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39】

熱……好熱。

卿柔枝是被熱醒的, 眼前仿佛籠着一層霧霭,灰蒙蒙的看不清楚。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誰來救救她?

忽然, 臉頰被人擡起。

那人指腹微涼,猶如一匹上好的絲綢, 叫人忍不住想在上面輕蹭。

淚水朦胧間, 一張清雅白皙的面孔映入眼簾,卿柔枝瞳孔驟縮。

“你是……”

巨大的沖擊之下, 整個天地都在旋轉,想要躲開他, 身體卻控制不住地朝對方靠去,求他給予更多。

……

蘭絕凝眸。

片刻前, 他正在馬車上, 預備燒毀那一份僞造的路引官憑。

車廂忽然一陣猛烈的搖晃,停了下來。

掀開車簾一看,照行不知為何倒在路邊。他心中一驚,仔細觀察了一番四周,見并無異樣,這才走下馬車,向着照行走去。

後腦卻被一陣重擊……

醒來便在這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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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光線昏沉,幾點朦胧的燭火中, 一尊佛像高踞在神龛中,長方供桌前的香爐裏,燃着三根手指粗細的香。

青煙袅袅, 彌漫在整間佛堂。

蘭絕先是走到門口推了推, 卻發現, 紋絲不動。

喊了幾聲, 亦是無人應答。

于是他又折回來,擰眉瞧着那尊悲天憫人的佛像。

只覺說不出的古怪。

就在此時,他聽見一聲嘤咛。

極微弱,極嬌弱,像是貓叫又不太像……似是從那角落的帷布下傳出。

蘭絕緩緩朝着聲源處靠近,手放在那被煙霧熏得泛黃的帷布之上,将之一把扯開。

果然有活物。

卻是一個人。

一個女人。

她臉靠牆側,長長的烏發披散下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因為這個姿勢,身上的衣裙緊貼着腰臀,勾勒出曲線。

“好熱……”

一聲輕吟從那兩瓣紅唇吐出,聽得人骨肉皆酥。

……

“娘娘。”手腕上的束縛被人解開,終于能自由活動。她眼睫睜開一線,一雙眼瞳濕得能滴出水來。

“走,快走……”

她用盡力氣想要将他從身前推開,就在看到蘭絕的一瞬她便明了,宗棄安打的什麽主意。

……他要她以最屈辱的姿态死去。

再與蘭絕雙雙喪命!

佛龛之中,伫立的佛像悲憫地注視着二人。

這裏天地靜谧,與世隔絕。

似乎永遠都不會有人來。

不知宗棄安給她下的什麽藥,神智勉強維持清醒,身體卻毫無力氣。

如果蘭絕要對她做什麽,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很快她就發現,蘭絕碰她的臉頰,只是在探她的溫度。

卿柔枝啞聲道,“我……中了藥。”

蘭絕一僵。

随即松開她,緩慢起身,目光冷靜地逡巡四周,找一件趁手的東西。

卿柔枝用盡全身意志來抵抗藥力,忽聽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被帶動着一震。

她睜開眼,恍惚地看着那道白影。

印象中的蘭二公子,總是溫文爾雅,舉止從容,不會有急赤白臉的時候。

但是他現在卻擡着一把椅子,一下一下,用力朝門口砸去。

一聲比一聲重的響動,灰塵伴随着光影墜落,他在努力為她砸開一條生路。

卿柔枝只覺體內的藥性似乎也減弱了一些。

蘭絕臉龐微側,高挺的鼻梁上有汗水流下。神色鎮定,脖頸因為用力而隐隐浮現出青筋。

卻始終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娘娘莫怕。微臣會帶娘娘出去。”

他道。

她漸漸放下心來,抱住手臂,将自己蜷成了一團。

可那門不知什麽材質,甚是堅固,蘭絕砸了半天也紋絲未動,反倒是手心被磨得生疼。

卿柔枝也再難忍受,被折磨得小聲啜泣起來。

“娘娘,”

蘭絕半跪在她面前,眼眸低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娘娘若實在難受,就咬微臣吧……”

