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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給各位我最最親愛的。
到今天為止,《劍鞘》的正文部分就結束了,說實話,焰嚣心中很是不舍。可是紅藥親說得好,故事該斷在最完美的地方,在焰嚣各個方面還不成熟的時候,就讓墨寶和小西門停留在這個時候吧。
嚴格來說,《劍鞘》是焰嚣寫的第一篇文,翻翻日記,還能尋見第一更時忐忑的心情。對于一直有些微強迫症的焰嚣來說,能堅持着寫到現在,焰嚣要感謝各位親的支持和鼓勵。
謝謝趙涅空童鞋的手榴彈和小舞的三顆地雷。
謝謝銀狐親、落然、慢慢、飄絮、阿雲、詩詩如意、糖糖、寺安、紅藥、陸嘉仁、小生、漣漪、紅眼睛、陸小月、青火妖歌、宣宣、姍姍來遲、幽靈昕、天翼邪神、清雨一一、viv0706、太清、遙遙、草草目、落幕的黃昏、天藍漠然、……、狼與誰共舞、白衣沽酒、公主、咕咕叫、相思、子夜、畫畫如傷、閑觀游雲、ranyuhan1991、醬油瓶的醬油攻、琥珀樓、墨陌彎、唐曉曦、關禁閉的貓貓大人、大愛跡部、曾憶舊年、雙子憂傷、板栗子、紫霧沫岚、Fay.D.Flolar、mwmw、暢醬、書樓、琉璃聽雪、荀香兔。(大家穿沒穿馬甲焰嚣就不知道了哈~~)
謝謝各位沒有留過評但是默默支持着焰嚣的親。
親們的評論焰嚣都很珍惜,是焰嚣的寶物。有提議或者不滿的評可以幫助焰嚣改正缺點,吐槽劇情的評可以讓焰嚣知道親們的想法,繼續把文寫下去。在這裏,焰嚣要特別感謝銀狐親,從焰嚣開始寫文,銀狐親就每日留評,簡直比焰嚣更文還準時,讓焰嚣想偷懶都不敢。還有小舞,總是在焰嚣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還有紅藥、慢慢、嘉仁、落然……一路走來,因為有你。
本來焰嚣想把《幽靈山莊》、《鳳舞九天》和《劍神一笑》的劇情都寫完,但是每天寫下來,焰嚣覺得自己還沒有那個能力,決定再鍛煉些時日再動筆。焰嚣在這幾天開了一篇新文,叫《[東方不敗]教主,放過那扇門》,如果各位親感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
焰焰晴陽驚天夢,嚣嚣世情付晚風。焰嚣會一直在焰焰紅塵中,恭候各位親的光臨。
好啦,閑言少敘,以下是正文部分,嫌作者有話說太羅嗦的親請不要拍磚,焰嚣怕疼><
紅燭還在燒,暖光照在西門吹雪被定住的臉上,顯得他更加俊美無俦。墨染将唇湊到西門吹雪的杯沿,一口含住杯中的酒,然後吻上了西門吹雪的唇。酒液香辣,是花滿樓特意拿來的狀元紅,翻攪在兩個人口中的時候,卻多了一絲甘冽。墨染滿足地閉眼,生澀的小舌在西門吹雪口中亂竄,不時劃過西門吹雪的上颚,引得西門吹雪的眸色越漸暗沉。
“主人可還喜歡這酒?”墨染親夠了,又在西門吹雪唇上輕啜了一下,一雙鳳眼映着燭光,晶亮晶亮,眼角的淚痣顏色豔如紅豆。
他将自己的手臂繞過西門吹雪的臂彎,就要喝掉自己杯中的酒,忽然就被西門吹雪按住了手。
“主人?!”墨染一驚,手抖了一下,不過西門吹雪的手正握着他的手,是以交杯酒還滿滿地呆在酒杯裏。他擡頭看西門吹雪。
“沒人告訴你,交杯酒要兩個人一起喝嗎?”西門吹雪的眸子仿若深潭,嗓音帶着薄薄的磁,引得墨染身上竄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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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唔……”墨染的話未問完,就被西門吹雪封住了口。酒的香氣洶湧而至,一下就讓墨染熏熏然,帶了一種和自己喝時不同的沉醉。
西門吹雪一邊吻着墨染一邊托起墨染的翹臀走向床邊,忽然的騰空讓墨染掙紮了一下,又被西門吹雪按着後腦按了回去。
唇舌交纏的水聲讓墨染紅透了一張臉,然後他就覺得西門吹雪把他壓在了床上。他微微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快要呼吸不上來,卻不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帷帳頂上紅好像一把火,讓他的身體漸漸燃燒起來。
“笨死了。”西門吹雪覺出墨染的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大,咬了一下墨染的下唇微微擡了頭看他,就見到了墨染微微發散的瞳孔,他給墨染口中渡了一口氣,又輾轉着去吻墨染的下巴和脖子。
“主人~~”墨染伸了雙臂摟住西門吹雪,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跡,終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心字灰對主人無效麽?”
