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趁虛而入(六)

嘴唇被咬得有些刺疼,偏過頭讓自己喘一口氣,“司徒……”被對方一直握在掌中玩弄的地方越發難受,“啊哈……別……”鈴口被帶着厚繭的指尖刮過,渾身一個激靈。

再瞧司徒妄身下,褲子不像秦連被退到大腿處,反而還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撐起的胯間隆得老高。

秦連不讓他再親嘴,那他就不親了,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緊蹙着眉頭,不停喘息的人。

酒讓秦連沒了平時能輕易制服司徒妄的力氣,但不代表他就甘心這麽躺着等人來上。被帶着厚繭的手掌撸動那個讓人舒爽的地方,壓抑着快要噴發的刺激,等那掌心炙熱的觸感離開,滑向大腿,秦連深吸一口氣抓住在大腿內側撫摸的手,翻身改變了原本的弱勢。

看着司徒妄眉頭皺了皺,秦連趕緊将手壓在他的肩頭讓他無法起身,眼角挂着笑,微張着雙唇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扯下司徒妄的褲頭,看着密林中彈出來的東西,笑意更深,原本爽朗略帶陽剛的舒服嗓音刻意壓了低,“司徒,你可清楚你剛才在做什麽?”

司徒妄沒有立刻回話,到此時也是冰冷的眼神暗了暗,若此刻與他在一起的不是秦連,換誰見他這眼神別說興致了,恐怕早就連他的身都不敢近。隔了一會兒,司徒妄伸手勾着秦連的頭,将他壓向自己,擡擡下巴又是一記深吻,語氣沒有起伏地道:“我知道。”

嘴裏的酒味沒有散去,依舊充斥在兩人的唇間,秦連也像剛才司徒妄對他做過的一樣,握住一直沒被照顧到的地方,時重時輕的撸動。

“酒後亂性,這個詞我喜歡。”秦連笑道。

司徒妄不再說話,只将秦連散在臉頰邊的頭發撥到了耳後。

秦連哼聲輕笑,松開了司徒妄的肩頭,見人沒有其它動作躺在那裏任他用手伺候,便向後退了退,手上的動作不停,另一只手将褲子扯到膝蓋下,彎下身,擡眼看了司徒妄一眼,一口咬在大腿內側,聽見司徒妄吸了一口氣悶哼一聲,秦連伸出舌尖在咬過那拿出舔了舔。那裏的皮膚不像普通人那麽嫩滑,天策府之人常年騎馬,那份軟嫩早就磨糙了,也不如常人敏感,只是那一口咬下去,仍是讓司徒妄僵了僵。

秦連的唇流戀的在司徒妄大腿上吻着,越吻越朝握着東西的手那邊滑去,男子特有的膻味傳進鼻腔裏,如同助興的藥物般,讓秦連更是難耐。

一只手正要朝司徒妄身後探去,那人猛地揪住秦連的頭發往後一扯,秦連吃痛地擡起頭,松開司徒妄的東西,撐起身子免得頭皮受罪。

兩人坐直身體,忍着胯間難受着厲害的地方互瞪起來。

司徒妄和秦連皆是沒着衣服,褲子被退到小腿處,某處地方翹得老高,本是情欲難耐的時候,偏偏誰也不讓誰,就這麽忍着也不甘示弱。

兩人體格相當,因久年操兵打仗,壯實的身體上到處可見已經深深烙在皮膚上,無法消除的傷痕,此時上面覆了一層汗水,配着男子的膻味,情欲之色顯然,誰見了都得咽咽口水。

“怎麽做?”語氣裏滿是情欲,司徒妄低沉的嗓音似帶着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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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吹在肌膚上,反而沒把酒意吹散,似是越來越醉。秦連眉頭皺了皺,伸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兩具身體緊貼,将下巴放在對方的肩上,也不再猶豫,在他耳邊輕聲道:“随你。”

下一刻,秦連便再次被壓倒在地,雙手被抓住舉過頭頂壓着,褲子被對方全部脫了下去,感覺到那人整分開自己的雙腿将身體擠進去,秦連突然就無比後悔剛才說出的話。

身下的東西也再次被重新握起,與之前不同,司徒妄将兩人的男物貼在一起握着,還算大的手掌卻也握不全他們兩個的東西,手掌稍微試着撸動幾下,那種半吊子的感覺實在太揪着心。秦連雙手掙了掙,輕喘着道:“把我手放開。”

司徒妄也沒想束縛他,便依言松了手。

“唔!”

