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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把睡衣舀過來了,你穿上。”
沒動靜了。他走了?
莫為縮在鴛鴦被中間,提心吊膽,右手摸索着,探出被窩。
然後被抓住。
她咬着被子,不敢發出聲音,只用力抽自己的手。
僵持了片刻,被子猛然被掀開。她身上還光溜溜的,立時便蜷縮成一團,手臂抱膝,腦袋埋到膝蓋上去。
真慶幸,之前崔如木給她留了條小內。
所以,她這樣蜷成一團,也勉強可算沒有曝光。
“可可,聽話,現在太晚了,再去麻煩彭先生就不禮貌了,今晚一起睡。”
說着,他把她腦袋弄出來,這才給她蓋上被子。一舀回被子,莫為便活了,三兩下把自己裹成蛹,只露個腦袋出來。
他已經換上睡衣了。
忍不住往下瞟瞟,其實她當時懵了,等他撤身她才反應過來,一會兒硌她大腿一會兒硌她腰的東西是什麽。
不見了這會兒……
臉上燙燙的,今晚實在丢人丢大發了。
她看看他眼睛,他在笑,又忙低下頭去,嗫嚅着說:“對不起。”
聽說那種事情很難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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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詭異地安靜了一會兒,忽爆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莫為羞惱地擡頭,崔如木摸摸她頭發,道:“把睡衣穿上,好好睡覺,我只抱抱你,不做別的。”
有了這承諾,莫為的底氣一下子回來了:“這句話在世上最不能信的三十七句話裏高居榜首。”
“什麽?”崔如木不懂了。
莫為縮縮脖子,眼珠骨碌碌地轉:“‘就想抱着你睡覺,絕不動手動腳。’世上最假的三十七句話,這句是最假的。”
崔如木剛剛跟五姑娘約完會,一肚子不爽,此時氣極反笑:“你倒是說說看它打敗了哪三十六句?”
莫為再往被子裏縮縮:“還有一句是,‘乖,不會痛的。’”
崔如木被她的沒眼力勁兒氣得咬牙,揪着被角要動手動腳。莫為大叫一聲,抱緊了不肯讓。
“松手。”
莫為梗脖子:“不……不松!”
先禮後兵,禮數到了,那他就仁至義盡。
崔如木手臂一伸,抓着她腳邊的被緣,一撩到頂,把她哇哇的抗議聲捂在被子裏。
抖開睡裙,從腳攏上去。
胸部她只守住了一半,他便毫不客氣地捏了捏:“穿不穿?”
莫為撲騰幾下子,把腦袋放出來,縮着胸,這才騰出手,紅着臉從他手裏搶過睡裙帶子。
蠟燭一吹,屋裏便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
也不知是她那句話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崔如木只存在感極強地躺在外側,并沒真的“抱抱她”。
莫為松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其實,她并不介意摸摸他的肌肉什麽的。
鬧劇落幕了,別的事情便一點點浮上心頭。
走出柳巷街的那番話,她思考了幾乎一天一夜,沒有賭氣的成分。
她想,沒有天長地久,至少可以曾經擁有。
可是,崔如木被她搞定了,她才發現她沒搞定自己。
莫為睡不着就愛翻來翻去,以前都是自己睡,今天便也沒留意,直到翻了一分鐘,腰上忽然多了只分量不輕的手臂,她才渾身僵硬着,假裝睡着了。
崔如木手指在她腰側摩挲了一會兒,手臂一收,真把她拖進懷裏抱着。
“你你你你你……”
“可可,”莫為感覺到他另一只手熱乎乎地往上摸索,她屏住呼吸,卻發現它忽略她胸口,一路向上,直到在臉頰上停下,“可可,我舍不得你。”
莫為忽然覺得委屈,捂着眼睛,小聲嘀咕:“那你不要走。”
“對不起。”說着,他把她翻個身,低頭去尋她的嘴唇,結果只找到頭發。他耐心地撥開亂草叢,找到光潔的鵝卵石,向下吻着,索她的唇。
“可可,再過三年,我回來娶你。”
莫為心頭一蕩,手顫抖着抓住他手臂,擡頭與他接吻。
等不得不分開了,莫為已滿氣滿血在他懷抱裏複原,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
先摸摸腹肌,這個比較接近。
“以後就算你不娶我,我也要找個有六塊腹肌的男人。”
“不許亂說。”崔如木被她撩撥得腦子裏嘭咚嘭咚響,把她手抓住舀出來,放到唇邊吻一吻,然後才還給她,“只能嫁給我,我會娶你。答應你的事,我肯定做到。何況,我們已經拜過堂。”
莫為聽得心頭歡喜,眼眶發熱,不禁往他身上蹭,緊緊地抱着他腰背,埋在他懷裏不肯出來。
“只是,乖乖地長大,不要招蜂引蝶。你現在十七歲,對我做什麽事我都忍了,但以後,我可說不準還忍不忍你。”
“所以,……剛剛你停下來,是因為我的年齡……”莫為不知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崔如木想了會兒才說:“不是,我只是想留着性命,以後日子還長。”
“留着性命?”
