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28)

的段數,這個神醫外表俊秀清雅,緾起方彤君來,那叫一個無賴粘膩,一口一個媳婦,時不時就抱抱親親摸摸。

方彤君也很無奈,兩人有那段過往,拉不下臉來訓斥容情,甩也甩不掉他,當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反擊無力也是一個原因。

三個月過去,方彤君嗓子治好,能說話了,肚子也微微凸起了。

馮丞斐的傷腿雖仍時有疼痛,卻不瘸了,能正常走路。

這一晚吃過晚飯,三人在竹籬邊品茗時,馮丞斐提出要回京城。

“再等幾天,我在等磨矶草開出紅花,好摘下紅花入藥。”容情懶懶道,當着馮丞斐的面,把方彤君抱在懷裏,不時上下其手。

馮丞斐大嘆,暗道你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快點上相府提親,把親事辦了,找什麽借口?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容情收了無賴神情,正式道:“我這不是故意拖着,為的是等磨矶紅花開了,跟其他藥材一起配款藥作為禮物獻給彤君的祖父。”

“外公身體康健,用不着服什麽藥。”方彤君被容情揉得臉紅,羞得有些不便開口,只是情知馮丞斐急着回京見褚明錦,還是開口幫腔。

“現在身體康健,過得幾年呢?你那個外祖母,可是比你只大了幾歲,比你外公小了三十歲,以後他們……”容情越說越小聲,湊到方彤君耳邊咬耳朵說悄聲話。

馮丞斐看不下去,站起來閃人。

“方才馮侍郎在你就……我不理你了……”方彤君紅着臉推容情,要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就是要把他羞走。”容情似笑非笑地挑眉,手指摩挲方彤君胸前,指尖撥-弄細滑的衣料下的乳頭。“彤君,這小粒很硬了。”

害喜後身體更敏-感,方彤君被他挑勾得身體發癢,卻不肯說。容情也不逼她,自得其樂地玩耍起來。左手攥着一側乳尖,右手繞去方彤君身-下,順着小腹劃拉下去,抵住穴-口,隔着布料就捅了進去,來回緩緩抽-送,嬉皮笑臉道:“這麽插身體竟也能感到爽快。”

他從來不問方彤君舒服嗎要嗎,只一意孤行,理所當然地占有,粗野狂放地調着情逗-弄方彤君。

方彤君有些無奈地低吟,被他強占那晚,明明是恥辱的,也應該是痛苦的,可她感到解脫的輕松,當他緊緊地抱住她,急不可耐又來了第二次時,她竟是享受着不再拒絕地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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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是命吧,愛戀了馮丞斐那麽多年的情感,卻被他輕易就覆蓋了。

容情的手指進出越來越快,方彤君的呼吸沉重起來,終于伸開雙臂勾住容情的脖子,小聲道:“到屋裏去。”

112、先X後愛方彤君番外

進了屋裏,容情的動作還是粗魯而蠻橫的,方彤君被他用各種姿勢,幾乎是野獸一般地整弄。

“小心孩子……”方彤君承受不住,無力地低吟。

“你男人我就是大夫,怎麽弄不傷到孩子,我有數。”容情嬉笑着,重重地撞擊着方彤君因連日歡愛變得嫣紅的小-穴,每一次都是迅猛地沖進去,卻控制着沒有插-到最裏面。

這麽作弄把方彤君弄得一直晾在半山腰上,酥-癢不已,卻又達不到頂峰。

長久的沖撞後,方彤君哭泣起來,容情不為所動,把自己被吸咬得緊緊的碩大拔出,将方彤君嬌小的身體擺弄成另一個角度,繼續拼搏馳騁。

粗野狂放不上不下的作弄把方彤君整得腰膝酸軟,每每至快意絕頂的那一瞬間,容情就迅速抽了出來。

無法将身體推上浪潮最高高處,繃緊的神經更加敏感,快樂和痛苦交織,方彤君渴望着翻天覆地的颠覆。

“彤君,有沒有後悔來青雲山太遲了?晚了享受到快活?”容情邪惡地笑着,帶着薄繭的大手拍打着方彤君的臀部,欣賞着白皙的兩團肉漾起緋紅的顏色,“白時像豆腐,紅的時候像桃子,是白好還是紅好呢?”

