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季家主得知這消息時,也挺為驚詫。

他倒是不慌,當場就點兵,讓季昀卿帶着十萬大軍應戰。

季昀卿并沒有推辭,只提出兩個要求,“一切後勤開銷都由您來。”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戰利品都歸我。”

總不能讓他一個人負擔所有,還要将好處分給別人吧。

季伯輝本來就心裏不舒服,火苗一點就着,“二弟,大敵當前,你怎麽還分的這麽清楚?得為大局着想。”

他就想知道,陳王怎麽好好的就打過來了?

昭陽公主她還好嗎?一想到纖纖弱質孤身在敵營,不知受了多少折磨,他就心痛如絞。

季昀卿神色淡淡的,“行吧,你行你上。”

季伯輝立馬如被掐住脖子的雞,滿面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手下滿打滿算也就一萬人馬,哪比得上季昀卿的十萬人馬。

“老大,你少說一句,這場禍事是你引來的。”

要不是他招惹什麽昭陽公主,哪來的戰争?

季伯輝臉色大變,似怒似怨似恨,這是被倒打一耙了。

季昀卿看在眼裏,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父親,你這麽說,老大都要恨上你了,啊,不對,早就記恨上了,畢竟你才是将昭陽公主送走的幕後主使者。”

這事大家心裏都知道,就是沒人敢挑破。

“唯恐天下不亂,你閉嘴吧。”季家主頭疼不已,“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行,先給我二十萬擔糧食,二十萬件棉衣。”季昀卿挑了挑眉,“後續我再讓人過來催。”

季家主和季伯輝不約而同的擡頭看他,眼神古怪極了。

好嘛,這不就是用昭陽公主換來的物資嗎?結果全便宜了他?啊呸。

農莊

南喬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複雜,“你要出征?”

這一天終究到了,這是季昀卿的宿命。

季昀卿看不懂她的表情,這是舍不得呢?還是塵埃落定後的茫然?

“是,不能讓陳王的軍隊打到河西境內,受苦的終究是百姓。”

要打就在境外打,将傷亡控制在一定範圍內,這也是一種策略。

南喬對打仗一竅不通,幫不上什麽忙,“若是缺物資,就找我。”

季昀卿很感動,他主動跟父親讨要物資,可南喬二話不說主動給,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父兄勉強為難的模樣跟南喬的主動大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時,血緣真的代表不了什麽。

“謝謝你,喬喬。”對季昀卿來說,這才是真正關心自己的家人。

“等我離開泰安,你萬事小心,盡量低調再低調,有什麽事等我回來處理。”

有他在,自然是能橫着走。但他不在,他擔心南喬會吃虧。

畢竟,南喬嬌弱的不能自理,又天真單純,有時還犯倔。

“好。”南喬也不想惹事,當然也不怕事。

她不會告訴別人,她手頭有一支娘子軍,還有上萬後備役,她想搞事情的話,也能将泰安城翻過來。

季昀卿想了想,“這期間別去季府。”

南喬心裏一動,這是怕季家人作妖嗎?這是季家的主場,她這個外姓人不占優勢。“那,娘怎麽辦?”

“娘有自保能力。”季昀卿非常理智,也習慣多準備幾步後手,“再說了,季家需要她這個夫人。”

南喬略一沉吟就明白了,“哥哥,祝你早日凱旋回來,到時請你吃全烤羊。”

她溫暖的笑臉讓季昀卿心頭一片柔軟,摸摸她的腦袋,“對我這麽有信心?”

“那當然,你是不敗的戰神。”南喬笑的甜甜的。

嗯,不是她說的,是書裏這麽形容的。

南征北戰,戰功赫赫,最後全便宜了男主,啧。

忽然想搞死男主,是腫麽回事?

季昀卿出征之日聲勢浩大,全城百姓都到街頭送行,這是他們的子弟兵,為了保護他們而出征。

南喬沒有露面,而是隐在茶樓包廂內,默默的目送那個氣勢昂揚的身影離開。

哥哥,此去注定是腥風血雨,殘酷至極的煉獄場,但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身後傳來一道擔憂的聲音,“姐姐,你沒事吧?”

南峻的小臉皺巴巴的,他看着大軍開拔,心中充滿了敬仰,但一點都不想當兵。

他就想陪在姐姐身邊,天天吃好吃的,上上學,帶帶童子軍,簡單而又快樂。

南喬拉着他的手坐回位置,喝了一口清甜的水果茶,又拿起一塊點心啃。“要是這世間沒有戰争就好了,人人安居樂業,老有所依,幼有所養,男女都享有平等的權利,那該有多好。”

“這很難。”南峻側頭看着姐姐,姐姐真好看,比那個天下第一美人還要好看。

“是啊。”南喬輕輕嘆息,“很難很難,道阻且長,但還是想試一試。”

在有生之年,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想按照她的想法打造一個平等自由富饒的世界。

這才不枉她來到這世上一遭。

不同于剛來時面臨殺身之禍,如今的她有幾萬人馬托底,手頭有錢糧,不知不覺中她的心态變了。

只能說,她恢複了本性。

畏畏縮縮,裝瘋賣傻本來就不是她的本性,她來自強大的後世,身居高位,見慣了盛世繁華,哪甘于平庸?

