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古堡之夜
倒計時幾乎是在大腦中炸響,溫時額頭滲出些汗,他錯估了一件事,再耍滑頭,任務本身的執行人大概率還是玩家自身。
倒計時只剩下十秒,溫時一咬牙接過絡腮胡的針管,竭力控制手腳不抖。
古堡主人手臂上的青筋很凸出,每一條血管走向明确。
【5s,4s……】
細針戳入血管剎那,古堡主人沒有反抗,他一動不動地坐着,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在注射什麽?”
藥物被一點點推進去,溫時勉強笑着說:“我們院長調得特效藥。”
院長兩個字發音非常重。
一旁絡腮胡擡起右手的鐵鈎,但又忍住了。
古堡主人冷笑一聲:“是嗎?”
在溫時拔出針頭後,他緩緩站了起來。
“提示,你的藥物激怒了古堡主人。”
“提示,該藥物的特效不足百分之一。”
“提示,古堡主人對你的好感度正在急劇下降。”
“提示,請努力存活五十分鐘。”
什麽叫我的藥物,明明是院長的?!
溫時哪還顧得上這麽多,直接扔掉了針管,也不再找什麽像樣的理由找補,一聲內急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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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直接奔到樓下。
跑到大廳,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傳來。溫時擡起頭,古堡主人正站在四層,扶着憑欄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冷漠,殘忍,瞳孔裏沒有一絲人性。
古堡主人沒有直接追上來,就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掙紮的小白鼠。
溫時沒有選擇,左邊是大面積的坪地,後方繞原路為仆人的住處,唯一适合拖延時間的只剩下迷宮。
一咬牙,他繼續往外沖,緊接着一頭紮進了迷宮。
【你即将進入男仆心愛的花園迷宮】
【未經允許的闖入者,注意小心男仆】
今天是個晴天,唯獨迷宮區域的上方單獨有一片烏雲游動,單獨籠罩在陰影下的迷宮顯得危險而又神秘。
遠觀這是一個标準的植物迷宮,本質依舊是冰冷的牆體,靠着繁茂爬藤類的枝葉覆蓋住牆身,營造出植物迷宮的假象。
實際綠牆高接近兩米五的高度,四周密不透風。獨自走在這麽一個寂靜的環境中,溫時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烏雲和牆體的遮擋下,迷宮內十分昏暗。
清一色的綠看多了也讓人眼睛不适,不知道是不是溫時的錯覺,他感覺牆體晃動了一下。
刺啦,刺啦。
這一次可以确定不是錯覺,綠植掩映的牆體中确實有東西,溫時很想忽視,但随着動靜越來越大,心中的不安加劇,他不得不駐足認真觀察。
綠色蠕動的東西在面前一閃而過。
就在溫時目不轉睛地盯着那些淺一點的綠色時,一個長條狀的東西蹭的一下蹿了出來,直撲他的臉而來。
速度太快,躲已經來不及了。溫時的身體先一步作出反應,下意識一把抓住。
活的,還會蠕動。
是蛇。
溫時差點兩眼一黑。
他天不怕地不怕,但這輩子最怕腿多和沒腿的動物,絡腮胡手腕處的蛆蟲已經讓他不适,眼前的蛇徹底是雷區。
幸運的是溫時抓住了臨近蛇頭的位置,圓錐狀的蛇頭張開嘴,卻沒有辦法咬傷他。
長蛇掙紮中甩動的蛇身不斷打在溫時的身上。
纏上來了,它要纏上來了!
溫時考慮直接扔出去。
牆體高度放在那裏,最可能的情況是他扔出去,蛇砸在牆上,‘pia’地一下反彈回來。
溫時正在考慮把這東西丢去哪裏的時候,葉片無風而動。原來還有更多的蛇活動在植物中,像是頭發一樣,生長蠕動着。
溫時現在的表情相當不好看,他發現地面堆積的不僅僅是葉片,還有蛇頭。
有的已經被風幹了,有的還很新鮮,全部堆在一起,看得人頭皮發麻。男仆每天修剪迷宮,該不會是在搞這些玩意?
