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林池抱着顧真,就着陽具還軟在他體內的姿勢,淺淺抽插起來,性器逐漸漲大硬挺,顯然性質仍然頗高。

顧真啞着嗓子讨饒:“我很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林池不肯答應,悶悶道:“不行。”

正在兩人糾纏間,忽然聽到門被踢開,顧真勉強睜眼看去,卻見到殷辰皓鐵青着臉踱步進來,一路攜着風雷之勢,像是要全盤清算一般。

他先是惡狠狠地辱罵顧真:“賤貨。我剛離開一會兒就勾搭上奸夫了。”再轉頭抓着林池的手臂扯他起來:“林池你是不是犯賤,他殺了你一回,就這樣報仇?”

林池不肯起來,天真而堅定地肯定道:“對啊,我就這樣報仇,我還要繼續在他身上報許多次仇呢,你自己去忙吧。”

“想的美,”殷指揮官兇巴巴地罵了一句,那張挺鼻薄唇的面容越顯薄涼,他忽然抓住了顧真下巴,“我和顧長官的仇怨也不少,輪到你先來報仇了?”

顧真想推開殷辰皓捉着自己下巴的臉手,卻被反手恨恨扇了一巴掌,半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

殷辰皓低頭罵道:“騷貨,你還沒被我幹夠是吧,再晚回來一刻是不是都要和奸夫私奔了?”

被罵作奸夫的天使亞種性器在射精後很快過了不應期,又逐漸漲大勃起,充填滿了肉穴。他毫不在乎地看了一眼殷辰皓,反唇相譏:“各憑本事,再說你過說嫌他是賤貨,不稀罕操他,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殷指揮官惱羞成怒,解開皮帶,褪下一截褲子,惡狠狠道:“我就是說話不算話!”他捏開顧真下巴,罔顧對方驚懼抗拒的眼神,直接将半軟半硬的性器塞進了顧長官的嘴裏,毫不留情抽動起來。

林池也不高興起來:“我還沒操過他的嘴呢!”他還想說更多,只見殷指揮官捉着顧真的後腦,一聳一聳頂到最深處,極好的樣貌帶上了情欲和滿足,林池也只能不甘示弱地肏幹起顧長官的後穴。

被兩人夾在中間玩弄的顧真苦不堪言,後穴被磨得幾乎要麻木了,嘴裏還堵着腥臭粗壯的陽具,嘴角快要被撐裂了,偏偏颌骨被指頭捏着,咬不下去,口腔只能被迫充當了洩欲的肉孔作用。

成倍的屈辱之下,顧真眼前浮現霧氣,眼角也濕潤起來。

正在這時,粗魯的指頭抹過顧真眼角,殷指揮官冷笑道:“還委屈上了?顧長官你這叫偷人知道嗎?不守婦道的賤貨——”他越說越恨,動作也失了輕重,龜頭每回都頂入喉間軟肉,幾乎将顧真頂得要嘔吐出來,卻反過來使得殷辰皓越發得了十分的快感,喘息越發粗重。

林池見狀競争一般沖撞抽插的動作更是狠戾,淡色的粗壯陽物在臀縫間進出,帶出淫靡水漬和肉體拍打聲,沒回總要盡根沒入,插進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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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苦了承受雙倍非人折磨的顧長官,終于被折騰得昏了過去,連兩人何時射精進來的都感覺不到。

最後顧真是被下體撕裂一般的痛楚驚醒的,他低吟一聲睜開眼,卻見到了無異于煉獄一般的景象。

殷辰皓和林池竟然競相想将陽具塞進自己體內。

殷指揮官那根紫黑肉杵已經沒入大半,林池也塞了幾根指頭進來,正要褪出指頭,将青筋勃發的粗硬陰莖也跟着插入進來。

穴口容量有限,早被撐成發白的薄薄一層,已經不能容納更多。

顧真被吓得哆嗦起來,顫聲開口:“進不去的……會壞掉的……你們別……”

這樣示弱的話語對兩人無異于火上澆油,前端已經擠入一截的陽具居然又漲大了一圈,幾乎要将穴口直接撐裂了。

殷指揮官冷笑道:“你知道錯了嗎?下回還敢偷人嗎?”

他還待再教訓幾句,林池早按捺不住,直接抓着顧真髋部硬生生直送到底,将巨物捅進了後穴裏。

随着布帛一般的裂聲,顧真發出一聲極凄厲的慘叫,分明感覺肛口被撕出幾處裂傷,很快灼熱的液體湧了出來,沾濕了病床被褥。

他的穴口被兩根不知死活同時進入的陽具撕裂了,血液從傷口湧了出來。

殷辰皓再沒閑暇訓誡,整根肉柱沒入抽插起來,在濕熱窄小的甬道內狠送,喘息也越發粗重。

林池更是在杵撞的時候不住吮咬在原本殷辰皓和顧涵留下的痕跡上,固執地想用新的瘀傷覆蓋淡色痕跡,他皺着眉誘哄被疼痛逼出眼淚的顧真:“都怪殷辰皓不要臉,不肯放手,顧真,我是最愛你的……”

殷辰皓怎麽回話的顧真已經聽不清了,他在暴風驟雨一般的抽肏中意識越發模糊,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痛的厲害,即刻要死過去一般,想昏睡過去逃避現下的窘境。