清平郡主的例子就在眼前,以女子之身打造了幾百年盛世,憑一已之力點然科技智慧樹,足以激勵她向前沖。

她忍不住懷疑是穿越前輩,人家那麽優秀,星光閃耀,她不敢跟那樣的大佬比,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人生在世,滿足了基本的需要,總要有一點追求。

南峻怔怔的看着她,她渾身閃閃發光,真的不一樣了。“姐姐,我幫你,我們一起努力。”

“好。”

南喬想低調的茍着發育,但有人不肯啊。

這一天,屬下匆匆來禀,“主子,一間黑店有人鬧事。”

南喬一臉的匪夷所思,自從一間黑店開張後,就沒人敢來鬧事,誰都知道季家少主是老板之一。“報衙門了嗎?”

屬下惱怒不已,“衙門說管不了。”

南喬的眼睛微微眯起,她倒是想見識一下是何方神聖。“走,我們過去看看,燕之隊跟上。”

樹欲靜,而風不止。

“是。”

南喬帶着五十人的親衛進了城,離一間黑店還很遠就聽到喧嘩聲。

一靠近就見店面被砸的稀八爛,幾個店裏的幫傭倒在地上,管事的司琴和大廚老俞頭被雙手反綁的跪在地上。

而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錦衣男人,有點油膩,有點裝逼,帶着讨厭的笑,“你們乖乖等着你家主子來,到時,就看她怎麽選擇了。”

南喬見狀,火氣嗖的上來了。

她小手一揮,一撥手下立馬清場,一批上前解救自家人。

動作之快,打的店內的人措手不及。

司琴等人看到南喬,頓時紅了眼眶,委屈的不行。“主子,他欺負我們。”

司香清出一張桌椅,擦拭幹淨,這才扶着南喬坐上去。

司詩拎着點心匣子放在桌上,一一擺好,服侍南喬洗手擦臉,圍着她團團轉。

錦衣男人跟他的狗腿子都看呆了,“哎喲,好大的排場。”

南喬拿起茶杯把玩,神色冷冷的。“誰在店裏鬧事?報上名來。”

其實,她遠遠見過這男人,但沒有打過交道。

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非要上門鬧事,那就休怪她不客氣。

她很拽,對方更狂傲的不可一世,揚了揚下巴,示意狗腿子,“告訴她,本公子的姓名。”

狗腿子趾高氣揚,“我家公子姓邵,是邵家大少爺。”

南喬認真思索了半響,“哪個邵家?城中有這一家嗎?”滿城都沒有姓邵的大戶人家。

邵大少的臉落了下來,惡狠狠的瞪着南喬。

司琴在一邊說明情況,“是二姨娘的娘家。”

今天的事情若是沒有人指使,誰信?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二姨娘。

選在這個時候發難,真夠可以的。

南喬托着下巴,涼涼的吐槽。

“噢,就是那個替季大公子征兵,貪污了很多錢,吃相難看,反被流民扣下的大傻子?”

二姨娘的娘家是扶不起的阿鬥,做生意虧本,當兵……嫌訓練太累。

偏偏,沒有自知之明,好大喜功。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邵大少當場炸毛了,“放肆,給我拿下她。”

他早就對南喬美麗的容顏垂涎三尺,但一直有心無膽。

季昀卿在時,他是萬萬不敢的。

如今嘛,季昀卿出征,遠在千裏之外,鞭長莫及。

等他将這丫頭吃幹抹盡,財色雙收,還怕什麽?

就算季昀卿心裏不爽,也得憋着,木已成舟,他能奈我何?頂多打一頓,最後還得看在南喬的面子上,幫扶一把。

“本公子心情好,今天就收了你這個妖精當十八房姨娘。”

他的手下撲向南喬,但還沒有靠近就被司詩幾人按在地上打。

還把邵大少一把擒住,怼在牆上胖揍,讓你瞎BB,讓你胡說八道。讓你上門挑事。

“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跑出來惡心我們,就是你的錯,不打你打誰?”

“啊啊啊。”邵大少被打的哇哇慘叫,不一會兒就成了豬頭三。

南喬還不解恨,“把他的衣服扒了,吊在店門口,讓所有人看看。”

這叫殺雞儆猴。

她要讓所有人看看,敢在她的地盤惹事,這就是下場。

邵大少瞳孔劇震,“你敢!”

