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章節
疲累導致極度饑餓,飯菜煮好後,士兵們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突然,一些士兵吃了飯菜後,感到腹部劇痛和眩暈,呼天搶地昏倒在地。
正在吃飯的士兵見狀趕緊把飯菜丢到地上,可是已經來不及,他們腹中撕裂般的疼痛開始發作,也相繼痛苦地倒下。
“什麽?有人下毒?”聽到士兵來報,田少卿拍腿大驚。
待兩位大将軍趕到現場,經過清點,已約摸有五六千名士兵出現不同程度的中毒症狀,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田少卿心焦不已,惱恨無端端損失了部分兵力。
“誰幹的?”賀穆大怒。軍隊的五六個廚子發抖着出列,說:“将軍,我們也不知道,也沒印象有誰靠近過鍋頭。”賀穆怒道:“你們這幾個廢物看守食物不周,來人啊,軍法處置!”
田少卿阻止了賀穆:“不行!現在不是處理廚子的時候!依我看,敵人已經開始行動了,糧草估計都被下毒了,我們要馬上整隊進攻,如果我們再繼續拖延,損失會更慘重。”
賀穆說:“對!我們不跟他們玩了,一把收拾他們!去你的!”
戰鼓大擂,戰號吹響,戰旗在風中獵獵飄揚,朝廷軍迅速整隊排列陣型,向登額堡進發,進攻的士氣異常猛烈。糧草都有可能有毒,沒有了糧草,朝廷軍隊一心想早點結束戰鬥回家,否則等待他們的結局只有餓死。
沙烈等人在城樓上觀察到前方煙塵滾滾,那是朝廷的兩萬大軍正在壓進。氣氛緊張,城樓上的所有人都非常擔心。
對付裝備精良的朝廷軍要用什麽武器呢?刀?槍?箭?斧?矛?
不……在這個時候,要用弓箭。
為什麽呢?因為,在朝廷軍隊的背後,遠處有了變化的天,給了格烈四子信號。
有一股比朝廷軍揚起的灰塵,還要大的沙塵,比登額堡的城樓,還要高的沙牆,正在遠方低吼着轟隆而來。
而守候在登額堡外十裏處的五千烏蘭府部隊,聽令通通戴上了特制的面罩,只露出兩只眼睛,手執弓箭,依靠沙棗樹叢形成半圓形埋伏圈。五千士兵箭在弦上,就等将領發號施令。而将領
在等待城樓上的特殊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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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樓上的沙烈、格烈等人,也都統統戴上了特制的防沙裝備,在等待最佳進攻時機的到來。
遠處的沙塵暴像魔鬼一般越長越大,越跑越快,越離越近,奇異而恐怖的風聲越來越大……等到朝廷軍回頭發現時,像山一樣高的沙塵暴已經轟然襲來,白晝頓時像變黑夜一般,人與馬瞬間淹沒在肆虐的風沙裏,一片鬼哭狼嚎,慘叫連連。
有幸能沖出沙暴圈中的朝廷士兵,則被守候着的烏蘭兵亂箭射中,無人能生還。
田少卿的高頭大馬抵禦不過猛烈的暴風力量,被掀倒在地,自己也被抛出幾米遠。但他仍掙紮地爬起,眼看不能站立,他當機立斷脫下铠甲,再脫下一層布衣,蒙在頭上,再找一處高坡,蹲在坡後的背風處躲避風沙。
而可憐的賀穆,毫無經驗,仍強行扯着缰繩,試圖命令東歪西倒的馬兒沖出風沙的鐵幕中,可是馬兒早已驚慌萬分不分方向,最終倒在地上,賀穆也重重摔在地上,還被幾個慌不擇路的士兵踩踏了一番。還好他皮糙肉厚,受傷不重。他索性翻身趴在地上,用衣袖蒙住耳鼻。
狂風烈沙中,朝廷軍隊數不清多少的士兵或被踩踏而亡,或被烏蘭兵的亂箭射死。而這場折磨人的沙塵暴,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沙塵暴對烏蘭兵來說也是種折磨,只不過因為西北常常出現沙塵暴,他們見慣了,所以要比中原人多了幾分抵禦的能力。
沙塵暴到了登額堡時已減弱許多,正好與登額堡的城牆擦肩而過,對登額堡城危害不大。
沙塵弱下去時,五千烏蘭兵丢棄弓箭,部分執長矛,部分持大刀,沖向敵陣,吶喊陣陣,厮殺起來。甚至連烏蘭府的四位少爺,也披甲騎馬沖進敵陣,親自上陣殺敵,更加激勵了士氣。
這一役,朝廷軍隊損失慘重,尚存的朝廷軍在田少卿的命令下狼狽地撤退,賀穆也只得倉惶而逃。烏蘭兵則窮追不舍,直到把朝廷軍趕出一百二十裏開外。
而在營地休息的五千多名中毒士兵,也紛紛被趕到的烏蘭兵殺光。朝廷軍的屍體堆積如山。
經過統計,在沙塵暴戰役中,朝廷軍被消滅了九千多名士兵。另外加上中毒的五千多名士兵,朝廷軍一共損失了約一萬四千多名士兵。
損失了一大半兵力,剩下的其他士兵也驚恐疲勞,又再無糧草可吃,田少卿無心戀戰,當務
之急是先撤離,再做打算。
烏蘭兵以少勝多戰勝了裝備精良、來勢洶洶的朝廷兵!