身邊涼風襲來,溫時神情一變,第一反應也是蛇,連忙要躲開。
“是我。”謝堂燕出現在溫時身側,抽出了溫時手中的蛇,擰成個結随手丢到一邊。
她面色有幾分蒼白,掩唇低咳了幾聲。
謝堂燕明顯不怕蛇,肯定是有其他原因導致的虛弱,溫時忙問:“出什麽事了?”
“暗殺失敗。”注意到他神情中的愕然,謝堂燕說:“不是殺人,殺鬼。你不是說古堡的主人不是人類,而且每天會取人性命,我去殺他總不礙事。”
“!”
這一刻,溫時突然就明白了古堡為什麽鎖門,古堡主人的衣服又為什麽有破損。
“這都什麽時候的事?”溫時揉了揉眉心。
“半個時辰前。”謝堂燕道:“現在是白天,陽氣足,殺他成功率最大。”
溫時眼皮一跳。
試試就逝逝嗎?
“我沒近身,只用了暗器,他不知道是誰幹的。”謝堂燕若有所思:“不過那個男人的力量構成很奇怪,居然能隔空傷到我幾分。”
伯爵暴怒下,古堡裏的東西瞬間四分五裂,連帶着謝堂燕的五髒六腑也被震了一下。
溫時不贊同道:“游戲限制你的力量不是為了保護玩家,是防止你對古堡主人造成傷害。”
普通玩家,謝堂燕可以一個打十個。被削弱後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殺死古堡主人,這是在拿性命冒險。
“我知道。”謝堂燕聽後面無異色,她本身預估的正面搏殺率不足百分之五十,所以選擇了遠距離暗襲:“我的目的也不是殺他。”
溫時皺眉:“那是為了什麽?”
“此人以尋新娘為由行殺戮之實,我和你說過,若有不平一劍平之。”
一劍平之?
溫時反應了一下,聯系到古堡主人褲子上的裂口,忽然明白了是平哪裏,下身倏地一涼。
“習武到一定境界,飛花摘葉皆可傷人,可惜以花瓣為暗器還是有所限制。”
謝堂燕自負但不狂傲,遠距離偷襲足夠讓她全身而退。
聽完後,溫時眉頭愈發緊皺,最後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命只有一次,不是拿來試的。”
沒錯,當初那個人就是這麽教導他,現在被溫時搬來原封不動地教育別人。
“越是危險的時候,越要求穩。”
謝堂燕從未被人用這種口吻教訓過,罕見地怔了一下,片刻後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姐姐下次一定注意。”
頓了一下,她轉移了話題:“對了,你進迷宮做什麽,還搞得這麽狼狽?”
溫時先前奔跑時汗液浸濕了T恤,手上的傷口也沒好利落,嘴唇也因為缺失水分幹裂,總之看上去狀态更糟糕。
“化學閹割失敗……”溫時簡單解釋了一下這個專業詞彙:“就是通過注射的方式讓人失去性沖動。我在注射的過程中被古堡主人發現了,現在正在逃命。”
謝堂燕收回手,深深看了他一眼,這麽說他們倆不是在幹一樣的事情?
溫時立刻道:“我們不一樣,我是被逼的。”
謝堂燕:“他求你閹的?”
