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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巴德舉着花灑,張着嘴呆呆的看着把自己脫光了的夏樂章,看到對方白皙□的身體,口水一滴滴的流了下來。加巴德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麽漂亮的身體,他以前偷偷的看過部落裏最好看的幾個女人洗澡,但是她們的身體完全沒有辦法和夏樂章比。

加巴德用空着的手摸了摸嘴角滴下來的口水,然後慢慢的伸出手到背對着他的夏樂章的背上,極其小心的用食指摸了一下,滑膩的感覺瞬間讓加巴德心跳加速了。作為部落裏的勇士,他當然摸過部落裏一些女人的身體,他甚至摸過族長女兒魯魯麗的胳膊。加巴德當時覺得魯魯麗的皮膚已經是最好的,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夏樂章的皮膚才是最好摸的,怎麽會那麽滑溜呢!

(你叫什麽名字?)加巴德問道,但是他知道對方聽不懂他的話,所以又變的沮喪了起來。

夏樂章只感到自己的背上被什麽粗糙的東西刮了一下,但是也沒有多注意,聽到加巴德在說話,就回頭皺着眉頭把已經被他放下的花灑擡起了一點,讓水灑在自己的身上。“應該這樣才對。”

加巴德看到夏樂章被水打濕的胸口,大聲的咽了口口水。加巴德覺得水滴從夏樂章的脖子流下,經過他的胸口,一直滑下去的樣子美極了,所以他舉着花灑對準了夏樂章的肩膀。

夏樂章抽過邊上的毛巾,又拿了沐浴露倒了一點上去,用力的搓了搓,等搓出泡沫之後擦到了加巴德的身上。

說實話,加巴德的個子讓他覺得有些壓力,不過夏樂章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去浴室也經常和男生們各自幫忙擦澡,所以還算能夠忍受,反正都是男的,除了高了點,壯了點,大家都一樣。

那些白色的泡沫塗到身上的時候,加巴德吓了一跳,在他看來泡沫是十分可怕的東西,因為它們是突然之間變出來的。

(不要這個,不要這個。)

“哎呦,你幹什麽啊!”夏樂章捂着眼睛叫了起來,他被加巴德甩出的泡沫甩中了眼睛。

睜着另一只眼,夏樂章把加巴德手裏的花灑搶了回去,然後對着眼睛一陣沖,終于把眼裏的泡沫水沖掉了,才紅着一只眼睛對加巴德吼道:“不許動,我來給你洗!”

加巴德知道自己弄疼了夏樂章,想要幫他擦眼睛,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不知所措的揮舞着手腳。看到夏樂章有點紅腫的眼睛,加巴德覺得愧疚了。

“不要動,我來給你洗,你髒死了。”夏樂章看他老實了,立刻又倒了很多的沐浴露在毛巾上,搓巴搓巴搓出了一大捧的泡沫,然後“啪”一下全都摔在了加巴德的身上。夏樂章看到加巴德有些害怕的樣子,笑着把人轉了個身,把毛巾裹到手上,然後開始用力的洗刷刷。

其實加巴德的身上還算幹淨,真正髒的是他的頭發,那些頭發看起來還算好,但是洗起來就能知道那是一堆的結。

等兩個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加巴德垂着腦袋很不高興的皺着眉頭,因為夏樂章給他洗頭洗到一半不樂意了,直接拿了剪刀把他那些打結的頭發全都繳了,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狗啃了一樣,腦袋上倒處是禿塊。

“委屈什麽,明天帶你去理發,現在給我睡覺。”夏樂章從房間裏抱出了一個床墊擺在了客廳中央,又抱了兩條棉被一個枕頭出來說道。接着把加巴德拉到了床墊上。

這張床墊還是夏樂章當初買床的時候配套送的,可惜他喜歡睡硬板床,所以一直被他擱在床底下,今天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加巴德坐在床嫔希悶娴畝鞔鏈粒緩蟪紗笞中褪媸娣奶閃訟氯ァ

“還挺會享受啊,喏,給你枕頭。”夏樂章把加巴德的腦袋擡起來,然後幫他把枕頭放好。

加巴德扯了扯自己身上薄薄的衣服,扭了扭脖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着。他身上穿的是夏樂章的舊睡衣,雖然是最大號的,但是依舊短了一截,穿着看來有些不舒服。

“明天給你買兩套衣服,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夏樂章翻了個白眼說道,然後把被子給加巴德蓋在了身上。

關了客廳的燈,夏樂章回到了房間,看了看時間後迅速上了床,今天少賺的錢明天得補回來,那就得早起。

不算夏樂章被加巴德打雷般的呼聲吵醒五六次,兩人還算安穩的過了一晚上。夏樂章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加巴德四仰八叉的躺在已經斜了的床墊上,身上的被子被睡的一團糟,枕頭也被他推到了地上。

夏樂章走到加巴德身邊,看到他嘴角流出的透明液體,揉着太陽穴,忍住在加巴德肚子上用力踩一腳的欲望,踢了踢加巴德伸在外面的腳丫子,喊道:“別睡了,給老子起床,豬都沒你打呼打的響。”

(唔,怎麽了,怎麽了?)加巴德揉着眼睛迷茫的坐了起來,伸手抹了把嘴上的口水,往睡衣上擦了擦問道。

夏樂章閉了閉眼睛,決定這套睡衣以後就給加巴德了,然後拎起被子放到一旁,擰住加巴德的一只耳朵吼道:“給我起來!”

