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林厘跪在地上,為瘋子口/交。

他不是沒有做夠這個,為前男友做過,但慘遭嫌棄與貶低,這是他對此自卑的根源,也是他後來“發憤圖強”的動力。說來搞笑,他最初的想法既不是讓他後悔,也不是給他好看,而是:如果我技術再好一點他就不會走吧。

這種想要挽回的軟弱想法。

當然,此刻回想起這件事是非常的不合時宜的。

他定了定神,擡頭看瘋子。

對方搬了個椅子坐下,正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瘋子的情緒變化非常快,上一秒剛剛答應時還勉為其難,百無聊賴,一副湊合的樣子。結果坐下沒多久,不知想了什麽,突然又興奮起來,托着下巴看他,眼睛閃閃發亮,像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

見林厘猶豫,還慢悠悠地催了一句:“快點。”

林厘咬住嘴唇內側的軟肉,低聲嗯了一句。

他不敢打賭下一秒對方是否會突然暴怒。

林厘勉強跪着,手微微發抖。他還有些脫力,不過已經稍有好轉,心髒跳的飛快。他不太敢擡頭,稍微躊躇一下要去解瘋子的褲子,結果一伸手就被攔下。

“解開了有什麽意思?”瘋子搖晃食指,“nonono,就這樣舔。”

“……”

林厘就隔着褲子給他口。

褲子材質偏軟,他用鼻子頂開褶皺,閉眼親上去。感覺非常奇怪,隔着幾層布,但勉強能感受到對方的性/器的形狀,一大團蟄伏在那裏。

他很艱難地舔弄,努力地張嘴輕咬上去,褲子只能大致勾勒瘋子的陰/莖,但始終隔着幾層,他只能使勁往上湊,最後幾乎把整個頭都埋進去。

依舊非常困難,他舔了半天,口水幾乎打濕褲裆,弄的濕噠噠了一片。最後嘴角都磨的紅了,嘴酸的不行,但瘋子只是硬了,而且明顯離射出來遙遙無期。

他還要繼續,突然被瘋子點了一下額頭,說:“停。”

又被一根手指按着額頭推出去,他呆了一下不知所措,但還是愣愣地不敢看瘋子,低頭只聽到瘋子嘆了一口氣,那口氣輕飄飄的,一下子把他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

“擡頭。”瘋子說。

他就擡頭了,非常聽話,但還是不敢直視瘋子,視線最多落到瘋子挺拔的鼻梁和眼角附近就再也不動了。

瘋子說:“嗯?就這點功夫?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麽嗎?‘我很會舔’?”

“……”

瘋子興致缺缺地捏捏他的臉,他用的力挺大,把蒼白的臉都捏紅變形:“你可真廢物啊,小兔子。我看飛機杯都比你行,連點意思都沒有,無聊得半死。你看看,你把我褲子都打濕了,這裏都是你的口水,濕了一大塊呢。技術那麽差還愛說謊,嗯?這讓我等會出去怎麽說,我的兔子連舔個雞/巴都不行,真是丢人。”

林厘忍着痛不敢說話。

瘋子不放過他,又伸手揪住他一縷頭發用力扯了扯,不太高興地說:“嗯,啞巴了?你覺得你現在應該說什麽?說話,不然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煮了讓你吃掉。”

……

這是個大變态!

林厘忍氣吞聲,事實上,他恨不得直接昏倒。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噩夢,現實中不可能有這麽恐怖的事情,但沒人能将這一句威脅當做玩笑。他想閉眼躺下,逃開這一切,睜眼就躺在家裏的房間,但更大的可能是就此死去,就這麽死掉!他用力地咬住舌頭,感覺舌尖出血,逼自己開口。

“……對不起。”

他還有些難堪,又覺得有點打臉,可他确實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說“我很會舔”,可隔着褲子怎麽發揮?可這又是什麽理由?他又隐約想起跟男友一起的時候對方嫌棄。這是他的問題嗎?他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的感覺非常混亂!

他仰着頭看了一眼瘋子,又垂下眼低聲說:“求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懇求什麽。

恐懼和難堪混雜在一起,林厘舔舔自己被磨紅的唇側,只能努力繼續開口,聲音幹澀:“褲子……脫掉褲子就好。”

他在瘋子的視線裏輕微發抖。

瘋子被他的動作吸引了,伸手按住他的唇側摸摸,又開始摸他的臉和頭發了,胡亂摸,把原本有型的黑發摸的亂七八糟。臉挺光滑的,就是剛剛掐過的地方有點腫,身上的皮膚也不錯。

他的手一路摸到襯衫裏,随便一扯最上面兩個扣子就崩掉了,摸着摸着手下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怕的眼睛都紅了。

瘋子突然笑了,放開手:“好吧好吧,看你這麽可愛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可以脫掉褲子,脫光了也可以。”

他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不準用手。”

就算這樣也好很多。

林厘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他又覺得這口氣松的很沒道理。

真是瘋了,他跪在髒兮兮的廁所裏,旁邊躺着一具屍體,他為随時可以殺掉他的變态口/交,為變态稍許的“寬容”放心,這位名副其實的瘋子還可能是什麽變态殺手、殺人狂魔,他的同夥在外面安然地看着電視。

但是他不得不繼續。

他咬開扣子,再牙齒上下合并用力咬住拉鏈拉下,金屬制拉鏈含在嘴裏的味道很奇怪,拉下時發出輕微的呲拉聲,在這個安靜的密閉空間十分清晰。他再叼着褲子的往兩邊扯,終于露出了內褲和包在裏面的性/器。

