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陸霜霆載着許行舟回了酒店,李秘書和陳魚花等在門口。

許行舟剛一下車,陳魚花立刻就迎了上來。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拿在手裏的手機忽然嗡嗡震動起來,她低頭掃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忽地一滞,有些慌張地說道:“我、我去接個電話。”

許行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連背影都透着小心翼翼,神情變得若有所思。

“陸總,許老師,晚餐已經安排好了,餐後在二樓會客室錄制單人采訪。”李秘書順便一起對許行舟彙報說,“今晚飛回魔都的最後一班航班是八點十二分,等錄制結束,時間上趕不及,所以,節目組買了明天一早的航班。”

“嗯。”陸霜霆淡淡應了一聲。

許行舟禮貌地笑了笑:“謝謝,我知道了。”

這時,陳魚花挂了電話,急急忙忙趕回來。

許行舟什麽都沒問,只道:“走吧,去吃飯,李秘書把行程都告訴我了。”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餐廳。

剛走到門口,正好遇上其他嘉賓陸續走出餐廳。

“霍老師,”許行舟微笑着打招呼,“你今晚就回去嗎?”

霍柏玉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見與他一同出來的齊峯,盯着許行舟拿在手裏的一支桂花,搶先一步問道:“你這桂花是哪裏來的?”

許行舟本不想搭理他,看他神色有些激動,心念一動,語氣輕松地說道:“還能是哪裏來的,當然是阿措奶奶送給我的。”

齊峯:“?”

他不過就是給那什麽破桂花樹澆了點水,阿措奶奶一下子就寶貝得不得了,以至于對他有那麽大成見,現在竟然折了一支送給許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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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了解前因後果的某個工作人員一下子沒憋住,洩露出一絲笑聲。

齊峯正氣得不行,當下臉就黑了。

他唰地扭頭看過去,死死地盯住了那個笑出聲的人。

男生二十歲出頭,被他兇狠的目光吓到了,表情變得有些僵硬。

看到他懼怕自己的樣子,齊峯心底似乎得到了某種慰藉,氣焰越發嚣張。

“你笑什麽?”他咬着牙質問,提步走向那男生。

男生低着頭,下意識想往後閃躲:“我、我......”

“我笑某些人大禍臨頭而不自知。”許行舟語氣冷淡地開了口。

說話間,他不緊不慢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齊峯的去路,将那男生護在了身後。

齊峯腳步一頓,與許行舟四目相對。

明明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齊峯卻無端想到昨天上午他那個殺伐決絕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虛。

但他心裏憋着一股氣,不甘心就這麽算了,用力梗着脖子和許行舟對峙:“你吓唬誰呢。”

場面頓時有些劍拔弩張,在場的工作人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時間卻沒人敢站出來打圓場,下意識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兩位嘉賓身上。

誰知,一向很會替人解圍的霍柏玉看起來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是安靜地注視着許行舟,似乎并不擔心會發生什麽。

陸霜霆還是和往常一樣,冷峻的帥臉讓人可望不可即。

可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看向許行舟的深邃眸子裏似乎隐隐蘊着幾分寵溺的笑意。

許行舟冷淡的表情變都沒變一下,半撩起眼皮,淡淡掃了眼走廊監控,語氣涼薄:“那你試試看。”

齊峯下意識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見到明晃晃的攝像頭後,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簽過保密協議,就算有人憋不住在網上匿名八卦,一般也不敢放照片和視頻,除非不想在這個行業混了。

但現在,酒店的工作人員魚龍混雜,節目組根本約束不了,一旦被拍下視頻放到網上,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場輿論災難。

想到這裏,他心裏升起一絲後怕。

默了一瞬後,他不甘心地瞪了許行舟一眼,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見狀,那男生不由松了口氣。

齊峯走後,霍柏玉來到許行舟面前,溫聲回答他剛才的問題:“明天上午還有工作,所以,我現在就準備收拾東西飛回魔都。”

許行舟淡淡一笑:“祝霍老師一路順風。”

離開前,霍柏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問道:“還記得我昨天晚上和你說過的話嗎?”

許行舟微微挑了下眉,不知他說的是哪句。

霍柏玉往前走了一步,傾身附到他耳邊,十分認真地說道:“如果有需要,記得來找我。”

許行舟心裏一暖,乖巧地點了點頭:“我記下了。”

看到這一幕,陸霜霆深邃的目光微微一沉。

霍柏玉走後,許行舟進餐廳吃飯,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弱弱的“許老師”。

他回身看去,是剛才那個男生,有些拘謹地對他說:“謝謝你。”

許行舟輕松一笑:“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吃完飯,從餐廳出來,許行舟和陸霜霆準備去二樓錄制單采。

從一樓大堂經過時,正好看到盛嘉煦和經紀人、助理帶着行李箱準備出發。

四目相對,許行舟沖盛嘉煦微微點頭示意,就算是打招呼了。

誰知,盛嘉煦忽然說了句:“我要走了。”

聞言,許行舟随口“嗯”了一聲。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我看出來了,你走你的吧。

看他渾不在意的樣子,盛嘉煦莫名感覺心裏悶悶的,賭氣似的說道:“你就沒什麽話要說?”