方彤君身體難熬,聽得沒臉沒皮的言語,臉色變得更紅了:“容情,快停下……”

“不停……”

“好了,現在可以了。”容情惡意的作弄方彤君小半日,在方彤君快瘋了幾乎虛脫時,方恩賜一般發起猛烈的沖擊。

長久的壓抑後再得到盡情的澆灌,方彤君抵達了無法形容的高峰。

“我去做藥膳給你吃。”容情心滿意足說道,聲音低沉撩人,方彤君閉着眼不發一言,橫豎他自有安排,也不問她的意見,不過煮出來的膳食,哪一次都很合她胃口,讓她食欲大動。

悉索的穿衣聲後,腳步聲響起,房門咣當一聲關上,容情出去了。方彤君翻身側躺,折騰得太久,身體很累很想睡覺了,腦子卻控制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那一夜也是這麽咣當一聲門響,然後容情爬上她的床,容情的手探進被子裏順着她的脖頸緩緩往下,然後覆蓋到她渾圓的部位時,她腦子裏一片空白……

方彤君把臉縮進被子裏,無法遏止地回想起那一晚的每一個細節。

容情一邊逗弄她從沒被人撫弄過的那些羞人的地方,一邊不時親吻着咬她的耳垂,高大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她,她在他懷裏像是被一只老虎抱着的小貓咪。

她抗拒過,可随着容情的揉搓,呼吸慢慢亂了,身體蕩起陌生的感覺,體內不安份的欲-望在沉睡中蘇醒,後來容情爬到她身上, 把她壓在身下時,她意識到危險,緊緊地抓住被子,咬着下唇拼命搖頭,但月光淺淡,容情也許看不到她在搖頭,也許看到了,他也不會停下接下來的動作。

容情非常粗暴地扒掉她的衣裳時,她吓得尖叫起來,容情一句話又讓她羞臊得叫不出來。

“別叫了,竹子不隔音,有點動靜馮丞斐就聽到了,你想讓他聽我們親熱?”

方彤君不敢叫了,這麽略一遲疑間,身上的衣裳都離開了,整個人完全暴露在容情面前。

不敢叫罵,捶打的雙手被容情捉住後,方彤君只能眼睜睜地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流連。容情撫摸過臉頰脖頸後,帶着薄繭的大手罩住她的乳房,粗魯地搓弄着,低聲贊道:“真軟和!”

作弄她的手粗大有力,指腹的硬繭摩擦着她的乳頭,麻木的刺痛帶起折磨人的酥-癢,小粒立刻硬了,方彤君的身體也跟着發燒起來。這樣下去,自己就會……就會任他為所欲為了。方彤君扭動着身子想避開容情的揉捏,容情邪惡地低聲一笑,把方彤君的雙手用力拉到她頭頂,扯了自己的腰帶緾住轉了一圈,向上一拉綁到竹床的床頭柱了上。

不敢喊叫怕給馮丞斐聽到,雙手又被綁住,方彤君感到絕望,容情在她身體上盡情地施展,吮住她的嘴巴咂弄,強烈的男人氣息包圍了她,方彤君一陣陣的炫暈,唇齒咂弄的同時,容情還在她身體各處摸索,方彤君嬌喘連連,痛苦更加深重。

容情把她的身體每一處都揉捏過後,嘿嘿賊笑着道:“看來反應最強烈的,還是這兩處。”

他摩挲着方彤君的後腰,掌心磨擦手指按捏,方彤君身體輕顫,不由自主挺起胸膛,容情作惡等着,略一低頭用牙齒叨住她的乳尖。

陌生的讓人驚慌失措的酥-麻感覺同時從乳尖和後腰升了起來,乳頭被容情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用牙齒輕咬扯,嘴唇吸-吮,方彤君又痛又癢,想反抗卻又無法反抗。容情咂弄許久離開的時候,方彤君的乳頭又腫又脹,從未有人造訪摸索過的下面花-穴很癢,癢得她張嘴不住地喘-息,心中既害怕,卻又承受不住的有些模糊的期待。

