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月光溫柔的包圍着那群起舞的年輕男女,音樂盡心的為他們演湊幸福的篇章。
而那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裏,一對人影借着黑暗的籠罩遮掩,瘋狂的糾纏。
昂奇韞終究是克制不住心裏的渴望,咬上那豐厚的唇瓣,啃咬着,吸允着,揪着那靈動的舌頭,逼他跟着自己的節奏。
Elvin只覺得天旋地轉,被他摁在了牆上,吻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直沖下來,就像是一頭饑渴了半個世紀的餓狼,以自身優勢壓制,讓他無力反抗。
舌頭輕輕顫抖,很快就被他席卷而去。
無法呼吸的壓迫敢逼得他不得不去争奪呼吸權力。
有力的大腿硬是擠進Elvin兩腿中間,狠狠頂撞着那脆弱的部位,帶動全身敏感神經發起反抗。
Elvin渾身都在發抖,可他沒有反抗的餘地,因為昂奇韞是那麽的強勢,讓人輕易的就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着他引導的步伐去走,去做。所以當他橫在自己腿間時,Elvin為了自保,只得狠咬住那人的肩膀。
昂奇韞吃痛的退開了些,看着他。
兩人的氣息都極度不穩。
“放開我。”Elvin說出的話,帶着顫音。
“如果真的不想要,那我吻你的時候為什麽不躲開?為什麽要回應我?”每說一句話,膝蓋就撞一下。
“那是本能反應。”Elvin嘴硬道,此刻的他沒有了往日的調皮搗蛋,像是被人剝去了僞裝,露出了原形。
“哦,這裏也是本能反應嗎?”下腹已經開始有濡濕感了。
“不……”Elvin咬着唇,就是不肯低頭。
擡起他的下巴,吻去了他的倔強,撬開了唇角,再度瘋狂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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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很敏感,只要輕輕啃咬,就會渾身無力發癢。
Elvin從頭發到腳趾,仿佛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昂奇韞都了如指掌。
大手不知何時脫去了他的褲子。
“奇韞!”一聲輕顫,包含無盡滄桑。
“你終于想起我了!”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沖入他的身體。
奇韞,奇韞!
Elvin只是沉醉在他懷裏,呢喃着那只在午夜夢回才喊出聲的名字。
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聲音可以改變,但是他的一颦一笑,他的言行舉止,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他的氣息早就侵入了昂奇韞的五髒六腑,只要他一出現,身體的各條神經,各個部位就像是觸發了警報系統。
什麽Elvin,什麽艾文,全都他媽瞎扯淡,曠遠根本就沒有一個表弟叫艾文。
Elvin的諧音只有一個:愛韞。
當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英文名的時候,心裏就有了疑問,後來杜力的調查報告呈上來後,一看到那個中文名,他就明白了一切。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這個名字回到S市,回到他的身邊。
廖重生,你這個騙子,你以為你的手法可以瞞天過海嗎?
那些拙劣的表演他都不想去揭穿。
要不是今晚氣氛太好,實在是克制不住,他也願意陪着他再演下去,但感情從來就不是人可控制的事情。
就如同此刻。
擡起他的一條腿,讓久未承歡的雌穴能容納更大的他。
這個姿勢也讓他沖的更深入。
“夠了,夠了,會被人發現。”痛苦壓抑着聲音,實在受不住猛烈襲來的歡愛。
“這裏不會有人發現,放心吧。”執意不肯停下,昂奇韞頂撞的更加用力。
轉過他的身子壓向冰涼的牆壁,自後面沖入。
悠揚激昂的琴音蓋過了那角落的細微的掙紮聲。
大手将他摟在胸前,吻去了他的掙紮,沖撞的力道依舊不減分毫。
琴音一首接一首的被演奏,高低起伏,激情四射,達到鼎峰。
做到最後,Elvin已經迷失了,只能靠在他懷裏,就這樣在露天之下,激烈的交纏着。
什麽時候結束,又是什麽時候被他帶走,怎麽樣被帶走的這些他已經全無意識。
只知道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他懷裏,這是他的卧室。
Elvin蹑手蹑腳的離開,當他關上房門那刻,床上裝睡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還是走的那麽潇灑,真是冷漠。
他雙手托着後腦勺,才剛分開,對他的思念就湧上來了。
不管你是重生,還是Elvin。
你都是我的。
Elvin一路回到自己的住處,剛進門就發現曠遠在客廳裏,似乎等了他很久。
“師兄?”無人的時候Elvin就這麽喊他。
“昨晚你們在一起?”曠遠打量了他一下。
“額!是。”Elvin不,…是重生點點頭。
“你真是的,不是跟你說過,別太早暴露身份嗎?”曠遠對他這沖動的做法很不認同。
當年他接到重生的求救電話後,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海裏救了回來,又幾度波折替他改造身份,整容換裝。
“奇韞早就認出我了,只有他是我最沒有把握的人。”廖重生看向鏡中那副陌生的臉孔,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啊!可想念是會逼瘋一個人的,他想了奇韞五年,真的沒有辦法忍住不去見他。
一開始跟自己說,只要見一面就好了。
可見了之後卻還想見。
人的貪念無窮無盡,終于最後演變成這樣。
“那看來咱們的速度得加快了。”這五年裏,曠遠暗中給他收集了所有關于裝潢公司的資料,重生一直都不相信當年那個自殺的人會是金昌,說白了,那人不過就是個替死鬼。
他是帶着複仇的意念活下來的,所以他回來這裏只有一個理由,為死去的媽媽報仇。
至于奇韞,那只是複仇路上的一個意外。
因為他知道奇韞不會出賣自己,所以昨夜才會那樣放縱自己。
不過這也是他失策的地方,太快的暴露自己,就容易給奇韞帶來麻煩。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木馬程序昨夜已經輸入進去了,相信你們今天就會有反應。”
廖重生換了幹淨的衣服走出來。
“那我先回公司了,師兄,再見。”
他回到公司時,果然裏面亂做一團。
秘書一見到經理出現,連忙上前彙報。
今天大家一開電腦就全體中病毒了,現在李總要召開會議。
重生剛走進會議室,發現大家的表情都非常凝重。
他乖乖落座,李牧沖他點點頭,會議開始。
內容大概是要主管級以上的人員盡快穩定人心,木馬病毒已經讓安保公司處理,關于病毒入侵的原因,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同行商業競争。
可最近兩年也有不少病毒攻擊公司軟件,都被攔截下來了,為什麽偏偏這次失敗了?
關于這點李牧沒有提出來,可重生隐隐察覺到,他可能引起了懷疑。
這次木馬攻擊也驚動了遠在加拿大的錢董。
因為木馬病毒主要攻擊對象并不是子公司,而是主機。
那是連接母公司的紐帶,一旦被侵入成功,母公司所有商業機會就全被竊取。
萬幸的是它被中途攔截了下來。
可錢董似乎很憤怒,要求徹查究竟是誰主使的。
因為這事,李牧專程去找了昂奇韞商議。
木馬襲擊?
昂奇韞一聽這詞,立刻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聯誼晚會。
過分松懈的環境讓黑客有了發揮的空間。
難道說這就是重生的計劃?
盡管想到了這一層,但表面上昂奇韞顯得毫不知情。
“追查幕後主使這一塊,就交給我吧,畢竟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昂奇韞一點沒推诿。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李牧對于他的輕松,表示懷疑。
“區區一個黑客就能讓我擔心了嗎?”昂奇韞反問他。
聞言,李牧笑了笑,想想也是,可能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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