登額堡的人們彈冠相慶,歡呼雀躍。而沙烈四子沒有陶醉在勝利當中,他們擔心會引來更大的報複。
“不能停,打!”沙烈說。他認為,這次打贏全靠托老天的福,擴大察可哈爾的領地正是時候,只有主動發動進攻,登額堡的處境才能更安全。
朝廷軍駐紮在一百二十裏外休息,沒想到當天晚上,烏蘭兵沒有讓他們睡好覺,再一次偷襲了他們,火燒箭射,好不凄慘。
這次加大了兵力的烏蘭兵奇襲成功,朝廷軍又損失了約三千士兵,毫無準備的結果就是繼續逃跑!
潰不成軍這一成語用在朝廷軍上十分貼切,部隊零落,傷員累累,田少卿臉上布滿煙塵,流着淚帶着殘餘部隊一再撤退,奪命狂奔,一路奔回了京城附近。
而從西北到京城的幾道重要關口,也頻頻傳來戰敗的消息。面對越戰越勇的彪悍烏蘭兵,疲軟的朝廷軍毫無抵抗之力,只全部撤回了京城附近。
沙烈等人的有勇有謀,迅速重新劃定了察可哈爾的地盤,并牢牢地将戰略優勢掌握在自己手中,在京城邊緣布守重兵,與朝廷的軍營對恃。
其實在沙烈的計劃中,他沒想要把京城攻下,他們烏蘭府的部隊人數不多,他只要求攻打出安全距離,否則得不償失。
田少卿、賀穆,乃至君王、常綱,都大驚失色,他們從來沒想到,只是一次派部隊剿滅一小撮反賊的普通行動,居然會讓反賊反撲到皇城腳下,威脅京城!
這一消息傳到京城時,人心大亂,城裏居民紛紛撿拾家什外逃至南邊。王宮大臣們惶恐不安,甚至有人做出連夜掘坑埋寶于地下、或裝車而逃的可笑舉動。
消息傳到戴府,有人問戴大人是否要做好撤逃的準備,戴大人和戴夫人皆堅決地搖頭,兩個兒子為京城守軍中的兩員小将,心愛的小女兒還被關在宮裏,他們不會走,要走也是一家人一起走。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塞外-_-||
三十一、圍困
“這幫反賊是逆天而行!”聽到戰敗的消息,聽到反賊準備要攻打京城的傳聞,聽聞烏蘭軍彪悍勇猛殺人如麻,常綱又恨又怕,只能罵罵咧咧。“這兩個大将軍簡直是廢物,全是廢物!”沒想到這田少卿和賀穆,竟那麽沒用。
君王則佯裝鎮定,他說:“八王爺,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一顆棋子。”
君王指的就是烏蘭老爺。君王和常綱都以為,烏蘭老爺,還老老實實地在天牢裏吃着牢飯呢。
他們打算将烏蘭從獄裏提出來,利用烏蘭去威脅烏蘭四子,以換取京城的安全。
可當派去天牢裏提領烏蘭的士兵走到監舍一看,傻眼了,監舍裏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假扮成烏蘭老爺蹲監舍的土,最擅長逃離和掘土之術,早就不知什麽時候掘土逃跑了。
“什麽?烏蘭跑了?”常綱驚訝得久久合不攏嘴,前幾天派人去察看時,烏蘭明明還在天牢裏呀。“看守天牢的這幫蠢貨!”
一股寒意襲上了君王的脊背,冷汗沁出,君王才真正意識到:大難臨頭了。
他,面對的不是普通的對手。
常綱突然心裏冒出一個主意,他說:“君王,你猜,他們想要的是什麽?”
“什麽?”
“會不會……是子玉姑娘呢?”
“想也別想。”君王第一時間不假思索地否定。
“朝廷危在旦夕,我們現在怎麽辦呢?也許交出子玉姑娘,或者讓子玉姑娘前去求和,或許可以讓他們退兵?”
“怎麽可能?此事別提!”保護一個女人,絕對是他作為君王的最後的尊嚴,他怎能把他心愛的女人推出去做盾牌。
君王緊急召集群臣議事,但沒有一個能出有用的主意。
君王郁悶得在大殿之上踱步之時,将領又來報:“禀告陛下,大事不妙,北邊的呼丹國、炙延國、息餘國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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