(不要碰我耳朵!)加巴德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叫道,每個人的身體都有敏感點,加巴德的耳朵就是他身體的敏感點之一。

“起來,已經五點了。”夏樂章直接把加巴德的耳朵擰了一百八十度,然後把人拖到了沙發上,自己快手快腳的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塞回了房間,又拿出了幾件自己最大的衣服出來。

(肚子好餓,有吃的嗎?)見到夏樂章抱着東西出來,加巴德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問道。

“咕嚕嚕,咕嚕嚕。”

因為加巴德的肚子實在是叫的太響了,所以夏樂章也聽到了,他皺了皺眉頭,直接開始扒加巴德身上的睡衣。然後給他套上自己的棉毛衫,又套了自己的舊毛衣。接着讓加巴德站起來,打算給他換褲子。

加巴德乖乖的站起來,任由夏樂章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看到加巴德這麽乖,夏樂章起先心情不錯,但是一秒鐘以後他的臉就變成了鐵青色。

因為夏樂章的潔癖,所以昨晚他沒有把自己的舊內褲給加巴德穿,而他平時備着的內褲也全都用光了,所以加巴德昨晚是直接穿的睡褲。然後今天早上杯具就發生了,每個男人早晨總會精力旺盛,這體現在他們的下、半、身。哪怕加巴德不是普通的人,他的身體機能也不普通,但是今天早上他的小棍子還是豎了起來。

夏樂章是蹲着給加巴德扒褲子的,所以現在那根小棍子正直直的對着他的臉耀武揚威。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夏樂章現在惱羞成怒的眼神絕對能夠殺死一百個加巴德。但是夏樂章的眼神沒有殺傷力,而加巴德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所以夏樂章只能自己深呼吸了幾次,然後黑着臉給加巴德直接套上了棉毛褲。

夏樂章雖然給加巴德找的都是自己最大的衣服,但是等加巴德穿好之後還是都短了一截,露出了胳膊和小腿,配上加巴德這個時候的發型,看起來十足的傻樣。夏樂章又找了一雙新的襪子給加巴德穿好,不過加巴德的腳太大,夏樂章三十九碼的鞋子他只能穿大半只腳,所以最後夏樂章給他套了一雙大棉拖,勉強不會直接踩地面上。

(我餓了,要吃食物。)被擺弄了半天之後,加巴德渾身不舒服的扭動了幾下,然後又按着肚子說道。

雖然不知道加巴德在說什麽,但是夏樂章聽到他叫的越來越歡快的肚子,還是猜出了他說的內容。“去洗臉刷牙!”

夏樂章把加巴德拉到了浴室,拿過昨天新拆封的牙刷擠好了牙膏遞給加巴德,又遞了一杯水給他,然後自己才開始洗臉。

怎麽刷牙昨天晚上夏樂章已經教過了加巴德,所以加巴德喝了口水之後就把牙刷塞進了嘴裏,然後忍着牙膏的辣味,胡亂的刷了幾下。

“把泡泡吐了!”夏樂章洗好了臉,擡頭就看到加巴德皺着眉頭把牙刷從嘴裏拔了出來,想起昨晚加巴德的樣子,夏樂章趕緊喊道。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到了加巴德的嘴裏的東西他基本是不會吐出來的,昨天的那兩串肉串是特殊情況。所以即使牙膏味道很難吃,加巴德還是“咕嚕”一聲把嘴裏的牙膏泡泡都咽了進去。

“啪!”夏樂章對着加巴德腦袋就是一巴掌,然後拿起漱口杯對着加巴德就灌了一口水,“給我吐出來!”

加巴德搖搖頭,“咕嚕”,又一口把漱口水也咽了進去。

夏樂章憋着氣,抽過加巴德的毛巾,打濕了,然後對着加巴德的臉就是一整猛擦,直到把加巴德古銅色的皮膚擦紅了,才停了手。

早上夏樂章一般都不會煮早飯,小區門口的面館一碗焖肉面八塊錢,可以讓老板多放一點面,吃了一早上就不會餓了。夏樂章給加巴德戴了一個毛線帽遮住了他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然後拉着人就沖到了小區門口。

因為才不到六點,所以面店裏沒有什麽人。夏樂章點了兩碗面,特意讓老板都放一點,然後拉着加巴德坐在靠近爐子的地方等着。

“小夏啊,這誰啊?”面店的鐘老板一邊煮着面一邊問道,夏樂章也是他的老熟客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夏樂章基本上兩百多天都是在他這裏吃的早飯。

“我朋友,鐘叔他胃口老大,等會兒可得添碗啊!”夏樂章笑着說道。

“成,老生意了,吃多少添多少,這面〔恢凳裁辭!崩現詠磷毆锏拿嫠檔饋

最後加巴德添了三次才算是吃飽了,搞的夏樂章不好意思的多給了兩塊錢。

“你怎麽這麽能吃啊,你說怎麽就這麽能吃呢!”夏樂章把加巴德塞進了出租車裏碎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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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求了兩個人設,加巴德很可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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