少,招數更是乏善可陳,好在鄭怡春在宮裏看過小冊子,言語又放蕩能挑會逗,兩人也算是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身上其他地方摸過了,李懷琳重點摸弄鄭怡春下面,他咂弄那處的功力顯然比摸弄其他地方高,鄭怡春被他勾引得兩條腿亂蹬,喉頭的喘氣聲撲哧撲哧很響,李懷琳有些自豪地笑了笑,在花芯的門外肆虐了一番,又往裏作弄找尋敏感點。

“懷琳……”入了骨髓般的酥麻侵擾,鄭怡春兩手亂抓,身邊的水盆“砰”的一聲翻了,水流漫地。

李懷琳轉頭朝地上看了看,停不下來,探下頭繼續含吮鄭怡春的寶貝花心,像是在品嘗美食一般,一寸寸地舔吸砸弄,将鄭怡春搞得腰間酥麻嬌喘聲聲。

真個*,鄭怡春暗道,李懷琳總嘆早幾年沒有揭開那層面紗,少享樂了幾年,她何曾沒有如此想法,看着李懷琳滿是傷痕的臉,她更愛得不知如何彌補他。剛出宮時,一路上有人訝異他們歲數差了那麽多卻是夫妻,後來某天,李懷琳把她留在客棧中,外出買東西,再回來時,臉上傷痕密布,清秀的容顏盡毀,自那後,再沒有用猶疑的目光打量他們了。

“想什麽呢不專心。”李懷琳悄聲道,扶了物兒進去,兇狠地攻城掠地。

鄭怡春久旱逢甘露,雖說這甘露也澆灌了近半年了,可禁不得旱了太多年,一直饑渴不已,身體敏感至極,被李懷琳使了蠻力抽插又到處抓啃,搞得花芯露濫,一縮一縮不停絞咬着甬道裏進出的巨物,雙腿盤到了李懷琳的腰上,口中斷斷續續呻吟起來。

李懷琳被小穴咬得爽歪,看着鄭怡春小腰扭得那叫一個淫蕩,控制不住欲火更旺,進出更加狂放。

幾百下進出後,鄭怡春渾身骨肉沒有一外不麻,千萬只細蟲在血肉裏爬行,爽到極處,耳邊似有雷雨轟鳴,後來雨勢漸緩漸歇,瞬間又現了彩霞滿天,鳥聲蛙鳴,人生極樂極美之事,亦不過如是罷。

作者有話要說:

很開心收到新朋友的地雷,感謝沈海心,感謝你的厚愛!

116 包子合集(所有權的争奪)

褚明錦在馮丞斐堅持不懈努力下,終于在成親六年後懷上孩子,當然也有容情功勞,不要誤會,容情只是開了不少藥方藥膳給他們夫妻兩人調理身體。

彼時,褚陳氏、鳳書寧、蘭氏和方彤君孩子都四歲了,到她生下孩子時,幾個小豆丁已經五歲了,半懂不懂年齡,卻都知道,姐姐(阿姨)這個孩子得來不易。

四個小孩子都是男孩,獨褚明錦生是女孩,孩子們就更找到照顧甫出生小妹妹理由了——男孩子必須照顧女孩子。

褚明錦與馮丞斐女兒名馮詩晴,乳名小晴。小晴容貌随了馮丞斐,剛出生時粉嫩粉嫩甚是可愛,及至大點兒,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幾個孩子在小晴小時存了要照顧阿姨姐姐得來不易孩子想法,于是好吃好喝好玩都顧着馮詩晴,緩緩養成一切以小晴為重行事做派,到略大些,這想法變了,變成了獨占欲了。

褚明錦很喜歡幾個孩子這麽和睦,她沒有認真去想,所謂和睦,就是幾個孩子圍着馮詩晴轉悠。

褚府是外祖家,褚陳氏兒子褚康嵘得了這個便利,想小晴時就指使褚陳氏褚玮倫去馮府接人。褚玮倫與褚陳氏老來得子,對兒子百依千順,況且這個要求,也不是什麽不良習慣,自是無不依從。

