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趁虛而入(七)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遇到一些糟心的事就沒怎麽有空碼字╮(╯_╰)╭
木煙和一只羊的戲份算是到了一個尾聲,之後出現的就不多了。(這醬油打得OTZ
秦連和司徒妄也不會這麽順利就圓滿的。
只是由于最近那些糟心的事= =害得二少把轉折寫得進展如此快的神轉折。
話說省了多少腦細胞啊!(抽!其實就是偷懶不想緩慢寫了。
兩人靜靜地享受着那種極致快感過後的餘溫,誰也沒說話。
秦連現在心情很複雜,現在理智都回來了,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
他們會做這種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廣都鎮秦連及時阻止,而這一次先不說是秦連默許的,照酒後亂性來說,人在毫無理智時怎麽可能還會顧忌到被上的那個人。
況且那個時候秦連的酒意也沒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後伸去,探到兩人還連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體先是一僵,随後松開了摟着他的手,秦連便自己将身體裏那玩意兒退出去,一股熱流從一時沒合上的穴口順着大腿流下,怪異的感覺讓秦連皺皺眉,那處傳來的疼痛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時司徒妄也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那裏。那雙眼裏哪來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經清醒。
秦連不僅是難堪,更是尴尬。“我去洗個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嗯。”司徒妄點了頭,欲言又止地看了秦連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點休息,便轉身離開河邊。
秦連吸了一口氣,因某處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後望着不遠處的酒壇嘆了口氣。“算了。”甩甩頭,跳進冰冷的河水裏清洗身體。
隔日,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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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連疲憊的睜開眼,剛從床上做起來便被疼得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特麽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還變成了女人不成。秦連臉色十分難看,從床上起身剛走了兩步,腦袋裏一股眩暈讓他有些惡心,腳下一個踉跄差點站不住腳,還好有個桌子讓他能夠撐住身體。
“秦兄?怎麽了?”易之揚聽見動靜急忙進屋查看,便看見秦連臉色蒼白,垂着頭手撐着桌子一動不動。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易之揚趕緊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麽發熱了?我去找木軍醫來給你瞧瞧。”
發熱?秦連皺皺眉,伸手摸了摸額頭,的确好燙。日!老子特麽被上一次就變這麽弱了?不禁暗罵一聲。煩躁地揮開易之揚,“沒事,我睡過頭了而已,時間不早了,得趕緊啓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個腿!司徒妄和木煙呢?去叫人啓程了。”秦連說着,強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擡眼,便看見與木煙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連扯出一個笑容,對那兩人揮揮手,“抱歉,睡過頭了,你們也不說叫我起床。”說着看了看天色,走到兩人面前,趁跟出來的道士開口前又道:“趕一趕路,天黑前應該還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氣地對秦連低吼了一句。
秦連已不為然,看向木煙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厲害,記得多備幾件衣服……”
“閉嘴!”司徒打斷秦連的話,抓起人胳膊就往屋裏拽,“趕路不急,你今天給我好好休息。”進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見秦連因疼而扭曲的臉,蹙眉道:“褲子脫了我看看。”
“……”
司徒妄黑着臉進屋,又黑着臉出來。不過似乎帶着一絲愉悅,臉上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本人大概沒發現。
易之揚咽咽口水,剛才那屋裏頭的動靜可不小,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響了好一陣,直到一聲慘叫才徹底平息。
待司徒妄關上了房門,易之揚詢問道:“剛才……呃,秦兄他還好吧?”
“揍了他一頓,暈了,省得他折騰。”司徒妄說着,又對木煙道:“木煙你去給他看看,燒得有點厲害。”
秦連突如其來的生病,木煙可不認為他是單純的着涼。那麽個身體壯實的人,趕得路吹得風和自己這個不會武的多不了多少,沒道理就突然病倒。
木煙進屋時,秦連被塞進被窩裏捂得嚴實,連頭都用被子給蓋住了。木煙皺皺眉,這還不把人給悶壞。剛把被子掀開一瞧,衣服被扒了個光,露出滲着汗的胸膛,木煙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瞧着那人皮膚上的斑斑點點,随即臉上紅了個透。
就算沒經歷過,也瞧得出那些紫紅的斑點是怎麽來的。木煙重新将被子給人蓋好,握成拳頭的手微微顫抖着。昨晚秦連和司徒妄近淩晨才回屋,幹了些什麽他不知道,可現在算是全都明白了。
“你們昨天晚上做了?”木煙很驚訝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靜。微微側身看向剛進屋的司徒妄,臉上帶着苦笑。
“喝醉酒了而已。”司徒妄說得淡然,卻也能聽出他話裏的尴尬。
木煙沒再說什麽,給被揍暈過去的秦連把把脈,剛要掀開被子瞧那人後頭有沒受傷,便被司徒妄攔住。“你做什麽?我只是看看有沒有受傷。”
“把藥給我便可。”
“……”木煙的微怒變成惱怒。一把甩開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瞪着司徒妄,“你既然知道他為何發熱,你叫我來看什麽?看戲?還是你等着看我的戲?”
司徒妄微蹙眉頭,“沒有。”
兩個字把木煙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僵持了許久才咬牙切齒道:“司徒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和你在一起兩年,什麽都沒做過,如今你和他不過才幾個月就……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小聲點。”
“……”木煙徹底啞然。深吸一口氣放低了聲音道:“你別忘了那天我和你說的話,只要你暫時與秦連保持距離,我就想辦法讓你恢複記憶。”
司徒妄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只是你說的,我沒有做任何回答。想恢複記憶也只是一時想法,有沒有那個記憶我覺得沒什麽差別。”
“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嗎?我對你來說已經就沒有一點感情了?”