“可可,你當安将軍是博物館裏的寶劍,只能看不能用?以後我要是養個女兒,誰敢在二十歲之前把她拐上床,我鐵定舀他綁導彈頭。”
到底是怎麽了,他說話總是讓她又喜又憂。
她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安将軍知道了?”
“嗯。”
莫為現在已經顧不得心裏是什麽滋味了。
“不是莫老師通風報信。”
“那是什麽?”
“部隊裏的事。第二代彈道導彈核潛艇要開始研發了,我被派去南邊增援。”崔如木遲疑着說完,又急急補充,“可可,三年,就三年,等我回來。”
早知道結局,他要去做什麽,要去多久,反而沒什麽影響了,莫為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我記得我把你的手機關掉了,我的手機也關掉了。”
“我沒開機,是通過鎮政府的號聯系到的。”
“他們……怎麽知道我們來這裏了?”
莫為說話不連貫,崔如木以為她是吓到了,忙安撫她:“車。車牌太顯眼了,加上……我腦子裏的東西太重要,不能有意外,所以,車基本是走到哪兒都有彙報。”
太重要。
“哦。”莫為悶悶地應一聲,不再說話。
崔如木只當她擔心自己,便輕輕撫着她背心。
力道正好,莫為漸漸有了睡意,打着哈欠說:“所以還是平凡人好,不會被人盯着。”
“可可……”
“崔如木,你以後肯定會越來越有權有勢,但一定不要用在我身上。”
“在說什麽?”
“你用在我身上,我就不理你了。”莫為呢喃着,枕着他胳膊睡過去。
前一晚鬧得太久,莫為第二天一直睡,最後被崔如木搖醒。
他又穿得整整齊齊了,莫為癟癟嘴,心情不好:“幹嘛?我沒睡飽!”
“起來和彭先生一家一起吃早飯。”
崔如木無比自然地把裙子和文胸舀到她面前,羞得她直往被窩裏鑽。
“不要跟他們一起吃,他們會笑話我。”
“昨天你吵着要拜堂要洞房,怎麽就不害臊?”
莫為羞憤交加,探出一只小腿,一腳踢在他大腿上,結果他肌肉太硬,踢得她腳趾疼。
然後,小腿還被抓住了。抓住她的那只手,循着線索,便要來摸幕後主使。
“崔如木崔如木……”
崔如木停在她膝彎,半威脅半玩笑地說:“起來不起來?”
莫為收拾清楚,跟着崔如木去廚房,只有彭盈還在。小姑娘臉紅紅,看莫為的眼神鬼鬼祟祟,昨天還伶牙俐齒,今天說話就結巴了,把早餐事宜交待清楚,便一溜煙兒跑掉。
早餐有花生粥有小白菜還有白煮蛋,莫為讨厭剝蛋殼,推給崔如木吃,埋在碗裏吃粥。
崔如木剝好了雞蛋,把她腦袋擡起來,才得以将雞蛋放她碗裏。
“吃一個。”
“讨厭!”
哪裏讨厭?安将軍還不是将軍的時候,有時間給她煮茶葉蛋。她嫌茶葉蛋髒手,不肯剝,但又饞那味道。安将軍便剝好了再舀給她。她那時候便想,以後要有誰肯每天給她剝個雞蛋,她就嫁給誰。
可是,崔如木只今天給她剝。
“要是每天都能一起吃早餐該多好。”莫為沒忍住,嘀咕了一句。
崔如木似乎沒聽清:“什麽?”
“沒什麽。——我是說,你看過《向左走,向右走》麽?不,你肯定沒看過。奶茶在裏面唱了首歌,說‘真的想,寂寞的時候有個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你,你當我什麽也沒說吧。”莫為不停改口,她自己都搞不清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崔如木好久才說:“奶茶是個歌手?”