“一、二、三……”容情兒子容涵掐着手指數了數,這個月除了褚府,小晴在方府住他就跟到方府住,在楊府住就跟到楊府,再加上在自己家中住,總共才與小晴在一起十五天。而褚康嵘那小子,不用跟來跟去,一個人就獨霸了小晴十五天。

“再這樣下去不行。”容涵眯着眼,心中算盤珠子拔響。

容涵找來方彥臻和楊仁謙。

“小晴如果老跟褚康嵘那小子在一起,跟咱們就疏遠了。”容涵慢條斯理分析情況,十歲大小子,把容情腹黑學了個十足十。

方彥臻和楊仁謙不停點頭,他們心中,其實比容涵還着急,容涵還能各府跟來跟去,只要他願意,還可以涎着臉跟去褚府,容情從不管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他們可不行,想跟來跟去也沒法跟,老爹拿着藤杖跟在屁屁後面,每天背書習字讀古詩詞,課業一大堆,小晴在他們府裏住着時,還能把有限時間擠出來和小晴一起玩,小晴不在他們府裏時,跑出府去看得一眼,就得馬上回家了,說句話都像在打仗搶時間。

“有個想法,騙得褚阿姨同意,把小晴長期養在仁謙家。然後,彥臻,和都找借口住到仁謙家,這個應該不難。”

容涵是經過深思熟慮提出這個方案,幾家大人都縱着他外祖母蘭氏,他曾外祖公方相爺覺得虧欠了他外祖母,她娘親孝順着他外祖母,阿姨褚明錦更不用說,但凡他外祖母提,莫不依從,當然,他外祖母屹今為止,還沒提過什麽要求,因為沒提過,所以,他相信,只要外祖母流露出那麽一點意思,褚阿姨一定會答應。

“怎麽騙?”方彥臻和楊仁謙異口同聲問道。

“裝病。”容涵嘿嘿一笑,道:“仁謙,一直裝病,吃不下飯,小晴來了,肯定要哄吃飯,然後就吃得下了。”

“一把脈不就穿梆了?”方彥臻道,又恍然大悟,“能搞定爹說假話配合?”

有神醫在身邊,幾府人生病都是容情診脈開方抓藥。

“那當然。”容涵昂起下巴。

“爹這麽容易搞定?”方彥臻表示懷疑,他是他爹老來得子,他爹卻不像褚玮倫疼褚康嵘,管教他那叫一個嚴格,他覺得做兒子,要搞定老爹很不容易。

“當然。仁謙,先說好,事成後,是要住到家,小晴不能光跟玩,也得和玩兒。”容涵驕傲地說,擺明立場後又動之以情:“仁謙,還是舅舅,要讓着。”

這小子每次索要好處時,就記得自己是他舅舅,争搶着要和小晴玩兒時,可沒想着他是舅舅。楊仁謙腹诽,不過,小晴如果能一直住在他家,哪怕容涵和他争搶,也比現在與小晴相處時間長,何況,住在他家,還不是他地盤他做主?

楊仁謙點頭,方彥臻道:“小謙要裝病,小涵要揣掇爹幫忙謊報病情,沒啥需要幹?”

“非常需要。”容涵叫道,“絆住爹娘,在仁謙生病時,不要給他們到仁謙家來,也就是說,在小晴住進仁謙家前,不要給爹娘來搗亂。”