他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秀韌的手腕。腕骨清瘦,卻是修長有力。

她苦苦維系的理智灰飛煙滅。

蘭絕還在緩慢拉起袖口,一具溫熱的身體突然靠攏而來。

他一顫。

鋪天蓋地的香氣湧進鼻尖,蘭絕臉色一白,幾乎是立刻掩住鼻子,卻是晚了。

他已吸入這股香氣。

蘭絕家中有一庶弟,最喜尋花問柳。每每狎妓回來,身上便會帶着類似的香氣。

這是暖情的香,可以輕易催動男人的情.欲。

只方才被濃郁的檀香掩蓋,才一時沒有覺察出來。

蘭絕偏頭躲避着她的親近,死死握住女子的手臂,誰知她抱得很緊,難以推開。

蘭絕眼眶發紅,喉結劇烈地滾動着,深吸一口氣,壓制心口翻騰的欲念。

他的手掌高高擡起,正對着她的後頸。口中道,“娘娘,得罪了。”

“我好難受……”她突然嗚咽。

明知不該,卻偏偏,低頭看了一眼。

就是那一眼,泥潭深陷。

那只手掌始終高高地擡起,一直沒有落下。

蘭絕頭疼欲裂。

腦子裏有一道聲音說,她本來就是你的,若無當初那場意外,她就是你的妻。

一會兒又有一個聲音說,蘭絕,你想想那位新帝,想想他們的關系。

若是你們真的做了什麽。

你,她,還有你們身後的家族。

那麽多條人命,你們負擔得起嗎?

蘭絕垂下眼眸,終究是,輕嘆一聲。

七年,可望而不可即的七年……

“一會兒就好。”

他死死壓下喉嚨裏那陣腥甜,擡手将這具日思夜想的嬌.軀,摁在懷中。

如果一生,只有這麽一次擁抱的機會。

他可不可以,就放肆這麽一回。

青年眼尾緊阖,手臂緊緊攬在她纖薄的肩頭。除了擁抱,再無其他舉動。

欲.望被壓成一根細到極致,随時會斷裂的弦。

青年身上傳來的蘭花香,有凝神靜氣的效果,卿柔枝緩緩睜眼,動了動眼珠,感到他在細微地戰栗,仿佛這個擁抱,已經花盡了這人所有的力氣。

就在這時,

一股巨大的危機感驟然傳遍全身。

卿柔枝擡眼,便與一雙毫無感情的黑眸對上視線。

他……什麽時候來的?!

抱住她的蘭絕被一股大力扯開,斷線風筝一般重重摔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實木供桌竟然生生裂成兩半,滿地狼籍中,白衣青年不住嗆咳,努力想要爬起。

還沒等他站定,腹部便有劇痛襲來,幾乎将他撕碎。蘭絕低頭,一把利劍直直地插.進他的腰腹之中。

然後毫不猶豫,從血肉中抽離。

幾點豔紅飛濺在眼尾,燙得卿柔枝一個哆嗦,瞬間清醒過來。

“你……褚歲寒,你……”

她跪坐在地,魂飛魄散,親眼看着褚妄不帶半點猶豫地,一劍刺穿了蘭絕。

青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斷抽搐着,腹部大股大股湧出的血染紅了白衣。像是有誰打翻紅色的墨,徹底染髒了白紙。

房門不知何時洞開,無邊的風雪飄零入室,一點一點,吹散她身上的燥熱。連同四肢,都變得冰冷無比。

身披玄黑鶴氅,發束金冠的男人,劍尖滴血,緩緩朝她走來。

“啧。”那人眸光落在她身,涼薄到了極致,“怎麽弄成這樣?”

他嗓音如浸冰雪,動聽至極。纡尊降貴地半蹲下.身,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上視線。

白皙矜貴的指尖,緩緩揩去她唇邊滲出的豔紅,狀似溫柔,而她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依舊這樣的俊美,尊貴。

卻又冷酷如冰,十惡不赦。

他眸光掠過她淩亂的衣衫,在那圓潤瑩白上,停留得有些久。那上面有淺淺的,不屬于他的指痕。

褚妄視線緩緩落回她面上。

“看來,娘娘并沒把朕的話放在心上。”

又淡道,“無妨。”

褚妄松開了她,語氣像是在說吃飯喝水一般簡單,“朕去挖了他的眼珠,再剁掉四肢,拖去喂狗。”

“陛下!”

不知哪來的力氣,卿柔枝撲了上去,抱住男人的腿。

她不為蘭絕求情,只無助地哭泣道,“別丢下我……”

她柔若無骨的手臂藤蔓般緊纏着他,纖細的手腕被汗水浸濕,用盡渾身解數地勾引他,沿着他的小腿往上摸索。

他卻莫名一靜。

“你在為了他哭啊?”