“我不是說過,我是被爹用藥泡大的嗎?剛剛只是麻了一下,不礙事。”西門吹雪咬了一口墨染的鎖骨,接着細細吮吸,烙了一個漂亮的吻痕,開始解墨染的腰封。
“嗯……”鎖骨傳來的刺痛讓墨染輕輕呻|吟了一聲,眼睛裏迅速騰起了水霧,他也摸索着去解西門吹雪的衣帶,卻迷迷糊糊找不到地方,一雙手在西門吹雪身上亂摸。
西門吹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拉開墨染的中衣,挂在墨染胸前的羅剎牌就露了出來,泛出柔柔的光。那瑩白的玉牌襯着墨染白皙的胸口,更顯得墨染皮膚瑩潤,再和上胸前的那兩點紅,竟讓西門吹雪想到了雪中紅梅的媚色。
“主人~嗯~”在西門吹雪吻上墨染胸前的時候,墨染猛地顫了一下,呼喚無意識地出口,帶着惹人愛憐的羞怯。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的難受,不由得微微蹭動身體,希望緩解一下身體上的不适。
“剛剛定住我,就是想親我?”西門吹雪被墨染蹭得心癢,三兩下扒光了墨染的衣服,一手撩撥着墨染的腰腹,又轉去啄吻墨染的眉眼。
“嗯~還想……唔~還想做點壞事嘛~~”墨染被撩撥得渾身輕顫,體溫越發高起來,白玉般的身體泛上了淺淺的粉,強忍着情|欲的沖擊解下了西門吹雪的外袍。
“呵,做壞事?”西門吹雪輕笑,熱氣全噴到了墨染的耳廓,他一翻身把墨染拉到自己身上,伸手掐了掐墨染的臉,“你想怎麽做壞事?”
“嗯~~主人想知道?”墨染使勁閉了閉眼讓自己清醒些,再睜開時眸色已是一片冶豔。他把手伸進西門吹雪的中衣,順着西門吹雪的腰胯直往下摸,上身已伏趴到西門吹雪身上隔着中衣吻上了西門吹雪的胸口。西門吹雪沉穩有力的心跳通過唇傳到墨染的心間,讓他吻得更賣力了幾分。他吻西門吹雪愈合不久的傷口和剛剛長出的嫩肉,帶着小心和虔誠。
西門吹雪的眼睛随着墨染的親吻越來越亮,他拉起伏在胸口的那顆小腦袋吻上去,一手脫去自己的衣物,一手拿了床頭暗櫃的梅花凝玉露,塗在手上伸到了墨染的背後。
那青澀卻真摯的吻,讓西門吹雪迫切地想要去抱身上的這個人,要将他完全據為己有,然後把他的一切揉進自己的心裏命裏,再也分離不出來。
墨染的身體稍稍僵了一下,輕輕抽了一口氣,就盡力放松自己,讓西門吹雪的手指順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疼嗎?”西門吹雪吻吻墨染的嘴角,眼中的情意簡直要要滿溢出來。
“主人給的疼,我都願受。”墨染笑開,似天邊的皎皎玉輪,清豔逼人。他将雙臂攬在西門吹雪頸上,蹭動着讓自己舒服一點,然後擡了眼一眨不眨地瞧着西門吹雪,心心念念的癡戀都順着眼波流淌到了西門吹雪的心間。
西門吹雪緩緩開拓着,另一手撫着墨染的腰線讓他舒服些,視線纏上了墨染的,就和墨染相互癡癡地看。
若是一眼萬年,他們之間交纏的情絲,是不是早已足夠他們攜手走到海枯石爛?