“……”那倒不是。
游走在植物縫隙間的蛇亢奮起來。
它們已經不安于繞牆爬行,有三四條直接飛出來,同一時間,高牆頂端也有蛇刷刷刷地掉落,天空中下起一場蛇雨。
溫時:“它們畏懼剪刀一類的東西。”
地面那些快要風幹的舌頭傷口不是整齊的切口,最下方呈微扁平狀,應該是男仆每日修剪迷宮需要用到的剪刀。
進來完全是臨時起意,溫時沒有多做準備,謝堂燕的劍雖說也很鋒利,到底不是剪刀,起不到震懾作用。
短短一兩秒鐘的時間,漫天蛇雨已經讓溫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往好處想,這些蛇走量的,大概率沒毒或者毒性不強。
謝堂燕:“閉眼,掩面。”
溫時一怔,對方今天已經出過手,應該不能再出手才是。
“力量被封印了,但宰幾條蛇還是可以的。”
鮮血濺在衣服上,噴射的瞬間溫時能清楚感覺到,他閉着眼,防止血液濺到眼睛裏。
謝堂燕動作幹淨利落,好像在收割的不是蛇頭,僅僅是拔一棵路邊的野草。
“你對力量有所誤解。”謝堂燕避開血射過來的方向,每走一步血濺幾尺:“走路、說話這些行為都需要力量支撐,我被封印的力量,是內勁。”
溫時聽後沒有太多放松,作為玩家任何時候他在副本中都是集火的源頭,謝堂燕不能動用原本的力量,加上她還有傷在身,兩人聚在一起他怕是會連累到對方。
不知過去多久,謝堂燕說了一句‘可以了’,溫時在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中睜開眼。
溫時的臉頰多少沾了點血,他拿袖子蹭了蹭,血的面積反而增大了,後知後覺自己渾身是血。
他看了下倒計時界面的時間:【39:39】。
溫時第一次意識到時間的難熬。
迷宮內構造錯綜複雜,每一堵牆的線條都格外規整,長度相近,除了綠植沒有其他任何顏色的點綴。走了許久感覺還是在原地打轉,完全就是另一種意義的鬼打牆。
借助藤蔓爬上牆觀望出路倒是可以,但那樣也就間接暴露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兩人只能憑着感覺一路向前走。
植物的葉片較前面更大,顏色更深。
謝堂燕耳朵尖動了下:“有聲音。”
溫時也聽見了。
這和剛剛蛇發出的動靜不同,要更加的粗暴沉重。
“亞倫。”
毫無防備的一嗓子,喘着粗氣的怒罵聲響徹在迷宮內。
溫時面色一變:“是阿奧,精神病院的瘋院長。”
“亞倫,你這個騙子!伯爵根本沒有請我來醫治。”
溫時不知道自己先前跑走後發生了什麽,但現在至少确定那蹩腳的謊言被拆穿了。
古堡主人倒是會省力,先利用蛇,再把阿奧丢進迷宮,他只用等着一場互相殘殺的好戲。無論是惱人的蛇,還是自己或者絡腮胡,都是對方所厭惡的。
死誰不是死,死誰都一樣。
“亞倫!”怒罵聲越來越強烈,然而過了一會兒,居然演變成了‘嘿嘿’的笑聲:“找到你了。”
奔跑的聲音替代了咒罵。
溫時喊謝堂燕趕緊跑:“他身高有兩米多,接近迷宮高度。”
這意味着絡腮胡能輕易爬到高牆上,發現他們的下落。阿奧可沒有被發現的顧慮,牆想爬就爬。
禍不單行,溫時受到了副本提示:
“男仆察覺到有外人闖入。”
“男仆正在尋找闖入者。”
“多了一名追殺者。”溫時說明情況:“溫馨建議你跑路。”
謝堂燕:“再說一句我不愛聽的,內勁恢複了把你按在地上打。”
“……兵分兩路。”溫時改口道:“我牽着那個瘋子往東面跑,你去引男仆過來。”
絡腮胡同樣是闖入者,得讓他和男仆撞到一起。
謝堂燕這才點頭,引個人過去不難。
溫時奪命狂奔三分鐘。
氣喘籲籲時,從商城用五積分買了個小喇叭。
【小喇叭:一次性道具
沒什麽用得道具】
在游戲裏,最不需要的就是制造出噪音,銷量甚少。溫時對着喇叭長長‘嗷’了一嗓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狼嚎。
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引來絡腮胡和男仆,沒必要和謝堂燕兩個人同時涉險。
今日份日行一善小目标達成!