容情也忍不住了,呼吸異常沉重,他本來也沒想忍,這幾年與方廷宣的通信中,知道方彤君喜歡馮丞斐,心中不是不醋妒的,他迫不及待要把方彤君變成自己的人。

雙腿被容情用力分開,隐蔽的地方顯露無遺,淫猥的姿勢使方彤君心跳如擂鼓。

“彤君,你這裏好濕了,想我了。”容情把大手探到方彤君的花蕊入口,一只手指在洞口游弋撫弄。

誰想你了!濕了是什麽意思?

濕了是什麽意思方彤君很快明白過來,容情的手指伸了進去,進出間帶出啧啧水聲,那種陌生的觸感激得方彤君周身緊繃,容情不給她喘氣回神,他找到她最敏感的那處,不斷地撥弄勾劃。方彤君只覺得天旋地轉,張嘴逸出痛苦壓抑的嗚咽聲。

容情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張惶,他親吻着她的小腹,舔-弄她的臍眼,一只手指在下面進出着,翻攪作弄的同時,還得意地觑空奸笑道:“彤君,嫁給我,你可免了第一次的疼痛遭罪,完事了別忘了感謝我。”

感謝你個鬼,方彤君不知容情在說什麽,那只手指在裏面進出旋轉,每每不知弄到哪裏,弄出絲絲刺痛,可那痛卻掩不了流竄的癢,方彤君忍受不了,不知怎麽才能不癢,她不斷地扭動身體想将容情的手指擠出體外,卻弄得接觸更密實了,身體更難受了。

“別扭了。”容情粗喘,在方彤君耳邊惡狠狠道:“停下別扭,不然我控制不住慢不了,你會很痛的。”

方彤君被兇得流淚,作惡的手指變粗了,似乎增加進一根,後來,更脹了,絲絲縷縷的刺疼加劇,下面脹痛得不能言語,許久後,痛感消失,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快意。

“是時候了。”方彤君聽得容情滿意地說了一聲,然後突然直起身,一把扯開身上的衣裳。方彤君呆住了,借着月光,她看到赤身果體的容情腹部下方有一條巨大的蟒蛇一樣的東西,氣勢昂然地挺立着。

“怎麽樣?喜歡嗎?”容情擺了擺腰,巨蟒跳動着。方彤君有些害羞有些好奇,這就是男女的差別嗎?

“等它進去了,你會更喜歡它。”得不到回答,容情也不氣餒,自說自話着。

進去?進哪裏?方彤君迷糊了一下,随即頓悟,開始害怕起來,那麽大的東西會不會把自己撐裂?

“哭什麽,等會你就不想給它出來了。”容情哼了一起,趴了下去,巨蟒貼近濕潤的洞口,不急着進去,在外面蹭動摩擦着。

害怕的撐曝沒有到來,方彤君安了心,安心的同時身體下面更癢了,容情滾燙地男性物-事燒炙着她的花芯,欲念清晰而強烈,從裏面流出的水越來越多了。

容情握着那粗-大-物器,慢慢地将它推進去時,方彤君沒了抗拒的心,飽脹!滾燙!微有刺痛,卻沒有教引嬷嬷說過的劇痛,方彤君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明白他方才說的,嫁給做大夫的好處要感謝他指的什麽了,他用手指先弄破了,相比那一物,手指很細,刺疼是一點一點來的,因而能夠适應。