他曾外祖公曾外祖母,實在非常難搞定,總說什麽養不教父之過,給他們來了,他計劃多半要泡湯,等到小晴正式入住楊府,他們就反對無效了。

計議妥當,楊仁謙和方彥臻按計劃行事去了,容涵要回家搞定他老爹神醫容情幫着說假話。

兒子粘馮詩晴粘得緊,容情也不以為意,他本來就離經叛道随心率意性情,不過,這一回,他不得不認真思考了。

因為,兒子計劃裏,只是排擠掉褚康嵘,卻仍是與方彥臻楊仁謙一起寵着馮詩晴。

褚康嵘是馮詩晴親舅舅,本來就沒有資格與兒子一起搶馮詩晴,方彥臻和楊仁謙則……

“小涵,寵一個人要獨寵,就是只能自己寵着,不能跟別人分享。”容情給兒子上獨占分析。

“知道。”容涵撇嘴,道:“也很想撇開彥臻和仁謙,一個人對小晴好,可是那樣小晴會不開心。已經撇開褚康嵘了,再少了仁謙和彥臻,小晴肯定不習慣,從小就是們四個陪着她長大,不能一下子少太多人。”

容情撫額長嘆,他可以預見到兒子妻奴之路了,兒子說來說去,就是小晴開心高于他開心,寧可自己傷心,也不能小晴傷心。

“爹,答不答應?要是不答應,晚上就會怕鬼睡不着覺。”容涵威脅老爹,他怕鬼了,就要去鑽老爹和老娘被窩。

這一招他從小用到大,百試不爽,連換招式都不用。他害怕了,老娘心疼他,就會留下他一起睡,老爹只能磨牙嘆氣,不敢跟自己這個兒子搶老娘。

容情臉頰肌肉扭曲,握起豢頭想揍兒子,容涵嘻笑着,送了臉到他拳頭邊,一面張嘴,準備喊娘。

“容情,幹嘛打兒子?”一聲氣憤尖叫,方彤君從屋裏走了出來。

“爹?”容涵用眼神問老爹。

“答應,爹會按說辦。”容情流着淚向兒子投降。

“娘誤會了,爹在教,怎麽揍人怎麽反抗。”容涵輕輕拔開容情拳頭,主動替老爹消掉老娘怒火。

“真?”方彤君懷疑地看容情,自己這個男人是個醋桶子,連兒子醋都吃,她怕男人背着自己虐待兒子。

“真真。”容情再次流淚,夫人有被害妄想症,總覺得他欺負兒子,他不過是在兒子一歲大時,扔了條無毒小蛇吓唬兒子,要兒子獨自睡覺別跟着他們睡影響他夫妻恩愛,這事被夫人知道了,後來就一直念着,像懸在他頭上尚方寶劍。

楊仁謙生病了,他得病,不僅蘭氏和楊潤青焦頭爛額,就是褚明錦方彤君也惶恐不安,這可是蘭氏三十二歲才生下孩子,金貴寶貝得很。

丫鬟媽子是不用,蘭氏和褚明錦方彤君守在床前照顧。

楊仁謙一直吃不下飯,蘭氏等人也跟着吃不下去,三天後,楊仁謙沒倒下,褚明錦等人先扛不住了。

楊仁謙當然不會倒下,容涵借着探病機會,背着人餡餅糕點往他嘴裏塞了不少,還有,飯雖沒吃,參湯可喝了不少。

“這是心魔魇住了,不是生病。”容情第幾十次把脈,又再次重複說過話,道:“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大夫也治不了心魔。”

“那就沒辦法了?”三個女人急得一起哭了起來。

“給進去,要看謙哥哥。”門外傳來清脆童聲。

蘭氏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走出去吩咐婆子:“把小晴抱走。”又對馮詩晴柔聲道:“小晴,仁謙病着,不能見他,會過病氣。”

裝得這麽辛苦,見不到小晴就前功盡棄了,楊仁謙憋不住只能動了:“小晴……小晴……”

容情也正在等機會,這三天容涵借口害怕,都跟他和方彤君一個被窩睡覺,憋得他周身火旺得快把房子燒着了。得趕緊讓兒子如願,自己才有X福生活。容情裝模作樣把脈,然後驚喜地叫道:“仁謙聽得小晴來了,脈息強了不少,娘,讓小晴進來吧,仁謙這不是病,不怕過病氣。”