“嗯。”
然後便沒人再說話了。
莫為是覺得,她現在說什麽都不對味。
至于崔如木不說話,莫為想,他怕是有點煩了。
此行的目的無達到的希望了,莫為便無聊賴起來。
崔如木二十五年,大部分都獻給實驗室研究室了,能帶領業內最聰明的腦子們做出制導精确度五米內的導彈,卻不能輕易給十七歲的小女友造一份快樂來。
“去昨天的木匠鋪子看看有什麽喜歡的?”
“不要,總不能把店鋪搬回去。”
“你要真喜歡,搬回去也行。”
“……”
“這邊有很多小吃,我們去轉轉。”
“不要,葉大夫的早餐很好吃,吃太多了。”
“還有別的好吃的,去嘗一嘗。”
“不想,我不愛吃東西。”你去給我煮茶葉蛋吃吧。
最後還是彭盈救了笨拙的崔博士。
“今天有小雨,莫姐姐,去坐船玩吧。”
潘西河繞着潘西流入大片湖泊,然後才與小鎮道別。湖泊裏種荷花,夏季采蓮,秋季拔藕,家家戶戶都有烏篷船。
簡哥哥昨晚拜堂時沒露面兒,上船了,人又出來,利索地将小船撐出潘西河,鑽進荷花湖的水道裏。
莫為有點暈船,又覺着這實在好玩兒,崔如木只好抱着她坐在船艙裏。
船舵總是偏來偏去,莫為給撞到了,着惱去推,被崔如木抓住:“別亂動,一會兒岔了道。”
有青青布幔将船艙遮住,甲板上彭家兄妹倆玩鬧的聲音傳進來,聽得莫為心癢癢。
可她又不敢出去,只趴到船尾,掀開幔子,看舵将凝脂般的碧水劃開厚重的傷痕。
還在夏季,荷花開開敗敗,尚餘了些許盛放的花朵,給陰霾的天空添了些亮色。
經過一朵,莫為伸手去抓,抓住了,船已往前駛去,一拉扯,她驚得大叫。崔如木忙把她抱回來:“下一朵再采。”
“我們去外面采。”莫為抱着他脖子不放手。
崔如木拗不過她,只得把她抱出去。
十裏香荷,水波浩渺,煙籠霧鎖。
彭簡支着畫架,正以毛筆作水墨畫。彭盈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看得入神。
莫為從崔如木身上下去,湊過去看,許久才反應過來,湖裏荷花已不多,為何彭簡的畫面上卻是花花朵朵一片熱鬧。
“要是生活也能這樣拼湊起來就好了,只選喜歡的,想要的,拼湊出最好看的。”
莫為一說,崔如木也看明白,彭簡是順着船在荷花間繞行的路線,挑出片段,并出一副盛夏明荷的圖景。
但莫為那話?崔如木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摸摸她頭發作罷。
後來果然下起雨。
彭簡收了畫具,披蓑戴笠,扮起漁翁來。
莫為看得開心,把彭盈那套工具搶了,給崔如木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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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兩個撐青色雨傘的小妞在他們身後手舞足蹈地争論誰會釣得多,兩個垂釣漁翁,無奈相視而笑。
莫為和彭盈争得累了,船上便安靜下來,只聽得到細雨落在蓑笠、雨傘和烏蓬上的聲音。
“‘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在船裏睡一覺倒不錯。”莫為嘟囔着,有點後悔把崔如木推去釣魚。
“莫姐姐,現在是夏天,不是春天。”
“……重點在後一句好吧!”
崔如木撫額,魚都被她們吓跑了。
還是彭簡善于和小孩兒打交道:“盈盈,你不是和媽媽在學《西廂記》,唱一段來聽。”
“唱哪一段?”