巨蟒進去了,帶起快活在方彤君體內流動,方彤君無力地呻-吟了起來,容情按住她扭動的細腰抽-插,開始較緩,後來就是迅猛的快進快出深入沖撞。

下半身被定住,上半身扭動掙紮,方彤君抗拒着,在容情上揚的唇角和帶着邪惡笑意的眼睛注視下羞慚惱怒。

他在自得第一次就讓自己快活無限!方彤君從那雙捉狹地笑着的眼睛裏捕捉到這個讓她很惱怒的信息,她不要在他的強占中得到喜悅與滿足。

反抗只是讓身體的接觸更嚴密,只是使得快意更加激蕩噬骨,容情的撞擊一直不停,方彤君停下扭動,閉上眼睛品味着巨蟒與肉-壁的每一次接觸……

後來……她在容情的要求下,趴跪在床上,高翹起臀部請求容情狠狠的進入……

113、比翼連枝

那一晚褚府派人把褚明錦喚回褚府,褚陳氏确是有幾分不适,卻沒有秦媽說的那麽嚴重,褚玮倫把女兒招回,是不想給她和馮丞斐方彤君一起外出求醫。

“你若是一起外出,回來後想脫身也不能了。”褚玮倫分析給褚明錦聽。

“爹,我沒想脫身。”褚明錦苦笑。

“不想脫身也別一起外出,等格非治好腿回來再說,休書拿來,爹給你收着。”褚玮倫沉着臉道。

“爹……”褚明錦在褚玮倫面前,第一次拉長嗓音撒嬌。心結已解,她不想再糾結什麽把馮丞斐讓給方彤君。

“爹是為了你好,這男人啊,總把不容易得到的看成最好的,等他們回來了,女婿再把你迎回家,那時候,他就會把你看得更寶貴。”

老爹這是以已之心度人,把男人都當成他自己去看待。褚明錦心道格非現在也很寶貝我,跟你可不一樣。

褚明錦欲待跟褚玮倫據理力争,轉念一想,左右分別不過一兩個月,也不是捱不住,老娘年齡那麽大害喜,不能等閑視之,在身邊照顧着比較好,還有,也得想辦法使蘭氏和楊潤青團聚,然後好讓蘭氏與方廷宣相認。

楊潤青深情不計較蘭氏曾經嫁與他人為妾,褚玮倫這邊自感對蘭氏有愧,褚明錦跟他一說,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同意放人,他家資饒富,還打算送蘭氏一筆嫁妝,褚明錦急忙止住他。心上人前夫送嫁妝,對楊潤青可不是好事而是一種侮辱。

蘭氏和楊潤青團聚恩愛無比,稍後又與方廷宣鳳書寧相認幸福完美,褚明錦本來還有些擔心蘭氏能不能與楊潤青的養女楊昭華和睦相處,後來去了幾次楊府,覺得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楊昭華性情直爽,與蘭氏相處融洽,人前人後喊娘喊得親熱。

蘭氏很快有了身孕,褚明錦每天楊府相府和自家府裏轉悠,觸目是一個個凸着肚子的孕婦,慢慢感到郁悶,自己與馮丞斐成親多時,可是在鳳書寧和蘭氏前面的,怎麽肚子就沒鼓起來?

馮丞斐一直沒有回京,冬天過去,春意漸濃,和風送暖,滿眼的綠似是一夜之間冒出來一般,撲滿眼簾,淺綠深綠裝點了萬物,空氣中萦繞着讓人騷動不寧的生機勃勃的氣息。

在這樣春光融融的日子裏,褚明錦再也坐不住了。

郭氏已作繭自縛死了,二姨娘三姨娘嫁人了,褚明繡和褚明華被褚玮倫挑了兩個家境一般卻踏實沉穩的青年人嫁了,褚陳氏雖是害喜已六個月,肚子很大,可因沒什麽好憂心的,每日心情好吃好睡好,一切很安穩。

褚明錦決定去青雲山找馮丞斐。

主動去找情郎,不只違了老爹的初衷,甚至比當初一開始就相随前往還掉架子,老爹肯定不會同意的,但褚明錦不想再等下去,她要偷偷前往。

馬車與車夫可以不用禇府裏的,褚明錦一徑到馮府,讓馮翌給她安排。

褚明錦願意去找馮丞斐,馮翌很狗腿的半天工夫便把一切準備好,車廂裏鋪上厚厚的氈毯,吃的喝的用的準備得妥妥貼貼,連褚明錦的衣物,都讓侍女準備好了,褚明錦空着手上馬車便可。

留了一封信給褚玮倫,褚明錦便出發了。

“這個孩子,聰明時很聰明,糊塗起來,怎麽這麽糊塗?”褚玮倫氣得來回踱步,認為女兒這麽着太不要臉面,忒傻!