“嗯~主人~~可以了~”察覺到埋在自己身體裏的手指有了四根,墨染緩了口氣,吻去西門吹雪忍了滿頭的汗珠,又在西門吹雪身上蹭動了兩下。
西門吹雪深深看了墨染一眼,收回手來摟着墨染翻了個身,少年青澀柔韌的身體就翻倒在了紅色的被褥上,豔色無雙。
“君兒……”西門吹雪伏在墨染耳邊低喃,甜暖的梅香直竄進心底深處,融了整片的冰雪。他撫慰了小墨染幾下,便堅定地進入了心上人的身體,要把那不容置疑的力度,刻印在兩人的靈魂上。
身體契合的那一瞬間,墨染和西門吹雪都感到了驀然湧上的情潮,那種靈魂上的應和是如此美妙,餍足了他們饑渴已久的靈魂。
“嗯哼~~唔~~主人~~哈啊~~君兒還合主人心意嗎?嗯~”兩個人起伏的身影在燭光下映在帷帳上,缱绻糾纏間凝成了一幅寫意的剪影畫。
“你的小腦袋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嗯?”西門吹雪吻着墨染的耳垂說話,墨染的那一聲聲呻|吟就像小貓的爪子撓過他已經化成春水的心田,讓他情動難耐。這個捧在心尖的人,如今終于被完全的藏進了自己的心窩,再也沒有人能偷走。
“想怎麽在主人身邊……嗯~一輩子……”墨染配合着西門吹雪的動作,偏了頭去吻西門吹雪,眼眸裏寫滿笑意,晶亮得仿似傾了滿天的繁星在裏面。
一輩子。如果可以,我要把你我的名字刻到三生石上面,生生世世伴着你,再沒有離分。
“呵,你既是我的鞘,又想逃到哪裏去?”西門吹雪摟緊身下的心上人,用了整顆心的力度。
枕繡鴛鴦,被翻紅浪。
床頭的烏鞘劍映着月光,泛起美麗的冷芒。
兩人心事,終于化作了一夜的燭下紅淚。
西門吹雪成親了。
這個消息如同狂風過境卷過江湖,讓聽到的人不約而同地産生了一種人生觀被颠覆的痛楚,他們默默反思,想要找出西門吹雪都成親了他們卻還是孤家寡人的緣由。
酒樓裏,老實和尚正扯着木道人打探消息。
“西門吹雪娶的是誰?之前怎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老實和尚往自己口中扔了一顆花生米,問道。
“嗯……西門吹雪沒說,我們也不知道。”木道人老實回答。
“哈?那那姑娘長啥樣?武功好不?”
“……那個,貧道拙嘴笨腮的,你不如去找陸小鳳了解情況。”木道人額上滾下了一滴汗,他該怎麽正視“姑娘”那兩個字。
“我就是因為找不到他才找你啊。”老實和尚吐出塊雞骨頭,言辭之間頗為失望。
那麽陸小鳳究竟在哪裏呢?
“哎喲,七童你慢點~QAQ”
“弄疼你了?”
“嗯,你再輕點,疼~~”
“疼也得繼續,忍着點。”
“七童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這都是你自找的。”花滿樓收了藥酒和繃帶,給陸小鳳蓋上了薄被,“你再弄裂背上的傷口,我就不管你了。明知道有傷還不管不顧去聽牆根,遭報應了吧?”
“那當初你不也跟着?”陸小鳳委屈。
“我那是不放心你。”花滿樓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他才不會說他是想看現場版才把陸小鳳從門口拉到房頂上去的呢。不過,西門吹雪竟然光明正大地結婚了啊。花滿樓摸摸下巴,不愧是劍神大人,有氣魄。
好吧,就再幫他們一把,花滿樓笑得意味深長。
于是江湖上的流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人手一本的最新話本,名為《劍神情史》……
你問書裏寫了什麽?就是劍神大人和他家小美人的纏綿情|事嘛~~
我可沒騙人,誰規定美人就是女人了?面對後來偶然了解到劍神大人家小美人的性別的讀者甲乙丙丁,花滿樓搖着扇子表示,不是我的錯,怪就怪你自己的連腦子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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