許行舟聳了聳肩,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一路順風。”

盛嘉煦:“......”

他暗暗深吸一口氣,特意提醒他:“趁我走之前,早上的賭注,還有效。”

“你不說我都忘了。”許行舟坦言道,“但我現在沒什麽需要你做的。”

盛嘉煦一噎,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我不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他一臉正直地說道,“既然打賭說是今天一整天,沒過零點,賭約就不算結束。”

說話間,他走向許行舟,點開手機微信,霸道地說:“有效期截止零點,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你自己把握機會。”

許行舟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無理的要求,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既然你這麽講信用,我倒是要好好想一想了。”

說話間,他從兜裏拿出手機,掃了他的微信加了好友。

看到他發過來的好友申請,盛嘉煦果斷通過,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你随便想。”

見此情景,胖哥兩眼一黑。

陸霜霆幽沉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正在興頭上的盛嘉煦莫名感覺後脊一涼。

這時,許行舟收起手機,剛好擡眸看過來。

陸霜霆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眼底不自覺浮起一絲溫柔:“編導已經在等着了。”

許行舟微微點頭:“那我們走吧。”

錄完單采,返回房間時,許行舟對陳魚花說:“花姐,你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好。”陳魚花點頭,跟上他的腳步。

看到這一幕,陸霜霆微微蹙了下眉心,神情若有所思。

在房間門口分開時,許行舟沖陸霜霆淺淺一笑:“陸總,晚安。”

陸霜霆留戀地注視着他亮晶晶的眸子,低沉的嗓音隐隐帶着幾分缱绻:“晚安,明天見。”

回到房間後,許行舟給陳魚花倒了杯溫水,在她旁邊的沙發坐下。

他懶懶地靠着沙發,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神色輕松。

他問:“接下來一周的工作安排是什麽?”

陳魚花表情忽然變得有些不自然,默了一瞬才回道:“後天有個廣告拍攝。”

通告少到她甚至不用翻備忘錄。

許行舟思忖片刻:“之前是什麽?”

陳魚花一愣,原來他都知道。

她拿出手機,翻開備忘錄,一條條念道:“明天有個雜志拍攝,大後天有兩個通告,一個是S級都市劇的男二定妝,晚上還有一場商務直播,再就是《億萬繁星》下一期錄制。”

說完,她郁悶地嘆了口氣:“但現在,前面三個通告都取消了。”

圈內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一旦某個藝人的商務、角色、片酬等等達到某個高度,就絕不會自降身價。

因而,公司從一開始,就只給原身接男一的角色。

這個男二的角色,還是原身自己試鏡争取來的。

看在是S級劇的份上,公司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許了。

念及此處,許行舟問道:“公司是什麽态度?”

想到瑗姐的态度,陳魚花如實說道:“公司只是打電話來通知了一聲。”

然後,她補充說:“公司有個同事是我老鄉,今天中午,我向她打聽了一下,她說公司并沒有派人再進行溝通争取,也沒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動的意思,似乎是默許合同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終止,誰也不追究誰的違約責任。”

說到這裏,陳魚花偷偷看了許行舟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聞言,許行舟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對方單方面終止了合同,現在公司竟然默認己方也有違約責任?

他微微挑了下眉:“有什麽就說什麽吧。”

看他表情淡定,陳魚花這才放心大膽地說道:“我老鄉說,當初,對方之所以選擇找你合作,一方面是看重你的家世背景,另一方面是看重公司力捧你。”

“這些,公司自己也很清楚,所以,雙方基于互惠互利的原則,順利簽訂了這些合同。但實際上,雙方最看重的背後利益恰恰是沒辦法寫到合同裏面的。”

她沒有再說下去,那樣對他來說,太過殘忍。

但許行舟聽懂了她的意思。

現在,原身假少爺的身份被人拆穿,父母将他掃地出門,公司認為他身上已無利可圖,便不打算再在他身上投入一分錢,就這麽任由他自生自滅,甚至連正常的維權也不願意幹,而是和對方默契地選擇不了了之。

瞧着她滿面愁容,許行舟淡定一笑:“放輕松,這些都是小事,沒什麽可擔憂的。有些事,公司不願意幹,我們可以自己找律師。”

聞言,陳魚花表情更垮了:“可以是可以,但問題是,舟哥,你可能沒錢請律師。”

沒錢?