她渾身一僵。

那人輕輕道:

“松開。”

男人低頭看她的那一眼,裹挾着排山倒海的威壓,幾乎碾碎她的脊梁骨。卿柔枝手心冒汗,眼眶充血,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緩慢靠近,臉龐貼在對方的小腿上。

她的嗓音摻了蜜,無比嬌柔妩媚。卻因為恐懼而微微有些變調:

“陛下,柔枝真的很難受……”

他淡淡,“你應該自稱什麽?”

她猛地反應過來,“臣妾……臣妾請陛下憐惜。”

“陛下……求您了……”一聲一聲,似貓兒叫春,“九郎……”

仿佛觸碰到什麽絕不能觸碰的禁忌,他用一種審視的眸光,緩慢掃視過她。

那眸光恐怖至極,似要将她的骨頭都一根一根地拆解下來。

如果卿柔枝是清醒的,就能發現他額角青筋暴突,眼睑紅得滴血,怒意滔天。

他的手掌按在她肩上,隐隐用力到骨節泛起青白。

語氣偏偏輕柔至極,“你卿柔枝今日為了保住蘭絕的命,什麽都肯做,對嗎?”

“他、他是無辜的。”

卿柔枝顧不得肩胛骨傳來的劇痛,抓着那角繡着龍紋的衣袍,膝行上前,與他貼合得沒有縫隙。

仰着臉喘息道,“宗棄安給我下藥,想要令我被陛下厭棄。他只是被牽連進來的,他什麽都沒做。陛下,信我……”

既然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棋子,蘭絕一無威脅他的勢力,二并未玷污于她,他沒有非殺對方不可的理由。

不是嗎?

“若是朕,非要蘭絕的命呢。”

他聲線漠然。

卿柔枝的手猛地收緊,又緩緩松開。她澀聲道,“那麽,太子便會得到虎符。”

“卿柔枝,”他眸光死死釘在她臉上,“你威脅朕?”

就為了這個該死的蘭絕?

竟敢威脅他?!

褚妄猛地捏住她下巴,力度緩慢收緊,卿柔枝感覺下巴快要被他捏得脫臼了,“喪家之犬,朕何須在意?朕若打定主意殺了他們所有人,就憑你,阻得了朕?”

“阻不阻得了,一試才知。”

頓了好久,她道,唇瓣的傷口迸裂,再次流出血來。血絲混着唾液往下滴,魅惑如妖。

“你就如此想保他?”褚妄切齒,“給朕一個理由。”

“他從未算計過我,一心只想保護我,這個理由夠不夠,”她躲開他的觸碰,顫巍巍地站起身,哪怕雙腿酸軟,也竭力維持着不在他面前摔倒。

她一字一句道,“至少他對我的心,是幹淨的。”

他莫名安靜一瞬,“你是在說,朕很髒?”

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而來,聲線陰寒,仿佛下一刻就會把她掐死。

卿柔枝與他視線糾纏在一處,宗棄安是他一早就安插在她身邊的棋子,這麽久,她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她突然道,“陛下殺我叔叔,當真是為了我嗎?”

“你什麽意思。”

“陛下是沒有憐憫之心的人,當初殺了卿墨鯉,只是需要一個被流放的理由,”

而不是為了她。

可笑她竟然會以為,她虧欠了那個少年,還以為,還以為至少在那座深宮,有一個人曾經那樣純淨地,不求回報地愛過她。

“被流放的理由……”

他喃喃着,忽而笑了。

卿柔枝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笑,唇角弧度僵硬而詭異,像個瘋子。

不知想到什麽,他笑得愈發令人寒毛倒豎,口中卻道,“憐憫之心?你居然問朕,為何沒有憐憫之心?”

“你不如問問他們。”

他們?

“問問慶嫔,想要活活餓死朕的時候。

問問父皇,命那些閹奴剝光朕的衣裳當衆鞭笞的時候。

問問七哥,逼着朕吞下熱炭,供他取樂的時候。

問問太子,嘴上說着對弟弟們一視同仁,轉頭便派刺客弄死朕的時候。

你問問他們,他們每一個人對朕,可曾有過一分片刻的,憐憫之心?”說到最後,他聲音愈發地輕。

卿柔枝猛地醒悟過來,正是他所經歷的一切,構成了現在的他。

而她從未有過與他一樣的經歷,對他的感受一無所知,怎能随意下了定論……

不知為何,竟有淚水從眼眶墜下。

她呆呆看着他的臉,嘴唇顫動着,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他卻漠然道,“你要的真心,朕已經想方設法給了你。可你卿柔枝給朕看到什麽。對另一個男人的惺惺相惜?百般維護?”

