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上)
南疆危機姻兩國
公主驚息泣寒館
一紙但求事所變
西門兩方各為排
……
話說劍繡出了齊疏齋,并沒有去廚房,而是往父親的書房跑去!
“這麽快就回來了?”書房裏是母親的聲音。
“也沒什麽。只是送底沙國的王子和使臣而已。不費事。”
劍繡放慢了腳步,悄悄躲在外面。
“聽說這次底沙國意外找到了丢失三年的小公主,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爹爹的聲音裏有着吃驚!
“跟着你的劉化啊。”
“這小子再敢亂說我非好好教訓他不可!”
“你也別怪他,是我要他說的。不過,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不但找到了綠珠子,還尋回了小公主。”
“聽說,是一個受傷的年輕人把七公主和綠珠子帶到客棧去的。看樣子七公主還十分想念那個年輕人呢,今早要走的時候,她還不斷叫着要去找哥哥。看着她那樣,我就想到了劍繡小的時候,體弱多病,也愛哭。幸得遇到常師傅,傳她劍法,才讓她健康在長大。”
劍繡在外面聽了個真切。七公主?七妹?受傷、年輕人、回家……這麽說,他沒有騙我!他沒有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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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劍繡悄悄離開了書房,高高興興往廚房去!
……
逍遙梓慕呆在秦寒兒的畫像前,不知過了多久!
“嘿,你怎麽又在看了!”身後傳來劍繡的聲音!“看我給帶了什麽好吃的來!”
劍繡進屋,身後的丫環們把酒菜一樣一樣端了上來!
“上次你拒絕了我的好菜,今天你不會再拒絕了吧!再拒絕我也不準了!”劍繡拉着他坐下。
“也不知道盧子怎麽樣了?我在這裏吃飯,他還不知道在哪裏受苦呢……”
劍繡笑道,“這個嘛,你就放心吧。我早已有了安排!”
“什麽?”逍遙梓慕不解。
“我讓他在童老板的店裏幫忙了。你放心,童老板是個好人,不會虧待盧子的!”
“原來……哎,你怎麽不早說!害得我還擔心了好一會呢。”逍遙梓慕笑笑。
“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呵呵。”
……
卻說底沙國尋到了七公主,圖魯派人把七公主先送回底沙!因為七公主豫沙的尋回,底沙五王子決定不再将綠珠子獻出,自己親自上京城面見天朝皇帝!
接應官員當然是吓得半死,深怕引來聖怒,自己不但官位不保,更有甚者可能還會送了性命!
恰在此時,南邊将軍王恕被人暗殺,南垂邊防一時大亂。而北邊雖然有老将曹亦,然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看南方小小雲國就要踏進南嶺,皇帝急命驸馬兼左衛大将軍張勝為主帥帶軍前往南部抗敵!
底沙五王子篤沙聞此消息心生一計。若能成功,不但可以解進貢之困還可以讓皇帝平各官之罪。
皇帝玄天聞底沙王子親自前來,心中那是大喜。次日便引見朝堂!
待篤沙說明了七公主與綠珠子之事後,玄天并沒有生氣,且在言語中大有希望底沙能夠出兵增緩南邊的意思。
篤沙道,“我底沙雖為小國,但正于雲國之後方,若與天朝前後夾攻必勝無疑!雲國退兵,天國之憂當解之!不過……”
玄天量他一介小國還能提出多高的要求?只道,“王子有話只管說來。朕應許之!”
篤沙大膽道,“底沙小國,土少糧稀,年年與天朝進貢,已讓小國國庫虧空。若皇上能免了底沙貢銳,小王定出兵援南。”
這話一出,朝中官員們便反對了!力言不可!紛紛道底沙乃為我朝附國,理應上貢,怎麽能壞了歷朝的規矩?!一時間大家的争論不休讓玄天十分頭疼。這時王金貴在旁邊說了句話,便使得玄天連連點頭。
“衆愛卿莫再争論!”又向篤沙道,“王子今年貴庚?可有家室?”
篤沙雖然不解,但也不敢不回答。“臣下今年一十有八,尚未成家。”
玄天喜道,“王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才幹與志向,日後定能成大器!朕恰有一妹年方十六,也正是待字閨中。朕欲許之與王子,從此兩國聯成姻親之邦,王子再出兵助朕,便如妹婿助舅親,豈不兩全!”
篤沙心思:如果娶了皇帝的妹妹,那麽他定不會在此時生伐底沙之念。縱然有一天想擴疆土,念及親妹或可得解!何況皇帝的妹妹嫁與了我,天朝定會有如山珍寶送來,那時也可充我國庫,得以民生。至于上貢之事日後再議也無不可。個人幸福,何及底沙國民之福!
這麽一想便答應了親事!
玄天大喜,當即令王金貴寫下诏書,把玄月公主指與底沙五王子!
不多日,底沙國王接到喜訊,十分高興,次日便出兵擾雲國後方。雲遭到兩國夾攻,一下便潰不成軍,直到張勝到達之日,已有不少雲國之兵退去!張勝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勝!
捷報傳來,玄天大喜,即令張勝駐守南疆!看到底沙如此信用,大國又怎麽能失信,便開始準備聯姻之事!
……
這一日,秦寒兒正在屋中靜養,突聽鈴玉來報說玄月公主來了。而且還哭得很傷心。秦寒兒心知定是出了什麽事!
只見玄月一進門就抱着她哭了起來!秦寒兒忙問是怎麽了。
哭了大半天,玄月才道,“親侯姐姐,皇兄要把我嫁去底沙國!”
秦寒兒忙退下所有人,驚問,“到底是怎麽回事,玄天怎麽忍心把你嫁去那麽遠?我竟是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玄月哭道,“聽說是因為雲國攻打南邊,皇兄為了讓底沙出兵,就出了這個主意。連日子都定好了,聖旨明天就會下來……親侯姐姐,我怎麽辦?我……我一點都不想去……”
秦寒兒一時聽了這個消息,也是急在心中。
這時簾內走出來一個女孩,端了一碗藥,“娘娘先喝藥吧。”
玄月擡頭一看,只見是一個玲珑美麗的小姑娘,生得好生标致,純淨如水一般。
秦寒兒道,“漓兒不必拘禮,公主不是外人。”
那女孩平平端着碗向玄月行了個萬福,“漓兒參見公主!”
玄月現在哪裏的心思顧得上別人,只依舊傷心。
漓兒把藥與秦寒兒飲下,然後輕聲道,“娘娘您這身體可不能再費神了。漓兒有句話,卻是不敢說。”
秦寒兒道,“我的命可都在你手裏呢,有什麽說不得。但說無防。”
漓兒低頭道,“奴婢鬥膽,想請問公主殿下,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
聞言,秦寒兒同玄月同時驚了!玄月也停止了哭泣!
秦寒兒心知漓兒怕是說對了,便問,“月兒,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才不願意嫁去底沙。”
玄月知道瞞不住了,只得點點頭。
秦寒兒淚落而下,“月兒,如是這樣的話,可就真是害苦你自己了!”
玄月道,“我知道,生于皇室是沒有選擇愛情的權利的。所以,六哥才會死掉,親侯姐姐才會去而複回……我什麽都清楚。如今钰姐姐也是獨守空房,姐夫去了邊垂,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京。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犯下大錯了!”
秦寒兒輕輕為她擦去眼淚,“你到底喜歡上了誰,讓你這般痛苦?”
漓兒輕聲在秦寒兒耳邊道,“公主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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