一人一只手握着下面,終于是全部納入了掌心,兩人配合着撸動幾下,一陣陣舒爽傳遍全身,更是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那物跳動的脈搏,紛紛哼喘一聲。

呼吸越發急促,司徒妄頭埋在秦連的頸窩裏,時不時伸出舌頭舔或是咬一下,換得秦連不住的哼聲。

也不住如此用手動了多久,不再滿足僅是手掌的節奏,紛紛挺動着腰部,光是看着那兩條糾纏在一起的影子,還真就像真幹上了一樣。

秦連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像是送食入口般,司徒妄不客氣地低頭含住他左胸上的突起,随即輕輕咬了一下,便大力吮吸起來。“呃!司徒你,松…松口!”怪異的感覺讓秦連一個激靈,倒吸一口涼氣,握住對方肩頭的手朝外推了推。

好一會兒,司徒妄才放開被吸紅的突起,嘴唇離開時帶着一根銀絲。秦連看着一陣扭曲,方才被吸的酥麻差點就沒忍住先洩了,現在更是再忍不住,壓住司徒妄的後腦,狠狠的與他唇舌厮磨一番。

兩人就着掌心挺動腰肢的節奏緩了下來,注意力全放在相互掠奪的唇舌上。

再是壓抑不住,秦連不想自己先被弄了去,擡起雙腿換在司徒妄的腰上穩穩夾住,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湊在對方耳邊的唇發出一陣陣臨近高潮的喘息。

随後一口咬在司徒妄的脖子上,那人動作停了片刻便猛地挺動幾下腰肢。

“唔呃…”

“嗯……”

掌心被蹭的發麻,那兩根男物終于抽搐一陣,兩人一同洩了去,發出兩聲滿足的低吟。

白色的黏液噴灑在兩人腹部甚是胸前,而身下那物依舊滾燙硬挺。

司徒妄低頭舔掉灑在秦連胸前的東西,還不等對方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抹了一把腹部的液體,手指便直接朝秦連身後探去。

剛要從司徒妄腰間滑下的雙腿因他的動作緊繃起來,粗糙的手指在穴口外輕輕滑動。秦連蹙眉望向司徒妄,那人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願意?”司徒妄低聲詢問着,手指的動作也沒停下,三個字剛出口,游走在秦連身後的手指便朝後穴推了進去,才探進了指尖,就被突然緊收的後穴夾住無法動彈。

不願意是肯定的,秦連自己從沒想過要委屈人下,就算是司徒妄也沒想過,因為他怕疼。剛才說随意兩字也真是随口一說,的确是後悔的要死,都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可能就此作罷。不過秦連也不是很能糾結的人,曾經就是因為自尊才讓他弄丢了司徒妄,如今好不容易快找回來了,再把自尊和怕疼拿出來說事就太矯情了。深吸了幾口氣,秦連頭一偏閉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體,還往司徒妄那處送了送,柔聲道:“你繼續吧。”

聞言,司徒妄食指摳了摳穴口,等他放松下來,便将整個手指埋了進去。

秦連疼得嘶了一聲,他身體本就不是多柔軟,那處更是緊致非常,光是一根手指,就讓給他疼得咬牙,那種異物進入的感覺也十分難受。

剛洩過一次,雖然情欲還沒消卻,司徒妄也不急,低頭在秦連唇上啄了幾下,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唇,“別繃太緊,再放松一點。”