“謙哥哥……”馮詩晴爬上床,趴到楊仁謙身上哭。

小晴身體軟軟和和,香味好好聞,淚水熱熱,楊仁謙伸舌頭偷偷舔,淚水是鹹,不過楊仁謙卻嘗出甜味來。

“小子,倒是配合着說上一兩句話,別美人在抱就暈頭了啊!”容情心火很旺,又無可奈何,只能自導自演起來,拿出看家本領——診脈斷病情。

117包子合集(所有權的歸屬)

馮詩晴住進楊家,楊仁謙病好了。容涵在心中喊了聲吖,包袱款款跟着住進楊家。

方彥臻強忍了七天,終于忍不住了,跟方廷宣和鳳書寧提出,他也要住到楊家去。

“住在姐夫家,可以和小謙小涵一起讨論課業,又有姐夫指點,進步更大。”方彥臻找了個能拿上臺面的理由說出來。

方廷宣沉思,孩子要找玩伴他明白,楊仁謙也罷了,學問做得不錯。容涵卻不行,字都認不全,書本倒着拿還不自覺。

方廷宣對這個曾孫子很無奈,也曾把容情和方彤君招回家教訓,方彤君只把眼睛看容情,慈母多敗兒,這話用到她身上一字不錯。容情則振振有詞道:“容涵要繼承我的衣缽的,又不參加科考,學問做得好不好沒關系,草藥能認全,把脈不錯就行了。”

“小涵現在也住在蘭兒家了?”鳳書寧接口問道。

“嗯。”方彥臻拼命點頭。瞧,容涵能住到楊家,我也能吧?

“把府裏各處修葺一下,接了蘭兒他們一家過來常住吧,咱們順便可以管教管教容涵。”鳳書寧沉吟了片刻道。她一直想把容涵接到身邊管教,只礙着容情的面子,如今容涵住在楊府,楊家人到相府來住,他也跟着來,就不會使容情丢臉了。

“好,就這麽安排。”方廷宣暗贊鳳書寧慮事周到,容涵得管教管教,他不只是大字不識,教養方面也很差,前年方彥臻生日,大人孩子集中在相府給方彥臻慶生日,容涵竟捉了一條大蟲,趁人不備扔進褚康嵘的衣領裏,把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弄得雞飛狗跳。

容涵聽說得住到相府去,憤怒得想把他舅公方彥臻給滅了。

“哎,小涵,別急別急。”楊仁謙拉架,把在地上肉搏的兩人分開,勸道:“小涵,你別着急,外公又沒說不給你住相府去,你也一起住相府就行了。”

容涵想哭,住在楊家,楊潤青和蘭氏因為對他娘感到愧疚,捎帶着也只疼着寵着他不管他,住在相府可不一樣,想到曾外祖父的黑臉,還有曾外祖母層出不窮的折磨人的招數,容涵痛不欲生。

而且,揣掇着小晴住楊家,是因為褚家不好意思到楊家來接人,他就可以一個月三十天都霸占着小晴了。小晴住在相府住在他家,褚家都敢去接人,要不然,他就不用費盡心思讓小晴住楊家了。

褚康嵘又不給他跟去褚家,因為他給褚康嵘衣服裏扔過大蟲,手上抹過癢癢粉,食物裏放過巴豆汁……

容涵回家向他老爹讨教:“爹,你要不幫我想個法子,我就回家來住,天天晚上怕鬼睡不着。”

怎麽生了一個債主一樣的兒子,容情含淚道:“兒子,你放心住進相府吧,爹幫你想辦法,讓你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沒空管教你。”

“真的?”