司酒上前搜身,就搜到一百多兩銀子和一些零碎玩意。

南喬震驚了,“出門在外就拿這點錢?邵家這麽窮?”

司琴被邵大公子折辱,她心中恨之入骨,“主子您這就不知道了,邵家早就家道中落,是靠家中的女人強行碰瓷進季家門當小妾,才有了今天的風光,邵家人眼高手低,又貪又毒,口碑極差。”

“原來如此。”南喬微微點頭,“寧可當外室,也要搶在正室面前生下庶長子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是要臉的?”

這可把邵家的臉皮都扒下來了,邵家這些年仗着二姨娘母子耀武揚威,一般人都不敢惹。

就算惹出什麽麻煩,還有季大公子擦屁股呢。

邵大少震驚萬分,她怎麽敢?

南喬還真敢,她還敢把邵大少扒光吊在店門前的杆子上,白花花的身體在風中飄來蕩去,很快成了城中一景。

當路人看着這辣眼的一幕,都目瞪口呆。

哇塞,還能這麽玩?

這是他們不花錢能看的嗎?

全城的百姓聞風而來,都全家出動,激動的像過年。

這樣的奇景錯過了,會後悔一輩子的。

南喬把搜來的一百多兩銀子全換成饅頭,散發給百姓。

這下子更熱鬧了,達到了全城轟動的效果。

等季伯輝帶着人馬趕來時,只見黑壓壓的全是人頭,沖着杆子上的果體指指點點,小聲說大聲笑,個個興奮的滿面通紅。

季伯輝眼前一黑,這一回母家丢臉丢到家了。“去救人。”

但,杆子前面站着一排女子,他們一靠近就打了起來。

別看女子力氣小,兩個打你一個,或者三個打你一個總成吧。

更何況還有幾個身手不錯的武婢,硬是攔住了一波攻擊。

百姓們更興奮了,打起來,打起來,看戲不怕事大。

季伯輝臉面無光,惱怒不已,“南喬,你給我滾出來。”

南喬慢悠悠的走出來,靠在門口,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喲,季大公子來了,我不會滾,你倒是滾一個給我看看。”

她想遠離主角團,奈何主角團不肯放過她。

真煩!

又是想将男主幹掉的一天!

“對了,你讓你表哥來鬧事到底想幹什麽?打秋風?還是故意背刺季二公子?你的良心大大的壞啊,季二公子在外面征戰沙場,你臭不要臉搶他的東西。”

他們注定是站在不同的對立面,不可能和解,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人群嗡嗡作響,對着季伯輝指指點點。

季伯輝的臉色忽青忽白,像是調色板般精彩。

他恨不得掐死南喬,這就是個麻煩精。

但當着百姓們的面,他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和顏悅色的說道,“喬小姐誤會了,我事先并不知曉。再說了,我表哥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有什麽誤會好好說,為什麽把人扒光了吊起來?這讓他怎麽做人?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比殺人還殘忍。”

他引導輿論,想破壞南喬的形象。

南喬當場怼回去,“那也比不上你,親手将自己的女人送給陳王,現在好了,陳王聽多了枕頭風殺過來了,你到底是怎麽搞的嗎?”

來啊,相互傷害啊。

這簡直是核爆炸,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上層都知道裏面的隐情,但百姓們不知道啊,乍一聽到這消息,都驚呆了。

信息太多,讓他們消化一下。

送女人給陳王?哇哇哇,刺激。

沒想到季大公子是這樣的人,啧啧啧。

季伯輝如被人重重打了兩拳,眼前一陣發黑。

“你胡說,我沒有。”被戳中了痛處,卻無法解釋,滿腔的悲憤。

南喬呵呵一笑,“行吧,你說沒有就沒有,我給季家面子。”

她還不如不說呢,這麽一說,百姓們的想像力更豐富。

“就談談今天的事怎麽處理?你表哥砸了我的店,你打算花多少錢來贖他?”

“你……”季伯輝沒見過這麽刁鑽難纏的女子,“你把他扒了吊起來,我還沒有興師問罪,你怎麽還敢跟我要錢?”

“你沒錢?”南喬多機靈的人啊,“不可能啊,你拿自己的女人換了好多錢……”

她字字戳季伯輝的要害,季伯輝再也繃不住,臉色大變,眼神帶出一絲怨毒。“你再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讓你再也開不了口。”

得,這話徹底将百姓們推到南喬這一邊,都信了南喬的話。

季伯輝的名聲更差了呢。

南喬笑的可甜了,“兄弟,強行捂嘴是行不通的,不如拿錢封我們的嘴。”

她看向百姓們,“大家說對嗎?“

這得到了百姓們的熱烈響應,“對對對,喬小姐說的太對了。“

”我要是拿到賠款,就給大家發饅頭。“南喬認真想了想,”白面饅頭,怎麽樣?”