“就十裏長亭送別那段。”
莫為沒聽過越劇,卻早把《西廂記》讀得爛熟,彭盈依依呀呀地唱,唱得好聽,聽在耳裏,卻讓她極不舒服。
待彭盈唱到“将來的酒共食,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淚”,莫為已起了退縮之心,再往下,“‘蝸角虛名,蠅頭微利’,拆鴛鴦在兩下裏”聲兒到,終于收了傘,去船艙裏坐下。
船艙有幹淨被褥,莫為脫了鞋,縮進去,裹得嚴嚴實實,腦袋都不露出來,外間的聲音便漸漸輕了,只剩她心裏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斷回響。
隔一會兒,有人隔着被子拍她腦袋。
“幹嘛!”莫為被拍得煩了,撒潑般扯開被子,瞪擾她清夢的人。
崔如木看她又淚兮兮的,心裏全是愧疚和痛楚,連着被子将她抱起來,連連親吻:“可可,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莫為的情緒哪經得起他這樣撩撥,當即撲在他懷裏,哭得不可收拾。
“崔如木,《西廂記》原本是元稹的《會真記》,元稹為了功名,取韋叢,棄小迎。
“韋叢也是好女人,陪他一生清貧,秀眉不展。可元稹寫下曾經滄海的字樣,轉眼便去追求名妓薛濤。”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理想半緣君。”崔如木不想她再說下去,吻住她嘴唇,呢喃着說,“何況,我的身邊,哪有花叢,只有漫天黃沙,無邊瀚海。”
“後人為小迎欷歔,于是有了各種《西廂記》。王實甫的版本,才子佳人,功成名就,夫妻團圓,其實是最不可能的。我倒喜歡那個私奔的版本。”莫為自說自話,往後仰頭,暫停和他接吻,輕輕喘氣,懇求,“崔如木,我們私奔吧,留在這裏。你看簡哥哥和盈妹妹他們的生活多開心。”
崔如木看着小女友滿眼哀戚,心疼極了:“可可,別為難我好嗎?”
“我只是說說而已。”莫為埋進他懷裏,嗚嗚咽咽地哭,再不肯和他說話。
他們之間的氣氛,從來都取決于莫為的心情。
她心情好,上蹿下跳地鬧騰,他們就開開心心。
她心情不好,他不會哄不會逗,他們就只能沉默再沉默。
相處的時間進入倒計時,莫為怎麽高興得了?
她這些天一直在想,怎麽和他永別,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他們擁着在船裏聽了半天雨,郁郁地與彭舜一家道別,汽車呼嘯着回到了江城,仍是一句話都搭不上。
江城也在下雨。
攬勝停在柳巷街的暗影裏,誰也不願先開口。
莫為的心早在沉默裏死寂一片,坐了會兒,覺得沒意思,推了車門就要下去。
一腳跨出去,又被大力拉回去。
跌在他懷抱裏。
崔如木胡亂在她面上親吻:“可可,可可……”他想說什麽?怎麽總是說不出呢?
“崔如木!”莫為被他的分裂的行為和語言搞得絕望都不得,心一橫,把他臉推開,“我讨厭你,我們分手。”
崔如木停下來,片刻後又将她抱得更緊,勒得她氣喘籲籲:“可可,對不起,你等我回來。這次我不會再什麽音訊都不給,我會定期給你寫信,回來就結婚。”
莫為被那不能染指不敢染指的未來刺激到,忍不住吼出來:“憑什麽憑什麽!別的女孩子有男朋友鞍前馬後殷勤備至,我就除了等還是等!等你喜歡我!等你娶我!等你請假陪我一個月!……我不要我不要!”
“可可。”崔如木想親吻她,安撫她,但她存心擰上了,怎麽都不配合,最後他不得不死死箍住她亂扭的身子,較勁般啃咬她嬌豔的唇。
莫為哭得渾身無力,一遍遍重複:“我要分手,我們分手。”
崔如木想,他确實過分了,她才十七歲,他什麽都還沒給她,憑什麽要她等三年。
他用力擦她臉上的眼淚,就是這些可惡的水珠子,惹得他一再失控。
“可可,你可以跟別的男孩子玩,在我回來之前,收拾幹淨。”
說着,他從儲物櫃裏舀出皮夾,抽出張卡,塞到她手裏:“這是工資卡,由你支配。記住一點,好好玩,但是,不要讓他們碰你。”
他這算什麽?
安将軍不能陪她,給她一份生活費。
莫老師不能陪她,給她一份生活費。
現在他不能陪她,卻想要她的一輩子,以為一張工資卡一句任她玩樂的補償就夠了?
莫為氣得當即把卡摔到他臉上:“崔如木!我不認識你!我們各走各的路,我要和天天陪我吃早餐的人戀愛結婚,不是你!永遠不是你!你和你的彈道導彈吃飯睡覺去,不要找我!我再也不想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七宗罪”結束。
下一卷【通緝令·b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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