“嗯,不真你可以再回家來住呀。”容情提醒兒子,你手裏捏着老爹的生門,不用擔心。

容涵将信将疑,跟着楊家大部隊和馮詩晴一起住進相府。

開始的時候,容涵給方廷宣藤枤逼着,天天跟着楊仁謙和方彥臻進學,看着一個個大字唉聲嘆氣,幾次三番想跑回家找老爹的麻煩,只舍不得聽小晴每天軟軟嬌嬌地喊涵哥哥,咬着牙忍着,後來看到楊仁謙和方彥臻教小晴認字,心中喝醋不平,學習變得自動認真,每天跟方彥臻和楊仁謙一起搶着教小晴認字念詩,再不嫌學習招人煩了。

過了一個月,這一晚方廷宣和鳳書寧飯桌上臉色有些奇怪,也不查問他們的功課了。

離開飯桌後,容涵小聲問方彥臻:“怎麽回事?”

“都怪你爹。”方彥臻帶着哭腔道:“我娘要是出什麽事,我就找你爹拼命去。”

“我爹做了什麽?”容涵暗喜,是不是老爹履行諾言,整弄得曾外祖父曾外祖母不能管教自己了?

“你爹耍奸,讓我娘又懷上孩子了。”方彥臻氣憤不已,他聽說,他娘生他的時候是難産的,九死一生,後來他爹就不讓他娘再有喜了,一直是容涵的爹開了藥給他爹和他娘喝,這次他娘又有了孩子,是容涵的爹在藥裏做了手腳。

娘如果難産死了,他就沒娘了。

“啊!”容涵和楊仁謙同時驚叫。

容涵結結巴巴問道:“我爹……耍奸讓曾外祖母懷上孩子?”

方彥臻點頭,楊仁謙皺着眉頭煩惱地道:“咱們三個同歲,卻是舅公舅舅外甥的關系,這就夠亂的了,外祖母生下小涵爹的孩子,那這孩子跟咱們是什麽關系?”

“你……你怎麽這樣污蔑我娘?”方彥臻大怒,拳頭揮向楊仁謙。

“喂,彥臻,你講不講理?這是你自己說的,怎麽賴仁謙頭上了?”容涵拉架,三人倒在地上緾成一團。

“涵哥哥,你們在做什麽?”清脆甜膩的聲音響起,還有拖沓的腳步聲,是馮詩晴來了。

“沒,我們在練摔跤。”三個孩子很快爬了起來,極有默契地勾肩搭背,表示親密友好無間。

“練摔跤?”馮詩晴烏溜溜的大眼轉動,拍着白白胖胖的小手笑道:“我也要練摔跤。”一頭朝容涵撞去,容涵很配合地應聲倒地,馮詩晴趴到他身上,咯咯笑着亂搖嗝吱容涵。

“小晴,你也來和我練摔跤吧。”楊仁謙和方彥臻眼熱,也倒地上去。

“一起來呀,像你們剛才三個人一起玩那樣玩。”

“好。”方彥臻和楊仁謙坐了起來,伸手去摟馮詩晴,當然不能真摔咬,弄疼小晴怎麽辦,四個人的摔跤,後來變成争搶抱摟馮詩晴。

鳳書寧害喜,方廷宣比第一次還緊張,兩人再沒心思管教孩子了,把管教孩子的責任交給楊潤青和蘭氏。

蘭氏和楊潤青卻也認真,每日查課業,晚上查睡覺。

三個男孩子一起住在松柏苑裏,馮詩晴住在緊挨着松柏苑的天香閣中,每個院子各有四個大丫鬟兩個嬷嬷服侍。蘭氏和楊潤青每晚查寝,四人都乖乖地在床上睡覺。

容涵為了能跟方彥臻一起教馮詩晴習字念書,學習變得很刻苦,當然他老爹的衣缽醫術他也沒落下,楊潤青很滿意,鳳書寧抽空檢查了幾次,也覺意外不已。

容涵進學晚,可學問不比彥臻和仁謙差了。

脫缰的野馬拉了回來,鳳書寧很高興,把心思放在剛出生的小兒子身上。褚明錦那頭,在空寂了幾年後,又再次懷上了,馮丞斐如臨大敵,緊張得不得了,夫妻兩個只是不時到相府來看望馮詩晴,也沒說要把女兒接回去。