性/器已經半勃/起,稍微頂開內褲,上衣也随着動作被掀開一點,露出瘋子的漂亮的肌肉線條。隐約可以看到腹肌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一道最嚴重的盤旋而下出現在腹部下方,但完全無損整體的樣子,看起來漂亮又性/感。

瘋子好整以暇地任他擺弄,雙手空蕩,敞開大腿,一副任意采撷、讓人為所欲為的樣子,綠眼睛閃閃發亮。

“嘿,寶貝,繼續。”

接下來的步驟就簡單多了。這種場面是他之前有過的幻想之一,在幻想中他為喜歡的人這麽做,或者為喜歡的炮友,還有一些浪漫的細節,但無論如何不是現在這樣,不是為一個瘋子。

他閉眼湊上去,一股味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林厘頓了一下,鼓足勇氣按照設想直接舔上去,內褲裏鼓鼓囊囊的一大坨,随着他的舔弄徹底勃/起,撐開內褲。林厘在大腿處又發現了一道疤,他當做沒有看見,低頭繼續。

瘋子的呼吸聲逐漸變重。林厘退後一點又湊上去,他從側面開始,咬住內褲邊沿扯開,将性/器從裏面釋放出來,肉柱興奮地翹起。他用舌尖舔舔肉頭,舌尖轉了一下,小心地收起牙齒,張嘴含進去。

“唔……”

肉柱尺寸不小,他含的很急,一下子頂到了喉嚨,急忙吐出來咳嗽幾下,再含進去。他繼續舔弄,拿出自己訓練的技巧,從根部到兩個囊袋都不放過,舔的性/器水色生光,吸的啧啧作響。

他又親了親肉柱根部,小心地用牙齒磨幾下,接着就是一些機械的步驟,他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吞吐,含到最後嘴巴酸脹,又麻又木,甚至不受控制地滲口水。

林厘突然感覺一只手按在了頭上,瘋子的手,他能聽到喘息聲,瘋子開始興奮了。

瘋子按着他的頭說:“繼續,不要停。”

他就只能繼續。他繼續機械地吞吐,技巧地吮/吸,直到瘋子完全興奮起來,按在後腦勺的手也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唔!!”

林厘被頂的很難受,拼命想要後退,但那只手始終按在後面,他脫離不了,甚至被頂出了眼淚,只能用眼睛懇求。

瘋子看都不看他,直接按着他的頭開始強硬地插弄,開始還比較和緩,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最後直接插入喉嚨。他幾乎要窒息,捏住瘋子不敢放手,最後瘋子射出來,他被捂住嘴命令:“咽下去。”

他閉着眼咽下去了。

瘋子放開手,他無力地倒在地上咳嗽,咳的撕心裂肺。

接下來就完全是場噩夢,真正的噩夢。

他被完全興奮起來的瘋子拽着領子拖起來,一路拖到附近的房間,走到房間後,又被大步流星地扔到床上。襯衫随便一扯,扣子就啪嗒啪嗒地崩掉,又去脫褲子。褲子是緊身褲,扣子扣的很緊,瘋子解了一會不耐煩了。

直接命令:“脫衣服!”

林厘聽話地脫光了衣服。

他不怎麽運動,食量一般,身材偏瘦。又不常出門,讨厭太陽,因此身上沒什麽傷口,蒼白的不正常。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只有唇側又一點紅痕,和膝蓋剛剛跪出的印字。他不自然地稍微用手掩蓋一下自己,在床上瑟縮。

瘋子用放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的林厘瑟瑟發抖,又勾住他的丁字褲啧啧感嘆:“還挺淫/蕩的,看來是個騷/貨。”接着扔掉內褲,直接撲上來。

林厘恐懼地尖叫:“不!”

下一刻就被打了一巴掌!他被打進被子裏,捂住臉不敢說話,瘋子把他翻過來,不潤滑,沒有前戲也沒有愛/撫直接插進了去!他痛到想要尖叫!但是他不敢叫,只能發着抖,把自己埋到枕頭裏小聲啜泣。

後面一定裂開了,也許流血了,雖然疼痛,但也逐漸順滑,但是毫無快感,比起任何一都是災難!瘋子啪啪啪地打他屁股,在雪白的後臀/部印上無數紅痕,打的很重,他在枕頭裏嗚嗚哭,只敢小聲說:

“不要……”

進出逐漸順暢,也能聽到肉/體交纏的暧昧水聲,瘋子似乎被血刺激了,開始抽他,不是愛/撫和情趣的那種抽,更像是調教、性虐、sm、發洩,用皮帶、用鞭子甚至用手和指甲,或者其他什麽東西,這是林厘出來沒想象過的噩夢!

後面像被烙鐵進進出出,又像生硬地捅進棍子抽/插。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哭泣又尖叫,結結巴巴地說:“不要!”“求你!”“好痛!”“不……”

聲音斷斷續續的,他疼的要命,叫了幾聲又不敢出聲,只能拼命地把嘴唇咬出血。沒幾下瘋子又不滿地,抓着頭發把他用力拽起來,在側臉用力咬了一口,皮膚上留下一個帶血的齒痕。

“怎麽不叫了,小可愛。”瘋子說,“叫大聲點!”

他只能哭着叫。

這是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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