原身童星出道,到目前為止,接過不少工作,不至于連個律師都請不起吧。

看到他眼底流露出一絲不解,陳魚花猜想他也許是忘了,便提醒他說:“舟哥,你的收入一直都是直接打到你父母卡上,然後他們每月固定給你零花錢。”

許行舟:“......”

那豈不是說,他現在既沒有收入,零花錢也停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和父母綁定的銀行卡副卡已經被停用了,某信和某寶的餘額加起來總共不到兩萬。

從小到大,他都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從來不用考慮錢的問題。

現如今,突然被告知他成了一個窮光蛋,這種心情着實有些複雜。

不過,他向來不為身外之物發愁,畢竟他有手有腳,總不至于餓死自己。

但他隐隐覺出一絲異樣,似乎每當遇到與原身父母有關的事情,原身的記憶就會變得非常模糊,看起來是想通過遺忘來麻痹自己,減輕痛苦。

許行舟很輕地眨了下眼睛,收斂心緒:“沒關系,請不起律師,還可以自力更生。”

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大腦,自信地說:“別的不說,我的大腦還算夠用。何況,在現在這個時代,想要掌握些知識可比以前方便多了。”

見他遇事從來不慌不忙,解決問題的智商一直在線,陳魚花不自覺地被他的冷靜和理智所感染,堅定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車到山前必有路。”

“這才對嘛。”許行舟淡淡一笑,“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不要被情緒困住。”

聞言,陳魚花心裏一松,也跟着樂觀起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網上應該可以查詢到相關庭審視頻和判決文書。”許行舟的行動力非常強,當即安排說,“你再幫我買幾本民法和民事訴訟法的書。”

“好,我今晚下單,明天就能送到。”陳魚花突然感覺幹勁十足。

許行舟問道:“除了你剛說的這幾個,還有其他違約合同嗎?”

“有。”陳魚花正要列舉,許行舟不輕不重地打斷她,“你整理一份名單給我,最好再附一份情況說明。”

陳魚花立刻應下:“好。”

“對了,”許行舟想了想,補充說,“再買一本五三。”

“五三?”陳魚花微怔。

“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許行舟神色坦然,“去年不是沒考上嘛,明年當然要接着考。我這個年紀,總不能不上學吧。”

聞言,陳魚花差點沒激動地哭出來。

去年,他考電影學院,專業課考試意外落榜。

本來,憑借文化課成績,他還能念個普通大學,但他父母堅持讓他複讀繼續考電影學院。

今年再考,專業課考試倒是通過了。

結果,高考前夕,有人突然爆出他并非是許家父母的孩子。

接下來,一場又一場的鬧劇,徹底斷送了他的大學夢。

從那以後,他扔掉書,再也不提考大學的事情了。

陳魚花微微抽泣了一下,把眼淚忍回去,問他:“舟哥,需要我現在幫你聯系之前的藝考培訓老師嗎?”

“不用。”許行舟回道,“我不......”

“是因為沒有錢嗎?”陳魚花很快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道。

聞言,許行舟一頓。

是,也不是。

“我可以借你。”他好不容易重拾希望,陳魚花不想看他放棄,語氣稍顯急切,“你給我開的工資很高,逢年過節還有大紅包。我除了每個月給我母親寄三千塊錢,分擔一千多塊錢的租金,基本上沒什麽花銷,這兩年也攢了些錢。”

許行舟很感動,溫聲說:“你願意借錢給我,我很高興,但我不打算考電影學院。”

陳魚花一愣。

不考電影學院?

許行舟沒再解釋什麽,輕笑說:“你不用擔心我沒錢花,好歹領了那麽多年的零花錢,沒有大錢,小錢還是有的。”

聞言,陳魚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她剛才好像是太心急了。

這時,許行舟拿在手裏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垂眸一看,是一個提醒事項,提醒內容:給助理發工資。

許行舟不緊不慢地關掉鬧鐘,神色如常:“對了,是不是到了該給你發這月工資的時候了。”

陳魚花剛想說“我不着急,要是有困難,可以緩一緩”,看他臉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并不覺得勉強,又默默噤了聲。

很快,許行舟給她轉了一萬二的工資,想到活動經費可能也快用完了,順手又給她轉了五千。

他語氣輕松:“活動經費要是用完了,你就直接告訴我。”

看他毫不猶豫地轉了這麽多錢過來,陳魚花漸漸放下心來:“我知道了。”

她走後,看着餘額裏僅剩的兩千塊錢,許行舟忽然松了勁,整個人往後一仰,鹹魚似的癱靠在沙發上,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

同一時間。

陪老板處理完工作事宜,李秘書收拾好文件,告辭離開。

看他走到門口,即将開門出去,不知想到什麽,陸霜霆忽然出聲叫住了他:“李秘書。”

李秘書腳步一頓,回身問道:“老板,您有什麽吩咐?”