身後有不正常的氣流掃過來,溫時下意識一彎腰,恐怖的鐵鈎直接從頭頂飛過,紮進了旁邊的綠牆。
絡腮胡快追過來了,為了殺死自己,他竟然直接把右手的鐵鈎扔了過來。
差一點就要被鐵鈎碎顱,溫時寒聲道:“早晚弄死他。”
幸運的是一路都沒有遇到過死路,溫時的嗅覺異常靈敏,能聞見空氣中隐隐飄過來花香,他一直在順着這股異香奔跑。
一身的蛇血都壓制不住的香味,溫時直覺這花不簡單。
前方不是一朵花,而是大一片花田,花田內的小道縱橫交錯,足足有上千朵不同種類的花朵。花朵碩大無比,花與花之間的間距很大。
後方,絡腮胡追上來了!
“亞倫!”他一點沒有奔跑後的疲憊,最後一百米,絡腮胡刻意放緩腳步,一步步靠近,似乎很享受将獵物逼到角落的快感。
他穿得是一雙雨靴,走起路來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溫時繼續用喇叭:“嗷——”
男仆怎麽還不來。
……
迷宮外。
剛剛做完支線任務的駱筱和彭路正從後面仆人住得宅邸往外走。
駱筱心情有些浮躁,支線任務獲得的線索太碎,想要借此發覺真新娘的所在,實在是太過困難。
她聽見女傭在議論亞倫醫生被院長追着逃進迷宮的事情。
“裴溫韋回來了。”駱筱心情轉好。
她曾和新人說殘局中有玩家死亡,副本會下發更貼合主線的支線任務,其實這是含糊的說法。根據過往的經驗,特殊支線任務更容易下發給和淘汰玩家死因聯系最緊密的人,也就是裴溫韋本人。鄂修算計裴溫韋在先,最後的死亡也和對方有不可分割的因果聯系。
新人離開後,駱筱已經獲知了對方在副本裏的身份:“按照女傭說法,裴溫韋沒有直接被規則殺死,而是被追殺,肯定會存在轉機。轉機不外乎兩種情況,一是他堅持到一定時長怪物結束追殺;其次便是副本下達其他任務。我們可以碰碰運氣,去截取任務。”
彭路也很心動這個提議:“你想我怎麽配合?”
裴溫韋有一層醫生身份,說明劇本有差別。試着從他的角度去獲取線索,很可能有收獲。
“很簡單,我們守在迷宮外面。副本下發任務需要一個觸發點,如果觸發點在迷宮內,我們只能放棄,如果是在外面,那就可以操作。比如向昨天裴溫韋被接走時,車夫出現,或者有其他人想要進入迷宮。”
迷宮這麽大,憑借玩家的體力不可能在追殺中成功抵達出口,他們在入口守着就行。
彭路沒反對,往迷宮走得路上說:“順利的話,我們等于截斷了他的生機。”
駱筱:“只能怪他倒黴,一開始就進了殘局。”
倘若換個正常副本,碰見個有潛力的新人,她會選擇維護交好。
……
迷宮裏,溫時結束了嗷嗷叫。
剛剛那一嗓子叫得又野又甜,原本等着他聽求饒的絡腮胡愣了幾秒。
關鍵時刻,還是得自救。溫時啓用拖延戰術:“阿奧院長,錢明天到賬,老規矩,我的弟弟必須一直瘋着。”
他直接複述了紙條上的內容。
絡腮胡面色一變,目中殺機迸發。
溫時:“我把證據交給了一個認識的人,如果我死了,這份證據會被立刻公布。”
空氣凝固了半分鐘。
絡腮胡細窄的眼眶中透着十足的惡毒:“我先殺了你,再一個個殺了你的朋友。”
咯吱,咯吱。
雨靴的表面在反光,絡腮胡口述着一串名字:“埃德溫,安……”
溫時反應了一下,這不是其他玩家在這個劇本裏的角色?扮演埃德溫的鄂修已經死了,還剩下另外兩人。
故事背景中,他們這些老朋友在半個月前還進行過朋友聚餐,只不過大家都放棄了角色扮演,溫時差點忘記了還有這茬事。
一瞬間的怔神被解讀成害怕。
絡腮胡狂笑着:“亞倫,醫院收錄着每一位醫護人員的資料,詳細到你根本想象不到。你的朋友們很快都會下地獄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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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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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