“放屁!”有本事你躺下讓我來插!話還沒說完,便順着秦連開啓的嘴将舌頭伸了進去,堵住他餘下的話。

嘴上纏綿着撩撥秦連,手指也趁機在穴裏抽轉摳動,沒有能夠潤滑的東西的确不太好弄,借着先前噴出的精液也不夠,只能花較長的時間來讓秦連那地方慢慢适應。

司徒妄的手指覆滿了厚繭,在那極嫩的地方刮動,帶起異樣的感覺,漸漸那處內壁也開始吸納張縮。

手指一根根增加,秦連也算是适應了四根手指在裏面的觸感。緩緩睜開眼,便瞧見司徒妄皺着眉一臉忍耐,汗水順着臉頰滑到下巴,秦連不禁擡頭舔掉,那雙總是冰冷的眼變得火熱,讓秦連看得一陣心悸。

手指離開時帶着細微的水漬聲,随後一股滾燙堅挺的東西代替手指抵在穴口。

真槍實彈的要上了。秦連還是有些不甘,往後縮了縮,放開了夾在司徒妄腰間的腿。

“秦連……”帶着情欲的聲音對秦連退縮的動作很不滿。司徒妄放開扶着男物的手,坐直身子,伸手将人翻了個身,等秦連撐着身子跪在地上,便再次将身體覆了上去,“就這樣,別動了。”

“你真是惡趣味!”秦連照着他的話,跪撐在那裏沒動。稍稍分開了雙腿,深吸一口氣,“在我反悔之前你要做趕緊做!”

“嗯。”司徒妄應着,便扶着男物對準那因涼風而翕合的穴口挺了進去。

“呃!!!”真槍實彈不比手指,大了不是一點,更別說司徒妄沒一點循序漸進的意思直接一入到底。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讓秦連痛呼出聲。

司徒妄也被夾得難受,掰過秦連的頭狠狠地吻了一記,在他耳邊道:“小聲點,你想讓別人來看?”

秦連扭曲地咬牙,疼得額頭上的汗水直冒,別說醉意,這一疼,什麽理智都回來了。比起之前更是悔恨不已,恨不得立馬拔出司徒妄插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反過去好好把司徒妄給幹一頓。憋了半天,秦連沒再把疼痛哼出來,低罵一聲,“我操!”

身後司徒妄哼笑了幾聲,用不似平常毫無感情,而帶着些許誘惑的聲音道:“你說錯了,現在是我在操你。”

“……”日!秦連閉了嘴不再罵出聲。把注意力從疼痛的地方移開,秦連不停深呼吸讓自己放松來減輕疼痛。

這時司徒妄緩慢抽動起來,秦連身體一僵,仍是疼得厲害,事已至此也只能忍下去。

沒有橫沖直撞,一下一下緩慢地進出,忍耐着想要肆意掠奪的沖動等秦連慢慢全部适應。

“可以了。”疼痛減緩不少,已經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內壁沒那種緩慢摩擦帶起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因疼痛而消失的情欲又遍布全身。

“嗯。”司徒妄停止抽動,雙手握在秦連腰間,低低道了一聲自己撐好,便不再客氣,猛烈地抽插起來。

“你他媽!啊!”突如其來的操弄讓秦連差點軟了手腳,不同于先前的試探,一下接着一下直撞向深處。“操!”

話剛罵出口,司徒妄便用力頂了一下,似乎是在證實他最後的那個字。

“呃啊……”

而這一下恰好頂到後穴裏某個地方,秦連的聲音變了調。有些莫名地轉頭看向司徒妄,看見對方臉上的笑意,秦連難堪地偏回頭,身後便又是用力地頂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照着方才那個地方,“唔嗯!……”

司徒妄眼神暗了下來,俯下身摟住秦連,肌膚緊緊貼着,嘴唇觸碰到對方的耳垂,将它喊在嘴裏,道:“等會忍不住就叫出來,別憋着,小點聲就行。”

“司徒妄!我叫你奶奶個……呃!”剩下的話被司徒妄的抽插撞沒了聲,那一處刺激的地方每每都被頂個正着,耳邊司徒妄的喘息越漸粗重,甚至偶爾也會哼吟一聲。秦連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喉嚨深處的悶哼卻是壓不住。