群情激動,“可以,太可以了。”

“季大公子,你就趕緊給錢吧。”大家幫着要錢了,這可是大家的白面饅頭錢,趕緊給。

“是啊,明明是你表哥不做人,欺負人家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本身不占理,人家小姑娘大量,不跟你們一般計較,趕緊賠錢吧。”

季伯輝:……你們都瞎了眼嗎?

“季大公子,你要講道理,不能一味的偏幫親戚。”

“你這親戚是出了名的纨绔不成器,欺男霸女,全城百姓都知道,你強行捂嘴也沒用。”

季伯輝氣的嘴巴都歪了,這些愚民,被南喬牽着鼻子走。

南喬見過的世面多,在引導輿論拿捏人心方面得心應手,沒人是她的對手。

“季大公子,不會是你指使的吧?這也是二公子的店,你們是親兄弟,人家二公子在前面浴血奮戰,你在後面捅刀子,這就喪良心了。”

“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我……”季伯輝滿面通紅的解釋。

“那就證明大家看。”

季伯輝氣的不行,他就不懂事情怎麽演變成這樣?

所有百姓一面倒的倒向南喬,就為了個白面饅頭?瘋了嗎?活像一輩子都沒有吃過白面饅頭似的。

他高高在上,生來就錦衣玉食,怎麽知道這世上的窮人餓死的不少,更不要說吃白面饅頭了。

面對着衆人異樣的眼光,他有種失控的感覺,“行,我賠錢,喬小姐,你開個價吧。”

不能在公衆場合跟個女子争論,争贏了又如何?民心盡失。

就讓南喬暫時得意幾天,事後再清算。

南喬叫道,“司琴。”

司琴拿着算盤扒拉了半天,列出了一張長長的清單,“造成的損失折合成銀子,是三千五百二十一兩,再加上五千兩的精神賠償費。”

季伯輝瞠目結舌,他的随從忍不住大叫一聲,“你們怎麽不去搶錢?”

“五千兩我不要,都換成饅頭和熱鍋散給百姓們吃。”南喬一表态,底下掌聲雷動。

“多謝喬小姐,你真是個大善人。”

“季小姐,你人美心善,是大慈大悲的菩薩。”

“不敢當,我也曾窮過,也曾為了一頓飯發愁過,特別能理解大家,當然,衣食無憂的貴公子是不懂的。”南喬還不忘拉踩一波。

季伯輝氣的七竅生煙,明明是他出的錢,結果,大家都感激南喬,讓她得了好,這還有天理嗎?

他扔下錢,帶走了昏迷不醒的邵大少。

臨走前,他冷冷的看了南喬一眼,眼神陰沉的可怕。

南喬毫不客氣的瞪回去,看什麽看,再看挖眼。

等人一走,南喬就安排起來,她說到做到,拿出五千兩銀子包下一家饅頭店,讓百姓們每家去領十個,先到先得,送完為止。

這簡直是全城狂歡,南喬的好名聲也傳揚開來。

南喬還拿出五百兩分給受傷的店員,給他們治傷。

她給老俞頭和司琴每人發了五百兩銀子,“讓大夫好好看看,別留下後患。”

老俞頭還是有些氣不過,“邵家欺人太甚。”

司琴冷哼一聲,“這哪是邵家,是那位恃寵而嬌的二姨娘和自視過高的季家大公子。”

這叫什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季昀卿不在,他們就開始作妖。

想擴張實力,首先得有錢。

錢從哪裏來呢?城中的富商是季老爺的錢袋子,礦産是季昀卿的,重兵把守。

這不,就想到了吸金獸,一間黑店,那可太賺錢了。

當然,如果財色兼收就更好了。

要是季昀卿知道疼愛的妹妹投向對手陣營,估計會氣瘋。

南喬忽然想起一事,“對了,讓人去女子俱樂部看看,有沒有事?“

女子俱樂部出入的都是女子,而且還是城中有頭有臉的貴人,男人很難混進去。

當然,女子俱樂部是重要資産之一,南喬配備了不少娘子軍隐在暗處守衛。

“暫時風平浪靜。”

南喬微微颌首,“繼續盯着,有什麽風吹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司琴有些擔心,“主子,你今天把季大公子徹底得罪了,讓他本就不富裕的名聲更差了,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去鄉下躲躲?我們這店也關上幾天,避避風頭。”

她是府中的家生子,對府中的幾位主子非常了解,季大公子表面風光霁月,寬容大度,其實極為記仇。

“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南喬嘴角輕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她巴不得對方再出手呢。

司琴心裏一動,“您有什麽應對之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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