“這個……老爺,錦兒做事,好像自有主意,咱們不去管她也罷。”褚陳氏小聲勸道。這個換了芯的女兒,帶給她好運連連,她有些不知怎麽去疼愛,心中是事事依順,褚明錦要往東,她決不吱聲叫往西。

褚玮倫嘆了口氣,女兒算得很好,人都走一天了,才讓他得知,要追回也不知上哪追了。

褚明錦可不管什麽臉面不臉面,她也了解馮丞斐,馮丞斐官場上的事心思百轉,感情上卻純潔真摯沒有花招,家中又沒公婆妯娌,用不着耍什麽心機。

馮翌安排的那個馬車夫,是個內家高手,一路上也可打發強盜宵小,褚明錦為防窺觑,還是作了男子打扮,這日離青雲山只八十裏地了,晚上打尖住店略遲些,戌時方停下住店。

“小店已經客滿。”掌櫃有些遺憾地道。

“有沒有柴房?”這個小鎮只得一家客棧,這時再往下一個地方趕不妥當。

“柴房倒有一間,床鋪再整弄一套過去也有,只是公子這麽精潔的人睡柴房?”掌櫃躊踷片刻,道:“老朽把柴房收拾出來,給你的随從住,我給公子打聽一下,公子跟別的人合住一間便利些。”

褚明錦搖頭,一路上也有過客棧沒房間的情況,她睡了柴房,車夫随從睡在馬車裏。

“勞掌櫃收拾柴房,我的随從睡馬車裏即可。”

“柴房怎麽是公子這樣的人住得的呢?”掌櫃離開櫃臺,帶褚明錦往柴房去,一路上不停嘀咕,褚明錦開始只微笑着,後來心頭一震。掌櫃準備讓褚明錦與另一位公子同住,因為那公子神仙似的人物,卻愁緒滿眼的樣子,掌櫃的認為,褚明錦如此開郎的人,與那公子同房,可開解一二。

陌生人見了也會傾慕關心的公子?如紫藤廬的掌櫃對馮丞斐,褚明錦定了定神,問道:“那位公子是不是與一容顏極俏麗可愛唇角有兩個酒窩的姑娘同行?”

“正是,公子你認識他們?”掌櫃的臉現笑容。

“有勞掌櫃帶在下去見這位公子。”褚明錦快站不穩了。

“客官,請開門。”掌櫃的把褚明錦帶上二樓。

房門打開了,出現在褚明錦面前的,是一張秀麗高雅的臉。

是馮丞斐,果真是馮丞斐,馮丞斐的面色蒼白到了肌膚顯得透明,純黑的眼眸更黑了,深濃得可吞噬一切,他一只手扶在門板上,另一只手有些無力地下垂着,神情慵懶倦怠,好像極為的虛弱,挺拔的身姿有些佝偻,正是生機勃勃的春天,他整個人卻是冰涼的,寒冷的秋意從蕭瑟的眉眼滲出,帶給人近乎幻滅的悲哀。

馮丞斐先是直呆呆地看着褚明錦,眼裏全然的不敢置信,後來,目光變得柔和溫暖,眉眼盡情舒展,完全不像剛才死氣沉沉的模樣。接着,黑眸燃燒起火焰,狂野熱烈,直勾勾地看着褚明錦,像一只餓極的小獸看到母獸,又像是噬血的狼看到食物。

“寶寶,是你嗎?”馮丞斐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撫上面前日思夜想的清麗的臉龐。

指尖下撫摸到的肌膚溫熱柔軟,真實而鮮活。

馮丞斐眼珠一動不敢動地看着,唯恐一個轉動,眼前人便會消失不見。

什麽試探什麽面子,自己的堅持是多麽的殘忍,褚明錦說不出話來,含着淚水,任馮丞斐輕輕地撫摸。

馮丞斐的手指緩緩下移,指尖在褚明錦尖尖的下巴頓住,滿心滿眼的都是心疼,許久後推開褚明錦的衣領,頸項之下,白皙的肌膚泛着柔潤的光澤,精致的鎖骨下面,小山峰若隐若現。