陸霜霆默了一瞬,才道:“你剛才說MCKESSON公司發來的項目書什麽時候能翻譯好?”

李秘書正色道:“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下午可以拿給您。”

陸霜霆:“你讓他們現在把項目書發我一份。”

聞言,李秘書提議說:“您着急要的話,我可以催一下,明天上午給您。”

“不用,就讓他們按正常進度去做。”陸霜霆說。

李秘書沒再多問:“好的,我現在就聯系。”

兩分鐘後,李秘書說:“老板,項目書已經發到您郵箱了。”

“嗯。”陸霜霆淡淡應聲,“沒什麽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李秘書離開後,陸霜霆走到窗邊,目光沉靜地望着皎潔的月光,不知在想些什麽。

片刻後,他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發了條消息。

與此同時,許行舟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嗡嗡震了兩下。

他伸長手臂,懶懶地拿過手機掃了一眼。

看到發信人,他下意識坐直了身體。

陸霜霆:

【圖片】

【今晚月色很美】

許行舟點開圖片仔細看了看,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淺笑。

他起身走向窗邊,擡眸看着靜谧的月色,回道:【出去走走嗎?】

陸霜霆:【好】

--------------------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下章入v~

感謝大家支持正版。

入v當天有萬更掉落,還有紅包雨和抽獎哦,大家記得第一時間來領,啾咪。*^_^*

看到假少爺和主角攻一ye情、帶球跑、商業聯姻、先婚後愛,對照組一次次接近主角攻,甚至喪心病狂地嫁給主角攻那位雙腿殘疾的堂哥,給堂哥兒子當便宜後爸。

最後,對照組慘被霸道偏執主角攻和陰郁殘暴堂哥聯手對付,下場凄慘。

宋千澍意外得知真相——在他和殘疾堂哥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

看着身旁殘疾堂哥熟睡的俊臉,宋千澍:“……”

想開了的宋千澍只想連夜扛着火車逃跑,奈何,他之前剛學假少爺簽了一個娃綜,要是毀約,會賠到他連褲衩都不剩。

宋千澍打定主意,惹不起還躲不起,茍完娃綜,連夜跑路。

《帶娃吧,爸爸!》開播,所有人都等着看作天作地的後爸和豪門熊孩子笑話,看他們被溫柔善良的假少爺反向帶娃吊打,卻看到——

宋千澍兢兢業業帶娃,一大早起來給繼子做早餐,結果做出一堆黑暗料理。

繼子不哭不鬧、不作天不作地,主動給後爸幫忙做早餐,結果差點燒了廚房。

看着冰涼的河水,宋千澍主動選擇下河捉魚,結果腿抽筋落水。

繼子正在岸邊的淤泥裏捉泥鳅,着急過去拉他,結果連人帶泥鳅摔進淤泥裏。

……

網友:好一副“父慈子孝”。

彈幕被滿屏哈哈哈占滿。

眼瞅着這對笨蛋組合越來越接地氣,貢獻了節目80%的笑點,畫風卻悄然轉變。

宋千澍夜裏發燒,繼子守了他一夜,甚至準确判斷出病情,為他開藥針灸。

去農貿市場買小雞仔和小羊崽來養,其他家庭毫無頭緒,不會挑選也不知價格,甚至壓根牽不走羊崽。

繼子一臉淡定地從中挑選出品質最佳的小雞仔和小羊崽,并談好價格。

宋千澍主動解下羊崽脖子上的繩子,用提前帶在身上的飼料讓羊崽自動跟着他走。

……

網友:好一副父慈子孝。

彈幕被滿屏酸檸檬占滿。

#神仙崽崽#、#華夏好父子#、#雙向奔赴的家庭教育#,頻頻登上熱搜。

網友(尖叫)(扭曲)(陰暗爬行):連夜抱走澍澍和崽崽。

某日,節目組邀請每個家庭的另一半一起出鏡。

崽崽被身材高大、英俊絕倫的男人抱在懷裏,驕傲地仰着軟嘟嘟的小臉:“dad,你不行哦,到現在還沒追到澍爸爸。偷偷告訴你,澍爸爸現在已經被我拿下了,他說要帶我一起走。”

當天傍晚,崽崽找了好久,才在村子裏某個無人的角落找到澍爸爸。

崽崽正要開口,卻看到dad将澍爸爸按在懷裏,深情擁吻。

崽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霍璟筠擡手蓋住崽崽眼睛,嗓音低沉沙啞:“少兒不宜。”

崽崽:“……”

屏幕前的網友:“……”

感謝在2023-03-10 13:26:00~2023-03-11 20:16: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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