司徒妄也不拐彎抹角,“感情倒是有,沒那麽深了。”頓了頓,又道:“對不起,可能就像師兄說的,其實我對你更多是數次的救命之恩。”
“我……”木煙緊了緊拳頭,“我想不通,不久之前你還不待見秦連,處處針對他,為什麽一夕之間就如此偏向他?”
司徒妄沉默一瞬,看向躺在床上眉頭微蹙的秦連,道:“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與秦連之前發生過什麽,或許就能明白為何最初見到秦連,胸腔裏滿是一股壓不下的怒氣,随着那人總是時不時便出現在眼前,那種怒氣就漸漸淡去了。
這種感覺的轉變來得突然,司徒妄自己也不太清楚是為何。只是他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也不是沒心沒肺,既然對木煙的感情在秦連出現後慢慢淡化,不如趁早就與木煙說個明白,免得日後糾纏不清,也免得秦連再做出什麽匪夷所思的事,對三人都好。
奈何木煙不領情,不接受司徒妄給他的退路,連秦連與自己的,他似乎也不打算放過。從認識至今,司徒妄第一次覺得,曾經看起來那麽善解人意的人,有那麽些……讨煩。
“唔……”床上青年輕哼一聲,有些不适地揉着額頭睜開眼,便看見司徒妄與木煙在床前僵持,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一時有些不明所以。剛要坐起身,扯動到身後某處嘴裏發出嘶的一聲,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健壯麥色皮膚上的斑點,尴尬地對那兩人笑了笑道:“能把衣服遞給我不?話說我沒有裸睡的習慣。”
“……”司徒妄看了他一眼,從椅子上取下秦連的衣服給他遞過去。
木煙咬咬牙,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盒随手扔到床上,留下一句這是傷藥便離開屋子。
秦連愣愣地拿起那小盒傷藥,轉頭瞧了瞧司徒妄,見人伸手要拿過去,立馬将手移開,嘴角抽了抽道:“你出去,我自己來。”
“自己來?”司徒妄現在心情不怎麽好。冷着一張臉看了一眼那藥盒,又看了一眼被子蓋住的某處,“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來?夠得到麽?抹得均勻麽?”
“操!”秦連黑了臉低罵一聲。以前怎就不見這人這麽無恥。“司徒,你如果這麽做我會誤會。難道你還要我提醒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什麽?”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趁秦連愣神,司徒妄搶過他手裏的藥盒,側坐在床邊,低頭看着他道:“聽話,你不是怕疼麽?不好好抹藥還會疼一陣子。”
剛回過神的秦連又愣了,呆呆地望着司徒妄,“你怎麽知道我怕疼?”
“不知道昨晚是誰叫的殺豬一樣。”司徒妄嘴角有些笑意。“我還擔心村裏的人會不會那慘叫給喊來,你會不會殺人滅口。”
“……”秦連機械地伸手在司徒妄臉上捏了一把,眨眨眼道:“你真的是司徒?”
“不然呢?”
“你不是應該說你昨晚只是因為喝醉酒了,或者說不記得昨晚做過什麽事麽?”
聞言,司徒妄本來好好的臉色有些難看,微眯着眼睛盯着秦連,語氣危險地道:“我是那種做了不認賬的人?”
“對做其他事來說不是。但是昨晚的事,我覺得很有可能。”
“秦連!”警告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我這段時間一直對你容忍,不代表我會讓你為所欲為,你最好收回你的話!”
這番警告當然不會對秦連起什麽作用,好歹他也是經歷過戰場生死的将軍。笑了笑,聳聳肩道:“為所欲為?作為一個文盲我也知道這個詞的意思。況且我只是說說而已,對一個病人為所欲為把人揍暈過去的是你吧?”
“……”和秦連鬥嘴皮子是占不到什麽好處的。司徒妄閉了嘴,調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讓其看起來不那麽威寒,柔了語氣道:“你如果想當做什麽都沒發現,我會配合你。現在先把藥上了,最遲明天就要啓程,不能再拖下去。”
秦連又想說什麽,最終只是點點頭。反正做也做過了不怕別人看,忍着痛翻了一個身趴在床上,将藥盒遞給司徒妄。
任何事都要循序漸進,昨晚已經超出秦連的計劃範圍,現在還是順着司徒妄的步調來。
如今該做的就是把精力全部放在大漠和軍隊上,反正司徒妄與木煙是徹底不可能了,他可不能拿那麽多條人命來開玩笑。
“我操!”昨晚才飽受折磨的地方,被異物侵入的疼痛将神智拉了回來。藥物的冰涼和傷口被撐開的刺疼讓他繃緊了身體,臉部扭曲地偏頭瞪着司徒妄。“司徒妄你下手能輕點不?”
“難怪會發熱,你昨晚有好好清理裏面?”話裏帶着一絲調侃。司徒妄帶着藥膏的手指捉弄般地摳了摳內壁。
秦連難得的面上微紅,敷衍道:“那麽晚了,誰看得見。況且河水又那麽冷,泡了一晚上發熱也是正常的。”
“就算是白天,你确定你能看見?”司徒妄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哼笑,抽回手指拍了拍那翹挺緊致的臀部,喚來兩聲咒罵,當做沒聽見一般,将被子又給他蓋上,“我去找屋主燒點熱水,先洗洗再上藥。”
“唔!”秦連點點頭,将臉埋進枕頭裏。鬧騰了一番,那種頭暈惡心的感覺又開始了。扯了扯被子将頭也蓋住,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睡着前,秦連只有一個想法。
現在就讓司徒妄再繼續得瑟幾天,等大漠那邊處理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好好幹上一頓,他秦連可不是說上就随便能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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