把女兒交給鳳書寧教養,他們很放心。

***

忽忽五年過去,馮詩晴十歲了,眉目如畫,精致美好。三個男孩子十五歲了,身材小白楊一般挺拔,沒有武術先生指導,卻都文武雙全,臂力驚人,某天李懷瑾把他們招進宮問話,好奇之下讓他們和宮裏的侍衛摔跤,竟把侍衛都掀翻了。

“可惜只會摔跤不會別的。”李懷瑾嘆道。

方廷宣不以為意,他們這樣的家庭,孩子又不投身軍旅。

“小晴真是漂亮,比格非剛入朝時還出色。”李懷瑾接着又道。

方廷宣心頭響起警鈴,顧左右而言他談起政事。

回府後,方廷宣對鳳書寧道:“皇上看起來心術不正,小晴的親事,你和大寶講一下,早點定下來。”

“才十歲呀!”鳳書寧驚叫。

“十歲也得定了,不然等到皇上下诏,就晚了。”

“訂給彥臻他們三個哪一個?”鳳書寧琢磨起人選,自然不外聘的,自己的兒子外孫曾孫裏面挑一個就得了。

“唔,就在他們三個裏面挑一個,大寶和格非想必沒意見的,不知小晴喜歡哪一個,若是再大些,就能讓她自己挑了。”

“小晴好像跟哪個都很好。”鳳書寧有些頭疼。

吃晚飯時,鳳書寧悄悄留意,發現馮詩晴真的跟誰都一樣好,三個一起喊哥哥,三人往她碗裏夾菜舀湯,她一視同仁吃完。

不經意間總有親疏流露的,吃過晚飯,鳳書寧使人招服侍馮詩晴的兩個老嬷嬷過來。

“詩晴小姐跟三位少爺哪一位親密些?”鳳書寧問道。

那兩位老嬷嬷相視一眼,四條腿打擺,抖了片刻,撲咚一聲一齊跪了下去。

“夫人饒命。”

怎麽回事?鳳書寧雙眼圓瞪,定定看住那兩個嬷嬷。

“夫人,奴婢也不想隐瞞的,只是容少爺給我們吃了毒藥,若是外洩半句,就不給我們吃解藥了。”兩個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了許多,就是沒說到重點。

“容少爺給你們吃毒藥,讓你們不要外洩什麽事?”鳳書寧冷森森問道。心裏憤怒得無法言表,還以為容涵上進了,原來變得更加無法無天了。

“詩晴小姐沒在天香閣中睡過,每天晚上,都和三位少爺在松柏苑裏睡覺。”兩個嬷嬷顫咚咚磕頭求饒。

“你們?”鳳書寧氣得想一腳把這兩個嬷嬷蹬死。

三個男孩子都十五歲了,應該是通人事了。鳳書寧一陣暈眩,如果三人都與馮詩晴?不!暫時還不會,三個男孩雖說通人事了,可馮詩晴才十歲,還動不得,看他們平時把馮詩晴捧着寵着的樣子,應該不會胡來。

鳳書寧喊人再去招松柏苑的嬷嬷過來。

“夫人……”兩個嬷嬷同樣跪下去猛磕頭。

“把三位少爺和詩晴小姐相處的情形講來聽聽。”鳳書寧冷冷道。

“姑爺與小姐查過房後,三位少爺就把詩情小姐抱過來松柏苑睡,詩晴小姐是睡最裏面的,三位少爺每天晚上摔跤比試,誰贏了,誰就挨着詩晴小姐睡。”嬷嬷冷汗滿頭,小聲禀報。

鳳書寧很想暈過去,原來三個孩子臂力驚人,是在争侍寝的機會中争出來的。

“三位少爺有沒有把詩晴小姐……嗯哪?”

“這個奴婢們不知道?”嬷嬷聲音更低,停了停小聲道:“不過,經常聽到詩晴小姐咯咯笑着喊癢喊不要了。”

這麽說,即使沒有這個那個,摸遍全身可能少不了,鳳書寧想仰天長嘯,三個孩子可是三輩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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