只是兩人怎麽肯讓他如願,每當顧真休克暈闕過去,就被一波猛似一波的性虐搖醒,到了最後,甚至殷辰皓都從病床床頭櫃中摸出了腎上腺素,打在顧真小臂上,非要逼問他,顧真更喜歡被誰幹。

顧真幾乎疼得神智昏聩,他額頭和身上全是冷汗,喃喃自語:“殺了我吧……不要了……”

而回應他的只有殺人一般的媾和。

而回應他的只有殺人一般的媾和。

顧真再醒來時,發覺手背上挂着吊針,胳膊麻得厲害。他應當已經昏迷過去幾天了,胃餓得厲害,大概全靠吊瓶裏的葡萄糖和營養素維持生命。

在他睜眼的同時,趴在床邊的天使亞種立刻被動作帶得醒了過來,那張玉雪可愛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絮絮叨叨地開始解釋:“寶貝你醒啦,醫生說你沒有什麽大事,後面的傷口我也處理過了。”

顧真沒有說話,他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印象就是兩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奸肏自己,床上積了一灘血漬。他險些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被操死。

林池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鐘表,輕聲細氣:“雖然那樣很爽……但是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過分啦,我們商量過了,每個人每天擁有你24個小時,我還有3個小時……”

這是什麽分法?

顧真剛要說話,才擡起了一只手就讓林池按住了,被握在掌心貼近自己的懷裏,他怯生生地說:“寶貝,你是不是失去掠奪的能力啦?殷辰皓說你有掠奪的異能,可是上回都折騰成那樣,你也沒有用過。腿也癱瘓啦,我好心疼你。”

對這樣的話顧真實在難以回應,只是嘗試抽回手。

林池恍惚地松開手,忽然想起什麽,從保溫杯裏倒了一小杯粥,遞到顧真面前,殷勤道:“你先吃一點啊。”

顧真不肯開口喝粥,心想還不如這樣餓死算了。

“不吃就不吃,我是關心你呀……那你等下要怎麽……”林池有些難過,很快調整過來,把粥放在桌上,又快活地自顧自褪下了褲子。

看到這樣的動作顧真臉都白了,用沙啞的嗓子驚懼問道:“你想做什麽……”

天使亞種似乎對疑問覺出十分不可思議,理所當然道:“我說過了呀,我還有能擁有你3個小時,寶貝。”他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去脫顧真的衣物。

顧真很快反應過來,林池說的三個小時,就是實打實要肏他三個小時。

他又驚又怒,斥罵道:“你瘋了!我不喜歡你這樣!”

林池不以為意,掰開身下的人無力的雙腿:“這是懲罰,我很喜歡這樣呀,顧真,我好喜歡你……”他越說到後面,越是羞澀,直接匆匆做了開拓,便一鼓作氣插入最深處,只顧自己快活起來。

自從這日之後,當真按照24小時開始輪班,林池和殷辰皓平時也不樂意碰面,總将性交的時間控制在交班前,但是能在顧真身上讨到的利息一分也不肯少,每次都要将人折磨得死去活來才肯罷休,而那些最重的傷口通常只能靠林池逐寸的舔舐治愈。

不過一個月下來,顧真已經瘦了一圈,整個人也沒了精神。

兩人也曾對坐商量,各退一步,但終歸到底都是不肯吃虧的個性,誰都沒有當真少吃一口。

只苦了顧真,被人如何玩過一輪,另一人總是要變本加厲剝削回來,就算是性玩具方面都不肯落後,都各自使了手段找出簇新又款式前所未見的,逼得顧真哭叫讨饒為止。

他身上的傷口也未完全消退過。就算嘗試絕食自殺,也常被注射葡萄糖和營養素挽救回來,只是精神總歸每況愈下。

這一天是殷辰皓輪值,他抱着全身赤裸的顧真亵玩,性器自下而上貫穿肉穴,逼出幾聲喘息才肯稍松懈一點力道,抽插了幾百下洩在顧真體內後,故态重萌逗弄起顧長官來:“今天有人問你怎麽樣,我說還在養病,總不能講你成了我胯下的騷貨,天天不被操就發情吧?”

顧真已經沒有了銳氣,裝聾作啞不回話。

也許滿足後的男人比較好說話,殷辰皓難得沒有像以往一樣再用性事做懲罰,反而頗為溫情的伸手揉捏乳尖,将兩顆乳頭都玩的發腫發紅才停手,剛要說點葷話窘一下顧長官,對講機忽然響了起來:“指揮官——反對黨黨魁施業來訪……會議室準備……”

殷辰皓對此冷笑一聲,抱着顧真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囑咐道:“我先走了,過會兒林池來接班,你別想逃,不然我把你的四肢都截斷了,做成專供發洩的肉洞。”

顧真仍舊沒回話。

在殷辰皓推門出去後,床邊的陪護椅上多出了一個紅衣女孩,默不作聲看着顧真。

每回屋裏沒人,紅衣女孩都會适時出現,就像等待一般。顧真已經從最初的恐懼到習慣,再到疑惑。

議會長應該日理萬機,為什麽總有時間在等待自己?

她到底想等什麽?

每次顧真這樣問她,她總會張口指了指自己缺失部分牙齒的唇舌,再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到最後他總算琢磨出一部分意思——她在等一句話。

到底是什麽話?

現在的顧真已經從最初的懷揣希望到了現在的絕望,與其被當做性奴這樣對待,不如早些死了。可是他放不下生死不明的顧涵,顧涵還在議會長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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