馮丞斐小心翼翼拉開褚明錦的衣襟,把手覆蓋到褚明錦心髒的位置上。

掌心下的肌膚暖暖的,短促的心跳與自己的心跳融合,馮丞斐止不住想要流淚。

掌櫃的有些瞠目,識趣地靜靜後退,他走到樓梯口時,後面砰地一聲房門合上的巨響,房門外空無一人了。

“寶寶,我想死你了。”馮丞斐長籲出一口氣,急切地把褚明錦摟進懷裏。

“總是能相見的,怎麽弄成這副模樣?”褚明錦輕摩馮丞斐消瘦的臉頰,忽地哧笑了一聲,把手伸到馮丞斐下面,果然那裏已有了點反應。

“什麽時候硬的?”

“剛才,一眼看見你就已經硬了。”

分別這麽多天,剛才猛一下見到褚明錦,如熱流當頭澆下,下頭那根物事瞬間就聳立起來。

褚明錦喉頭發幹,身體湧起不可告人的饑渴,三個多月沒一起混過,委實餓極了。

把心裏的想法壓下,褚明錦先捉弄馮丞斐。

“這麽容易硬,這些天有沒有老實?”褚明錦掐住那-話兒頂端的小孔,調笑着挑眉看馮丞斐,其他手指順勢撥弄馮丞斐的兩個囊-袋。

“沒老實。”馮丞斐很乖地交待,把褚明錦壓住,扶了那物借着潤滑捅了進去,來回急速地抽-送,“寶寶,它天天晚上想你這處,想得要瘋了。”

“見面就來這個。”褚明錦嗔怪地抱怨,

“見面不想來這個,那才不正常呢!”馮丞斐低喘,剛撞了百多下,褚明錦下面已經水流泛濫了。“寶寶,你也是很要想的。”

馮丞斐探手到下面去,沾了汁水抹到褚明錦的乳頭上,指尖在上面滑溜溜地打磨。

褚明錦上面被狎昵地作弄,下面鞭子一樣的東西抽-打,又餓了那許久,褚明錦很快不要臉地呻-吟起來。

馮丞斐更硬了,手指摸弄乳頭,那根劍拔弩張的物事重重頂撞,邊頂邊問夫人:“寶寶,爽不?我的功力有沒有進步?”

“……”

“寶寶,你說話呀……”

“寶寶被你弄死了,說不了話了……”褚明錦無力地慘哼。

114、春意盎然

馮丞斐沒再出聲,餓了三個多月,憋得太狠了,執行言不如行法則,緊緊抱住褚明錦,打樁似的鐵杵一下猛過一下往裏搗,有力而瘋狂,撞擊的間隙,嘴巴急不可耐地吻咬褚明錦,身體時而像獵豹奔跑般迅捷地占有,時而像柔軟的水蛇,粘貼在褚明錦身上拉不開。

褚明錦雖是被動,卻也不躲閃,一邊幹柴烈火如火如荼與馮丞斐吻着,一邊偷空審訊。

“離開我那麽久,跟彤君日日在一起,怎麽沒動心?怎麽今晚還是孤寝獨眠?”