“你知不知道你在朕面前做戲,唯恐朕傷他一絲半分的樣子,真是可笑極了。”

卿柔枝沒想到自己被他徹底看穿,可那不也是他性情暴虐難測,跟他作對之人非死即傷麽?他有什麽資格來指責她?

對上她的眼神,褚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幾乎是怒吼着道,“帶着你的奸夫一起滾!永遠都別出現在朕面前!”

卿柔枝咬牙,瞪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擡步就朝血泊中的蘭絕走去。人命關天,她做不到如他一般漠然。

“站住。”

短短一瞬,他眼底的怒火便如潮水般褪去,重新被一種極端的冷漠所取代。

“想要蘭絕活命,可以。”

“求朕。”

卿柔枝脊背一僵,牙關緩慢咬緊,是,是,沒有他的首肯,她連這扇門都出不去,更遑論救人。

她緩慢地轉過身體,彎下膝蓋,跪在他的腳邊。

就在她跪下的瞬間,褚妄臉部肌肉隐隐抽搐了一下,陰沉在眼底閃過,又慢慢變得平靜。

他厭惡道,“跟朕談真心,你也配?”

褚妄擡手便握住了她的下巴,“既然不稀罕做朕的女人,”

男人薄唇如刀,一字一句諷刺道,“那就做朕的奴。”他指腹毫不憐惜地在她下颌上揉.搓着,直把細嫩的皮膚搓出紅痕,“知道該怎麽做嗎?”

她一頓,發絲擋住汗濕的臉龐,看不清神情,只雙手顫抖着,攀上他那雕刻着龍紋的腰帶。

“錯了,”褚妄卻毫不留情打開她的手,居高臨下,刻薄到了極點,“伺候人可不是這樣伺候的。”

她手背瞬間泛起薄紅,一雙圓睜的媚眼濕漉漉的看着他,淚水在裏面打轉,身體因為藥物的作用而隐隐發着抖。

他眸光別開,像是喪失了所有興趣。

只抽出一張手帕,低垂着臉龐,擦拭起秀韌如松竹的指節,直到手指變得幹淨,又俯身拾起長劍,将劍身沾上的血跡一一拭去。

緩緩插回腰間懸挂的劍鞘之中。

男人随意慵懶地把矜貴的手腕靠在劍柄上,黑色佛珠精光深邃,襯得膚色如玉如雪。他垂着眸,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痛苦的情狀。

得不到纾解,卿柔枝像是一只煮熟的蝦米,臉龐通紅,蜷縮起來不住喘息,只覺五髒六腑都快被焚成了灰燼。

而解藥,就在觸手可及處。

她卻絕不會再厚着臉皮,去求他第二次。

那樣只會換來他更加惡劣的羞辱。

就在她牙齒咬合,準備用力咬破舌尖的時候——

身體忽然被一股力道拽起,重重甩在佛龛前,裏面的佛像劇烈一晃。她手腕被人用什麽捆了起來,舉過頭頂。

那人膝蓋一頂,強·硬地欺進她的兩腿之間,支撐住她因發軟而不斷往下滑的身子。

卿柔枝眼眸撐開一線。

這個角度,除了看見男人白皙分明的下颌,還能看見躺在血泊中的人影。

慘白單薄,像是一個紙人。

愧疚感如同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身體卻被對方死死扣着,激得她臉色煞白,瘋狂扭動掙紮起來,“放開我……”

她嗓音嘶啞,卻因中藥多了一絲欲拒還迎的柔媚,恨得她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血泊裏的蘭絕聽到動靜,眼睫微弱地顫動了一下。他胸膛起伏,好像随時都會醒來。

腹部突然被一物抵住。一低頭,就看到那玄黑色,雕刻着龍紋的劍柄。

卿柔枝頃刻間汗毛倒豎,就連掙紮的動作也僵在那裏。

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輕柔而誘惑地鑽進她的耳廓,“既然不願與朕共赴極樂。那就下地獄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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