身上壓着司徒妄的身體,被撞擊的快感也讓他快撐不住身子。“哈啊……”一張嘴便洩露了聲音,秦連只能咬着牙道:“司,司徒,換,換個姿勢……唔!”話被撞的零散,秦連難堪地擡手捂着臉。

“好。”司徒妄應着。沒有将東西拔出來,就着摟着秦連的姿勢一個用力,将人抱了起來,坐在地上,秦連的身體往下一沉,埋在他身體裏的東西插得更深,司徒妄滿足地吐了一口氣,不再停留的繼續猛幹起來。

秦連曲起腿,背靠在司徒妄懷中,一下沒了能撐住平衡的東西,只能反手抓住司徒妄的胳膊,另一只手撐在大腿上,仰着頭接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操幹。

淫穢的水漬聲還有肉體碰撞,比起粗重的喘息和偶爾響起的低哼更加讓人臉紅。

兩人額前臉頰邊的發絲被汗水濕了透,背部胸前也是随着頂撞起伏滑下水珠的痕跡。

秦連咽了咽口水,喉嚨滾動顫抖着發出破碎的哼聲。緊緊抓住司徒妄胳膊的手,指甲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有幾處甚至能見一點血跡。

那些聲音不知響了多久,可能是一個時辰,或者更長,随着兩聲按耐不住極高情欲的呻吟,兩人這才紛紛洩了出來。

“唔!”秦連緊蹙眉頭,被司徒妄緊緊抱着側躺在地上,那噴在後穴裏滾燙的精液,讓秦連前端又灑出了一些白色。

兩人靜靜地享受着那種極致快感過後的餘溫,誰也沒說話。

秦連現在心情很複雜,現在理智都回來了,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

他們會做這種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廣都鎮秦連及時阻止,而這一次先不說是秦連默許的,照酒後亂性來說,人在毫無理智時怎麽可能還會顧忌到被上的那個人。

況且那個時候秦連的酒意也沒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後伸去,探到兩人還連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體先是一僵,随後松開了摟着他的手,秦連便自己将身體裏那玩意兒退出去,一股熱流從一時沒合上的穴口順着大腿流下,怪異的感覺讓秦連皺皺眉,那處傳來的疼痛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時司徒妄也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那裏。那雙眼裏哪來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經清醒。

秦連不僅是難堪,更是尴尬。“我去洗個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嗯。”司徒妄點了頭,欲言又止地看了秦連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點休息,便轉身離開河邊。

秦連吸了一口氣,因某處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後望着不遠處的酒壇嘆了口氣。“算了。”甩甩頭,跳進冰冷的河水裏清洗身體。

隔日,日上三竿。

秦連疲憊的睜開眼,剛從床上做起來便被疼得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特麽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還變成了女人不成。秦連臉色十分難看,從床上起身剛走了兩步,腦袋裏一股眩暈讓他有些惡心,腳下一個踉跄差點站不住腳,還好有個桌子讓他能夠撐住身體。

“秦兄?怎麽了?”易之揚聽見動靜急忙進屋查看,便看見秦連臉色蒼白,垂着頭手撐着桌子一動不動。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易之揚趕緊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麽發熱了?我去找木軍醫來給你瞧瞧。”

發熱?秦連皺皺眉,伸手摸了摸額頭,的确好燙。日!老子特麽被上一次就變這麽弱了?不禁暗罵一聲。煩躁地揮開易之揚,“沒事,我睡過頭了而已,時間不早了,得趕緊啓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個腿!司徒妄和木煙呢?去叫人啓程了。”秦連說着,強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擡眼,便看見與木煙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連扯出一個笑容,對那兩人揮揮手,“抱歉,睡過頭了,你們也不說叫我起床。”說着看了看天色,走到兩人面前,趁跟出來的道士開口前又道:“趕一趕路,天黑前應該還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氣地對秦連低吼了一句。

秦連已不為然,看向木煙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厲害,記得多備幾件衣服……”

“閉嘴!”司徒打斷秦連的話,抓起人胳膊就往屋裏拽,“趕路不急,你今天給我好好休息。”進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見秦連因疼而扭曲的臉,蹙眉道:“褲子脫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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