馮丞斐很忙不得空回答,把褚明錦翻倒過去,換了個花樣,握着她的腰肢從後面進去,看着褚明錦許久不見的光溜柔滑的背部,跟看着前面的山峰一樣喜愛,俯身翻來覆去地親,身體饑渴地纏作一處,物-事聳動着,在褚明錦身體裏發力捅-插,卻總不能十分滿足。

褚明錦先自承受不住了,不肯舉白旗示弱,啞着嗓子扯別的事,道:“方才我問的,你還沒回答我。”

馮丞斐正快活着,被她找斷興致,些微冒火,想起離京時褚明錦突然避起來,害得他當了三個多月的和尚,要作弄褚明錦,停了撞擊,拉過褚明錦的手來到連結處,讓她摸自己的硬-物,道:“彤君害喜了。”

彤君害喜了,所以他那個只能憋着?這麽指代不明,褚明錦身體一僵,渾身熱血剎那間冰涼,憤懑地去推馮丞斐。

馮丞斐見她中計誤會,存心要她難受一下下,也不點破,用力把褚明錦壓在身下,從脖頸後方一路吻下去,在背部用牙齒輕觸舌頭舔-弄,下面一物快速來回插-動。

褚明錦開始怒火填膺,及至馮丞斐渴切地抽-動起來了,身體得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馮丞斐滿足地嘆息,褚明錦心念一動,半轉過頭,眼見馮丞斐半眯着眼,眸眼滿是陶醉迷離,怒火霎時無影無蹤,知馮丞斐是在作弄人了。

怎麽着作弄回去,褚明錦猛地大力一掀,馮丞斐被她從背上掀到床上。

“寶寶,我……”馮丞斐想解釋,話說了一半吞了回去,褚明錦騎坐到他身上,叉開雙腿跪趴在他肚腹上,撅着屁-股扶着他那物進洞,馮丞斐粗喘起來,寶寶胸前山峰在他眼前顫動着,這姿勢實在是勾人遐思。

褚明錦套-弄進去,腰身輕輕移動,肉-壁輕絞着馮丞斐那物,像舌尖在細細舔着般,帶出蜻蜓點水般的微波蕩漾的酥-癢,一圈一圈,在馮丞斐的身體裏面催生起數不清的快意漣漪,很美好很快活,讓人沉溺喜悅,可——這快活太細微輕淺了。

“寶寶,用力點好不好?”馮丞斐嘶啞地請求夫人用力折磨他。

“怎麽?這些日子很放縱?細水長流不合意了?”褚明錦低哼,假裝還在誤會,小手捏住馮丞斐的凸點,仔仔細細地逗弄刮擦,那兩粒小點情不自禁硬了起來,從淺粉變成豔紅,欲拒還迎,着實可愛得緊。

“寶寶,快一點……”馮丞斐苦笑求饒,知夫人沒有中計,卻惱了,要溫水煮青蛙泡制自己。

“為什麽要快一點?”

“太癢太麻了,想更刺-激些……”馮丞斐老老實實配合夫人的審訊。

“還敢不敢說彤君害喜了?”

“不是我敢不敢說,而是彤君是真的害喜了。”褚明錦整個僵住,馮丞斐急忙補上下一句:“彤君的孩子是神醫的,與我無關,他們倆現在在隔壁房間一起歇息。”

“哦……真的?”

“千真萬确。”馮丞斐舉手發誓。

“那也罷了,不然,我閹了你。”褚明錦捏住馮丞斐的小凸點,狠狠地往上拉拽。

“夫人,離京之前,你不是還想把我讓給彤君嗎?”馮丞斐吃疼,還不敢叫疼,委屈地抗議。

“我要讓,你就肯啦?”那幾日心中煩亂,糊塗的很,這時讓馮丞斐揭起瘡疤,褚明錦有些惱羞成怒,捏着小凸點的手更下了狠勁。

“寶寶,輕點兒,手下留情。”馮丞斐嗤地吸一口涼氣。

“很疼?”

“嗯。”

“這麽着呢?”褚明錦略為放松,食指中指捏着,拇指在上面磨旋。

“不疼……”

“有別的感覺麽?”

“有……”太有感覺了,所以,夫人,下頭能不能跟着動起來?不要只裹住弄得人要死不活。馮丞斐哭笑不得,怕夫人更來勁,也不敢說出來。

“那就這樣吧……”

拉勾打磨旋轉……凸點又腫又疼又麻,馮丞斐忍不住了,冒着被夫人下油鍋的危險,勇敢地伸了手出去,握住夫人在他眼前顫動的白兔……

褚明錦短促地低叫了一聲,馮丞斐的手指剛才不知怎麽弄的,她渾身一個激靈,下面跟過電流似的,快活得不像話,那感覺麻麻癢癢,跟鐵棒在裏面搗弄的感覺不盡相同,可又一樣的十分刺-激。

馮丞斐剛才是一個不注意指甲在乳尖上刮過,見褚明錦舒服得很,自是照着來,指甲在乳頭上來回反複打着蹭着刮弄。

輕微的刺疼中,帶出十分的快活,褚明錦叫得愈發動情,小-穴緊緊箍着馮丞斐曝漲的棒子,不用馮丞斐催促,自個兒就扭腰擺臀搖動起來。

馮丞斐被她叫得幾乎忍不住要洩了出來,勉強控制着,配合褚明錦的節奏,腰-胯頂撞,間或操控着棒子,讓它在褚明錦裏面到處擊打。

“格非……”褚明錦腰肢漸漸軟了,坐也坐不住。

“再過一會……”馮丞斐自己也忍得難受,卻不舍得就這樣結束,繼續貪戀着一下下往裏頂,低低感慨,“寶寶,你這裏頭真緊,讓它真舒服。”

褚明錦聽得面紅耳赤,那處得到表揚,更強烈地收縮,快意幾乎無法忍耐──想着在那處進出的那一物的快活,比身體被撞擊帶出來的快活更鮮明更滿足。

“寶寶,我這些日子,想死你了……”馮丞斐細細訴說起相思之苦,茶不思飯不想,傷腿不治了,就這樣殘疾着,也比分開好,無數次想跑回京城找夫人,卻怕夫人生氣,只能咬牙忍着。

褚明錦被他一聲一句像控訴又像表白的言語整弄得招架不住,此時方知原來女人真是水做的,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寸寸融化了,緾緾綿綿化作水,整個身體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的印記。

兩人盡情作弄,少時,馮丞斐撐坐起來,把褚明錦抱在懷裏,兩人面對面頂弄。

棒子進去的角度又換了,褚明錦快活得低泣,勾着馮丞斐的脖子,連聲喊叫不要了。

“再來,這會兒,它又沒急着想出來了。”馮丞斐啞聲低語,心中有些奇怪,今晚那話-兒忒雄壯了,這都一個多時辰毫不停歇地抽-插了,開始有幾次想出來,現在卻沒有要洩的意思,只快活得人身心亂顫,真是好物。

酥麻爽意自連結處湧入向腹部,又漫布到全身,沖刺越來越快,快意越來越濃烈,耳聽到下面搗插得噗嗤作響,兩人更感快活。

馮丞斐低笑着道:“流的水把褥子都打濕了,它餓得緊了?”

“你那個不餓嗎?”褚明錦反問,複又嫣然一笑,道:“要是不餓得緊了,你該得哭了。”

可不是,想到不止自己憋得難受,褚明錦也是一樣,馮丞斐欲-火燒得旺盛,胯-下加速動作,用飽脹的龜頭研磨着內壁,找着褚明錦最敏感之處,一下下狠狠頂着,邊言語挑-逗,問道:“寶寶,我不在你身邊,餓緊時,你有沒有自己摸它?”

“摸你個頭。”褚明錦臊得慌,擰了擰馮丞斐臉頰,抗議着哼了兩聲。

“沒摸過?只喜歡被我-幹?”馮丞斐契而不舍繼續問。

“嗯……”褚明錦點頭。

馮丞斐被生生撩撥出一股邪火,火燒火燎的占有欲使得胯-下一物更勇猛壯碩,“寶寶,它沒讓你失望吧?”

“沒……啊……”硬-繃繃的物事爬蟲一樣帶出更多既癢又麻的快意,身體裏頭如有萬千蝼蟻在噬骨穿行,飽脹酥麻,連大腦都給麻痹了,快活得讓人再也忍不住。

“格非,不要了……不行了……別弄了……再弄就要死了……”褚明錦啞聲求饒。

“不想更快活嗎?”

“不是……啊……這已經很快活了……”周身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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